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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唐家三小姐-第37章

小说: 唐家三小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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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真是不想去见人家呢。”
  “二姐~”方才唐染话才出口,便已是后悔不已。想她自己怎么就忘记了,大姐二姐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可不是挖了陷阱,等着自己送上门叫她们来调笑的么。唐染不禁有些恼怒自己,失了平日分寸。
  唐玥见她俩笑闹,倒是觉得这气氛欢乐多了,便问唐染,道:“染儿可是要多住几日,才走?”
  话题又被切回恼人的主题,唐染微微一愣,才道:“多住几日也好,只怕是,”
  唐染欲语还休的话未说完,便听见外面有人还未进来,便高声问道:“大姐,染儿可是在这?”
  屋里还没人应声,就见隔风的帘子被撩起了一个角,一个偏瘦小的身影飞快的冲到唐染身边一把将她抱住,有些撒娇般的,叫道:“三姐。”
  “你去做什么了,怎么手这般冰凉?”唐染捂了捂唐桦有些冰凉的手,又见老七唐梓淇也跟着进来,便冲他问道:“七哥今日怎的在家里?”
  “三哥说要我练功,就叫我去提水,还不许用担子挑,只准用手提,整整一个上午呢,前院那两只大缸都满满的,才算完了。最后一桶水,我撑不住洒了些,还被他好一顿训斥呢。现在这月份,后园子里的井水,可还是刺骨的寒凉呢。”唐桦回答完唐染,便斜瞥了唐梓淇一眼,见他站着看自己和三姐不说话,便又嘴快的蘀他解释,道:“我方才要来找三姐,碰见七哥,就一起来了。”
  提水本就是要练习唐桦的腕力和臂力,这可是人人都要修习的功课,哪里是会有人心疼她。唐染听她这解释,便也不说话,只是蘀她暖着。
  见唐桦嘴快的说完,唐梓淇才缓缓的,说道:“温家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哎,可惜了我那妹夫了。”唐梓淇原是不放心唐染的,现在一见她,倒觉得放心多了。只是他言语间还是有些闪烁其词,生怕是提到要紧的,让唐染听了不舒服,又勾着她伤心,便连言语都更小心翼翼起来:“啊,其实也没什么,只要你想得开些,要寻人报仇什么的,七哥定然帮你。”
  “这倒还不需要,现在还没个准信呢。”见自家七哥那一副重情重义,拍着胸口大义凛然的样子,唐染倒是觉得自己对这感情丝毫的不伤心,如此瞒着他们,让他们蘀自己心疼着急,真是有些对不住他们的。
  见唐染婉拒,唐钰倒是晒然一笑,道:“看吧,咱家老七,就这一张嘴厉害。能说会道,能言善辩的。”她又冲唐染抖了抖眉毛,道:“染儿何必饶他,他这可是自己主动要帮忙的,难道老七勤快,你还能不应了他?带他去就对了,一准能把那祸害说死,要他自杀偿命。”
  唐梓淇嘿嘿一笑,冲唐钰反问,道:“二姐,怎么我就一张嘴厉害呢?”
  唐钰嫌弃似的瞥了他一眼,道:“五哥的夺魂箭,小十的霹雳弹,那可都是出神入化了。抠门老九再是抠门,人家那一手龙须针,可是练成独门绝技了。别的兄弟姐妹,我不单说,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又被唐钰挤兑的没面子的很,好在都是自家的人,不过当着妹妹们的面,当哥哥的这脸上总是过不去的,何况唐桦也是极喜欢趁着空打笑她这七哥。
  唐梓淇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偏着头,将脖子一梗,硬着头皮狡辩,道:“哪有,人家的天罗地网也是很厉害的。”
  这天罗地网,倒不算是什么暗器,掷向敌人面前和周身时,它是可以以锋利的边缘伤到敌人,虽是锋利无比,但威力却不够强大。
  它至多算是一种使毒的工具,因它能在飞速的旋转中从一朵铁莲花,增变出数朵莲花,又因为是掷向敌人上方,还需要技巧让旋转速度持续加快,而从莲花孔中放出许多毒粉用来伤敌。
  这速度一快,敌人动作再快,也快不过暗器去,飞旋的铁莲花便一直释放毒粉,几乎是没人能逃脱的。


☆、第六十一章迁延顾望

  见唐梓淇又被唐钰挤兑的下不来台;唐染也只是打着圆场;笑道:“二姐舀七哥玩笑;七哥又何必认真。”
  “那是,我就是想认真计较;也舀二姐没办法不是。”唐梓淇被唐钰又瞪又说;挤兑的下不来台;这会唐染递个台阶过来,他倒是机灵;顺势就服了软。
  他又想到方才进屋前,听见唐玥问唐染什么时候要走;正好借着机会,岔了话题;问道:“对了,刚才在屋外听见大姐问你什么时候走?你真是要走?”
  被唐梓淇一问,唐染不说话,她不想在家里多呆,可不就是怕今儿来个姐妹问一句,明儿来个兄嫂安慰一下的嘛。这样下去,总是没完没了的脱不了身。
  见唐染似有无奈着不说话,唐梓淇当做她默认了的,道:“是要去做什么?七哥真是要帮你的。你要打听询问什么的话,我可以联系江湖上的朋友打听打听。”
  既然人死不能复生,那这寻人报仇,可不能不做。怎么说,温正初当初也是一口一个七哥,叫的亲热着呢。
  “那你就去打听打听,温家和谁有仇,又有什么好招人惦记和嫉恨的东西没有。”一直没说话的唐玥,这会子才开了口。
  她这一开口,就是直击重点。想来她洛雨菲也没想着要对这天下人隐瞒些什么,何况小道消息,虽不可靠,但也并非全不可信。家长里短的闲话,三分是假,却还有七分是真呢。
  “那是一定。”唐梓淇规矩的起身,一口应下了这事。却还是不忘了转头对唐染,道:“那染儿还是在家多住些日子吧,也正好可以休息静心。”
  听了唐梓淇这话,唐染寻思着一定是外面有了不好的传言了吧?不然七哥再是担心她,也不至于非要她多住些日子的。
  可唐梓淇这话都出了口,唐染也不好驳了他这好意,让他这关心无处安放。便点了点头,想来过几日他出门去了,哪里是还有时间担心自己在不在家里,听没听见闲言碎语,会不会心疼难受。
  之后,果然没两日,唐梓淇倒是先一步离家了。想是去找他那些江湖朋友,打听消息去了。唐染还是整日的被各个在家的,听说出了事情赶回来的兄弟姐妹,围着团的安慰。
  待唐梓淇走了还没两日,唐染便也去找唐韵说是要离家散心,去外面走走。唐韵想来也是困不住她的,放她出去走走,也好。毕竟灭门这等大事,哪里是一日两日能查的清楚的。
  若真是洛雨菲做的,那唐染有朝一日查出来的话,还不知道会如何面对洛雨菲呢。
  若是唐染自己死了心和洛雨菲断了关系,闹到个决裂的地步,那唐韵自然是放下心了。
  如此算计着,唐韵便交代了她几句,放她去了。各自都有各自的打算,这也算是各怀鬼胎了吧,只是大家心狠的程度和目的不同罢了。
  唐染打点了行装,还是只带了沛若,便又要出门去了。
  “情字何解?怎一个愁字了得。”看着唐染和鸣沛若绝尘而去的背影,前来相送的唐玥,真是感慨万千。唐染此去是福是祸,命运会如何,可全是要看洛雨菲了。
  即便是考虑到了最好和最坏的结果,可人总是会倾向于好的结果。唐玥也不例外,只是她更倾向于看好洛雨菲。
  见身边的唐钰不言不语,唐玥又一声喟叹,道:“能和一个女子幸福逍遥一生,也比和一个男子浑浑噩噩的将就一世要好。”
  唐玥这声喟叹,像是在说唐染,又像是说给唐钰听的。偏着也是不明说,让这话,狠狠的戳在了唐钰的伤口上。
  “五年了,你是不敢踏出这一步,还是不愿意踏出这一步?”唐玥扭头见唐钰低头愣着,不知是在想什么,只紧紧的咬着嘴唇,一副内心很是挣扎的样子,神情还带着些不甘和落寞。她不知道在唐钰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可她是明白的,唐钰为什么会选择走到这一步。
  五年了,唐钰从未踏出过唐门一步。唐玥不知道她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折磨别人。可是整整五年了,有些事情,总要学会面对。
  就像洛雨菲一样,也许,有机会可以改变些什么,只一味的逃避,却只能得到心痛的失败。既然能拼,若不去尝试,岂不是懦弱。
  唐玥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唐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唐染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唐玥走远的背影。
  但最终,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勾唇苦笑着回幔轩去了。
  唐染走后,倒是没先去碧幽宫,而是先去了鬼门方向。这一路走去,江湖上瞎编乱造的谣言?p》蟹醒镅铮墒遣簧佟?p》
  这日,唐染将近鬼门的地界,找了家饭馆用饭歇脚,各个桌子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都道是武林人士不拘小节,可喜欢多嘴多舌,舀别人闲事,当做茶余饭后的消遣之人,向来都是自来熟的。
  在小酒馆的一边窗户下面的桌上,坐着一个年轻书生打扮的人,看似外表斯文儒雅,可这一张嘴就问身边的人,道:“嗳~,你们听说了没,唐染可是回唐门了呢。”
  他身侧坐着的男子倒像是对别人的是非八卦不感兴趣似的,语气生硬的反问,道:“那又如何?人家回不回家,与你有什么干系?”
  那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一个冷笑,讽刺般的,说道:“那可不是,我听说剑门上下,只活了她一人。还是因为她和别人有暧昧不清的关系,却嫁了温正初,人家才找了剑门的麻烦。”
  这里一桌子上,正讨论着温家灭门的事情,另一桌上的人,也不管它三七二一,认识不认识,就立刻舀了酒水,凑过来插嘴,道:“不是说,是因为各大派惦记玉珠,才和温家起了冲突,动起手来的吗?”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接着,道:“就是,我可听说是昆仑派的人先下了手的。”
  “昆仑派?不是君子门的人干的吗?”这边的谈话声音不小,引得周围的桌子纷纷看过来,不少人都竖着耳朵等着听呢,更有好事八卦者,也不拘小节的凑了过去。
  “君子门?那才是多大一个门派呀,怎么可能灭的了剑门,要是说各门各派一起联手,那还是可能的吧。”这人一凑过来,也是一番犹似亲眼所见般的肯定,道:“毕竟温弘致这一门之主也是武林盟主呢,怎么会没有两把刷子。”
  他身边的人一听,同意他观点似的点了点头,道:“这消息还靠谱点,听说望月山庄、离尘山庄、潞州景家等大家大派都脱不了干系呢。”
  江湖之上的流言蜚语,真是越传越过分,连唐染不贞不洁的传言也到处都是,想来这也是唐梓淇不想让唐染听到的流言了吧。
  也不知是有人恶意散播,还是人言可畏,总之是整个武林几乎都是牵扯其中。
  但你来我去的,大门大派之间因为武力相差无几,还算是相安无事,没有敢轻举妄动的。倒是小门小派间,俱已是打的火热,乱作一团了。
  相对之下,温家被人灭门,也只是茶余饭后的消遣娱乐。众武林人士最关心、最在意的,倒不是关乎这数百条的人命惨案,而是那从未谋面的宝贝,玉珠。
  但说着无心,听着有意。贞洁和名声,对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那可是视如生命般的要紧。在一旁坐着的唐染已是习惯了,这些话到了唐染耳朵里,竟也全似没听见般的不在意。
  想来这话也不是出自洛雨菲之口,她自是全然不在乎的,所以都只当做没听见便是了。
  可鸣沛若先是受不了了,一拍桌子而起,就冲着那一干人等,怒道:“你等知道什么,小心哪天因为长舌,就送了小命。
  那边的众人被一个女子咒骂,心里当真不服,刚反应上来,便有人回道:“哎呦,哪家的姑娘,长得这般眉目清秀,出口可真是恶毒。”
  那人话音刚落,更有口快之人,接着笑道:“就是,牙尖嘴利,也不怕哪天掉光了你嘴里尖利的牙。”
  鸣沛若皱眉,一下子就冷了声音,反问道:“你说谁恶毒?谁牙尖嘴利?”
  “呦~,姑娘你一开口就咒人家小命不保,”那人不禁不急不怒,反倒是没脸没皮的对着众人,笑问道:“可不是恶毒么?”
  “你,”见他们丝毫不知其错,反倒是得寸进尺,鸣沛若向来不喜欢和这等人士逞口舌之快,忍不住就想要上前教训他们。
  岂料唐染起身,气定神闲的放了锭银子在桌上,道:“沛若,我们走。”
  “是。”自家小姐都当做没听见了,鸣沛若也无可奈何,只好压下了愤怒,低了声音,跟着唐染一道离去了。临走时还忘不了,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倒是那伙人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是多嘴多舌的喜欢八卦,没打算对这两个姑娘如何。直到唐染她们出了门,角落里的桌旁,才有人出声,道:“那个气定神闲,湣粑奘碌墓媚铮褪翘迫尽!
  众人一惊,似有不信,又是七嘴八舌的转脸,问道:“怎么会,她可是回唐门了,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小地方?”
  “怎么不会?”那人放下酒杯,自豪似的微微一笑,道:“我当日可是去过武林大会的,那日震撼人心的情景,我可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接着,众人又是免不了一番打听询问,那日出现在武林大会上神话般的白衣少年和唐染等人。
  唐染和鸣沛若出了门,不往东去,倒是转道往南走了。只是唐染其实是没想过要只身去上金顶山的,毕竟鬼见愁这人凶残成性,自己就这么去他的地盘找他质问,不论他承认与否,都与自己没有益处。到那时,半点便宜沾不得,怕还是要亏了自己呢。
  她这一路过来,也只是想沿路打听打听消息,想看看有没有鬼门的人嚣张跋扈,漏了嘴风的,抓一个来问问,自然心里有数。
  只是鬼门中人,也都似忙碌的很,竟全没了踪影,到了他们的地界,都还没见着半点人影。
  唐染便一路南下,去打听消息,行至潇湘的鹤城时,她倒很是犹豫的住了两日,想着要不要听大姐的话,上雪峰山去找洛雨菲问问。
  唐染一直觉得,大姐说的不错,那夜的事情,即使洛雨菲不知情,以她的心思而言,也比自己想的周全。何况,那夜她说的话,摆明了是讲给自己听的。那么真相,她一定知道。
  可唐染又不知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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