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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唐家三小姐-第38章

小说: 唐家三小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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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染一直觉得,大姐说的不错,那夜的事情,即使洛雨菲不知情,以她的心思而言,也比自己想的周全。何况,那夜她说的话,摆明了是讲给自己听的。那么真相,她一定知道。
  可唐染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去问洛雨菲这等事情,她自己在大姐二姐面前都不曾提起过洛雨菲那晚出现过,就是明摆着有意偏袒的。
  跟着唐染的鸣沛若,一直摸不透唐染在想什么,只知道她家小姐是要去查找温家灭门的凶手。可连她都知道这事和洛雨菲脱不了关系,不然那夜,妍初雪何必困住她,还说她家宫主要送一份大礼。
  可从那夜之后,唐染就像是逃避着,没有再问起过她是因何失踪,事发之后,又平安无事的出现的那么及时。
  可唐染不问,鸣沛若也不说,当初就不知道该如何跟唐染解释,难不成要告诉她,是洛雨菲下的狠手,这血淋淋的真相么?


☆、第六十二章鬼蜮伎俩上

  总之应该不只是洛雨菲一人而已;既然自家小姐都说了碰见了鬼见愁;那么;就先找鬼见愁,自然也错不了。
  但是这都到了碧幽宫的山下了;可见自家小姐还是惦着洛雨菲的;但又像是没有要上去的意思。鸣沛若也不好说什么;只静静的等着自家小姐做决定。
  于所有人而言,这人心里有谁;总是向着那人的,即便明知是与那人有关的坏事恶闻;也总是有意无意的会蘀那人开脱辩解。
  唐染现在,便是如此的。不论洛雨菲是否真与那事情有关;她都从不对人说,也从不愿意去那么想。
  现下都到了眼前,却不知道上了山,见了她,是要如何问她。这一犹豫间,倒是想到了最近传言最多的是昆仑派出手灭了温家的流言,唐染便打算一路往西北方向去那看看,鬼见愁会不会有什么动作。
  只是唐染才定了主意,要往西北方向动身去了。因此去昆仑山路途遥远,她快马加鞭才没走了几日,人还未到巴州,谁承想,又在武陵郡落脚时遇上了意外。
  鸣沛若瞄了眼桌上的残羹剩饭,有心无意的扒拉着碗里的饭粒,道:“小姐,我们要是午后进山,怕是要错过投宿的店家了。”
  几日前到了雪峰山下时,唐染最终选择了不上山,倒真是鸣沛若没想过的事情。鸣沛若还是有些犹豫的,犹豫着要不要见妍初雪,她这忐忑不安的心情,可真是与唐染无异的。想见,却又怕见,心里满是矛盾和挣扎。
  唐染连头都没抬,就回道:“无碍,咱们今日进山,明早便能出山,三日之内或可赶回巴州。不然,又要晚上几天了。”
  既然选了先去昆仑山,唐染定然是一心要赶路的,哪里还有清闲的心情休息。生怕是去晚了一步,又错过了什么线索。
  戳了许久,鸣沛若才放下筷子,反问唐染,道:“我们这般赶路,若是赶到昆仑没事发生,岂不徒劳?”
  鸣沛若行事向来谨慎小心,对于这传言尽是猜疑之心,就怕她们二人只身前往,若是别人设的个困局,那才是死的冤枉了呢。
  听见鸣沛若这唠叨,唐染突然盯着她,道:“咱们自然是不希望出事的,难不成别家出事,还要幸灾乐祸吗?”
  鸣沛若被唐染盯着有些不自在,许是这唠叨发的有些心虚,遮掩似的打着马虎眼,道:“哎呀,咱们这么拼命赶路,若是一切都好,既没发生事情,也找不到蛛丝马迹,自然觉得委屈了。”
  “行船趁顺风,打铁趁火红。现在昆仑的流言最盛,难免不会出事。”唐染眼见着鸣沛若越发的心虚起来,她收回眼光,心里明白了什么似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道:“结完帐,就进山赶路。”
  “嗯。”
  鸣沛若讪讪的笑了笑,应了声。却见这家店的掌柜,放下算盘,从柜台边走过来,冲二人颇有礼貌的拱了拱手,道:“二位姑娘,本店近日开封了上好的陈年梅子酒,甘甜醇香,二位若是要进山赶路,可是要饮几杯驱驱寒气?”
  见这掌柜是过来推酒的,唐染和鸣沛若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下便已有些提防之意。
  那掌柜的见二人不说话,看着自己。仍旧笑脸相迎的,道:“您别看现在天气渐热,可是山里还是寒气重些呢。”
  许久之后,那掌柜的笑容都撑不住要缰在脸上时,鸣沛若才慢悠悠的反问,道:“梅子酒?”
  那老板见她开口询问,立刻就点头回应,连声称是,想他是又正准备开口介绍时,鸣沛若又道:“那你打一壶来,我们稍后带走。”
  “小二,给二位姑娘结账。”那掌柜的又是一番客套的连声应好,侧着脸对身后的小二吩咐完,又对二人,道:“二位稍等,我去给二位打壶酒来。”
  看那掌柜出门时的背影,唐染有一丝不好的预感,说不清楚,总是觉得这老板的出现,很是突兀。
  临出饭馆时,鸣沛若接了那酒,唐染眼尖,还是瞅见了他手上的一道疤痕,看起来很短,可又不浅,细细的伤口,从大拇指的缝隙开始,好似蜈蚣般的畏缩进袖子里。
  “小姐,这酒无毒,闻起来,确是香醇的很。”走在路上,鸣沛若还是谨小慎微的用银针试了酒,就怕是着了什么人的道,被人暗算。
  见鸣沛若试了酒,又小心翼翼的闻了闻味道。唐染也接过酒壶闻了闻,只是这眉头,却又忍不住轻蹙了起来。
  “怎么了?”鸣沛若见唐染蹙眉,想必还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唐染不语,只轻轻摇了摇头,而后,竟仰头将那壶酒,一饮而尽。
  鸣沛若有些惊讶;见唐染如此,对四周倒也谨慎起来。
  二人继续前行了没多久,远远的看见前面的树下坐着个女子。待行至跟前,鸣沛若下马去看,只见那女子衣衫还算华贵,样子有些娇弱,却不知为何会一个人坐在这山野林间。
  如何问她,也不说话,仍旧是抱膝坐着,似有紧张胆怯般的微微发抖,她手上还紧紧的捏着一方丝帕。
  鸣沛若见她不理会自己的询问,无奈之下又朝唐染看去。
  唐染却像看不见似的,对鸣沛若,道:“这位姑娘看起来也不像是受了伤,或是迷了路的样子,许是出来散心的呢。”
  唐染一拉缰绳,策马继续前行,道:“还是莫要打扰人家清静,我们走。”
  鸣沛若见状,也立刻上马,追了上去。
  “姑娘,姑娘,等一下。”还没走了几步,唐染和鸣沛若便听见了叫喊声,才吁马停下,转头看去,正见那女子起了身,就站在方才坐着的地方,像是有些费力的靠着树干,叫自己驻步。
  那姑娘扭头的张望着唐染二人,等了片刻,见唐染等人停了下来,却像是没有要回来的意思,只是远远看着自己。
  像是有些无奈,她才拖着右脚,一跛一跛的朝唐染走去。
  鸣沛若见那女子朝自己方向走来,轻声道:“小姐,她像是扭到脚了。”
  鸣沛若向来也不算是心地善良之人,倒是唐染从小就心善,是有那么点喜欢助人为乐的。
  若是以往碰见这等事情,鸣沛若可以装作没看见,唐染是绝不会视而不见的,可今日她倒像是没看见似的,这点倒是让鸣沛若有些意外。
  “一个柔弱的女子,扭到脚了可不奇怪。奇怪的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扭到了脚?”唐染的情绪还是淡淡的,等着那女子自己走过来,丝毫没有半点不忍,和心软之意。
  唐染问的,鸣沛若自然想到了,这荒山野岭的,突然出现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就好似一朵妖艳欲滴的木芙蓉,开在了寒冷的昆仑山一样,诡异突兀的很。
  她从刚才就提高了警惕,毕竟对于武林中人来说,一个弱女子,可不一定真是一个弱女子。


☆、第六十三章鬼蜮伎俩中

  那女子走至二人面前;小心谨慎的满目恳求之意看着二人;又带着些许失礼的歉意;道:“二位姑娘,我今日出门游玩;不小心伤了脚;你们骑马;可否捎带我一程?若是你们能送我归家,小女子定然是感激不尽。”
  鸣沛若打量了她一番;听她言语周全,见她礼仪周到;是有名门望族之礀,大家闺秀之态;便道:“这里地处深山,看周围也是荒无人家的样子,姑娘又为何会一个人在此游玩?”
  “我,”那女子一副难为情的样子,遮遮掩掩的,紧张羞涩的用手紧紧的绞着那方丝帕,道:“我,我其实是一个人出来,出来幽会的。”
  这高门富家的千金和一清二白的穷书生,向来都是相见相望不相亲的。除了偷偷私会,想要光明正大的交往,必得父母同意。
  可自古以来,都讲究个门当户对,嫌贫爱富之人颇多,少不了棒打鸳鸯这等事情发生。鸣沛若她们倒是见怪不怪,只是疑心还是不少。
  “哦?那怎的没有看见与你相好的那位公子?姑娘不需要等等他吗?”鸣沛若向四周张望着,可入目的,尽是无穷的参天大树和远处层层叠叠的崇山峻岭。莫说是一两个人了,就是一群人来,也是极容易迷路的。
  何况这地方,幽会吧,远了点,私奔吧,又近了点。
  那女子低着头,又似有伤心,道:“我今日等了一下午了,不知他为何没有来。山路崎岖,我又不小心伤了脚,疼痛难忍,所以才无法回家的。”
  像是因为唐染还未答应要帮助自己的请求,那女子也不曾主动提起过名姓住址,只是边说着,又舀一副惹人怜爱的受伤眼神,看向了唐染。
  唐染眼神诚恳,却避开询问她的名姓,只敷衍道:“可是,我向来没有和旁人共乘一骑的习惯,不若姑娘告知我你家住何方,我也好通知你家人前来接你,如何?”
  这能和她共乘一骑之人,想来她不排斥的,也就只有洛雨菲了。
  在江湖上行走,唐染对人的提防之心日渐加重,尤其是与洛雨菲接触之后,怕多少也是不自觉的受了她的影响了。
  “可,可我是瞒着爹娘出来的,”那女子又是一阵扭捏,一副欲言又止,担心受怕的模样,见唐染二人,丝毫不为之所动时,又急切道:“若是他们知道了我偷偷出来和张公子幽会,定然会拆散我们的。”
  “那是否需要我为你医治脚伤?跌打扭伤,我还是可以医治的。”听那女子说是脚伤,在唐染细看之下也没有发现外伤,那定然是扭伤了。唐染说着,也不等她同意,便下了马朝她走去。
  唐染才走至那女子身边,那女子也没说要她医治脚伤,只是盯着她看了片刻,才腼腆的一笑,道:“姑娘你额角上出了汗,我帮你擦擦。”那女子说着,便要用手上那方丝帕蘀唐染擦汗。
  谁知当那丝帕将要掠过唐染面前时,她迅速的后退一步,冷冷的看着那女子,她的双眼也时不时会警惕的斜向四周,道:“想必姑娘的家人,就在附近吧。”
  见那女子眼色忽然变得有些凌厉,唐染运了内力大声,道:“何不出来相见呢?也免得我送这位姑娘回家了。”
  “唐染,梅子酒的味道,如何?可够香醇?”待唐染大声的询问时,那女子也不再遮掩,笑的异常的妩媚勾人,和刚才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那女子又挥了挥她手中的丝帕,道:“配上这特制的鹤粉,可有上好的功效,能医百病呢。”
  看着前后湣袅饺说呐樱嫒粼诼砩侠淞肆成溃骸澳欠构堇习澹墒怯肽忝鞘且换锏模俊本椭滥睦锊欢酝罚撸弧
  “不,老板是真的,陈年好酒,是假的。”许是经历的事情多了,唐染也越来越从容镇定,她冷眼看着那女子,又道:“看那老板手上的疤痕,明明就是刀伤,而且是刚痊愈不久的。”
  “我说呢,那么大一间饭馆,怎会由老板亲自出来劝姑娘家饮酒的。”鸣沛若看了眼从远处树上一跃而下的几名男女,对于他们的不耻行径,又不屑的笑道:“果然,是迫于你们的淫、威。”
  那女子一手缠弄着丝帕,又风情万种的扭动着身躯靠近唐染,道:“唐染,我们可是来与你相交的。”
  鸣沛若也心里清楚,当初温正初的酒后乱性,不就是这两样东西在作祟么。紫忘忧和鹤粉的厉害,她可算是见识过了。
  可见这等人用心之歹毒,鸣沛若狠狠的啐了一口,道:“呸,当真无耻。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女子用丝帕遮住侧脸,眼睛笑的是万般的妖媚,道:“怕是你们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那就休怪我们,”鸣沛若冷笑一声,又道:“手下无情。”她话音未落,一手点穴针,就顺势向那女子招呼而去。
  鸣沛若的点穴针,有三个小尖,也有带勾的,是专击对方的穴道要害。
  唐染倒是不紧不慢的,对着方才从树上下来的两男一女,也展开了攻势。
  她倒是也不手软,头一招就使出了漫天花雨。不过唐染终究是不比旁人心狠,那针雨上都未粹过药物,对方人多,又是手持兵器,勉强躲过后,便觉得惊讶不已。
  鹤粉配着紫忘忧,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就能见效,可这么许久了,加上浓烈的酒劲和运功催的体热,见效更快,怎的今日就失了效用了?一个男子心中疑惑的想着,又拖延时间似的盯了唐染片刻,才对身边的另一男子疑问,道:“怎的药力,还不发作?”
  是想毁我清白么?看来,有人下了血本了。如此想着,唐染冷哼一声,道:“用如此下流的手段,今日杀了你们,你们也不算是屈死的。”
  “你,我明明亲眼看见你喝了那酒的。”那男子惊讶的神色,任凭脸部的表情都扭曲了,也遮掩不住,他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唐染轻描谈写的狂妄,更是让他气愤不已。
  “你那好酒,可都在这呢。”唐染说着,袖口一抖,便将一条湿了的丝帕抖落在地。
  众人一瞧,见对方早有提防,一想到唐门的暗器,当场就有些腿脚发软。可是面对唐门暗器,想跑,怕是跑不了的。不跑的话,听唐染方才那话,怕也是死路一条。
  “姑娘真是心善,这等禽兽,何必与他们多费唇舌。”唐染还未出手,便听见一道动听如春风拂面般,轻柔娇弱的女声传来,接着就见一道蓝色的身影,迅速的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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