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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迷失在康熙末年-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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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思谦见此状况,连忙令衙役们把他们分开,自己把方孝贤扯到一边,“你们现在可不能动手,否则,激起民变,老了第一个就宰了你!”
    他三品臬台,威胁一个五品的落慌干户,真的是小菜一碟。但是方孝贤有一个条件,“杨大人,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但是请恕罪,这兵器我们可是死也不再交上去的,不然还不被他们给打死啊!”
    果然,局势渐渐平息下来,没有进一步地激化。杨思谦一抹额头地冷汗,对几个捕头庆幸不已,“得亏老子带了这么多的捕快来啊,不然就……”
    一个捕头见他神色有异,说了一半就不住下,很是诧异,“不然就怎么样啊?”
    杨思谦却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要你管!”他终于想明白了。我说侯爷为什么传令要我带五百衙役来呢,本以为是要捕快们来协助查案的,谁知道他竟然要我来擦屁股的。
    百姓和江西兵都没有粮食,这十一月地寒冬,能叫他们去哪里呢?真的逼着赶出大营,要么会被冻饿而死,要么就会遍地为匪。
    杨思谦也有自己的办法。他之所以不恨凌啸,就是因为他有退路。老于是堂堂臬台,主管全省的法司,这百姓的肚子问题,当然是你们督抚和藩台的事情,于我没有太大的关系,于是,他一面好好抚慰百姓,一边快马向自己的上司发出求援,他相信,别人当总督不敢说,不敢保证会理他,但是两个清官来当,一定会来地,青天嘛!
    青天们来得很快,于成龙甚至比施世伦还要快一步。他一下官轿,看到百姓们的样子,眼泪就立刻哗哗地流下了,看到衣衫单薄的百姓瑟瑟发抖,总督大人毫不犹豫就脱了身上的官袍,给一个孩子给披上。
    等到施世伦到了,于成龙几乎和他是异口同声,“怎么回事?!”
    杨思谦见他们这么严厉的语气,很小心将事情的原委讲得清楚明白。听说凌啸可能身中剧毒,生死还在两可间,两人都是大吃一惊。只不过其中的小小区别是,于成龙惊的是如何向康熙交代,施世伦则尽是惋惜。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些百姓他们可是要管的。
    于成龙吩咐倒,“来人啊!拿我的手令,去布政使衙门知会通藩台,立刻从赈灾义仓里调集五百石粮食来,应该够他们吃几天的。”但是对那些江西兵,于成龙可就没有那么大方了,“还向本督借粮食上路?不借!你们是军务,本省的军务以凌啸大人为首,你们求见忠毅侯去吧!”
    施世伦早看出这帮兵丁护送百姓迁移的猫腻了,对这帮为虎作伥的兵痞当然并无好感了,所以于成龙的小气话刚出口,他并没有觉得过分,至少先饿饿你们这帮混帐家伙再说!只要你们能找凌啸要到粮食,算你们本事!
    挂着钦差的名头的凌啸生死不知,于成龙和施世伦定要赶去探望的。于成龙刚刚坐进轿子,立刻就拉开帘子,吩咐道,“杨大人,你去传令金虎,百姓们就先在这军营暂且住下,要他派些人来,严密防范那些江西兵,省得饿晕了抢百姓的粮食!”
    何园之内,别有一种紧张和哀伤的气氛,下人和亲卫们都墨着脸,就连接待总督和巡抚的鲁桓都是悲愤欲绝。
    凌啸是真的中毒了,他们刚刚进到凌啸的卧室,就见到凌啸躺在榻上,面色发黑,已经在昏迷之中了。
    于成龙还想靠近一点,忽听到顾贞观在门外说话,“公主,不是微臣不让您进去,只是侯爷所中之毒可能会有传染,刚才接触侯爷的几个下人都有些呕吐,连胡骏都上吐下泻的。公主,您是金枝玉叶,可千万不能进去!”
    这一句话听到耳朵里!于成龙大骇。
第一百三十六章 现在才想,黄花菜都凉了
    会传染?!
    于成龙心中暗骂顾贞观,“公主的命是命,我这个总督的命就不是命吗?刚刚进来不提醒我们,弄不好我们已经中毒了呢!”施世伦忽地发觉凌啸的眉头微搐,似乎就要醒来,正要前去,却被于成龙狠狠一拉,把他扯了出来。
    大堂之中,容若正在安慰豪成和欣馨公主,两人哭得眼泪婆娑。于成龙关怀一番,被堂内浓浓的药味激的有些头晕,心中愈加怀疑自己是否也中了毒,连忙说声吉人自有天相,就率先告辞了。施世伦与容若关系很好,不免细细抚慰几句,但是还有很多公务要忙,也就辞别了出去。
    兰芩和小依小雅在佟性的护送下来到武昌,方才下了码头,就被早已等候的豪成接回何园之中。自己弟妹,又怀着身孕,豪成自然就把凌啸装病的真相告诉兰芩,免得她忧急之下动了胎气啊!各位阿哥所送的嬷嬷和仆妇们,全被安排到一个僻静的所在去了,豪成将两女送入凌啸卧房,自带着小雅寻场所去了。
    一家人基本上都到齐了,自有一番别来的寒暄和欣喜。
    步入卧房,凌啸正笑吟吟地看着她们两个,一展怀抱,将她们拥入怀中,久别胜新婚,长吻下去,直温存得两女气喘吁吁方止住。兰芩羞红了脸颊,粉红的涩意别有一番风情,而小依却是眼珠四转,精灵乖巧地看着凌啸,苦苦思恋后终于有了重逢相聚的机会,怎么会不仔细打量起自己的男人?
    门呀呀被打开了,欣馨端着茶水,欢步进来,兰芩看清楚是她,正要拉着小依给她行礼请安,不料欣馨对凌啸一个万福半蹲。“给侯爷请安,侯爷请用茶。”兰芩和小依大为惊讶,却见到凌啸笑眯眯地端茶就喝,丝毫不觉得自己有违礼制,凤眼迷茫之际,欣馨己是转过身来,对兰芩也是一福,吓得她连忙福得更低。“欣馨给姐姐请安,姐姐船马劳顿。请用茶。”凌啸见兰芩还在愣中带慌,笑道,“芩儿。今天咱们行的是家礼,你就受了吧?”
    “家礼?一家人?”兰芩看看欣馨,又看看凌啸。她似乎意识到了这两人的关系,忽地想起雅茹,那在太后慈宁宫里苦苦等候的妹妹。
    “芩姐姐,我和你。还有雅茹妹妹真是有缘啊,在娘家是叔伯亲姐妹,在夫家更是好姐妹,姐姐,咱们就不要分什么妻啊妾啊的了。欣馨年纪小,以前又有些任性顽皮,还请芩姐姐多多包涵,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要姐姐你多指点和教训啊!”欣馨个分伶俐,天地之间,眼中已经只有凌啸一人了,她相信自己看上的男人,定会是很多女子亲睐地对象,凌啸已经有了兰芩和小依,加上雅茹,也是正常之事,自己相貌不如人,大度一点,才可能得到凌啸更多的怜惜。
    公主都这样说了,兰芩思量她这般低下身段,看来也是出于真心,也承诺了会允许雅茹的存在,当然就不再说些什么了。当下姐妹相抱,学会彼此接纳和包容起来,倒是小依暗自对凌啸一吐香舌,暗做一个“四”的手势,提醒他,可别要记成了“三”,忘记了自己。
    饱暖思淫欲,饥寒生盗心。这句话的前半句用来形容凌啸,,简直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他独处将近两个月之久,如今妻妾成群,加上“养病”的闲暇,又如何忍得住,即使是兰芩,现在正是前三月的危险孕期,也被凌啸要求一起温存,欣馨刚刚与他正是心灵情浓之时,又怎可幸免?就算是欣馨惴惴守礼,可是处于不敢亲昵但更想亲密地矛盾煎熬中,哪里能够挪开脚步,结果被凌啸猛地接入怀中,往大床上一扔,总算为欣馨解决了先移动左脚还是右脚的思索。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想起凌啸唱过地萍聚,管他以后如何解决名分问题,轰轰烈烈全身心地爱一次,比什么都来得重要。欣馨把眼晴微微闭上,等候凌啸来为所欲为。紧张终究难以避免的,欣馨不时微微翘起的浓密睫毛说明她在偶尔偷看着凌啸地举动,等到她看到,凌啸率先剥光了小依,欣馨暗自给自己鼓气:小白羊一样娇小的小依都可以,我怕什么?
    忽地一只手将她揽入怀中,欣馨忍不住绷紧全身,忽觉怀抱所触全是柔软玉润,睁眼一瞧,却是兰芩将自己这个妹妹抱着轻轻抚慰,小声地开导,“欣馨,看是的时候,有那么一丁点地痛,但是还没有等你数完十下,就好受多了。”
    凌啸嘿嘿直笑欣馨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先和小依来温婉一番,我是要给欣馨一个学习揣摩的机会。娇小得如同罗莉般的小依,被凌啸抚握着椒乳,一阵温柔地抚慰之下,温润的感觉滋润全身。“爷,小依好想好想你啊。”男人谁能抵挡住怀中女孩的呓语,当下老马识途,开始幸福小丫头和自己起来。
    有节奏的暴喘阵阵,夹杂看九转鸣润的娇嘘声气,欣馨直听得面色羞红,将头紧埋在兰芩的酥胸上,烫得兰芩都意动波澜,要不是嬷嬷们再三告诫,实在不可以行房,她也会忍不住要求凌啸的温存。她看看自己男人驰骋的模样,忽地越看越觉得神勇和特立独行!她还在做姑娘家地时候,读的《女训》里就有礼相待举案齐眉,在天下男人都被要求和兵妻妾相敬如宾的情况下,像凌啸这种大被大床的集体生活,怕是在皇帝里面,也只有隋炀帝杨广敢这么要求吧!
    放下浑身微微颤抖的小依,凌啸补向了欣馨,既然己经接受了她,凌啸在感情上只把她当成自己的红颜知己,但是在大床之上,凌啸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起,她是皇帝的女儿,征服的**“嘭”地一声勃然爆发。三下五除二地将她扯到自己的身下,凌啸显得有些粗暴。对兰芩她们的温存悄然无踪,取代的是胡子茬的猛亲,和微微用力地揉捏。这顿毫无绅士风度的微微虐爱,直到凌啸把她脱得赤稞,才按捺下来,手上虽慢慢轻柔,心中却有强烈的呐喊,“要她**迭起!要她欲罢不能!”
    一窒皆春。二女承欢,三妻同被。
    长久酣睡!
    直到将近午时,凌啸才从酣睡中醒来,犹自半梦半醒。肌肤所触到的,尽是妻妾们温暖的胸怀。欣馨也一觉醒来,微一动弹即黛眉微皱。凌啸想起昨夜荒唐,不由得有些歉意,“还痛吗?”欣馨在枕间用玉臂环住凌啸的脖颈,摇摇头后紧紧抱住他。幸福袭来的朦胧中。凌啸忽地回想起昨夜心中的狂乱,禁不住暗想,为何自己只要一想到她是康熙地女儿,就如此兴奋莫名呢?那要是哪天再见到黛宁,是否会因为她是康熙的妹妹而神往一番?
    重新品尝到当欢女爱,对凌啸来说,立刻九变成了致命的诱惑。“家”这个词汇,到现在才变得真真切切。渐渐开始沉迷的凌啸终于想起了一句话,自己就像是幸福的像是哼哼的猪。对很多疾苦眼不见心不烦的时候,凌啸暗自有些犹豫,终于的日子是多么地惬意啊,自己是不是应该立志做一个闲散的侯爷,在锦衣玉食妻妾环绕中过一辈子算了?
    但是养成的习惯,很难改变,凌啸无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尽管他在笃定地装病,在狂热地寻欢,可是人不能时时刻刻想着这些东西啊,更何况自己也不是铁打铜铸的。当微微腰酸的闲暇时候,他还是记得要给孤儿们编写一些小教材。
    兰芩来后的日子,凌啸可谓是“奄奄一息卧病榻上”,探视的人都被公主挡驾了,大清朝的公主,权势未必很高,但是地位可是尊崇无比的,以欣馨的身份,帮凌啸挡驾,武昌城还没有人敢不被她挡住地。加上胡骏等人的严密封锁,凌啸的快乐日子,在外间竞然没有一丝的风声传出。
    没了凌啸的确切了消息,武昌官场谣言四起,各种版本的猜测在市井流传着,什么知无堂暗中投毒说、造胰业老板买凶说、更有编辑凌啸风流韵事遭报复说等等,都为说书先生增加了无数的题材。
    不过,亲兵队长告诉于成龙,市井之中还流传着一种谣言,比公开的酒楼茶肆里流传得还要广泛,那就是跛腿子总督买凶暗杀夺权说,于成龙当即气得连连踢倒三扇屏风,兀自喘着粗气,大呼冤枉!就算自己有这个心机,也没有这个胆量啊!尤其是在八阿哥即将到来之际。
    是的,八阿哥就快来了。要不是路上快马加鞭的时候,从马上摔了下来,他肯定会在四天之内赶到武昌的,但是意外发生之后八阿哥不得不换用马车,这路上也走了一个十来天。当有人劝他回京的时候,用他自己的话说,“皇阿玛的差事,我一定要完成,哪怕是个折了一条腿,我还杠得住。”
    但是已经有人扛不住了。
    “制台大人,您看,这不到十天的时间,那些江西百般就吃完了一千石粮食,加上那一千江西兵也借了三百石,我们这赈灾义仓己经莫名其妙短了一千三百石,无缘无故就亏空上面再添亏空。要是接济本省或者是流窜的灾民,卑职还有个名目报帐,可是这江西百姓,一不是受天灾,而不是本省之下之民,我们布政使衙门很难销帐啊!而且,等到明年的青黄不接的时候,这义仓的粮食可是荆楚百姓的救命粮,卑职真的是按不下此事,还请总督衙门自行设法的好。”
    如此这般不给于成龙面子的人是藩台通古柯。原因无他,一来他说的是实情,二来,于成龙自从在凌啸那里拿不到兵书,成了跛腿总督之后,总要找事干啊,刑狱办案非他强项,以只好争通古柯的布政使衙门当自己的差事了。为此,通古柯不知道有多腻味他,如今,于成龙了管了这件闲事,爱民如子的好名声自己得了,以后户部追查起粮食亏空归自己倒霉,这样的事情他是坚决不干的!
    最重要的。今天上百石明天上百石,这供给粮食的日子何日是个头啊!你于成龙不给百姓想出路,上万人,养起来也是很困难的。
    于成龙当即黑了脸,“难过我们这湖北产粮大省,还养不起万把百姓,本督己经接到邸报,八阿哥即将前来武昌宣旨,这事情肯定会有地首尾的。”
    通古柯呵呵一笑。“于制台,湖广熟。天下足,这话是不错,但是您也不要忘了。是天下足,却不是湖北足!我们省历来是全国的粮仓,十月间就要征收漕粮。运往京城,加上各省的米商收购,结果每年的春夏之际都要闹起粮荒。新粮食要到七八月才能楚来,现在才冬月间。八阿哥即便来了,除非有圣旨,否别卑职实在难为无米之炊啊,还望大人见谅。”
    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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