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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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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死去的少年,他的记忆并没有在韩枫的脑海里消失。对韩枫而言,韩立洪的记忆犹如他看过一本流水帐。
    这一刻,韩枫还不能动,他还没有适应这个新的躯体。这一刻,如果能动,韩枫一定得跳八丈高,好宣泄心中的兴奋和狂暴的情绪。
    韩枫一直最恨的就是小鬼子,而他的妹妹竟然让一个小鬼子给侮辱了。
    他到家的时候,那个畜生已经回国了。他跟着去了日本,血洗了那个侮辱妹妹的畜生一家。
    最后,到底杀了多杀个鬼子,他也记不得了。
    尽管杀了那么多的小鬼子,但他仍然不甘心,记得死去的那一瞬间,他的情绪是何等的狂暴!
    也许就是因为他的情绪太过激烈,老天爷才给了他这个机会。
    现在,是一九三一年!而且,还重生在了他的家乡:保定!
    半夜十分,韩枫完全平静了下来,也彻底融合了韩立洪的记忆,他睁开了眼睛。
    炕稍的炕桌上,亮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屋顶没有棚,裸露的房檩和房椽都黑黑的,上面还挂着一些蛛网。
    这样的屋子,以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的眼光,自然是破败之极,但这一刻,看着韩枫眼里,却处处都是那么亲切。
    活着,真好!
    韩枫头向左一偏,看见一个小姑娘脸枕在他的手掌里,正沉沉睡着,脸上还挂着泪痕。
    这是幺妹。
    醒来之后,韩枫最先接受的就是幺妹,他以为老天爷夺走了他的一个妹妹,现在又补偿了他一个。
    这一刻,看见幺妹沉睡中的小脸,泪水一下子就涌上了眼眶。韩枫和幺妹没有一丝一毫的隔膜,幺妹就是他的妹妹。
    看了好一会儿,韩枫头向右转了过去。
    和幺妹一样,韩母也沉沉睡着,双手紧紧握着他的右手。
    这是一位慈母。
    早在醒来后,韩母握着他的时候,韩枫就确定了这一点。
    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父亲又早逝,一切都是母亲操劳。现在,这位母亲的命运……
    蓦地,泪水夺眶而出。
    韩枫一动不动,他紧紧咬住嘴唇,为了不让哀嚎从嘴里宣泄出来。
    妹妹死了,他又死了,母亲怎么办?
    心像被人抓来揉去,韩枫痛彻心扉。
    不知过了多久,韩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忽然,韩枫被一声惊恐的叫喊惊醒。
    “娘!娘!”
    是幺妹。
    韩母腾地坐起身来,惊恐地看着幺妹,问道:“怎么了?”
    “娘,二哥流血了!”幺妹哭道。
    韩母一看,二儿子的嘴角流了很多血。
    血滴到褥子上,都干了,成了紫褐色。
    韩母抬手,哆哆嗦嗦地抚上了儿子的脸颊,她本就惨白的脸色愈发地惨白了。
    韩枫睁开了眼睛,关切地看着韩母,柔声道:“娘,别担心,我没事儿。”
    韩母一下子呆住了,幺妹也呆住了。
    半晌,韩母猛地扑倒在儿子的胸膛上,紧紧抱着韩枫,嚎啕痛哭起来。
    幺妹也趴在母亲的肩头,大哭起来。
    幺妹的惊叫声和哭声惊动了西屋里的人。
    像李德山,很多人都没走,他们都在西屋。
    众人进来,看到抱在一起大哭的这一家子,无不落泪。
    “造孽!造孽!”村子里的长者老钟叔叹了一口气。
    “他奶奶的,陈扒皮真不是个东西,把人打成这样,屁都不放一个!”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愤地骂了起来。
    这一吵嚷,韩母不哭了,而幺妹尤自在抽噎。
    擦了擦眼里,韩母下地,对众人连连称谢。
    老钟叔道:“他婶子,没什么谢不谢的,乡里乡亲的,应该的。”
    这时,韩枫从炕上坐了起来,试了试,还行,就要穿鞋下地,但被老钟叔给按住了。
    “孩子,躺着!”
    “对,立洪,躺着,不能便宜陈扒皮!”一个青年喊道。
    青年叫李德峰,是李德山没出五服的堂弟。
    对这些人,韩枫没有一点陌生感,他心里有的是惊喜、骄傲和满腔的豪情。
    惊喜,是因为他竟然和这些人在一起。
    骄傲,是因为华夏一族有这些人而骄傲。
    豪情,是因为他就要和这些人一起战斗!
    还是有些不习惯,韩枫躺下。
    见韩枫没事,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就都回家了。
    为了让韩母和幺妹放心,众人走后,韩枫穿鞋下了地,在地上来回走了几趟。
    这下,韩母和幺妹都放心了。
    看着韩母和幺妹眼底的泪光,韩枫决定:今后,他就是韩立洪,韩母的儿子,幺妹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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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适应
    农村人睡得早,起的也早,大都是天蒙蒙亮就起来了。当然,孩子、少年人、懒汉和懒婆娘除外。
    农村到处都是活儿,扫院子、喂猪喂鸡、侍弄菜园子、做饭,一忙乎天就大亮了。
    韩母早早起来,她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西屋看儿子。可出了东屋,一进堂屋,去见房门大开着。
    快走两步,到了西屋门伸头一看,儿子不在。韩母转身,快步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
    儿子在扫地。
    抢过扫把,韩母埋怨道:“你怎不多睡会儿?”
    韩立洪笑道:“娘,我睡不着。”
    忽然,韩母愣了,她发觉儿子哪儿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但到底哪儿变了,却又怎么也想不出来。
    知道母亲为什么发愣,韩立洪笑道:“娘,怎么了?”
    猛地,韩母知道哪儿不对了,儿子变沉稳了。
    经过这件事,儿子长大了,韩母伸出手,抚摸着儿子的脸颊,眼中又闪动着泪光。
    韩立洪默默无言,看着母亲的脸,心里酸极了。世上,有多少这样的母亲,默默操劳了一辈子,默默忍受一切。
    抓住母亲抚摸自己脸颊的手,韩立洪歉疚地道:“娘,让您操心了。”
    韩母笑了:“傻孩子,娘不为你们操心,还能为谁操心?”
    韩立洪道:“娘,别的活儿我也不大会做,但扫院子还成。”
    韩母笑着把扫把又递给了儿子。
    接过扫把,韩立洪又接着扫院子。
    一下一下,扫把每一次落下都是稳而轻,不会让尘土溅起来。
    院子左边是厢房鸡舍和猪圈,右边是一小块菜地。秋了,菜地里只有一些老黄瓜老豆角和老茄子了。
    晨曦渐明,村子里,袅袅的炊烟飘荡、弥漫。
    这些个场景,在村人眼里是熟悉,是漠然;在城里人眼里,是穷困,是破败;但在韩立洪眼里,这就是最美的田园牧歌。
    看着儿子,韩母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静静站了一会儿,韩母转身进了堂屋,生火,开始熬猪食。
    天大亮了。
    韩立洪站在院子里,眺望着北方。
    东北方,六十里,就是保定,他上一世的家乡。
    “二哥,看啥呢?”忽然,身后传来了幺妹柔柔的声音。
    韩立洪转过身,把幺妹揽进了怀里。
    虽然兄妹感情一直很好,但极少有这样的亲昵。幺妹脸红红的,乖巧地靠在哥哥的怀里。
    轻抚着妹妹的头,韩立洪问道:“幺妹,怕么?”
    幺妹哆嗦了一下,轻声道:“怕。”
    韩立洪道:“有二哥,以后谁都不要怕。”
    韩立洪的声音里似乎有一种难言的魔力,幺妹果真感觉不怕了。
    兄妹俩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初升的朝阳。
    吃早饭时,韩立洪遇到了重生后第一件不太适应的事儿,那就是饭菜,但就这,还是韩母为了儿子而特意准备的。
    韩立洪没有表现出丝毫,他吃的津津有味。吃完饭,放下碗筷,韩立洪跟母亲道:“娘,我想出去转转。”
    韩母吃了一惊,道:“你身上有伤,别出去了。”
    “娘,没事儿,您看!”说着,韩立洪伸伸胳膊,抬抬腿,利索的很,没有一点不对的地方。
    实际上,身上有些地方依然很疼,但这点痛,对韩立洪根本就不算什么,完全可以无视。
    韩母还有点犹豫,这时,幺妹跳下炕来,道:“娘,我陪二哥去。”
    韩母叮嘱道:“出去可千万别惹事。”
    眼内,寒光一闪而逝,韩立洪道:“娘,您放心,没事的。”
    兄妹俩出了屋子,刚走到院子里,就见李庆江手里拎着一大条肉走进了院子。
    李庆江很腼腆,只是冲韩立洪点了点头,就对韩母道:“婶,我爹让我送条肉过来。”
    这条肉足有五斤多,可要一个大银儿才能买得下来,这如何能收?韩母紧着摆手,道:“庆江,这婶可不能收下。回去跟你爹说,就说婶子谢谢他了。”
    “婶子,我爹说了,您必须收下。”
    “不行,婶子不能收,你们家也不富裕。”
    “婶子,昨个儿我们哥俩遇上了,却躲了,我们对不住您!”说着,李庆江对韩母鞠了一躬,然后把肉往晾衣绳上一搭,转身就跑开了。
    韩母急着要追出去,韩立洪拦住了母亲,道:“娘,收下吧。”
    韩母道:“这怎么可以?”
    韩立洪道:“娘,这是人情,不是钱,我们一定要收下。”
    韩母道:“可……”
    韩立洪道:“娘,放心吧,我们能还上。”
    儿子的言谈做派变化可太大了,韩母惊异地望着儿子。
    这种事习惯就好了,韩立洪也不多解释,道:“娘,我和幺妹出去转转,一会儿就回。”
    看着儿子如山岳一般的背影,韩母眼中含泪,心里踏实极了,小儿子可以顶门立户了。
    从家里出来,韩立洪缓步走着。
    他来过冉庄,上中学的时候学校进行爱国主义教育,他和同学们一起来过冉庄,参观地道战遗址。
    长大后,他自己又来过两次。
    那个时候的冉庄和眼前的冉庄,其变化就是换了人间。
    幺妹在哥哥身旁,时不时就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哥哥,她也发觉了二哥身上的变化。
    二哥性情温和,很懂事,是个好哥哥,但现在,二哥就是个大人,甚至比母亲还像大人。
    幺妹感觉安稳极了,心里充满了骄傲。
    韩立洪去了村公所,去了关帝庙,最后到了村头,站在了古槐树下。
    现在,电影《地道战》里悬挂在古槐树的那口大钟还静静挂在村北的寺庙里,还没有挂上去。
    今后,大钟也不会挂上去了。因为他,历史将会发生一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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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怒与恨
    回家的路上,遇到几个小伙子往他们家拉苞米杆子。
    苞米杆子是烧柴,要烧一年的。
    大家齐动手,一会儿就把苞米杆子跺好了。
    完事之后,韩母要留几个小伙子吃午饭,但几人一溜烟赶着车就跑了。
    韩立洪心里暖暖的。
    冉庄,而不是其他的地方成就了地道战的壮举,不是没有原因的。
    吃完晚饭后,韩立洪陪着母亲和妹妹坐在炕上闲聊。
    韩立洪道:“娘,我请了三天假,明天得回校了。”
    韩母不舍,幺妹更不舍。沉默一会儿,韩母道:“是该回了。”
    韩立洪也不知该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儿,韩母道:“洪儿,你梁婶儿给幺妹说了门亲事,你看行不行?”
    毫没犹豫,韩立洪:“娘,推了吧,不行。”顿了顿,又道:“幺妹还要上学,不到二十岁不能定亲,更不能结婚。”
    韩母愕然,幺妹头也低了下去。
    韩家能供两个儿子读书,已经穷尽了所有的能力,要不也不会回娘家的老房子来。
    嘴快了,说这个干什么?抬起手,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韩立洪:“娘,还有一年我就中学毕业了……”
    没等韩立洪说完,韩母的脸就沉了下来。
    韩立洪赶紧改口,道:“还有大哥,不也还一年就毕业了吗?”
    韩母叹了口气。
    韩立洪恨不得打自己俩嘴巴。
    大哥毕业,第一件事儿是供他上大学,再有余力了,才能轮到幺妹。这种事儿,就是他做哥哥的要谦让都不成,不说母亲,就是幺妹都绝不会同意。
    韩立洪发现自己的嘴巴还真够笨的,即不知如何安慰母亲,也不知如何安慰妹妹。
    第二天一早,韩立洪辞别母亲和妹妹,回学校了。
    他读的学校是设在保定的河北省第六中学。
    冉庄在保定西南六十里,韩立洪从保定回家,和从家里回保定,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自己的这双脚。
    六十里,他要走七八个小时。
    出了村子,韩立洪加快了步伐。
    对“韩立洪”的这副身板,他很满意,四肢匀称,很结实,很强壮,差的只是缺乏系统的锻炼。
    至于容貌如何,韩立洪毫不在意,他丝毫不敢兴趣,一直就没起过看看自己长什么样的念头。
    一路上,韩立洪走的不算快,只是始终一个速度。所以,虽然看着走的不快,但仍然提前了两个小时到了县城。
    大约五个小时后,保定已经在望。
    解放前,几乎所有的古城墙都在,保定也一样。解放后,城墙都推到了,但依然有几段被保存了下来。
    保定的城墙高超过十米,虽然看上去斑驳破败,但依旧坚固。
    离南城门百米,韩立洪停下了脚步,举目细看眼前的古城。
    上一世记忆中的古城墙和眼前的古城墙慢慢融合,韩立洪心里涌起一丝淡淡的惆怅,但很快,这种情绪就一扫而空,他全身的热血开始激荡起来。
    这里,将是他,是英雄的保定人震惊世界的起点!
    激动了好一会儿,韩立洪这才松开了紧握的双拳,向城门走去。
    城里很热闹,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很乱,很动荡。
    北平、天津和石家庄是河北省的三座重镇,它们围成了一个大三角,保定就处在这块三角腹地的中心位置上。
    作为三大重镇的腹心之地,保定的地理位置极为重要,而且,保定是南北大动脉平汉线的咽喉要塞。
    平津是达官显贵、豪门阔商的聚集之地,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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