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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大宋纨绔-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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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松早就想四处游逛一番了,只是碍于曹端的“大义凛然”,实在不好说出口而已,闻言暗喜,嘴上却“奇”道:“大哥不是说男儿丈夫,应该以什么事业为重,不能随意游山玩水的吗?“
    曹端说道:“亏你是读书人,一点也不知道圆转变通,你没有听说过‘此一时,彼一时’吗?再说,我们只是进亳州城看看,怎么就是游山玩水了?遮莫你家的山水都长在城里,街市房舍反建在山上不成?再者,象花木兰这样的奇女子,咱们后世之人正当好好前去瞻仰膜拜一番。说不定沾上一点她老人家的仙气,以后你也找到一个她那样不让须眉的浑家呢!”
    旁边的云东不由拍手叫好不已。朱松笑着向他道:“我说云小弟,这一拜我看你就不用去拜了,若是花姐姐在天有灵,真的赐予你一个像她一样武艺高强,威猛无比的媳妇,恐怕你‘**复**,**变青丝’难以承受其重呢!”
    曹端听得暗叹不已,为这样斯文扫地的读书人而羞愧不已。
    不想,云东年纪虽小,胆子却壮,他牛气哄哄地说道:“说我象青丝,我看你才是青丝呢,方才你在路边撒尿的时候,我都看见了!”
    曹端听得“哈哈”大笑,对着云东竖起拇指,当先催马入城。而朱松的脸皮近来虽已颇有赶超曹端的迹象,却仍是受不了云东的言语,心下不由暗暗埋怨曹端:“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点没错,把个以前看起来挺老实的孩子教成这样真是――”
    三人进了城,花木兰故居在亳州城最大的道观扶摇观的旁边,地方十分易找。三人经过扶摇观,但见人来人往,香火鼎盛,而一墙之隔的花木兰故居却是十分冷清,行人稀少,不由心下暗奇。
    找来一个路人一问,才知道这扶摇观乃是本朝太祖极为推崇的“希夷先生”陈抟老祖所建,因陈抟自号“扶摇子”而名。据说当年太祖发动“陈桥兵变”,承玺文德殿的时候,他就预言道:“这回天下定叠也!”后来,太祖果然平定天下,统御**,世人莫不对他膜拜不已。就连太祖本人也曾召见他数次,想让他留京为帝师,为自己宣讲道义,都被他拒绝了。
    渐渐的,这陈抟便成了道教的一代宗主,信徒广众。而他亲自建立的扶摇观香火一百多年以来都是极为繁盛,甚至还有不少心诚的信徒竟从千里之外专门来此膜拜。
    曹端听了不由咋舌,暗道:“信仰的力量果然是无比强大啊!”他又想到摩尼教,这不也是一样的吗?方腊是摩尼教的一个小头目,但他显然对于本教并无多少信仰,但他在忠实信徒方百花面前却总要装得自己对明尊是如何如何景仰。这么想来,小方这人的人品也一般啊。
    由于花木兰故居之内不能容马进入,云东只好低头接受自己无法进入宅内的残酷现实。
    花宅地方十分简陋,除了正中一个正堂之外,旁边便只有一个小小的水池,水池上乃是一个小亭。看管花宅的老人介绍道:“这花宅原先地方是颇大的,但后来因为要建这扶摇观,便将那边一大片推倒了。如今就剩下这么点地方,恐怕哪天也是说拆就拆呢!”
    曹端听了,不由有些怅然,这花木兰和李清照并列为他最喜欢的一文一武两个女偶像,她的故居化成历史实在不是自己乐意看见的,但是自己又无能为力,毕竟这时代又没有什么‘保护文明古迹’的提法,花宅能保持四百多年到今日已经是一个奇迹了!以前不拆,大概是当地政府还是有些眼光的,知道“花木兰”这块活招牌能招来一些旅游人士前来,但是自从扶摇观建起来之后,他们发现还有更好的一块招牌,自然便放弃了原来那块。这种事情说起来有些残酷,但这就是现实。
    意兴索然之下,二人进了正堂,恭恭敬敬地给花木兰上了香,磕了三个响头便闷闷不乐地走了出来。
    刚出正堂门口,便见两个年轻人正轻摇纸扇走了进来。曹端见了一个没有忍住,不由“扑哧”笑出声来。
第27章 螽斯之德
    原来这两人虽然也是儒衫纶巾,但显然和朱松这个正牌的翩翩儒生相去甚远。而就曹端的眼光看来,这两人应该都是易弁而钗的女子,原因有二:一则,二人虽然装出一副“豪情万状”的样子,但行步之间,仪态还是太过婉转扭捏了,尤其是跟在后边那位年纪稍小一些的;二则,二人眉目太过清秀,尤其是当先那位年纪稍大一点的,完美的瓜子脸蛋上一对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看上去甚是动人――如果这真是一个女子的话。
    看见曹端笑,当先那人走了过来,说道:“兄台为何而乐呢?”
    曹端这下终于确定了眼前此人定是女子无疑了,因为她虽然已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粗犷”一些,但不得不说,这样的黄莺之啼若是出自一个男子之口,就有些太说不过去了。在花木兰的故居见到一个易弁而钗的女子,感觉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啊。尤其这女子居然还主动过来搭讪,那感觉就更不一样了。只是这女子的口音有些别致,“为何而乐”四个字也有些别扭,虽也是“为何发笑”的意思,但一个“乐”字和一个“笑”字虽然意思一样,但听起来感觉却是大有不同。
    曹端也装模作样地笑道:“夫乐者,真情流露也!兄台岂不闻‘乐天下可乐之人’乎?”
    那女子显然学问一般,嘴里念叨了一遍“乐天下可乐之人”六字,还是有些不得要领,便说道:“兄台果然学识渊博,佩服!佩服!”
    曹端和朱松听得大乐,本以为马富贵已经是这世上最没有学问的人了,没有想到这人更绝,“乐天下可乐之人”六字就把她给震住了,起码人家马富贵也就是成语用得马虎一点而已嘛!
    曹端不由笑道:“兄台也是品德高尚,佩服!佩服!”
    那女子哪里知道曹端的意思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说她品德高尚乃是拐着弯的说她没有才,还以为曹端就通过一两句话就透过现象看见了自己高尚的品德,不由暗暗欢喜,笑道:“兄台过奖了,你也是螽斯之德,烛照万里!”
    这回,不仅曹端笑了,就是还没有发现她是女子的朱松也笑了。原来,这“螽斯之德”四字,乃是说的后妃女子之间相近相亲,和谐共处。这女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这个深奥晦涩的成语,竟然随口就用上了。
    “这位别是一位傻公主吧?”曹端暗忖:“在宫里呆久了,‘螽斯之德’这四个字听多了,不明所以就乱用上了。”
    不过,他还是很快就否认了这种可能,因为实现毕竟不像电影电视里那样公主满天飞。而且,就算公主想出来散散心,她背后跟着的那一大群丫鬟养娘们能让她就带着一个人到处跑吗?况且,这女子性格开放爽朗,陌生男子都能随便找个理由便上前搭讪,绝不像是承负过多年宫廷仪规训练的。
    当然,曹端并没有太多好奇之心,见逗得她也差不多了,便拱手道:“小弟还有要务在身,这就告辞了!”
    那女子显然有些不舍,但一时又找不到相留的借口,只好呆呆地拱拱手,任由曹朱二人扬长而去。曹端看见她的表情,顿时感觉良好起来:“太帅了真是麻烦啊,走到哪里都有水灵的小妹主动上来搭讪,今天若不是在路上,而旁边又有电灯泡在这照着,一定让她今晚就成了老子众‘螽斯’之一,让她以后好好发扬发扬她高尚的‘螽斯之德’!”
    二人走出花宅,便见云东正在和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说话,看二人那兴高采烈的样子,显然是聊得十分投机了。不过,曹端见了那人,心下就升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家伙长得太有个性了:贼眉鼠目塌鼻子,乱发扁脸招风耳。若是到了后世,当个电影明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只不过,是丑星。
    见到曹朱二人走了过来,那人便向云东拱手告辞,云东见少爷回来了,也失去了谈兴,便也拱了拱手,算是作别。
    待得那人走远,曹端便向云东道:“我说这位仁兄是谁啊,和你小子打得这么火热!”
    云东道:“那人是个过路人,听说是蓟州人氏,是专程从老家来这里拜陈抟老祖的,好像是为了姻缘之事。”
    朱松笑道:“就他这样貌,倒真是需要好好拜拜老祖,不然,他家的香火说不定真要在他这一代熄灭了。”
    曹端道:“你懂什么?你以为人丑就没人要,人俊就有人要吗?错!大错特错。其实,婚姻不外钱财二字,若是没有大哥我这样的盖世才情,潘安之貌,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光蛋想找个媳妇本就很难!”
    朱松遂于曹端的自吹自擂已经习以为常,毫无异色地向云东道:“他既是来拜陈抟老祖的,怎么又和你勾搭上了呢?”
    云东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道:“谁勾搭了?我看你想勾搭他才是!他只不过是问个路而已。”
    “问路?”曹端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问路能问得那么投机?还问了那许久?”
    云东道:“我给他指了方向,他很感激,便说了不少感谢的话,然后,我们就这样聊了起来!”
    曹端心下的不妥之感顿时更加强烈了,奇道:“不就是指了个路吗?用得着那么千恩万谢的,而且这路就在眼前――咦,他怎么是往那边去的呢,扶摇观不是在这边吗?”
    这时,就连朱松也感觉出不对了,就是一时想不起原因。曹端忽地问道:“你的包袱呢?快拿出来看看!”
    这一句出口,不仅朱松变色,云东的脸色也立时变得苍白,他哆哆嗦嗦地打开包袱,就摸出一锭银子和一张字条来。
    曹端接过那张字条,就见上面写道:“纹银十两,留君川资,余者暂借,百年后还!鼓上蚤时迁敬上惠览!”
    时迁?时迁!
    曹端哭笑不得!
第28章 山神庙
    看着云东哭得越来越伤心,曹端只好忍住心中的苦涩,安慰道:“好了,别哭了!今天这事也不完全是你的错啊。说起来,若是我不提议来城里看看,或者刚才我们早些出来,不在里面耽搁这么久,说不定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要说错,我也有错。哎呀,别哭了,小祖宗,你怎么就没个完呢?还哭?还哭随便找户人家把你卖了,我们就不用愁钱了!”
    最后一句立时发生了作用,云东虽然嘴角仍然在不停抽泣,但总算是渐渐止住了哭声。
    “此去汴京,还有一千多里的路程,以我们的脚程,差不多还要10天的时间才能到。这十两银子,咱们要省着花,还是够用的。不过,我们以后不能住客栈了,得找一些免费处所才行。”
    朱松皱着眉道:“免费住所?恐怕也就只有破庙之类的了,要不,找人家借宿?”
    曹端笑道:“破庙恐怕是无法住的,你也不想想,我们婺源小城尚且有那么多的泼皮太保、流民乞丐,这偌大一个又亳州岂能没有?我们现在去占人家的老巢,谁能答应?找人家借宿自然更是不可能,城里不比乡下,尽有客栈酒楼,找人家借宿,怎么开口啊?若说没钱,就你朱衙内这一身锦衣,谁又会相信哪?”
    朱松道:“那该怎么办?总不能露宿街头吧?”
    曹端不怀好意地看着朱松,直看得他浑身发毛,这才笑道:“我倒是有一个妙计,不过要你做出点小小的牺牲,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啊?”
    朱松知道曹端越是笑得轻松,越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事到如今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了,便硬着头皮问道:“什么妙计?”
    曹端笑道:“我听说这天下州府之地,常有‘相公楼’,常年都会招一些俊秀的小哥,别走啊,又不是真把你卖了,只不过是让你进去打个短工,只一夜就好了,就凭着你这人才样貌,又善捉对淫湿――好了,跑什么,咱就不卖屁股了,不是听说卖笑的行当也有‘卖艺不卖身’的吗?”
    朱松显然没有曹端那样的幽默因子,被曹端几句玩笑吓得脸色苍白,倒真成了一个标准的“小白脸”。
    最后,曹端才笑着说道:“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一点都不风趣。快上马走吧,别耽误了出城!”
    云东这时已经缓过劲来了,奇道:“出城?”
    曹端道:“当然是要出城了,城里没有地方住,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三人出了城,又向前狂奔一阵,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才发现前面有一座破旧的山神庙。庙里灯火通明,显然是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不过,事到如今,三人也顾不上里面有没有人了,忙下马牵着马走了进去。
    庙里已经停了三辆马车,大殿的正中燃着一堆篝火,火上正在烧着两只野鸡,四个神情剽悍的男人正围在那里,每个手上都拿着一只野鸡,正在那里猛咬猛撕。见到曹端三人进来,这四人都停了下来,好奇地望着他们。
    曹端唱个喏,道:“我们兄弟三人乃是上京赶考的,因贪看风景,错过了宿头,旁边又实在没有可宿之地,便找来了这里,没有打扰各位吧?”
    听见三人是赶考的举子,那四人脸色立时舒展开来了,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敬仰之色,令曹端虚荣心大为满足,仿若他才是这三人中唯一的“举人老爷”一般。
    四人都站了起来,曹端看了,不觉暗乐,原来四人虽然面色彪悍,身材却颇为短小,平均起来,大概也就一米六出头一点。
    领头那人年纪约莫在三十五岁左右,身材也比同侪高一点,约莫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之间,站在这四人中颇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只见他深深还礼,道:“解元驾临,小人兄弟不甚荣幸!”
    曹端听此人口音也有些别扭,不由暗暗纳罕:“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尽是遇到一些口音怪异的人,方才是那位女扮男装的‘螽斯’,现在又是这一群人。”
    北宋的官话是以西京洛阳方言为第一标准的,其次是东京汴梁方言,不过,南方的大多数百姓是不会说官话的,就是会说,也基本上都是一些“川普”“粤普”之类的几句很有地方特色的官话。不过,方才那位“螽斯”和眼前这群人的口音虽然各有不同,但却显然既不是“川普”更不是“粤普”。
    不过,曹端此时也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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