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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大宋纨绔-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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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才能衬托爆发,花和尚就一如既往地在沉默中爆发了:“防范个鸟!这没有卵子的贼厮鸟既然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咱们还考虑什么?给他来个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就是了,既爽利又省心!”
    武二郎听了,有些无奈,他笑道:“和尚休得胡说。这阉货既是端王府的内侍总管,岂是轻易能袭击得了的,你暗道要冲入端王府杀他不成?在说,方才时迁也说了,他武功很是高强,有岂是那么轻易就能一击成功的?我觉得你这性子是该改一改了,莫要什么时候都喊打喊杀的,效用却一点也无!”
    花和尚哑口无言,他只好狠狠地跺了跺脚,重重地席地坐下。
    这时候,武植开口了,他说道:“我看还是这样吧,我们如今这么多人,但对这个杨阉还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不如静观其变,先派人观察其行径,再决定下一步的作为。”他眼光扫过四周,最后定格在时迁身上,道:“这个监视的任务就交给你好了,这里属你轻身功夫最好,又善能飞檐走壁,听墙角本就是你的专长,这些日子被我们家二弟禁锢着没有过瘾,这次正好给你一个机会。至于小乙你呢,只要行事小心一些,我想以你的心机,他们也很难找到把柄的!”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又转向了曹端。
    他吩咐时迁的时候,根本没有问他是否愿意一位他知道时迁和他弟弟的关系,客气是没有必要的。
    原来,时迁本是名噪一方的大盗,偷盗上的天生才能让他在北方偷遍了小乡大邑,成为了六扇门之内被提及最多的人物,却始终没有人知道鼓上蚤的真实面目,在北方混得久了,他难免心生厌倦,就想跑到江南去玩玩。
    他的银子来得快,是以去得也快,才到了亳州,川资就耗尽了,但是他并不心急,因为在他看来,过往的行人里面有着太多的“银号”在,而他,只要伸手去取过来就是了。于是,他就瞄上了三人组成的“曹家银号”,事实也证明了他的眼光着实不赖,很快地,几十两敲丝就落入了囊中。南方之行的第一步是那么的轻松,似乎一切都在按原计划进行着。
    但是,当他来到有天堂之称的杭州的时候,情况马上有了变化,因为这里的府衙之中有个叫武二郎的都头,着实有些手段。他第一次出手就撞在他的手里,好在他身手敏捷,逃过了被当场拿下的命运。不过,他虽然逃脱,心理却落下了阴影,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这种感觉让他万分难受,他躲在客栈之内,大门都不敢出一步,一应膳食都是由店小二送入他房中的。所谓“坐吃山空,立吃地陷”,他本就不是一个能省钱的人,加上“曹家银号”借来的几十两银子早就花得七七八八了,他终于下定决心趁夜出击,再去别的银号提点现银。
    但苍天弄人,这次他又好巧不巧地撞在了武都头的手上,而这次他再也没有这么幸运了,被早有准备的武都头绑了个严严实实。武都头让他将过往之事从头招来,他万念俱灰之下也不敢隐瞒,将自己的过往行径一丝不漏地都招了出来。
    不想,武都头听了他的招供之后,却并没有讲他移送官府,只是要求他以后跟在自己身边助他缉凶,他虽然错愕,也只好咬牙答应了。他以为武都头只是看重他的本领,却不知道武都头更看重的是他为盗的几条原则,觉得他尚有可救,就私下原谅了他,留他在身边,只是因为担心他离开了自己的约束之后,又开始鸡鸣狗盗的行径而已。他偷盗的原则有三“一,不富不偷;二,不伤人性命;三,留有余地。”这也就是他当初给曹端等三人留下十两银子的原因。
    就是这三条,让他逃脱了牢狱之灾,不过,武都头的约束在他看起来也未必比牢狱宽松多少,这次出远门他就带上了自己,而且规定了自己晚上不准外出。只是令武都头没有想到的是,对于时迁这样的人来说,行盗在白天还是黑夜进行都不是问题。
第103章 “仙长”的手段
    时迁虽然并不是十分愿意,但看见武二郎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他嘴上嘀咕道:“也好,反正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不就是个端王府吗?我昨天能进去,今天,明天还是一样能进去!”说到这里,他心下又加了一句:“不看其他的,也看那几十两纹银的面子吧,以后咱们也算是两清了,你若是再向我要钱,我可就有完全有理由拒绝了!”
    却听武植笑道:“谁让你去端王府了?”
    时迁一愕,说道:“不去端王府,怎么监视那个阉货啊?我想我还没有千里视物的能力哩!”
    武植笑道:“端王府此刻守卫森严,你即使进得去,恐怕也无法监视任何人的。你刚才不是说,他们那伙人里面除了高俅和那个杨戬,还有一个圆社吗?杨戬是端王府的内侍总管,高俅是端王府的客卿,都住在端王府之内,监视起来颇有不便,你不妨就去跟着那个圆社好了。”
    时迁本来以为又是要进端王府,心下未免有些期待,做他这行的,当自己的“艺业”达到一定的高度之后,内心都有些追求刺激,越是有难度的事情就越是跃跃欲试,但武植竟然只是让他去跟踪一个好像无关紧要的人,他心里的失望也就可想而知了。不过,看在武二郎和银子的面上,他也顾不上“杀鸡用牛刀”的嫌疑了,勉强点头答应。
    正在此时,忽听门外喧声一片,一个惶急的声音响起:“武松,武松,哪个是武松?”
    武二郎脸色变了变,向众人道:“看来我的事情来了!”说着,他转向门外喝道:“我就是武松!”
    曹端听见这几个字有些错愕。他一向以为武植和武松只不过同乡关系,他弟弟武二郎和武松自然也是同乡关系,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武二郎竟然就是武松!他忽然想起了后世电视里那个身材矮胖,面目黝黑的武大郎,想起他嘴里有气无力地叫卖着自己的炊饼,再看看眼前这个器宇轩昂,沉稳内敛的武大郎,心下就像做梦一般。他不由有些自责,因为他和武植交往这么久,早该从他的言语中发现端倪的:他的名“植”是木字旁,和“松”字岂不正是兄弟之名?他说他弟弟武艺高强,天赋异禀,岂不正合武松的特点?他说他弟弟乃是一名都头,而武松岂不正是一名都头?
    连续看走眼了几名名人,曹端不禁对自己后世的见闻怀疑起来,他暗自下定决心,以后决不能再以后世的小说电视剧什么的为准绳,来看待这个时代的人和事。
    就在此时,就见门外一名身着红袈裟的老和尚快步走了进来,向着武松说道:“传旨的天使已到了大雄宝殿,你快随老衲过去接旨吧!”说着,也不待他答应,自己转过头去,又急匆匆地去了。
    曹端见了,不禁有些狐疑。要知道,象相国寺这样的名刹,里面的僧侣人众都是各有职司的,这老和尚既然身着红色袈裟,显然不应该是知客僧这类跑腿传话的角色。既然是他来传话,就只有两个可能:一、寺中无人可用,他只好临时客串一下知客僧;二、事情很是机密,为了让最少的人知道,他只好自行出马了。
    第一种可能性看起来似乎不应该存在,因为大家知道如今的相国寺香火鼎盛,僧侣如云,不患人少,只患人多。当然,若是第二种可能,这老和尚未免就太过世故了,他显然是不愿意让眩谕使等太久了,匆匆来传了话立即返回。只是他做事未免太过鲁莽,竟然完全无视了这里这么多人的存在,只顾速速完成自己的人物好回去交差。
    武松向众人歉然一笑,又转向曹端说道:“这两天听大哥提得最多的就是曹大哥了,可惜我乃是公门中人,要以上命为重,没有机会深谈,希望下次有机会一起畅饮几杯!”
    曹端笑道:“一定,一定,其实我也和二郎你神交已久,下次一定要和你来个一醉方休!”
    武松自然不知道曹端这个“神交已久”四个字里面蕴藏着的真正含义,他只以为他只是听了自己兄长的介绍,才和自己“神交”的,不由洒然一笑,出门而去。
    武植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神色,他忽然喃喃地说道:“我去看看。”说着,也出门去了。
    曹端和花和尚等人虽然关心,但毕竟不是亲兄弟,倒不好跟着去了。于是,曹端向花和尚问道:“和尚,武二郎这次进京干什么来了?怎么他一个小小的都头,竟有上谕给他?”
    花和尚有些茫然,他这两天和武松在一起,只顾切磋武艺,对于其他事情根本没有关心,曹端问起来自然是一无所知了。倒是旁边的时迁这时却扬起了头,看起来一切都了然于胸的样子。
    曹端微微一笑,却不相问。他知道如果时迁要说,自己即使不问,他也会说的,若是他不愿说,自己又何需浪费唇舌呢?况且,看时迁那样子,显然是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有答案一般,自己若是问了,岂不正遂了他的心愿吗?
    果然,时迁见曹端没有问,心下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不愿浪费了表现的机会,用他那公鸭般的独特嗓音说道:“他这次进京,其实只是护送一个老头子而已!虽然他二人一路上都没有怎么说话,但我知道那老头子定然是一个郎中!而且是一个在医治小儿方面很有本事的郎中!”
    “郎中?”曹端故意冷笑道:“既然你说他们都没有说什么,你怎么知道他是个郎中,还能看出他的长处?”
    时迁见自己的推断好像有被挑战的危险,敌忾之心顿起,尖声说道:“我们自然知道。有一天,我们经过一户农家,天色已晚,便去借宿,结果看见他们全家正对着一个小孩痛哭。原来,他们家的小孩不知道染了什么病症,竟然莫名其妙地一命呜呼了。当时,那老头子竟然说,自己是云游的牛鼻子,看出这一带有邪气,便带了两个弟子过来看看,果然有一个小孩只是中了邪,被恶鬼夺去了魂魄。他可以开坛做法,为他追回魂魄,他是要求不高,只是希望有一餐饱食和一张舒服一些的床被而已!
    这神鬼之学世上虽然有很多人信奉不疑,但我却是全然不信的。我当年经常往来于古墓之间,甚至在一些辉煌的古墓之中设了寝修之地,若是这世上真有鬼神,我还能活到今天吗?不过,这一家子人看神色也是不怎么相信的,不过,他们却是到了无法可想的地步了,反正在他们看来,人都死了,让这‘仙长’看看也损失不了什么,便点头答应了。
    结果,他们便设起法坛,让那‘仙长’做起法来。那老家伙嘴上胡乱吟唱一番,手上一同乱舞,从桌子上拿过一碗水,又舞弄两下,泼在那小孩子的脸上,过不多久,那小孩竟然真的醒了过来。那一家子人到了此刻自然是对老‘仙长’的仙术佩服不已,置办了好酒好菜莱招待我们三个,第二天又送出老远,直到老家伙说自己还有云游四方,救苦救难,这才依依不舍地拜别。”
    云东听到这里,不由插嘴道:“你即说不信有鬼神之说,那这位仙长只做了一通法便救了一命又怎么说,难道那小孩是装死欺骗大家不成?”
    时迁见大家兴致大起,心下快意不已,笑道:“你这小孩知道什么?那小孩自然不是装死,他若是装死,又岂能瞒过全家老少的目光。我猜他只不过是得了某种怪病,一时间没有了生息而已,并非真正的一命呜呼。”
    朱松点了点头,横了云东一眼,说道:“时兄说的太对了,‘子不语怪力乱神’,这神鬼之说虚无缥缈,我也不大相信。只不过,如今这世道象时兄你这般明智之人已经不多了,尤其是一些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说起鬼神来却是一套一套的,反倒好像什么都懂一般!”
    云东听了大怒,正要反驳,却听时迁说道:“是啊,是啊,这位兄台一表斯文,果然有学问,有见识。我目光如炬,当时在旁边把那那老头子的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清楚楚:他在给小孩子泼水之前,偷偷从自己的兜中取出一个小药瓶,趁人不注意倒了一些东西进去,这才泼在那小孩的脸上。我想,若真是法术通天的仙道,又何必偷偷摸摸地耍这些小动作呢?只不过,他的目的是为了救人,我自然没有必要揭穿。”
第104章 幽禁
    曹端见时迁一副谁不相信我和谁拼命的架势,心下当然只好选择了相信。既然这个老“仙长”是个如此医术高超的郎中,那他的病人是谁呢?既然武松的一举一动都有上谕在调度,看起来应该是宫中之人了,不过,宫中有那么多太医,若是连他们都医治不了这个病人,需要从外地选送名医上京来,那这病人肯定是非同小可了,而这病恐怕也是非同小可了。曹端又联想起昨天端王被召见的事情,心下更是一惊,一个模糊的念头升上心头:莫非,这病人是紫宸殿的那位?
    不过,曹端很快否认了这个念头,若是那位得病,而且是得了一众太医都束手无策的重病,这天下恐怕早就大乱了。大宋不比前朝,政风是极为开明的,宫中的消息走漏得比以往任何一个朝代都要快,什么都是瞒不住的。那位若是躺下了,必然朝野震惊,早该有许多不怕死的大臣跳出来请立储嗣了。而一旦发生这样的大事,曹端这样经常往来于端王府、小甜水巷这样地方的人绝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曹端想着想着,心下有些发冷。他当然明白这宫中的事情是知道越多越是危险的,他有些庆幸自己知道得还不够多,但又有些无奈自己知道的比起一般人来,嫌太多了。他觉得,知道的既然已经无法抹去,那就只能避免知道的更多了,探究自然也就没有必要了。于是,他停止了思索,只是静静地看着远处的青山,觉得心境似乎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忽地,就听一个惊雷一般的声音:“你回来了!”
    曹端惊醒过来,知道这声音是发自花和尚的,武植回来了。这和尚其实早就等得很不耐烦了,见了武植进来,不由爆叫出声来。他的声音本就很大,此时心情激荡,声音就更加大了,直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武植的神情很是怪异,好像是喜,又好像是忧,象川剧变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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