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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大宋纨绔-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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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植的神情很是怪异,好像是喜,又好像是忧,象川剧变脸一般,总是阴晴不定。他听见了花和尚这生爆叫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到底如何了?”花和尚最是耐不得沉默,他总是第一个打破沉默的人。
    武植脸色却有些怪怪的,抬头看见众人关切的眼神,这才微微一笑,道:“听起来似乎是好事,二弟他被选为禁中侍卫了。”
    “啊?”众人都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很是震惊。
    禁中乃是皇城的中心地带,就是皇帝和后妃居住的地方。禁中的侍卫历来都是在禁军中大浪淘沙,千挑万选甄录得来的,并不是武艺高强就能入选,还要身家清白,无不良的过往行径和生活习惯。也正因为甄录的条件如此苛刻,禁中的侍卫的月例银子以及其他福利性质的封赏是禁军中待遇最好的马军都是万万不及的。
    而更重要的是,大宋的升官制度是完全按照资历而不是能力升官的,很多庸碌的文官甚至可以计算出自己几年以后是几品官,武官虽然升迁制度要灵活一些,但也绝不是由着皇帝的喜好就能随意升迁的,这也是为什么历史上徽宗赵佶要抬举高俅,还要让他进入军中,安排他立下不少“战功”,这才把他提升为殿帅府太尉的原因。武松能够有机会扈卫禁中,那就等于上面为他架起了一座平步青云的桥梁,他只要踏上去,以后加官进爵,就不在话下了。
    问题是,武松虽然武艺没得说,但毕竟是衙门中人,并不是军中的,更不是禁军中的,按道理应该是毫无机会入选的。况且,这次是上谕亲自宣布选的武松进入禁中,这就越发显得奇怪了,按理说,武松作为一名普通的都头,就算是做出了一些功绩,也万难传入紫宸殿的,更不要说让皇帝亲发上谕,重用于他。
    “他此刻已经走了,宣旨的内相言道,他只要人随着进入禁中就可以了,其他事情宫中自有安排。我想,他恐怕是有一段时间无法出来和大家见面了。”
    “为什么?”众人疑惑中有些激动,升迁本是好事,怎么看起来反像是禁锢,连出宫都不能?
    曹端却有些恍然,知道问题就出在他这次的使命之上。他甚至觉得武松恐怕自己都不知道他所保护进京的是一名郎中,因为他还获得了两天的自由时间,得以和哥哥以及其他朋友相聚了一回。但宫中毕竟担心延请郎中的消息走漏,这才作了这么一个安排,干脆让武松入扈禁中,看似抬举,实则是幽禁。这个幽禁的期限,恐怕就和宫中那位病人的病况有关了,曹端甚至觉得,若是那人得的是慢性疾病,要医治个三五年的,恐怕宫中为防消息外漏,就会幽禁武松三五年。
    想到这里,曹端心下更惊。他当然知道宫中既然选择了对武松采取了幽禁的措施,那么他的性命自然是无忧的,但自己这些人无意间知道了这个消息,万一被有心人得知,恐怕反而会更加危险了。
    他低头看看众人,除了花和尚眼神焦虑,云东眼神迷茫,其他人眼中都是有些惊意。知道他们虽然未必如自己知道的这么多,恐怕也都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了。
    当下,就听武植说道:“今日之事,希望大家回去之后守口如瓶,若是传扬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为什么?”花和尚一如既往地不耻下问,但被问的人却没有了回答的心情。
    “没有为什么!”武植的语气中硝烟之气弥漫,“我这几日刚刚考完科举,还要静待发榜,还要在和尚你这里借宿。不过,我想起前些日子和你探讨武功的时间太少了,今后会多多抽出时间和你探讨的!”他一面说着,一面将目光转向曹端,顺便瞄了一眼云东。
    曹端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他是在向自己表示,他会一直粘在花和尚左右,让他没有机会多嘴,希望自己也作出安排,控制好云东的小嘴。当下,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谢谢还在支持的,虽然本书的成绩有目共睹,但好在我还没有任何气馁放弃的想法,这大概就是当初根本没有什么期望的好处吧。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第105章 紧迫
    曹端和朱松、云东正各怀心事地往回走。曹端有些遗憾,他今日本来要向武植打听一下李易安的事情的,可惜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花花心思算是落空了。不过,如今泡妞已经不是重点,若是性命不保,任你如何盖世风流,终究不免空余遗憾了。想当年,以潘安的绝世美姿,还不是一个行差踏错,不仅自己身死,还连累家人,被夷三族?曹端虽然也自认风流,但他还是不敢和潘安相比的。
    云东有些莫名其妙,但看见曹端脸上难得的阴郁,也自噤若寒蝉,他此刻倒是很希望自己的“老对手”朱松能开口说点什么,当然,最理想的就是和自己再斗斗嘴,但是朱松就像一个塞上了塞子的酒葫芦,是怎么遥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来了。
    曹端走着走着,忽地心神一动。他最近经历了几次刺杀,不知不觉间形成了一种特别的警惕,即使是身在闹市之中,他也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因为上次刺杀,就是在闹市之中,而且也是大白天。
    他假作毫无察觉,目光一转,不经意地落在旁边一个身材颇为高大的人身上。那人见曹端看见他,目光一凝,对着曹端做了一个手势。
    曹端转身向朱松和云东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一下!”
    云东有些愕然,曹端从相国寺出来都没有说过有什么事情,这都快到家了,又说有事,他忙问道:“爷,您有什么事?”
    曹端伸手在他脑袋上轻轻一敲,道:“爷的事情你倒管得宽,不过,爷的机密要事岂是随意能够泄漏的?你给我好好在家呆着,就是帮我了!”他忽又转向朱松道:“三郎最近有些闲暇,也在家静养一下,顺便多和云东交流交流,让他也近墨者黑一黑,不要总是这么没文化,说起话来词不达意的!”
    朱松当然明白曹端的意思是让自己在旁边帮着云东把好嘴巴关,虽然并不十分乐意,但想想事情看似很小,实则非同小可,当下只好点头答应。
    云东却有些不乐意了,他嘟着嘴说道:“朱老三有什么好学的,他还不就是那两根花花肠子,除了子曰诗云还剩下什么?要学我倒愿意跟着爷学学处世之道,相人之学。”
    曹端听了,板起脸来说道:“你这小子还敢多嘴,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了,何曾有过什么长进。我如今也算是看明白了,我的行事太过飘忽,言语太过深刻,实在不适合你学习,这才导致成了如今这幅形象。因此,我为你制定了一套循序渐进的学习计划,你这段时间先跟着这个肤浅一些的朱三郎学习一下他那点之乎者也之学,等有了一定的基础,再跟在我身边学这些深奥的学问,这才容易事半功倍。否则,你想一步通天,结果反倒只能是一事无成,以后就是想成为朱三郎这个层次的人,恐怕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一番话,不仅云东听得一愣一愣的,就是他自己也是难得的感到了一丝惭愧。再看看朱松,只见他洁白的面孔上黑线如稠,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溜圆的,其翻白的程度颇能媲美新剥的荔枝。不过,迫于曹端的过往“淫威”,他还是没有出言反驳。当然,事实上,他在曹端面前自来就有一种难言的自卑,这也是他一向这样对曹端心服口服的原因,但曹端这次把他也贬得太过了。
    云东和朱松还在发愣,曹端却早已转身离去,待他们醒过神来,曹端已经不见了踪迹。二人没有了讲理的对象,只好大眼瞪小眼,相互吵吵囔囔地向曹府而去。
    曹端转过街角,信步走近一处小巷,就见里面有一个年起的男子已经等在那里,那男子满脸恭敬,腰杆挺直,眼神颇为锐利,见到曹端过来,忙施礼道:“小人见过大官人!”
    曹端微微一笑,道:“夕阳天何必客气,我和你家太子也算是好友了,又受他委托,处理外头这些繁杂的事情,关系可谓非同小可。你见到我,就只当见到自家太子好了,轻松一些,不要客气!”他对南夕阳天这样名字有三个字的还是有些不习惯,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一出口就拿南夕阳天开涮。
    南夕阳天听了这话,有些郁闷,暗忖,若是把你当作我们太子,还能轻松得起来吗?要知道,我见到你曹大官人还有理由拱手为礼,但见到太子至少也得行跪拜礼吧!当下,他只好尴尬一笑,道:“大官人说笑了,我们太子命小人来,是给大官人带句话。”
    曹端听他提起段和誉,心下有些愧疚。他最近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时间,但却一直没有去看段和誉,这倒不是拿了钱就玩失踪的意思,只是他委托的事情一直没有太大进展,心下未免有些愧疚。
    而且,他还有些怕见到段木子。这个女孩子有些太过热情了,热情得让他有些害羞。想起她殷切的目光,他未免有些怕怕的。这倒不是说他对段木子很讨厌,事实上正好想法相反,段木子美艳照人,性格直爽,敢爱敢恨,这些都是令曹端有些心动的地方。但就是这种心动,才令他更有些害怕见到她。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她之间的差距。一个是大宋的商贾,一个是大理的公主,这样的组合无论如何都是不怎么可能走到一起的。
    正思忖间,忽听南夕阳天说道:“太子让小人告诉大官人,高泰怀已经到东京了!”
    曹端心下凛然,他当然知道段和誉给他带这么一句看似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在告诉自己,事情已经很紧迫了!
第106章 王七伯
    曹端走进后院,便见一个老人正在埋头扫地,听见了曹端的脚步声,他抬起头来,远远地行礼道:“老奴见过大爷!”
    曹端一看,这老人面目甚为丑陋,自己应该不认识。因为他可以确定,自己若是见过他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他如此“特立独行”的样貌。当下,他笑道:“老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我倒不认识老伯呢?”
    那老家奴咧嘴一笑,露出半口黄橙橙的牙齿,道:“难怪大爷没有见过老奴,老奴是今日才来到曹府的。说起来,第一日当值就能和大爷不期而遇,也是老奴的荣幸了!”
    曹端暗想这老人家倒是会说话,不像是马富贵那样的文盲,这这等贱役倒是有点辱没了他。他也咧嘴一笑,露出一嘴洁白整齐的牙齿,道:“老人家年纪虽然大了,眼光却不差,竟能一眼认出我来,实在比如今世上很多有眼无珠的饕餮昏官强多了!”
    他这话就有些试探的意思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开始变得很敏感,这个老家奴出现的时间本就有些敏感,而他表现出来的谈吐也有些太过文雅了,就是在平日里,他也会忍不住产生一些怀疑,更别提如今这等非常时期了。
    不过,老人家却没有听出他的意思,只是淡淡一笑,道:“大爷说笑了,老奴今年五十有三了,牙齿早就松动,眼睛也早就不好使了。说实在的,大爷站的这么远,老奴到现在还没有看清呢!只不过,老奴知道这后院之中,除了防御,就只有大爷这么一个男子能进来而已。老奴若不是这把年纪了,防御也不会安排我在这后院负责打扫呢!”
    曹端听得有些尴尬,暗暗汗了一把,暗道自己疑神疑鬼,这下可真够丢人的。事实上,他对自己的父亲曹温还是很服气的,曹温在相人上绝对不会差过自己,这老人既然能被他安排到后院,就说明他对这老人十分信任,至少这老人在品行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好在曹端毛粗皮厚,尴尬对他来说,就像是投入大海之中的一滴雨水,虽然时常会有发生,但却绝不能掀起什么风浪。他很快便找到了转移话题的方向:“老人家怎么称呼?我看你鹤发童颜,面泛红光,运帚如风,若是你不说,真是很难相信你竟有五十三岁高龄了,我觉得你说是三十五岁倒更加可信一些哩!”
    那老人也有些宠辱不惊,他的笑脸就像是书的封皮,不管你翻没翻过里面的内容,封皮总是那副样子。“老奴姓王,行七。记得小时候,人都称我作‘七郎’,后来都称作‘七哥’再后来就成了‘七叔’,如今大家都唤我‘七伯’。这么多年了,名字就像是囊中的锥子,时间太长,就会自己刺穿布衣,消失不见。我记得小时候,大人倒是曾给我起过一个名字,只是这年代太过久远,就随着这过往的烟云去了,就是我自己,也想不起来了。惭愧,惭愧!至于大爷说我老头子神采奕奕,看起来很年轻,那我就更加惭愧了,因为这么多年以来,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哩!”
    曹端笑道:“老人家能随遇而安,不怨不艾,就很难得了。记得有一句诗:‘偶来松树下,高枕石头眠。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我看王七伯您就离这个境界不远了。就凭这一点,就值得我等后辈学习!”
    王七伯听得这四句诗,书本的封皮居然换了一张。他非但没有兴高采烈,顿生知己之感,脸色反倒是变得阴郁起来。半晌,他才勉强笑道:“大爷说笑了,老奴什么身份,哪敢和世外大隐相较。事实上,别看老奴这把年岁了,心中还是有些念想的。”说着,他竟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曹端听了王七伯此言,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苍凉之意和一种渗人的沧桑之气,他不由心下有些诧异。经过这一番谈话,他对这位老人家的防范之心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奇心。他觉得王七伯若是一本书,就应该是一本厚厚的《资治通鉴》,虽然封皮很是寻常,但里面的故事却颇为丰富。只不过,曹端这个看书者却觉得这封皮好像有千钧之重,他始终无法将之打开,只好站在那里怔怔地憧憬着里面的内容。
    “大爷还是回去吧,李――姑娘还在等着大爷哩!其实,有人等着你回家,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是这等待之人心中的苦,世间又有几个男子能明了呢?若是等到失去了这等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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