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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酖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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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殿喜欢你的声音,宣玥伦,再让本殿多听一些。」
  
  闻言,宣玥伦随即紧闭双唇,怎麽也不肯再发出半点声响,墨鸩见了只是笑,抬手拉开他松垮的红衣,含住方才被掐得红肿的乳珠,并轻捻著被忽略的另一端。宣玥伦无力推拒,仅能任他予取予求,但仍是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然越是隐忍,男人的动作越是粗暴,像是非要逼他出声一般,墨鸩的手重重地握上他的阳具,强硬地套弄起来,十指深深陷入墨鸩的肩,他几乎就要呼痛,终於还是忍下。宣玥伦不住喘息,男人却没有停下动作,明明是被迫的,身体却依旧涌现无比快感,墨鸩熟悉他的一切,他亦已习惯男人微凉的掌心,就在他将要攀上顶端之际,墨鸩突然松开了手,并将他放倒在床上,而後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看著仍微喘的他。
  
  疑惑地看著身上的墨鸩,宣玥伦暗自警戒,只怕男人又有什麽花样,墨鸩彷佛思考良久,终是低下身来吻上他的唇,并在吻间喂他吃下一颗药丸,纵然察觉,宣玥伦却让墨鸩紧紧压制,直到药丸全数融去才被放开。
  
  抚上宣玥伦的眼角,墨鸩笑看著他又转为暗红的眼瞳。「不问本殿让你吃了什麽?」
  
  「无极殿主除了毒药,还能让我吃什麽。」低沈的嗓音毫无起伏,只带著惑人的沙哑。
  
  闻言,墨鸩笑了开来。「果然大好了,连话都说得全了。」
  
  宣玥伦直欲偏过头,不去看他得意的笑容,又让墨鸩扳了回来。「可惜让你失望了,这是解药,不是毒药。」
  
  解药?宣玥伦狐疑地看著墨鸩,同时敏锐地察觉手脚似乎已有力气,不似往日嗅闻到墨鸩身上气味後的无力,意欲挣扎,却让墨鸩快了一步地将双手禁锢於头顶,并以红纱衣带紧紧困绑。
  
  「本殿发现这样更有乐趣。」语落,墨鸩又低头吻上他的双唇,察觉身下男人不住挣扎,他不禁笑了起来。
  
  肆无忌惮的手抚过宣玥伦赤裸的身躯,而湿润的舌则一路下滑,由颈项来至他的胸膛,留下一条显眼的水痕,然後停留在他的旧伤口上,前日留下的爱痕早已消退,墨鸩便肆意吸吮啃咬,宣玥伦全身战栗抖动,彷佛抗拒又似渴望,直到墨鸩的手按上他仍挺立的阳具,宣玥伦一阵剧烈颤抖,挣扎更甚,墨鸩轻而易举地压住他的身躯,微凉的手加快速度上下套弄,很快地唤醒他的欲望,快感犹如潮水般冲刷他仅存不多的神智,但他仍在抗拒,不住摇头企图留下一点清明,然墨鸩仅是抚上他的身躯,便轻易地击垮他所有想望。
  
  「宣玥伦,没有人比本殿更清楚你的一切……你喜欢本殿碰触这里,是不是?」墨鸩凑近了他的耳,如同低低情语般的说著,而大手一面抚上宣玥伦的腰侧,并顺著他的曲线而下,按上练武之人柔韧的臀。
  
  宣玥伦只能喘息著,断断续续地低喃:「不……不要……」
  
  墨鸩松开套弄的手,手指向後滑去,却只在他身下的甬道外爱抚搓揉,不急著探入他的体内,并在他的耳旁轻道:「开口恳求本殿,本殿便放了你。」
  
  宣玥伦偏过了头,紧闭双眼,彷佛这样便可以逃避一切,墨鸩笑著,自一旁取来雪灵膏,靠著药膏的润滑侵入宣玥伦的体内,而身下的男人仅是一缩,并紧咬下唇忍住所有吟哦,当手指增为三根时,墨鸩爱怜地舔过他唇上的咬伤,宣玥伦睁开迷蒙的眼,只看见男人邪魅的笑靥。
  
  身前的火热没有得到最後的抒解,而身後逐渐弥漫空虚,深刻黏腻的灼热感烧遍全身,饥渴的泪水滑落他的面颊,神智已在绝境,他却还是抗拒,不肯吐出一点声音。
  
  「宣玥伦,恳求本殿,本殿便放了你。」




酖月 十六

  凑在他的唇边,男人的吐气如此轻滑,即使只是一点点都挑动起无限魅惑,宣玥伦挣扎般地偏过头,却敏锐的感受到男人擦过他的唇,不知是刻意还是无心,但欲望却随著这个小小的动作而遍烧全身!
  
  墨鸩又笑了。「本殿知道你不会开口。」
  
  宣玥伦低喘著,黑发沾黏在他不断起伏的胸膛,墨鸩以指轻柔抚过,甲尖重重划上他暗红的乳首,宣玥伦咬牙一缩,无法克制的泪水滑落面颊,墨鸩低头舔去,而身下的男人只是闭上双眼,遭到绑缚的双手却依然微微地挣扎,墨鸩捧起他的脸庞,语气彷佛万般爱怜。
  
  「你既不求本殿停手,本殿唯有遂你所愿。」
  
  感受到男人的动作,宣玥伦紧咬下唇,以为墨鸩会如同以往般狠狠插入,孰料男人却是慢慢地逼迫他敞开身体,并一点一点确实进入。
  
  「唔……不……」失了药效,宣玥伦第一次强烈地感受到自己正被身上的男人所占有,於是他再也忍不住破碎的呻吟。「不、不要……不要!」
  
  墨鸩轻而易举地压住他彷佛疯狂的挣扎,而身下的侵略没有停止,仍缓缓地插入,男人巨大的火热一点一点的翻开他最柔软而羞耻的地方。直到最深处时,宣玥伦已不再动作,而墨鸩伏在他的耳旁低声问道:「宣玥伦,你感受到本殿了吗?」
  
  只是略动了动腰,宣玥伦便是一阵战栗,但他仍在反抗,紧闭著眼不肯望向他,墨鸩笑著,而额上汗水滴落的那一刻,他架起宣玥伦的一条腿,倏地强硬动作起来,几乎拔出後又深深插入,过於激烈的抽插带来强烈痛楚,宣玥伦扭动著身躯想要逃离,却让墨鸩重重压著,彷佛被贯穿了一般,宣玥伦仰起颈项,分明想要闭上双眼想要咬紧嘴唇,墨鸩的动作却打乱他所有思考,暗红眼瞳因泪水而显得迷蒙,微张的唇则低低地吟哦。
  
  「啊、不要……痛……不要。」
  
  在犹如求饶的泣音中,墨鸩竟停下动作,轻柔地吻著他被架起的腿,复而放下,没有抽出仍深埋在宣玥伦体内的阳具,只低身吻上他。
  
  吻与吻之间,带著一点温热的泪水滋味,混杂著墨鸩身上的药草香,竟揉合成一股奇异的气息,迷乱了宣玥伦的意识,双手已被解开,他却不思抵抗,反而环上墨鸩的肩,让自己更贴近男人因欲望而灼热的身体,像是要加深这个吻,又像是要引诱墨鸩,後者在吻中弯起唇角,竟在宣玥伦来不及反应时抱起他。
  
  「唔……啊!」
  
  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宣玥伦忍不住低吟出声,坐在男人怀中的姿势让仍深埋在体内的阳具更深更深的插入,他忍不住扭动身躯想要逃离,却敏感地察觉到男人的温度甚至形状,彷佛是自己摇摆著腰求欢一般,这样想著,他起身要逃,墨鸩只是按住他的颈项将他拉近自己,又是一个令人痴迷的吻。
  
  也许,墨鸩真的知道他无法抵抗这种温柔的吻。
  
  一开始的动作只是慢慢的,而後逐渐加快,又突然停下,墨鸩总是轻而易举地便逼得人发狂,宣玥伦随著他的动作摆动腰肢,主动迎入他坚挺的欲望,而自身的阳具在男人腹上摩擦著,仅是如此他便射了,而墨鸩仍未尽兴,只将他放倒翻身,又从後重重地插入,犹如动物交媾的姿态令人万分羞赧,他却仅能伏在红浪之间,任墨鸩拉扯著他的发要他主动摆腰迎向後方的撞击。肉体相击声、粗喘声,以及他不愿承认的呻吟声充斥在整个夜台,明明是羞愧的,身体却因此而更加敏感,像是每一寸肌肤都在取悦墨鸩、都在感受墨鸩。
  
  墨鸩是毒,他已经成瘾。「不……啊啊……还要、还要……」
  
  男人抱著他从後方插入,他只能无力地靠著墨鸩的胸膛,耳旁传来两股剧烈心跳,猛一听竟轰隆作响,他伸出手,以为看见满天白灿灿的烟花,而墨鸩舔弄著他的耳,烟花绽放间又闻淫靡水声,他几乎就要疯了!
  
  墨鸩吻上他满布汗水的肩颈,留下属於他的印记,青的、红的、紫的,交叠在宣玥伦略嫌苍白的肌肤上竟显得那般妖异,甚而引动男人嗜血的冲动,而利齿便就这样刺入他的肩,明明该是疼的,受到刺激的身躯却跳动著又射出白浊精液,宣玥伦无力地仰靠墨鸩,暗红眼瞳早已涣散,而全身轻微抖动,墨鸩重重一挺,便在他体内射出。
  
  宣玥伦以为自己晕了过去,却还有些感觉,好像有谁拨开他的发,微热的唇吻上他额角细汗,而後他被凌空抱起,放入温热水中,他终於完全失去意识,那一瞬间,他却想起墨鸩的吻,犹如恶水将他环抱吞没,却轻飘飘地令人耽溺……
  
  再次醒来,夜台内暗无灯火,宣玥伦眨了眨眼,良久才看清眼前环抱著自己的手属於墨鸩,於是他抬手,迅雷不及掩耳之际,墨鸩睁开清明双眼,压住他仍带两分剑气的指。
  
  「不愧是冷月庄主,这般折腾後竟还有力气来刺杀本殿。」
  
  宣玥伦的眼,即使在暗夜中仍带有一丝鲜红,墨鸩看著,又笑了。「仅馀三成功力的你在本殿眼中犹如童稚,宣玥伦,你已失败多次,却不死心麽?」
  
  「放开我。」沙哑的声音淡淡响起,毫无惧怕。
  
  墨鸩无所谓地松开手,宣玥伦强撑著疲软的身躯缩到一旁,床极大,他能远远地避著墨鸩,看著他的动作,墨鸩轻道:「今日的解药,本殿会亲自来送。」
  
  没有忽略宣玥伦浑身一震,墨鸩笑著起身离去,宣玥伦仍是蜷缩在床的一角,动也不动,而即使多麽不愿面对,该来的仍是会来。毒发之刻,宣玥伦咬紧牙关,但毒素激起猛烈痛楚,犹如恶狠浪潮强力拍打,全身几乎都要碎了,却还是死不透,意识那样清明,他甚至看见自己紧紧抓住被褥的指节泛著诡异的白,却怎麽也等不到平日总会准时送上解药的侍女。
  
  是了……墨鸩说过,他会亲自来送!
  
  像是过了一年、两年,他趴伏在已让冷汗浸得湿透的被上,而嘴里紧紧咬著自己的手,他不愿出声,他听不见细碎的声音了,可他总认为墨鸩便在这夜台周边,等著听他的哀嚎与哭泣,他不能出声,不能遂了墨鸩的意……
  
  当墨鸩终於踏上夜台,他几乎已要死去,却又因墨鸩哺喂入口的解药而复苏。
  
  「疼吗?」以袖擦去宣玥伦面上冷汗,墨鸩轻笑道:「一个时辰。」
  
  让泪水迷蒙的双眼,只依稀看见男人得意的笑靥,却听不清他双唇开閤究竟说了些什麽,他只是拉著墨鸩的衣袖,欣喜终於等到坠入黑暗的这一刻。




酖月 十七

  睁开双眼,宣玥伦只觉昏昏沈沈,像是连眼前的一切都是灰暗的,暗得那麽黑,甚而透著一抹异样的墨绿,然再定睛一看,方知是一袭柔软玄衣,只在袍角滚了一圈繁复墨绿花纹,他惊而欲起,後脑却传来一阵钝痛,而後,他听见一声笑。
  
  「醒了?」
  
  说话的自是墨鸩,而眼前是墨鸩的衣,他不知自己为何枕在男人的腿上,想动,但全身都疼,墨鸩扳过他的脸,打量了好一会儿,终自袖中取出一月白瓷瓶,倒出一颗碧绿药丸喂他吃下,宣玥伦没有反抗,只是口中的药丸苦涩非常,他忍不住蹙眉,又引来墨鸩一阵笑,而後男人伸手探上他的腕,像似静心诊脉,宣玥伦抽回手,墨鸩也不生气,只抚上他的眉间。
  
  「著实大好了,可人倒清减几分。」这也难怪,自宣玥伦来到他无极殿後还没有一日不中毒带伤的,这一天三餐少说只得两顿,又仅进几吊药粥,自然是要瘦的。「这是我无极殿待客不周了。」
  
  强忍著痛,宣玥伦翻身坐起,可还来不及离墨鸩远远的,又让男人拉进怀里,只在口头上还能逞强几句。「我不是客。」
  
  「你确实不是客,冷月庄主宣玥伦如今不过是我墨鸩的禁脔。」宣玥伦听见禁脔二字时的锐利眼神又让他一笑,俯身吻上那双紧闭的唇,感受到宣玥伦的抵抗,於是墨鸩吻得更深,像是要烧乾他胸中所有空气,唇分之际,两人吐息俱是火热湿润,而宣玥伦已无力反抗,只能乖顺地任墨鸩抱在胸前。
  
  不知是谁的吩咐,端著条盘的侍女们默然无声地鱼贯而入,搬来矮几、摆设膳食,甚或架起小炉温酒,过程俱是安安静静,一点声音也不曾发出,宣玥伦看著几上犹飘盪暖烟的精致菜肴,疑惑地蹙起眉头,墨鸩却不理论,只拉著他下了床,硬是将他按在矮几前,自己也在旁边坐下。
  
  「日日药粥你也该腻了,既已好了,便就正常用膳吧。」
  
  狐疑地看著墨鸩好整以暇的执箸用膳,直待墨鸩用过桌上每一道菜肴後,他方以右手拿起眼前的乌木银箸,往昔不察,手伤了後方觉箸沈,竟拿不住,银箸滚落桌面,他一阵默然,墨鸩也不言语,只看著他笑。
  
  「可要本殿帮忙?」说著,甚或挟了一筷子软白鱼肉稳稳地伸到他眼前。
  
  宣玥伦别过眼,改以左手执箸,虽极不顺手,他也不慌,只慢慢地动筷,可桌面渐是狼籍,他却仅吃了几口白饭,墨鸩早放下碗筷,取笑似地看著他的动作。明明像是就要挟起来了,筷又一松,於是继续重复相同的动作,或者放弃,原以为蔬菜较好挟取,可总自大开的筷尖滑落,更不提松散的鱼片或肉。墨鸩看著那徒劳无功的乌木银箸,并慢慢向上看著怎麽也握不紧的手指、再向上至宣玥伦的眉眼,以为他当真波澜不惊,细细看去,却还是能见一丝困窘,不过是一瞬间,他却已抚上宣玥伦的眼角。
  
  「真不让本殿帮你?」
  
  宣玥伦放下手中的筷子,并拨开他的手,而後便只是直直地看向他,直看到墨鸩笑了出来。「你真是喜欢逞强。」
  
  宣玥伦没有回话,只垂下眼眸,不知墨鸩作了什麽动作,侍女又再次进入,撤下满桌膳食与狼藉杯盘後,又捧上一盅盖碗置於宣玥伦面前,移开碗盖,只觉阵阵药香扑鼻而来,宣玥伦不著痕迹地退後一点,却让墨鸩拉住。
  
  「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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