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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鼠猫]宁被玉"碎"-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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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熟识还更令他不愿去接受的——“你觉得凶手是赖良?”
    听到白玉堂这般直白的问出来,展昭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很难看,简直比令他活吞下一堆虫子,亦或强咽下一只活老鼠还要难看百倍。
    白玉堂看他的表情,挑挑眉,道:“莫非被我猜中了?”
    展昭却无奈的摇摇头,道:“你上次去龙泉山净身之时,我就已经得知温兄和沈姑娘是师兄妹的事了。昨日我上山寻她,不过是想向她打听一下有关于她师父的事。”
    白玉堂重复道:“她师父?”
    展昭“嗯”了一声,道:“当年我与赖兄书信往来,经常听他提起自己的师父,他说过师父是他这一生中除了娘亲外最最敬仰的人,他不记得自己爹爹的事,因此将他抚养成人的师父就如同他的父亲一样。”
    白玉堂不懂,“可这跟这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展昭道:“我记得赖兄曾在信中多次提到一定要找到杀死他师父的凶手,好以此手刃之,为师父报仇,那些日子,我总劝他,有时候该放下就要放下,不要被仇恨迷失了自己的内心。”
    白玉堂应了一声,听得仔细。
    展昭接着道:“后来他虽不在提及这件事,但字里行间还是能感觉到些许压制之情。直到有一次,他向我提起,他似乎已知道暗杀他师父的人是谁了。”
    白玉堂略感惊讶的“哦”了一声,问道:“他替师父报得仇了?”
    展昭淡淡道:“我问过他,但是他的回信中却没有提,自那之后他再也没有提起过这回事,而且很奇怪,他写信时的语气也变得轻快一些了。” 他叹口气,又道:“自那之后我也没再向他提起过这件事,担心触他感伤之事。但是这是我一直都还放在心里,就想着何时找机会探听探听。”
    白玉堂接口道:“所以你昨日就特意上山去问了他师妹?”
    展昭没有否认,“我去问了他师妹不假,而且我也向她确定了温兄就是他们大师兄之事,但是我从沈姑娘那里探听来的消息却着实令我吃了一惊。”
    白玉堂的眉头跳了跳,问:“难道杀害他师父的人,我们也认识?”
    展昭抿抿嘴,“沈姑娘说,杀害她师父的是唐门派去的人。据她所说,那日她下山为师父和师兄采买吃穿用品,回来的时候正好见到一伙人正与师父拔刀相向,而且奇怪的是,她的两个师兄都不在,她当时吓破了胆,立在原地不敢动弹,眼瞅着一人向她袭来,是她师父挺身而出,将她救下,她在危乱之中昏了头脑,却清晰的记得在领头人的腰间挂着一块玉牌,上面只有一个字。”
    白玉堂替他说完:“唐。”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道:“这么说,杀害她师父的人就是谭墨?”
    展昭点点头。
    白玉堂又道:“所以你怀疑杀死谭墨的凶手就是赖良?”
    展昭却道:“我倒认为是温刻颜的可能性大些。”
    白玉堂问:“可是赖良不是一直都在寻找杀害他师父的仇人么?”
    展昭道:“可是他不可能杀害自己的弟弟和长夫人。”顿了顿,“而且我之前听温刻颜与沈姑娘谈话时,也隐隐感觉到他似乎也想要为师父报仇。”
    白玉堂道:“只不过,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我们没有证据肯定就一定是谁,而且他们两个人也已经连夜逃走了,我倒是觉得这案子的凶手应该就在他们之中,不然他们作何要逃?尤其是那个赖良,有家还要逃,实在可疑。”
    展昭仍旧愁眉不展,喃喃自语:“真希望鹰非鱼找不到他们,就让他们这样离开也好。”
    白玉堂却戳了戳他的头,“猫大人向来秉公执法,从不徇私枉法,你可莫要动什么歪脑筋。”
    展昭对他无力的笑笑,“你几时见我动歪脑筋了?”
    说话的功夫,他们终于穿出了树林,只是眼前的情景却令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展昭上次来的时候,外面还是群花满簇,楼内也是整洁朴素,然而此刻展现在他们面前的却俨然像是一座破败的废墟——楼外的群花已被人毁掉,小楼也已经坍塌。
    几个人望着眼前的一切,同时都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展昭和白玉堂互视一眼,突然猛地急速奔跑,奔至那堆废墟中用手在上面胡乱扒拉起来,就连一向爱干净的白玉堂此时也全然不顾自己的袍子上沾了灰。
    所幸的是,叶萱埋在下面的时间还不太长,他们来的时间也还不算晚。
    展昭和白玉堂将她从废墟中救出来的时候,她还没有死,只是脸上已惨白无色,嘴唇已渐渐发青,身上也到处都是划伤与血迹。
    公孙策此时已赶了过来,只不过他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根本没能将药箱带在身边。他走过去替她把了把脉,旋即吩咐展昭,令其去弄些清水来。
    展昭应着,转身欲施展轻功去找水,却突然被人拽住阻拦。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卷的故事就要进入尾声了呢(*/ω\*)这卷完了就要进入最后一个单元去陷空岛啦啦啦~最后一卷预计字数不会十分多,预计十一月中旬就完结啦【最晚不会超过十一月底】小天使们有木有舍不得0///0

   第一百一十一回凑够数五行杀人差一步解谜全局

拽住他的人自然是叶萱。
    展昭扭过头去看她,就见她的嘴唇蠕动;细小的声音断断续续自她口中飘出。展昭止住她的话;对她道:“你别乱动;公孙先生一定可以想办法治好你的。”
    叶萱却连连摇头,虚弱道:“我时间已……不多……有些话,现在不说,恐怕……”她说到这,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且咳出了血,但她却仍要继续说下去:“展……大侠;我知道你在查二十年前的那件……案子,也知道你……已经查出了大概,我……只有一件事想要求你……”
    展昭边听着边看了看公孙,公孙却对他摇摇头道:“内脏恐怕已经压坏了。”
    展昭深呼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苦涩,对她道:“你是否想要我放过你的外甥?”
    叶萱点点头,“他……跟这件事……没关系。”
    展昭沉吟片刻,还是决定将真相告诉她,“你的外甥不是江河山,唐家的赖良才是你的亲外甥。”
    良久,叶萱都没有再说话,她闭上眼,好似在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过了好一会,她才又道:“其实,我早已有所察觉,河山并不是……”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打断了她的话。
    展昭发现,她此刻的脸色已比刚才的更要惨白,喘息的也比刚才更严重,他的直觉告诉他,她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叶萱喘了好半天,才抖着声音缓缓道:“江河山……到底……到底……”
    展昭心知她要问什么,他为了让她能多留口气,便抢着道:“他是机关老人的儿子。”
    叶萱忽然咧开笑脸,只不过她的笑竟比哭还要难看。她喃喃道:“难怪……难怪……”说罢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她的呼吸已微弱不堪,但却还没死去,似乎她还有话没有说完。
    白玉堂站在展昭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忽然问:“究竟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你叶家秘宝可就在这里?”
    这是每个人都想知道的问题,也是他们来此地的目的,可除了他,偏偏谁也没有问出口。
    叶蓉听了白玉堂的话,忽然又笑了,虽然笑的是那么无力。她淡淡道:“谁又能将我弄成这样?你不是已经看到,房子……塌了,便这样了……”她笑了两声,复又道:“报应,一切均是报应……这,本也是我应得的……是我……”
    话未说完,她便没了声响,且似乎已永远也无法再发一声了。
    躺在地上的叶萱,双目还睁着,但嘴角却是上扬着,似乎还在为众人诉说着什么令人高兴的事情。但她的模样却是任凭谁看了都高兴不起来的。
    众人围着站在她的周围,四周好像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与周遭环境极度不符的声响突然响彻整座山谷。那是一个所有人都听到过,却是令所有人都不禁扶额的声响。
    “不好啦!展小猫!!白五爷!!!”
    悲伤的氛围因此声响而消散殆尽。
    展昭和白玉堂转过身来看向来时的方向,眉头突突的跳着,仿佛对着声音的主人十分无语,却又万分无可奈何。
    冷宫羽为了加快速度而施展着三脚猫的轻功,好不容易抵达众人跟前,她却双手支着膝盖,弯下腰喘息起来。
    庞吉看着冷宫羽,忍不住轻声揶揄:“身为郡主,疯疯癫癫又大声喧哗,成什么样子。”
    冷宫羽喘够了,抬起头来向包拯和公孙客气的拱拱手,又客套性的拍拍展昭和白玉堂的肩膀,最后才将视线落到庞吉脸上,故意装出一副万分惊讶的样子道:“庞太师!你也在啊!”
    说罢,不及他吹胡子瞪眼的发飙,就拉拽着展昭的袖子对他道:“展小猫,糟糕了!”
    展昭揉揉鼻子,对她道:“属下哪里糟糕,还请郡主明示。”
    冷宫羽摆摆手,刚要对他说别闹,忽的眼角一瞟,就看到在废墟中躺着的叶萱,她脑子一时有些发懵,嗷一声就叫了出来,并颤抖着指着她问:“她她他,怎么了?”
    展昭垂眸,没吱声。白玉堂代替他答道:“死了。”
    冷宫羽直勾勾的盯着叶萱,看了有那么一会后,突然惊叫道:“她就是第五个死者!身埋废墟,是土行啊!”
    展昭面色凝重,自语道:“身埋废墟,土行。环绕花群,占了木行与水行。金行……”
    “是这个。”白玉堂蹲□,从她的左耳上摘下一支与他们在破库房中捡到的一模一样的耳坠。
    展昭看着白玉堂手里的耳坠,蹙眉,“怎么会在她这?”
    冷宫羽突然也从腰间取出一支耳坠来,竟然和那支凑成了一对。
    展昭困惑:“难道这耳坠子是她的?”
    白玉堂却道:“不对。”他指指叶萱的嘴唇,“你看她的唇部呈现青紫色,说明她在房屋坍塌之前已经遭人暗算,中了毒,不然以她的本事,不会待在即将塌陷的屋里不动。”
    冷宫羽点点头,“而且我已经拜托楼大哥帮我查明这耳坠主人的身份了。这对耳坠是叶蓉当年的所有物,因此,叶萱耳朵上的这个,一定就是凶手为她戴上去的。”
    展昭自白玉堂的手中拿起耳坠,淡淡道:“只可惜,她到最后都没能揭开凶手的面纱。”
    白玉堂道:“她故意避而不提,或许就是想要保他一命。”
    展昭缓缓抬起头来,凝视他,“你还是觉得凶手是他?”
    白玉堂没有回答他,反而问冷宫羽,“雪楼有没有查到那个库房的事?”
    冷宫羽这才想起,她原本就是来告诉他们这个的,“楼大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库房之事查清。你们知道么,那库房就是当年唐元恭与叶蓉……那个的地方。后来叶蓉偷偷离开的时候正好被更夫看到,更夫猜想到了他们之间的事,于是一时财迷心窍,跑去翠竹山庄前去告密,威胁他们如果不给钱就要将这件丑事大肆宣扬出去,还好他当时找上的是叶萱,这件事也就被叶萱给压了下来,没有被其他人知道。”
    她叹了口气,接着道:“后来,那个更夫死性不改,又跑去了唐家告密,唐家自然不比其他地方好说话,非但没给他银子,反倒要杀他灭口,更夫这才傻了眼,连连跪下求饶,说只要不杀他,让他做牛做马都可以。”
    白玉堂抱着手臂道:“所以他就这样被收买了?”
    冷宫羽“恩”了一声,“这更夫虽然身上没功夫,只是平常人一个,却也帮着唐家干过不少事。唐家知道叶蓉和萧家有婚约,于是几次三番派遣更夫到萧家去报信。叶蓉逃跑那天的晚上,不是碰到了萧岩峰么,那就是更夫去报信的。还有后来,叶蓉暂掌山庄,萧岩峰几次跑去闹事,也是他。”
    白玉堂忽然问:“那萧岩峰跟踪叶萱找到叶蓉,又对之侵犯,也有他的‘功劳’了?”
    冷宫羽颔首。
    白玉堂忍不住看了叶萱一眼,“难怪她最后说都是报应,她是在自责自己没有在最开始时将他杀掉灭口,他也真是个祸害。”
    展昭径自托着下巴思考,刚刚冷宫羽他们说的话,他也都听进了耳朵里。现下死的五人之间的联系也都已经渐渐明朗,究其最根本的原因,不过是他们家族之间的明争暗斗,致使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可怜牺牲者。
    谭墨为唐家办事,受命于长夫人,曾因长夫人之命害死了龙四先生,也就是赖良与温刻颜的师父。更夫自作孽,因贪财勒索翠竹山庄,又因贪念而被迫为唐家卖命,曾几度伤害叶蓉。长夫人自始至终掌控一切,因嫉妒和争风吃醋而酿成大祸,并在之后为了夺取翠竹山庄的秘宝而越陷越深。
    这些人如果说是赖良为了替自己的至亲报仇而将他们杀害,似乎也都说得过去,但是唐段风与叶萱的死,却好像有那么些许的牵强。
    唐段风虽与他不和,但明里暗里都没有做过什么直接伤害他或是他至亲的事情。而叶萱更是在整个过程中都在帮助他的母亲,就算最后错认了江河山为自己的外甥,但也是一心想要保护他,甚至还有将山庄秘宝传给他的想法。如果凶手真的是赖良,这事肯定说不通。
    可若不是他……温刻颜就更没有杀他们的动机。这些人之中,唯一可以和温刻颜沾上关系的也只有杀死他师父的谭墨一个人而已。
    展昭揉着鼻子,实在想不通——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呢?
    他一边想的出神,一边缓缓绕过白玉堂和冷宫羽,蹲□看向叶萱的尸体,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却又说不上来是哪。
    叶萱临至最后也不肯说出凶手是谁,到底是因为她想要保护这个人,还是有其他什么别的原因?
    她想保护的人,无非是她的外甥。她之前一直认为江河山就是她姐姐叶蓉的孩子,但是江河山那个时间应该还在小屋里,并由鹰非鱼看守着,他是不可能来这的。
    除却江河山的可能,或许她已经知道了赖良就是她的亲外甥。刚刚她在知道江河山并非叶蓉之子的时候似乎也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惊讶的神色来,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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