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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鼠猫]宁被玉"碎"-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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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表现出太过惊讶的神色来,如果是赖良,她恐怕会因内疚而坦然的献出自己的命来,但是赖良与她并没有什么交集,他也没有杀她的理由。
    展昭忽然抓抓头,他想来想去,发现竟把自己绕进了死胡同里出不来。
    明明窗户纸马上就可以捅破了,就差了一点点,可是这一点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点。
    他复又将视线落在叶萱身上,自上而下仔细的又将她打量了一遍。他的直觉告诉他,破解的关键就在她的身上。
    白玉堂侧着身望着展昭,他发现他此时虽然还很精神,可是眼里却已布满了血丝,就连他的眉间也好似被皱出了一条深深的印记。
    他还在盯着展昭看,身旁的冷宫羽却突然再一次惊呼,“我刚刚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这回突然想起来了!”她成功的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并手舞足蹈的指着叶萱道:“她五行缺一行啊!
    作者有话要说:天一天比一天冷了,小天使们多多注意保暖,不要感冒风寒哟!

   第一百一十二回缺一行火行弥补温良瑶争相认罪

五行的死法,似乎已成为了这起案件的规律;然而在叶萱身上却只找出了金、木、水、土四行来;五行缺一行,没有了火行;这是否意味着她的死与其他几人不同?
    冷宫羽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全都陷入沉思中。
    五行当真缺一行?亦或是那一行并列在其他行之中,导致它不易被人发现?
    展昭忽然抬起头来;望向公孙:“先生!”
    公孙策却摇摇头道:“学生无法判断这房屋坍塌的原因;如果是人为以自身气力将其推倒,便不可算数;但若是火药将其炸毁,则另当别论。”
    白玉堂蹙蹙眉;“火药?”
    公孙策道:“你想到了什么?”
    白玉堂侧过头去,用力在空气中嗅了几下。
    此举惹得展昭也忍不住向空中轻嗅。蓦地,他脸色突然一变,失口道:“火云霹雳弹!”
    白玉堂显然也已闻到了,但他却不慌不忙的站直身子,对着废墟后的一棵参天大树道:“现身吧。”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齐刷刷的向那棵大树看去,而那棵树上果然也跳下个人来。此人锦衣玉带,穿着考究,面容精致,气度不凡,却是当场所有人都相识的人。
    展昭看着他,忽然沉下脸来,冷然道:“果真是你。”
    那人笑笑,也不否认,“你本不该管这茬闲事,你与赖良是挚友,按理来说,我应该放你一条生路,只可惜你知道的已经太多了。”
    展昭板着脸道:“你以为就算你说要放过我,我就会放过你么?”
    对方却道:“不管你是不是要放过我,我也都不会放过你。”
    展昭眼神一凛,握住巨阙的手紧了几分,问道:“你想怎么样?”
    那人突然将手背在后面,仰起头,呼吸了一大口空气,道:“我已闻到了空气中火焰燃烧的味道。”顿了顿,他又道:“你们不是吵着五行缺一行么?既如此,我便为你们补上这一行罢了,也当做是我们相识一场的礼物吧。”他说到这,忽的仰天大笑起来。
    展昭前迈一步,指着他道:“温刻颜!你不要太过分!”
    温刻颜却笑的更加猖狂:“过分?过分的是那些死人才对吧!他们过了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后怎么没人说他们过分?”
    展昭放下手臂,问他:“这么说,那些死去的人都是你杀的?”
    温刻颜却看也不看他,“是我杀的,又怎么样?反正你和他们马上就能见面了,问太清楚也毫无意义。”
    展昭冷冷的注视他,良久,突然道:“不对,那些人不是你杀的!你根本没有理由杀他们。”
    温刻颜却急急道:“展昭!你少自作聪明!你懂什么?我为什么没有理由杀他们!再说,杀人,根本不需要理由。我今日将你们在此炸死,也不需要任何理由。”
    展昭忽然笑起来,“你在掩饰,我可以看出你在为真正的凶手掩饰。”他抱住手臂,故作轻松,“你要杀我们,理由很充分,因为我们知晓了你们的计划,并且查明了当年的事,你欲杀我们,就是为了要将其彻底掩埋,而掩埋的除了过去的那些事外,还有那个真正的凶手。”
    温刻颜的脸色已经变了。
    展昭又道:“其实你不必为凶手掩饰什么,也不必替凶手将全部罪责都承担下来,错就是错,他杀了人,就算再有更多的人替他承担下罪责,他也难逃其咎。而你,就算替他掩盖更多,也永远无法证明他并未杀人。”
    温刻颜突然挥出袖袍,咆哮道:“够了!”
    展昭却似乎并不打算停下,他接着道:“就好似你一直想要对赖良隐瞒你的身份,但他还是知道其实你就是他当年的大师兄。”
    温刻颜已不打算再听下去,因为他手中的宝剑已被拔出,并直端端的向展昭这边刺来。
    展昭施展轻功飞身掠起,只对白玉堂留下一句“保护大人”,便已全身心的投入到眼前的进攻中。
    同样都是用剑的人,同样用的都是把绝世宝剑,然而他们此刻的心境却是大大的不同。
    温刻颜急火攻心,双目已被杀戮染的血红。他手上出招飞快,犹如闪电一般,却又比闪电更过炫目。而展昭则从始至终平静如水,他出招不比温刻颜快,却招招可以稳稳接住再巧妙化解。
    二人一来一往,若说温刻颜是疾雷闪电,那展昭就是云淡风轻。但是,快,有的时候并不一定就可以取胜。
    冷宫羽抱着手臂,用肩膀拱拱白玉堂,“五爷,你不去帮忙?”
    白玉堂悠闲自若的打打哈欠,“一场必赢之战,又有何忙可帮?”
    冷宫羽眼珠子轱辘辘一转,狡黠的笑道:“你说,我若是将庞太师扔出去,展小猫会不会假装没看见?”
    白玉堂无奈的笑笑,转过视线去继续观战。
    展昭与温刻颜来来回回的对了五十多招,温刻颜看上去似已有些疲惫了,而展昭却和之前没什么不同,非但如此,而且他出手的速度似乎也较之前快了许多。
    温刻颜此时招架起来已觉得有些吃力,但他仍不肯放弃。他知道,一旦他放弃,他就输了,不但输了自己的全部,并且还输掉了……“他”的。
    展昭感觉到他越来越迟钝的动作,忽然手上剑锋一转,巨阙的剑尖斜着向旁边一挑,毫无征兆的,温刻颜手里的剑倏然脱手,宝剑在空中翻转几圈后直直插|入地上,竟深入了四五寸。
    温刻颜用手捂着手臂,惊恐的看着地上的剑,竟是不知道应该站在原地还是去将剑拔起。
    展昭举剑的手自然垂下,对着他的面孔仍然平淡的没有一丝表情。
    温刻颜忽然直起身来,轻哼一声:“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这座山的周围我已埋下数不尽的炸药,我的身上也有许多火云霹雳弹,你若真想与我硬碰硬,我也不介意和你们同归于尽。”
    他说这话的时候,似乎信心百倍,觉得他此番已势在必得。他相信,在炸药和霹雳弹的跟前,没有谁会真的不怕死,就算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江湖鼎鼎大名的南侠也一样。
    但是他却似乎想错了,而且是彻头彻尾的错。
    展昭已英气逼人的还剑入鞘,但这却并不是说他怕了他的威胁,而是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也或许是三个。
    跑在最前端的是只与展昭有过两面之缘的沈碧瑶。她的青秀娇靥此刻已被担忧与悲伤占满,她的眼里也只容得下展昭面前的人。
    展昭忽然对温刻颜一哂,“想不到,愿意给我们陪葬的人竟有这么多。”
    温刻颜不解的回过头去,却在看到沈碧瑶及她身后的人时表情瞬间僵化。
    沈碧瑶奔跑过来,一下子跌入温刻颜的怀抱。她双手死死的抱住他的腰,泪水已占满双眼。
    “大师兄,别在做傻事了!”她的声音虽带着哭腔,却仍旧动听。
    温刻颜被她抱着,视线却透过她看向她的身后。在沈碧瑶的后方,赖良与鹰非鱼也已双双赶来。
    赖良在距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站定,就那样静静的凝着他。
    白玉堂也已从冷宫羽的身边离开,悄悄走到展昭的身旁。
    该来的业已来齐。鹰非鱼完成了任务,这会子已经移到了展昭和冷宫羽这边。
    周围一片静的出奇,仿佛就连空气的流动也能听得清晰。
    良久之后,赖良才对着温刻颜淡淡道:“你本不该来的。”
    温刻颜的双手握了握拳,忽然一把将抱着自己的沈碧瑶推开,对他道:“不该来的是你!”
    赖良无力的摇摇头,苦笑一声:“那些罪名,你也不该替我去承担,因为罪,本就没有替代那么一说。”
    温刻颜的眉头倏然蹙起,“若有罪,也是我们共同的罪!你又如何要独自承担呢!”
    赖良勉强笑笑,“共同的罪?呵!”他忽然将头转向展昭,“人是我杀的,我为了复仇,不得已才将他们全部杀掉。”
    而温刻颜也急道:“别听他胡说,人明明是我杀的!”
    展昭看着他们争来争去,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从前他们破案时,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找到凶手杀人的动机与证据,但在出示证据指认了凶手时,对方仍就咬住自己是清白的不肯松口。但此刻,二人却为了要替对方顶罪而相互争夺这人人惧怕的凶手之名。
    展昭摇摇头,暗自在心中想,如若是那白耗子杀了人,自己也一定会想要替他抵命的吧。
    然而现在,他虽能明白他们彼此的心情,却也必须要做出一个正确的裁断。
    被推开的沈碧瑶忽然跌跌撞撞的跑到展昭的跟前,她跪在地上,拽着他的衣袍下摆,哭道:“展大侠,求你放过师兄吧,任何罪责全都让我来承担,要抵命,也让我来抵。”
    作者有话要说:又到了手脚冰凉的时候了……
    话说长久不运动了,昨天同事提议要去打打球,然后今天回来后感觉跟半身不遂了一样,一半身子各种痛痛痛QAQ

   第一百一十三回获罪者非有应得叶家宝从长计议

展昭忽然感到有些头疼;顶罪的有一个还不够;这会竟又跑出来一个。可是天知道,若世间凡事都能由他人顶罪受过,世道恐怕早已乱的不成样子。
    眼见自己的好友为难,赖良突然走出来,走到展昭的面前,对他道:“展大哥,我虽现已是戴罪之身;可心中仍不忘你当年救我的恩情。我一直把你当大哥来看待的。”
    展昭望着他;微笑道:“我知道。”
    赖良又道:“大哥;整件事情我都会同你交代清楚,你抓我回去吧。”
    展昭却摇摇头;“我恐怕不能只带你一个人回去。”
    赖良凝眉,“大哥,这事跟他们无关,那些人真的是我杀的。”
    展昭道:“那你倒说说,杀死他们的理由是什么?”
    赖良垂眸迟疑着,忽然道:“我可以说,但是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
    展昭看了看公孙策和包拯,道:“你跟我一个人说,我却不能保证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赖良勉强笑笑,“我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想同你说说话。”
    展昭睨着他,突然在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了某种异样的神色。他会意的点点头,应声“好”。
    赖良已转身朝后山处走去,展昭欲跟上去,却被白玉堂一把拦住。他眼中满是担忧之色,道:“我跟你去。”
    展昭却拍了拍他的手,对他道:“保护好大人。”
    二人视线相撞,蓦地,白玉堂忽然明白了他想要传递给自己的讯息。他对展昭点点头,本想告诫他要小心,可想了想,终究没有说出口。
    空鸣山的后山处,杂草丛生,荒乱不堪。
    展昭走过去的时候,赖良已经站在那里了。此时他背对着他,正站在一处峭壁跟前,好似在望着远处的风景,又像是在思索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心事。
    听到脚步声,赖良没有回头,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脸再去面对这个好兄弟,这个昔日救过他命的人。
    他忍不住叹息一声,淡淡道:“所有的一切你都已经知道,我约你前来,只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你不知道的事。”
    展昭道:“我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比如你究竟是不是杀死那五个人的凶手,再比如你到底因何要杀死他们。”
    赖良道:“那些并不重要,我想要对你说的绝对比这些要重要千百倍。”
    展昭道:“不管你想说的有多重要,我却仍然想要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赖良道:“可至少也要让我说完我想说的。”
    展昭忖了忖,道:“你说吧。”
    赖良深吸一口气,再用力将身体中的浊气吐出,这才道:“早年你初入官府,成为御猫之时,我曾连同信件送过你一件贺礼,你可还记得?”
    展昭点点头,“是那枚扇坠?”
    赖良笑笑,“就是那个。你可还记得那扇坠的形状?”
    展昭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一朵花?”
    赖良闭了闭眼,“展兄能否为我好好守护那样东西,赖某,感激不尽。”
    展昭仔细分析着他话中之意,忽然猛地抬起头来,惊道:“那扇坠就是望月石?”
    赖良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只道:“我听闻此物可以开启机关老人制造的所有机关,你常年替包大人办案,想来那东西你将来应该用得着。”
    展昭的脸上已写满震惊,他道:“可这是你母亲留给你唯一的东西,你怎可就这样赠与我?”
    赖良转过身来,身上似已卸下重担般轻松道:“展兄救过我的命,我说过,我把你当大哥!既如此,弟弟送给哥哥东西又有何不妥!”
    展昭却感叹道:“你当我作大哥,大哥却不能保护弟弟。”
    赖良忽然向前走了几步,道:“大哥已经保我一次,这次,是我不争气。”他垂下头,苦笑:“小弟恐怕没法喝得大哥的喜酒了,届时喜宴上,还要劳烦大哥代替小弟痛饮三杯才是。”
    展昭也垂下头,成亲、喜宴,这明明是令人高兴的事情,而他此刻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到现在还希望这一切都是梦,等到他醒来,他们还只在来蜀地的途中,什么都还没有发生,那该多好!
    然而现实往往如同梦魇,将他们惊扰,又不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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