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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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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萧逸哪儿容的一介只会绣花扑蝶的女流之辈中伤他,一个漂亮的旋身,已经安稳坐上旁的椅子,唯有衣摆处还隐隐荡漾。

项姝没料到他就躲了,抬手指着许萧逸,怒色尽显,“你……”

“我?本世子的名讳方才已经介绍过一遍,难不成项小姐一会儿功夫就忘了?哦……也对,王爷说您……这里不太好使?”说着还点了下自己的脑袋,用一种“你知我知”的默契表情调侃她。

许萧逸可是一只会咬人的狐狸,既然项姝不把他放在眼里,那他又何必给她面子,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事儿他可不会去做。更何况,王爷的态度明摆着呢,既已将是侯府的人,他也不准自家小妹心里不舒坦。

这回倒是换了丰元溪和阿挽看戏。

项姝还想再说什么,许萧逸继而开口,“倒是不知道本世子的小妹怎会和王爷相像,项小姐可是在说笑?”

项姝把许萧逸的话消化个透彻,不禁哑口无言。看看阿挽又瞧瞧许萧逸,再瞅瞅丰元溪,目光在三人间不停的打转。

所以她方才毫无悬念的闹了一出大笑话。可不是亲生女儿,为何王爷会待郡主如此亲切。

项姝想不明白。阿挽也想不明白,因为丰元溪居然允许许萧逸在王府住下了,住在离主院偏远的屹然轩。

虽是留了下来,丰元溪也没打算招呼许萧逸,午后照常留在主院里,连饭菜也不说和客人一起吃一顿,只交待让侯总管好好照顾他。自己倒是颇有雅兴的让裴安在院子里支起了小案,两人露天用膳。

许萧逸留下自然是还惦记着那两人的关系,这待在屹然轩可不能看戏,也没法和小妹培养感情,这人摸着道儿就到了院子门口。

“王爷和挽妹妹正用膳呢,我还琢磨着怎么没人来叫我,干脆就自己来了。王爷你也别客气,继续吃。”许萧逸满脸都在表达着“我是一个很随意的客人”,随即挨着阿挽稍稍蹲下身子。

“挽妹妹,为兄久未与你相见,不如让为兄喂你可好?”

阿挽抬眼看着兄长大人满目精光,手已经跃跃欲试想接过她手上的筷子,忙要避开。

丰元溪眼疾手快的抱过阿挽坐到自己腿上,“裴安,再去搬一条椅子给世子。”

许萧逸见达成目的,拍拍衣襟坐在阿挽的位置上。借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凑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也是想让王爷知道他没有恶意。许萧逸放心地大大方方坐下,也就小丫头还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防备着。

裴安不但给搬来了凳子,也聪明的拿来了碗筷,免得世子再做出什么破格的事儿出来。

没有许萧逸的刻意捣乱,这顿饭吃的颇为安逸。他也顶多在两人互相夹个菜的时候吟上情诗几句以应景,有时候阿挽还会往下接着来几句。

“大黄,他是我兄长。”阿挽没心没肺的很,和许萧逸玩了一会儿,就建立了革命友谊,这会儿已经忙着给大黄介绍了。

许萧逸也正儿八经的立在鸟笼前,“大黄,你好。”

大黄在今早精疲力尽之际已经下定决心至少三天不再开口讲话,即便有新朋友,大黄也是恹恹的抬抬眼表示“大爷我知道了,你们跪安吧”,便不再动弹。

阿挽担心的捏了下它桔色的小爪子,“大黄,难道是吃坏肚子了吗?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阿挽紧张的唤着丰元溪过来。元溪一定知道大黄怎么了。

丰元溪懒得过去,臭丫头有了兄长就把他扔一边,只示意裴安去解决。裴安就叫了养鹩哥的小太监给阿挽解释了一遍,大黄成为了第一个因为话说太多而脱水的鸟儿的光荣史。

许萧逸失笑,敢情什么人养什么鸟。的确,小丫头也是个话痨,不知道好清静的睦宣王爷都是怎么熬过去的,居然没烦的一把将人甩隔壁将军府去和项姝做伴。

阿挽有些心疼,让小太监把大黄放出来,大黄勉强动了下小小的脑袋,轻轻的在小丫头手上啄了一下,似在安慰她。

“休息几天就好了,别伤心。”许萧逸顺手就去抚摸阿挽的头发,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何王爷能容忍这丫头了,真性情,才是最难得。

丰元溪不知何时扔下了书本把人从长廊里抱过,大黄就像受到了神圣的旨意,扑闪的翅膀从阿挽手中飞起,扑入小太监怀中,脑袋还一个劲儿往人衣服里钻,硬是留了一个黑乎乎的后背在外头。

阿挽眨眨眼,惊喜万分,被抱离长廊走入卧房时还惦记着,“大黄没事了?”

许萧逸挑眉看着大黄飞回笼子里依旧一副要死不活的鸟样,摇摇头,在睦宣王爷的压迫下,都要活成精了吧。都是出来讨生活的,实则不易啊。

不过,想到王爷还要等着挽妹妹长大什么的,他就莫名的涌起一股“世界很美好”的感觉。

第23章 成天要偶遇

回到屋里,阿挽仍惦记着奄奄一息的大黄,想出去看它,直到丰元溪拿出她之前遥想许久的棋盘,才歇了声。

自陪她玩过第一回,丰元溪就将棋盘束之高阁。

看着小丫头满眼闪亮的光芒,丰元溪愈发觉得好东西就该藏着掖着,偶尔拿出来用一次诱拐小丫头效果就更好了。

许萧逸是个闲不住的人,既然那两个令他感兴趣的大人物拒绝了观众,那他也只好出门逛几圈,找找乐子了。于是那晚,丰元溪满意的享受晚膳,瞧着餐桌上只有他和阿挽,没有第三人来捣乱。

可至于他,得不偿失的是,用完晚膳,阿挽仍旧缠着他下棋一直到就寝的时候才算结束。

陈雪娥依旧是夜半三更才出现在王府,她可不比阿挽,若被大太阳这么来照个几次,别说报仇雪恨了,自己也要魂飞魄散了。

丰元溪才接过阿挽亲自端过来的药,就感觉到了陈雪娥的到来,但他显然也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

“苦吗?”小丫头好像自己在喝药一般,感同身受的龇牙问道。

丰元溪将空碗交给裴安后,柔声道,“习惯了。”

阿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书上说,元溪这般体质更是不能多与鬼魂接触的,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算人还是鬼,会不会让他的病更严重呢?

“咳,阿挽。”陈雪娥瞧着屋里只剩了他们两人,才开口提醒阿挽自己的存在。她可不信丰元溪不知道她来了,多半是懒得打理她。

“雪娥姐。”闻声,阿挽兴匆匆的跑过去,“你什么时候来的呢?来找我吗?”

“嗯,看看你。再……和王爷说点事儿。”陈雪娥看了一眼视她如空气的丰元溪。

阿挽明了的退后一步让陈雪娥过去,看来是关于大皇子的正事儿。

陈雪娥“拍了拍”阿挽的脑袋,朝丰元溪飘去。

“等下!”阿挽突然大叫一声,快速的冲过去,拉着丰元溪就想往后退,远离陈雪娥。

陈雪娥不明所以,又朝前飘,“怎么了?”

“停!雪娥姐你先别过来!”阿挽这还没搞懂自己是什么属性的,就来了一只真正的鬼,那必须和丰元溪隔离开才行,“还是……远点说话吧。”

陈雪娥迷茫的看着阿挽,摊摊手,表示不理解。

方才还不解,丰元溪心思一动便明了,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将人搂进怀里,他知道阿挽为什么如此“排斥”陈雪娥。就是这怪异、浮夸还略略不经大脑的举动却将他的心温暖的堪比春日,在阿挽的心中,他总是最重要的。

丰元溪带着人绕过陈雪娥坐到一边的椅子上,阿挽就拉着他走最边缘的地方,尽可能的离的远些。

陈雪娥没得到答案,只好配合的退后几步。

见阿挽饱含歉意的目光。陈雪娥也不做她想,能让小丫头那么紧张的应该只有王爷了,就不知和她有什么关系了,如此防备。

“我没事,放心。”丰元溪理顺她的头发,自然的在她额头印下轻柔的一吻。吻过,丰元溪不知怎的又作乱把才理平整的头发又揉乱了。

趁着小丫头还在凌乱,丰元溪回归正题,“丰承奕怎么了?”

“啊?被吓傻了吧。”陈雪娥还在琢磨两人是在闹什么名堂,回过神赶紧汇报有用的消息,“有个叫魏能的来过,我之前也在府里见过他,听姐妹们说是右相的女婿。”

丰元溪点点头,这事情侍卫已经派人回禀过了。

“呒,还有……魏能似乎打算找道士给他驱魔。”说到这个,陈雪娥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是借了阿挽的手闹事的。

“驱魔?”丰元溪蹙起眉头,侍卫到没有提到这点,看来有些话的确只有鬼才能做到神不知人不觉的偷听了。

虽然阿挽是无心之过,却的确有她的过错。若真被魏能他人寻到有些道行的道士,只怕阿挽会有危险。如今离阿挽去世百日一月不到,没到时间,他终究还是担心的。若躲不过百日,只怕有这在人间作恶这一遭罪,多少会影响到阿挽的来世。

不知不觉的就对这小女鬼上了心,丰元溪也只能鞠躬尽瘁事事为她考虑周全了。

不过师傅已经来信说已经在来都城的路上,希望能早些到,他也能安心。

看着被窝里睁大着眼睛不睡觉,望着他的阿挽,丰元溪只好也侧过身,“怎么不睡?”

“元溪……”阿挽眨眨眼,叫了一声。良久,没有下文。

“有什么话就说。”丰元溪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蛋,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效果显著,总觉得皮肤没有前日那么黄了。

阿挽犹豫半晌,“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的缘故,你的病才不好呢?”

丰元溪失笑,转过身,平躺着,“傻丫头。”

“或许我让你的身体更差了怎么办?每天都要喝那么苦的药……”看着丰元溪一点不在意的模样,阿挽有些着急,干脆坐起身子严肃的俯视着他。

丰元溪直接伸手把人重新塞回被子里,防止她又钻出来,又赶紧说道,“我这体质说病也不算病,左不过是容易吸入阴寒,可偏的我又是能觑见鬼魂的,更容易招惹它们。我师傅给我配的药,是调养体质的,能让我慢慢的摒弃体内阴寒之气,现下已经是第三阶段了。”

“之前一直未找到寒虚花,据说是在世间最阴寒之地,所以仅能慢慢调理着。这次师傅云游便是奔着寒虚花而去的,现下他已经带着花在来都城的路上了。所以,傻丫头,你也可以放心了,等将寒虚花制药服下,就会没事的。”

“我对鬼气很敏感,但你身上并没有。而且你身上太多不一样的地方,得师傅来了才能知道,但总之一定不会让我生病。”

丰元溪难得说了一大串的话,阿挽一度听着磁性的声音听的沉醉,这大篇下来,她真正听进耳朵里的倒没几句。第一是自己不会害了元溪,然后……第二是师傅很厉害!嗯!

丰元溪说了那么多也不过希望她明白第一点,其他的都不重要。

翌日。

许萧逸大早就在院子门口和裴安还有几个侍卫聊天,等着院子的主人起床。

许萧逸从裴安口中知道他的小妹竟然每日都是和王爷同睡,不由惊呆了。挽妹妹,可安好?!呸呸呸,王爷一定舍不得残害那么小的幼苗吧。

“兄长起的真早。”阿挽看见许萧逸甜甜的打了个招呼。

许萧逸笑眯眯的把手上的东西递给阿挽,“挽妹妹早,这是为兄昨日买来的小东西,你看看喜不喜欢。”

丰元溪余光一瞄,倒是个会讨好姑娘的,一只碧翠的镯子,看颜色质地的确是上好的。可再上好,比的过宫里进贡的么。

许萧逸邪邪一笑,神秘兮兮的说道,“而且这镯子可是为兄昨日从一个熟人手里抢来的。你猜猜是谁?”

阿挽想了想,她和兄长都认识的人只有元溪和……

“项姝?”

“聪明!不愧是我许萧逸的妹妹,就是个聪明伶俐的。昨儿下午去街上想着去百玉坊给你买件礼物,谁知冤家路窄,上午才见过的人下午又碰到了。还好我下手快,身上带着的银两多。瞅瞅,我让掌柜的在镯子里头刻了你的名字。”许萧逸一脸得意,这可是打败项姝的战利品。

别说,许萧逸这真是太合阿挽的心意了,摸了摸圆润的里侧刻的“挽”字,就乐颠颠的带在了手腕上。

丰元溪顿时后悔了,只顾着给小丫头准备生活用品,倒是没注意着她之前也喜欢的小饰品,居然被这个半路出家的兄长捷足先登了。

那日后,许萧逸也不知道怎的倒整日和项姝在街上“偶遇”,相较于他,项姝更是郁结难抒。她只要出门就会遇到那个小心眼的世子,不就是踩了他一脚吗,何况还没踩到。就跟他在她身上安了眼睛似的,只要她出门就会和他遇见,只要她看上的东西,下一刻就会被他买走。

但青芽的一番话为这一切疯狂的举动给出了一个最合理的解释,那就是许萧逸,永信候的世子喜欢上了她这个将军府的小姐。

项姝对着铜镜欣赏了一番自己的秀色,决定今日出门可要好好的打击一下这个裙下之臣。

第24章 宠坏小阿挽

戊辽国边境受扰,丰元溪难得的在天还未亮就去上朝了。阿挽醒来就扑了个空,揉揉眼睛,张口糥糯地唤了两声,屋子里空荡荡的,也没人应她。小丫头不知怎的心里直突突,元溪不会不要她了吧。想着,就慌慌张张的就往外跑,连鞋子也未拖上。

“元溪,元溪……”小丫头叫唤的急。院子门口的侍卫听到声响,循声望去,只见小主子穿着单薄,月白色的里衣松垮着罩着瘦弱的身子,扒着门框孤零零的站在门口。虽然被丰元溪养了有十来天了,可毕竟没法一顿饭吃成个胖子,身子骨得慢慢调养着。这般看着,还真怕一阵风就把她给吹走了。

侍卫们赶紧的兵分两路,一个去找裴安,一个上阵去安抚照顾小主子。可是,问题也随之而来。谁去照顾小主子呢?两个侍卫看着也不过弱冠上下的年纪,整日只在看护着王府,没追过姑娘家,有需要了就趁着休息去十三街走一趟完事,自然是没有经验去安慰小女娃这种生物。

两人面面相觑,他们突然觉得小主子比王爷可更难伺候,当下推脱开来。

“元溪,呜呜……你去哪儿了……”

这边两个为难的侍卫还没分出个雌雄,阿挽光着脚丫子在长廊里跑起来,一手狠狠的擦拭着眼泪,一手一间间屋子的推开门。

“小主子,您别急,王爷马上就回来了。”

“就是就是,您先别哭,先回房去吧。”

这些日子来,他们倆轮值少说有个五天,每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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