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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15章

小说: 王爷的阿飘爱爬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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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您先别哭,先回房去吧。”

这些日子来,他们倆轮值少说有个五天,每日在院子门口都能听到小主子咯咯的欢笑声,时而王爷也会陪着一块儿笑闹。突然间,这整日笑脸迎人的小丫头就掉了金豆豆,这两人可不急坏了,哪儿还记得刚才谁都不敢来劝人。

侍卫甲推推侍卫乙,眼神比了比阿挽,示意他倒是说话啊。平时说黄段子那么厉害,在十三街哄的人姑娘不要钱也要跟他,这会儿子倒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了。

侍卫乙挠挠脑袋,眼里尽是委屈。这十三街的姑娘和小主子能相提并论么,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出什么纯洁的乐子来。

两人这一耽搁,阿挽已经跑到了院子门口,迎面就撞上了捧着大银盘子的裴安。

“小主子,怎么了这是?”裴安眼瞧着有个小火炮似的直愣愣往前冲,眼疾手快地托高了盘子,闪到一边。一见到哭的眼泪鼻涕好不狼狈的阿挽,懵了。再一看小丫头赤着脚呢,当下就觉得一阵标记着睦宣王爷的冷风强烈刮过。

“裴安,元、元溪呢?”小丫头哭的好不伤心,上气不接下气的。看到裴安,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似的。裴安总是和元溪形影不离的,裴安在,元溪一定也在。

裴安要是这会儿子能听到阿挽脑子里不着调的想法,一定要抹几把眼泪。阿挽没来前,他敢拍着胸口打下包票,戊辽国上下连皇上也没他和王爷在一起的时间多。可自从阿挽冒出来之后,他也算是长见识了,知道了何为“如影随形”。

阿挽两手死死抓着裴安的衣服,侍卫甲颇有眼力见的接过裴安手里的盘子。裴安赶紧把人抱起,“王爷昨儿半夜收到急件,今儿一大早去上朝了。小主子你那会儿睡的正熟,王爷就没舍得吵你。奴才这刚是给您拿早膳去了,您昨晚说想喝薏米粥,这不,您瞧。”

阿挽像是把话听进去了,却也没精力关注薏米粥。只轻声的打着哭嗝,结结巴巴的问道,“没、没有,扔下、我……”

话未完,裴安忙不迭的点头,跟阿挽许下保证。王府都在这儿呢,王爷倒是能去哪儿呢,小主子真是急糊涂了。

阿挽紧紧的抓着裴安,她不怕。哼,有裴安在,元溪一定不敢不回来。

裴安瞄一眼被抓出褶子的袖口,无奈抚额。您才是王爷舍不得的人喂,他又算是哪根葱啊。

听裴安说,元溪一大早的把许萧逸也从床上挖起来带上朝了。现下倒是无聊了阿挽,一个人在屋子里拖着腮帮子盯着裴安发呆。

往日里有元溪在,元溪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元溪多在看书,那她就自己找乐子。拿着晶莹剔透的方正玉石在几案上堆积木玩,或者自己跟自己下下棋,挺符合她现在的年龄,也没觉得哪天过得无聊了。

可偏的元溪头一回不在,她就觉得满身的不自在,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小主子,可是这些个玉石都不喜欢了。王爷说了库房里的东西,您随意拿。要不,咱们再去拿批更好的来。”裴安瞅着衣服都不愿意换的阿挽,心里一阵发愁。虽说现在已经六月末了,天气也不凉,但这只穿着件里衣也不像话啊。

阿挽兀自打开大柜子,一顿捣鼓。翻出一盒胭脂,这是许萧逸前日得来的战利品。白底青花瓷的圆罐子,有一截指头这般高度,盒盖上绘着一朵春兰色的牡丹花,和青花瓷一个色调。

阿挽一手把在底部,一手拧开盒盖,鼻尖凑进,隐隐带着花香的脂粉味儿。借着大拇指按上嫣红色的脂粉,又左顾右盼着想寻张纸试下颜色。

卧房里唯有书本没有纸,想了想,阿挽就像按拇指印似的在自己手背上按下一个大红印,是淡淡的玫瑰红色,比胭脂盒里的颜色淡上许多,很漂亮。

阿挽眼珠子提溜的转悠,想到个惩罚元溪“不告而别”的好法子。

在阿挽把自己折腾好没一会儿,侍卫噔噔的跑到卧房门口通报,“小主子,王爷和世子回来了,王爷正往院子来呢。”

丰元溪才踏入院落,就看见好生清凉的小丫头在门口等他,步子不由的急促。

什么味儿?又熟悉又陌生。

还不待他细想,阿挽已经借着他手臂的力道圈上了他的脖颈,红艳艳的小嘴嘟起在他的脸蛋上吧唧了好多下。顿时,冷清的睦宣王爷就成了个好色的纨绔子弟。脸上所及之地,都被印上了暧昧的唇印,只不过这个红唇也是袖珍版的。

淡淡的脂粉味儿散发在两人四周。对于丰元溪来说,这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扑面而来”。

裴安方才还不知阿挽意图何在,而现在他已经吓傻在原地了。他们家王爷可是最讨厌胭脂味儿了……

小主子还笑的前俯后仰的,他不忍心的转过身捂住眼睛,耳朵却竖的尖尖的。等着听到砰的声响,赶紧冲出去救人。

裴安只盼着王爷能念在小主子年幼无知的份儿上,扔的近一些……

“给本王擦干净。”

裴安没听到预计的声响,却听见丰元溪隐忍的声音。微微侧身,就见满脸唇印的王爷已经坐在了室内的檀木椅上,小主子被放在一边的木凳上。

闻言,裴安直接去打来隔壁的温泉水。

小丫头赌气了,想好的亲亲热热和元溪撒娇说,她想他了,她一个人好害怕一句都说不出口。反倒元溪现在看起来好生气,小丫头委屈极了。

一早上不见人影,现在还朝她发脾气了。

阿挽跳下地上,跑到桌子前,抓起桌上的胭脂猛地扔出门,接着气哄哄的跑到里间爬回床上。让你最干净,就把你被子踩脏。

裴安一言未发站在一旁,斟酌许久,“王爷,小主子不是故意的。她这一早上就等着您,早膳也没用几口。起来没见您一直哭,生怕您不要她了。”

丰元溪一个嗯字也没有,只拧了帕子把脸收拾干净,转身进了里屋。

被窝里钻着的小丫头已经后悔的巴不得锤自己几下,明知道元溪最爱干净了,她还去拨人家逆鳞。阿挽沮丧的弓起背,勾起身子,把自己团成球似的,脑袋埋在腿上。她是坏孩子,不知悔改就算了,居然还学会发脾气、扔东西了。

她现在有点懵,就像一个从小到大一直就是被表扬的“别人家的孩子”,突然就变成了挨打受批评的自家孩子,打击甚大。

丰元溪站在床前,似笑非笑的盯着床上的大团子。

小丫头总算是让他宠出点脾气来了。只是……这丫头似乎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他方才是有些生气的,若是旁人早就在近身那片刻就被甩开了,哪儿有机会把胭脂沾到他脸上。他让她擦干净,不料,小丫头发脾气直接把东西摔了。

这一摔,倒是把他摔闷了一下。

裴安又适时的添油加醋,早把他心疼的不行了,心里却冒出不合时宜的窃喜。挺好的,宠坏了就没人敢和他抢了。

第25章 你在我心上

丰元溪无声的在床沿坐下,抬手想把闹脾气的小丫头抱过来。

指尖触及隆起的被子迟迟没有后续,转而脱下鞋子,把身子全都挪上床。丰元溪知道里头的小丫头已经知道他在,却没个动静,想来还在拗气。

丰元溪轻叹了一口气,也没说话,大掌一下下的温柔抚摸着被子下鼓起的大团子。指尖却又使坏的轻轻沿着隆起那一块大包包戳戳、按按,虚搭着还能感受到底下那小东西僵硬的身子。 丰元溪嘴角微微翘起,转瞬即逝,身子随意的靠在一边叠起的被褥上。双眸阖起,沉思着,想想自己该说点什么。

自遇见,就知她打心底的没安全感,自己不好好解释还训她。所谓物极必反,一直心思竭虑,这要一下子爆发出来不磨死旁人,就是虐了自己。倒不如现在这样心里不舒坦就发泄一下。

正琢磨着,丰元溪就发觉被子下那个团团缓缓的、磨磨蹭蹭的朝着他爬过来。动一动,停一停。不知是她的小脑袋还是小屁股撞到他大腿后再也无法前进,从被子里伸出两只瘦小的手,攀上他的大腿。紧接着,小小的身子滚进他怀里,却是从头到尾未看他一眼。

丰元溪顺势把手搭上埋在他小腹上那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头发半长,平日里都是丰元溪亲自给绾的小啾啾,两个小团子左右一个扎在头上。今儿早上起来落单的小丫头只顾着泪眼婆娑的找人,头发乱糟糟的一片,方才又恼火的在被子里一通乱钻,就跟在哪儿做小贼钻了茅草堆似的。

修长的手指顺着偏黄的发丝往下,遇到打结的地方就两只手缓缓的顺开。

微凉的指腹轻缓的摩挲着脑袋,阿挽屈起双腿,又往里蹭了蹭,舒服的闭上眼睛,完全忘记了方才两人还闹了别扭。

“元溪……”感觉到那人只是搂着她的背不再动作,阿挽还是觉得要和他道歉。

“嗯?饿了吗?”丰元溪就着她的姿势给翻了个身,让她仰躺在他大腿上。裴安说她早膳也未好好吃,又哭了许久,耗神耗力。

阿挽点点头,又摇摇头。丰元溪淡笑,这是饿还是不饿,或者是半饿不饿?

阿挽示意元溪俯下身子,小手仔细的在他脸颊上巡视检查,确定都已经被擦的干干净净,才愧疚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和你闹着玩……”

“你别生气……”小丫头认真的凝视着他清澈温和的双眼,转而接着说道,“饿了。”

丰元溪眼里透着几分笑意,小丫头心大。过了这遭,说开了也算翻篇了,“不生气。想我吗?”

说完,未等回答,探手取过一旁宝石青色刺绣繁花的上衣,配着一条同色稍亮些的镶边袖裙。

阿挽眨巴眨巴眼睛,他们两个讲话怎么有点牛头不对马尾呢?但是这也不能阻碍她的好心情,甜丝丝的应道,“想,很想。”

丰元溪帮着她一块儿把衣衫整好,阿挽就忙着下床穿绣鞋,身子一个腾空又被抱回了丰元溪怀里。正奇怪呢,突然觉得手腕上凉飕飕的。

阿挽好奇的低下头,“新镯子?”手镯淡雅清爽,洁白如凝脂,映照着窗户射进来的阳光光泽极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小丫头手腕细,手掌也没点肉,似乎微微大了些,只能堪堪不掉下来。

只不过丰元溪看起来心情很好,很是满意的样子。今日朝堂之上为了是否出战西隋国,闹得不可开交,已经耽搁了一些时候,他还特意随皇兄一道去了趟寝宫拿了母后留下的羊脂暖玉手镯。倒是又被皇兄好好的调侃了一番。

“兄长送的那个呢?”阿挽欢心的把玩着手上的镯子,调皮的眯起一只眼睛扬起手,透过白玉镯子欣赏阳光。嘴里还不忘挂念一下旧物。

“我替你藏好。”丰元溪显然不愿多说。阿挽不疑有他,满心沉浸在元溪给她送镯子的欢喜中。这次可不是她自己看中的,而是元溪送的礼物。

难得的,打扮妥当的小郡主被王爷抱着去前厅用膳。

路上,阿挽趴在丰元溪肩头坦白着自己哀怨、凄凉的心理活动,撒撒娇,等着元溪多疼疼她,“早上起来就叫你了,可是你不在……我还以为我惹你生气,你一怒连王府都不想要了。”

“然后呢?”丰元溪愕然,这得多大的愁,多没脑子才能把王府扔了。他难道不可以选择半夜把这个小东西装麻袋里一匹快马送到三千里外去?反正小丫头睡着后,雷打不醒。丰元溪不禁恶意的想着。

“然后,看见裴安了呀。”说到裴安,阿挽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心情愉悦。

丰元溪略略皱眉,“裴安怎么了吗?”

跟在丰元溪身后不远的裴安咯噔一下,心里大呼不好。王爷,您可千万别听小主子瞎说,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您对小主子个顶个的最好,童言无忌啊!

阿挽嘿嘿傻笑两声,蹭了下他的脖颈,“有裴安在,你一定也在。你不会丢下裴安的。”

丰元溪身子一顿,搂着的手臂随之缩紧,心脏就像被一支锐箭猛然擦过,不是刺骨的痛,却是火辣辣的疼,疼的揪心。

“我不会丢下你。”话一出口,丰元溪喉间有丝哽咽。原来日日相伴甚至同塌而眠,她也仍担着这份忧心,视自己如草芥吗?就认定自己在他心里比不过裴安……

阿挽嘴角拉的老高,“嗯嗯!”重重的点头,尖尖的下巴磕到丰元溪的肩头。

“哎哟。”

“怎么了?痛吗?”听到痛呼,丰元溪立马收起情绪。蹙起眉头,扣着她的后颈,把小脑袋掰到面前。

“不痛不痛。”阿挽一手捂着自己的下巴,一手还不忘揉着元溪的肩膀。

丰元溪带着几分气恼,愣是把人的脸蛋也掐出了个红印子。只是自己却不知道在气她看轻自己,还是气她只顾着一心对他好,异或是气她不相信他心里有她……

粗线条的阿挽却换着法,没顾上自己隐隐泛疼的下巴,讨好的用脸颊揉着丰元溪的肩头。

丰元溪悠长的叹了一口气,轻揉小丫头的痛处,扔下一句话给后面正想着避风头的裴安,“去把本王的化瘀霜拿来。”

“是。”裴安就像是被是皇恩浩荡大赦天下捡了条命的死刑犯,重获新生那步子飞快,身姿矫健的朝主院跑去。

到了前厅,许萧逸早早的已经等着他们了。

“王爷安。挽妹妹,来,兄长旁边坐。”许萧逸不知从哪儿得的一把扇子,扇面未有一字一画,却说是哪个大家的珍品。如今吃饭也不离手。

许萧逸这人看着虽是纨绔贪玩的很,面儿上也没一丝正经,社交手段却是没的说的。明明是尚县来的一个小世子,毕竟都城是皇城,多的是皇亲国戚、达官贵人,世子也只能算是不上不下的档次。但这般身份愣是让他玩出花儿来了,才十来天功夫,各种拜帖往府里飞。

而且丰元溪也派人看着,倒是知道他有真本事,并非借着睦宣王府的名头。今日丰元溪特意带他上朝,倒是连左相也跟他点了个头。

许萧逸热情的招呼着阿挽坐他身边,阿挽就拉着元溪一块儿,正好她坐中间。

丰元溪推过补汤放她跟前,阿挽撇撇嘴也乖乖的端起来。既然用了人家的身子就要好好的对待,想到这个,阿挽想起了陈雪娥。倒不知雪娥姐那有没有这身子主人的消息。

许萧逸眼尖的瞅见自家妹妹手上早没了他送的镯子,现下带的白玉更贵重,质地看着更是上品。

许萧逸思索几秒便望向丰元溪。只悠悠瞟见睦宣王爷满足的眼神,心下顿时连揶揄的兴致都有不起了。二位乐在其中,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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