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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赵小沫灵异事件簿(鬼巷外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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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电话号码给出去,接到的不是约会邀请,反而是恐吓电话?
正发愣,手机又震了起来,这一次却是常萌萌。
“小沫,你哪呢?”
“学校呢,怎么了?”
“你给孙霄虎打个电话,问他在哪,别说是我问的!”
“干吗?你捉奸啊?”常萌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暴躁,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还真让我猜中了。
“说对了,老娘就是抓现行来了!赶紧的,就现在打,我再有10分钟就到学校了!——师傅麻烦您快点儿,前面那路口左拐……”

虽然不知这两口子出了什么状况,我还是给老虎打了个电话。
“沫子,嘛事儿?”老虎接起电话的语气很自然,不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事儿,问问你酒醒了没。在哪呢?”
“我操,你当我谁啊,就这点酒能给我干躺下了?我往学校走呢,中午哪儿吃去?”
“我找你去吧,你到哪了?”
“快到西门了,你就跟西门口等我吧!”
电话打完我也打消了疑惑,迅速给常萌萌回电,说老虎一点事没有,马上就到西门了,让她也过去会合。不知道这次常萌萌又犯什么神经,都老夫老妻了,折腾什么呀。

刚出西门,就远远看到老虎站在街对面准备过马路。我对他招了招手,校门口人来车往也不知他那对只管出气的眼睛看到了没有。凑巧,常萌萌乘的出租车也停到了我身边,显然这姑娘也看见了老虎,下车不好意思的对我吐了吐舌头。
有些事总是在人最预料不到的情况下发生。
就在我和常萌萌都等着孙霄虎穿过校门口这条小小的马路,和我们会合,解除误会,再商量去哪里吃饭的时候,一辆不知道从哪里开过来的中巴车像醉了一样直窜出来,越过红灯,在陆续刮倒了好几个行人之后,笔直的冲向老虎所在的马路边,一头撞了过去。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整个路口瞬间静了下来,随即是一片混乱。
等我反应过来,身边的常萌萌已经惊叫着向老虎跑去。人群慢慢围拢起来,地上倒了至少五个人,打电话的打电话报警的报警,一时间场面乱到了极点。
我被夹在中间,使劲想挣脱人群去看看老虎的情况,无奈人越聚越多,把道路围了个水泄不通。

就在我着急上火时,人群中的一个身影一晃,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
消瘦,苍白,却有一头墨也似的柔顺长发的女人。
没有了灯光的渲染,太阳下面我更分明的看到了那张哭丧晦气的脸。她若有若无的眼神悠悠飘向我,似乎是一种警示,又好像在挑衅。
只一眼,就匿入人群,消失不见。


  



第29章 美发尸(中)
这一次的交通事故第二天就在电视上报道出来,事故一共造成6个人不同程度受伤,听说有一个被刮倒后卷到车轮下,要面临截肢。肇事司机确属酒后驾驶,离奇的是,这司机反倒是这起事故中唯一的死者,而且死亡原因不是外伤,人毫发无损的死在了驾驶座上,警方初步判断是酒精中毒。
老虎命大,只有点擦伤,魂倒是被吓没了半个,为防万一,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两天。陪着他的自然是同样被吓没魂的常萌萌。
只有我觉得事情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司机是怎么死的暂且不说,为什么在事发现场我会见到那天在酒吧里遇到的那个女人,这才是最不可思议的。
总不能是幻觉吧?

想起昨天上午接到的恐吓电话,虽然不确定是不是那女人打来的,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我还是为此特意去找了一趟武博华,希望他能帮我走走后门,哪怕是提供点这个号码主人的情报给我也好。
当然想要从他那得到点有用信息,不满足他那旺盛的好奇心是不可能的。比起拜托陈麟,我宁愿多费一顿饭时间把事情始末给小武讲了个清楚。
“行!这事儿交我了!我公安干警查个小女子下落还不跟玩儿似的。”小武拍着胸脯下了保证。
“哎等一下!”临走,小武突然叫住了我,“我想起来了,就你说那事故我也听说了,说撞了你同学那司机死得挺离谱。”
“不是酒精中毒吗?”我回忆了一下早间新闻的报道。
“那是对外那么说的吧。这事儿你可别告诉别人啊,我今儿听说的是尸检报告出来,确实是酒驾,但酒精浓度绝对不致死,好像是心肌梗突然发作。”
“喝酒喝到心肌梗?”
“那必须不是啊,哎你怎么突然变木了!简单说就是吓死的。”
吓死的?酒劲一醒来,发现自己撞上好几个人,所以吓死了?应该不是。那也就是说还有什么我没有注意到的细节。看着武博华信誓旦旦的打下保票回局子里去了,我也不打算坐等,先去医院看看老虎的情况再说。

老虎吃了药,睡得如同一头死猪,不知梦话能不能给我提供点线索。常萌萌看起来已经找回了三魂七魄,至少说话利索多了。跟她聊了几句,还真的有一件事让我非常在意,那就是她之所以会气冲冲的来学校“捉奸”的原因。
“我从他衣服上捡出一根大长头发来,巨长,起码到腰了。我哪有那么长头发啊!不定哪野女人的……”
常萌萌的话直接证明了我在车祸发生时看到的不是幻觉,这起事件绝对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关系。

武博华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当天傍晚就来了电话。
“小沫,你说那号码我托人帮我查了,登记的身份证是个女的,叫王小玫,82年的……”
我赶紧找了张纸抄下来,武博华的信息和我要找的那个女人很吻合,应该就是她没错。
“不过有两点挺奇怪的,你听一耳朵吧。一个是这个人登记的住址根本就不存在,我查了一下那儿应该以前是X厂的家属宿舍区,后来九几年的时候拆迁盖小区了,现在叫X园中里。”武博华继续道,“还一个是不是巧合不好说,就中午咱俩说那交通事故,死的那肇事司机曾经住那个小区,不过后来搬走了。”
听了小武的话,我心里一惊,怎么想也不可能这么巧啊。
“我也觉得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啊。总之我帮你注意着点儿,你自个小心吧,有什么事还是带上陈老师安全,你说呢。”
虽然我也觉得事情可能还有更复杂的内幕,但在确定与灵异鬼神有关联之前,我决定还是先去武博华给我的那个地址看看再说。

记下的地址果然已经作废了,本想找到X园中里小区的物业打听打听,却发现这个小区混乱到根本不存在什么物业,甚至称不上一个小区,从踏入这一片就有种回到了八九十年代的错位感。无奈之下我只好找到了街道办,本以为打听不出什么,线索可能就此中断了,谁知道才一提,街道办的几个大妈都露出同样的畏惧表情,好像我提到了一个什么妖魔鬼怪的名字一样。
“我说你挺俊个小伙子,找她干什么啊?”几个大妈互相使了好几个眼色,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才回了话。
“她有什么问题吗?”
“你晓得啵!那个女娃娃,鬼得很哟!”一个操着一口湖南口音的老太太接道,“好早前就见过她在这边住着,那时候连这个小区都还没的哟!十多年哟,脸都没个变,你说是不是碰哒鬼咧?”
“我听张姐说,那丫头有时候一整天就坐在她家楼底下发呆,有人经过她身边儿,你猜怎么着——脚边掉了厚厚一层的头发,都是干柴巴巴又黄又枯的那种,可她头上长的头发黑幽幽的可好看呢!”
“对对,我也见过!更要命的是后来我还亲眼瞅见她把那堆头发都捡起来带回家去了!”
“那确实!那个女娃娃哟,哪个看到都哈要倒霉,看到哒她都要绊跤咧。”
一群大妈七嘴八舌的开始说起来,我无心多听,问了个门牌号就走了,走时围绕着那个名叫王小玫的女人的讨论还在火热进行着。

顺着大妈指给我的门牌进了楼,我才发现楼的内部远比外观看上去更加杂乱不堪。建筑年龄不过二十年未满,里面却破旧的可以用摇摇欲坠来形容。空气里弥漫着难闻的腐臭味道,不通风不透光的走廊里,仅有的几个灯泡已经坏了不知道多久,上面凝结着一层油污。
王小玫住的那一层,我只能把上述的叙述标上个二次方。不一样的是,这一层楼完全没有人住的痕迹,也感觉不到一丝活人的气息,反倒有一种与冥间相仿的寒意,不是温度上的冷,而是自内心深处泛出的寒冷。仅有的光线来源是楼道尽头的半扇残窗,以及无数次被我用以照明的手机。屏幕上暗白的光掠过楼道的墙壁,映出上面尽是些脏污的痕迹,时而是半个手印,时而是怪异的签名。
自从踏入这一层,就总有一种细细的声音萦绕在我耳边,像是在念经,又像一句莫名的话被不停的重复着。我下意识的摸了摸颈间挂着的戒指,以往的经验告诉我这里一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是现在还看不见它。
行至一处,不需要看门牌,我就知道这里是王小玫的家,因为那扇门前地上落满了枯黄的长发,还有不少粘在门上,像个茧一样封住了门缝。
我强忍着反胃感敲了敲门,门没有开,却传来一阵咬噬的声响,伴随着诡谲的吟念声,比刚才听得更加清晰了。空等了片刻,这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我一分钟也不想再多体会,转身快步离开了这个压抑的走廊。

晚上回到家,陈麒已经做好了饭在等我了。直到看到他,我心里那种说不上来的慌乱才压下了一些,努力向他挤出来一个笑容。
从身边经过时,陈麒眉头微微一皱,拉住了我。
“下午你遇到什么了?”
“没有啊,就是去找了一个人,还没找到。”还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陈麒“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只抬手在我的脖子两侧虚抓了一把,摊开手掌,我心里蓦的一紧。
那是两根枯黄绞缠的长发,非常长,大约有我手臂那么长。
“这是怎么回事?”
陈麒脸上变色,我只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
“那个王小玫难道是个鬼?”
“不是,”陈麒沉吟道,“她不是鬼,她背后的那个东西才是个大麻烦。先吃饭吧,明天我跟你再去一趟。”


  



第30章 美发尸(下)
晚上陈麒坐在里间的烛台下面,盯着那两根长发出神。我看得无聊,做别的事又集中不了精神,索性早早爬上了床。
浅眠中,一种微感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渐渐充斥了我的神经。那是种难以形容的吟诵声,像在重复一句完全不成文的语句,还间或夹杂着些尖锐的类似笑声的怪调。本就睡意朦胧的我被那声音折磨得思维有片刻的短路,才一反应过来,立刻惊醒了——那正是我在王小玫家的走廊里听到的怪声!
猛一睁眼时,眼前一片漆黑,片刻后即恢复了视觉。当先看到的,就是一张让我几乎吓得心脏停跳的脸。那脸上的皮肤好像承受了比别人多几倍的地心引力一样,软啪啪的垂下来,带着眉梢眼角呈现出诡异的八字形,连同垂下的嘴角,拼凑出一张无比丧气的死人相。黑夜里,那张脸的脸色显得尤为苍白,眼神里也透着一股僵硬的死气。惟一养眼的长发融于夜色,于是那张脸也就更加突兀了。
这个站在我面前哭丧着一张催命鬼的脸孔死盯住我不放的女人,就是我要找的那一个。我没找到她,她倒是深更半夜不请自来,着实给我吓得不轻。

我惊魂稍定,微一个转念,寒意却更由心底滋生了出来。
这可是陈麒家!任百鬼恶灵在神通广大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她又是怎样悄无声息的潜进来的?

正想开口问问,张了张口,想说的话在喉咙里打了个转,生生没有说出来。我这才惊觉,我根本发不出声音。不仅如此,我的四肢也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着,动弹不得。诡异的吟念声始终不曾停下过,初见王小玫的瞬间惊恐让我一时分了神,此时又在耳边绵绵不绝起来,却不是来自王小玫。王小玫的嘴也在动,从她紧张的表情看,应该是有话想要告诉我。
陈麒,这个时候你跑到哪去了啊!
无可奈何中,我就这样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与那张哭丧脸面面相觑,任凭魔音入脑,该听见的讯息一个字也听不见。

王小玫终于察觉了我根本就听不到,脸色一变,骤然一个转身,跑了两步到床边掀开窗帘,推窗就跳了下去。
我的嘴张成了一个“O”字。这女人跳楼的整个过程流畅无比,完全没有给人以思考和反应的时间。
也就在她跳下去的瞬间,我感到的手脚恢复了知觉,连忙一跃而起,追到窗边。
夜风袭面带了一丝清凉,远处隔着楼群是难得通畅的二环路,路灯和车灯交织成了一幅虚华的夜景,9层楼下面,漆黑一片。

我有些恍惚的回过头。究竟刚才看到的是真实还是幻觉,叫我何从分辨。
若有所思的摸回床上,正准备倒下,借着没拉严的窗帘缝隙间的光,床上的一摊物事跃入眼帘。我一个收力不及,手刚好按到那东西的边缘,一种粘稠而凌乱的触感顿时让我甩了手。那种感觉……一定要形容,就像抓到一大团堵塞在下水道里湿漉漉滑腻腻的头发。
更糁人的是,在我一按之下,那东西居然发出了一声怪叫,像婴儿撕心裂肺的嚎叫声。这一声再加上这触感足以吓得我全身汗毛倒立,就连近些时日见怪不怪,直面恶鬼也已经有些麻木的恐惧感再一次被从灵魂深处唤了回来。

“沫沫!醒醒!”陈麒的声音终于传入了耳际。
我像一个刚刚被救醒的溺水者,倒了好几口气,才睁开了眼睛。
眼前还是陈麒家里,我正躺在床上,陈麒侧躺在我旁边,手来回摩挲着我的脸。
“做恶梦了?”陈麒清淡无波的容颜上挂着淡淡的怜爱。
我神经质的坐起来翻了个身,确认我躺过的地方没压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又看了看窗户,窗帘好好的拉着,密不透光的屋子里也不知现在是几时几刻。
“那头发你看出什么来了?”
“恩,那两根头发是死人的,死了起码五六十年了。”
我有些愕然。而陈麒说了这句就没再说话,静默躺到了我的身边。

崩溃的一天是从接到武博华的电话开始的。感觉自己才睡着没多久,手机就把我震了起来。
“小沫,我查到那大货车司机了!我操这事可邪行了,那人身份证上写的1957年生,50多岁,他有一档民事诉讼的案底,时间是1987年,内容是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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