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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妹挂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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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礼告诉我,孟月华姐姐上个月回穆柯寨省亲,给大家带了一些礼物。她丈夫是镖头,长年走南闯北,见过的世面大,带回的礼物都是外省最新奇的玩艺儿。——小妹你也有份的,她送你一个江南的花绷子,让不懂刺绣的人也能够双面同时绣花,我们琢磨了半天,搞不懂里面的机关。小妹你回头好好研究研究,没准能拿它变个什么魔术呢。

我兴奋地说:好啊。

承仁说:我听月龙说,月华姐的丈夫走上一趟镖的时候伤了,刚刚养好。这年月,走官道也不太平得很,朝廷就那么点兵力,要打契丹的鞑子,就很难有余力来降服路上的强盗。要说保护地方的平安,还得靠咱们这样的山寨的力量。小妹,你去黎山的日子久了,你不知道,现在边庭的战事已经快烧到咱们家门口了。契丹的萧太后现在有了个很厉害的帮手,叫做韩昌,年纪轻轻地就官拜上军元帅,听说文武双全,打起仗来可真是了不得呢。

我轻轻一笑:哦,朝廷不是养了好多善于打仗的大将么?难道还会怕这个什么韩昌?

承礼笑道:小妹,打仗可不象你想的那么简单。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历史上许多着名的战役,都是因为有了某个特别有才华的领军人物才会致胜的。这个韩昌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听说连三关守将杨延昭对他也感到头疼得很呢。现在我们常常零星地跟契丹兵发生摩擦,从他们的战法上来看,跟前些年那种浓厚的蛮夷气息是有很大的不同了,我想这跟韩昌统军的方法有很大的关系。小妹,现在你的本事愈发长进了,真该来营房跟我们谈谈兵事,其实打仗很好玩的,我想你一定会喜欢。

我看看承仁,承仁也忙不迭地点头。我想了想,说道:嗯,那我就去营房转转好了,反正我整天呆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做。

第二天,我就正式到我爸爸穆大郎的营房报到了。我爸爸看我主动表达出对于战争的学习愿望,不由得喜形于色,当即封了我一个高级内营参将的职位,任务是在战略会议时站在他的身旁,替他搜集并记录各位部将的意见,充当他的业务助理。

我不大清楚高级内营参将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是生平第一次拥有军衔,毕竟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我倒是不在乎官职的大小。

我妈妈红罗女看我主动跑去学打仗,觉得挺新鲜,又有点不服气。于是她这么打击我爸爸:你等着看吧,小妹那家伙肯定是三分钟热情,没两天就该偷懒了,才不会认真跟你学这些东西呢。

我爸爸穆大郎也不服,哼了一声,刚愎自用地说:我看不会。小妹学打仗挺有灵气的,你也不想想是谁在教她?!

我认为,我妈妈对我的了解是比较深刻的,但这一次她猜错了。我忽然之间很想学会打仗,忽然之间很想上一上战场。她不知道,我其实很想亲自试试看,如果我在战场上向敌人炫耀自己的宝贝兵器和独门绝招的话,他们会不会吓得心惊胆战、屁滚尿流,就象,就象那个明晃晃的白衣少年曾经说过的那样?

距离跟那个少年的最后一次比武,已经七天过去了。第八天下午,我从我爸爸穆大郎的营房出来,觉得有点无聊,就骑着樱桃皇后出了寨门。我没有刻意告诉樱桃皇后要去哪里,只是由着她的性子跑,不知不觉间,我们又来到了莲花山脚下的浅水河畔。

浅水河还在哔哔啵啵地唱着下午的安眠曲,柳树还在轻轻甩着他们新沐的长发,七天以前的赛场,连脚步和马蹄的痕迹都没有改变。可是七天以前在这里和我比武的那个少年,却不声不响就此消逝了他的踪影。

那个异常烦闷的夏日之夜,暑热在低沉的星空下久久不退,我整晚躺在自己的小竹床上辗转反侧,苦苦召唤睡眠之神的到来。

我听到那少年说了一句话,但是我的耳朵忽然有点不好使,一个字也没有听清楚。我定睛看去,只见那少年立马横枪,冷冷地看着我。

7 不能错过你

我开始每天到我爸爸穆大郎的营房上班,帮他搜集、汇总部将的意见,再从我自己的角度给出一些合理化建议。很快,我就成了他军中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参谋。后来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我考虑问题的方式与他们这帮半职业的军人完全不同,所以总能够从他们的发言中找到可以作别种用途的闪光点吧。

近来穆柯寨周遭的战事频仍,北有契丹人的小股兵力持续骚扰,南有各路盗匪的挑衅滋事,还有来自官方的不痛不痒的打击平定,加上年成不好,屯田连年歉收,穆柯寨的粮草已经很难做到自给自足了。

我爸爸暗地里对我说,再这样下去不行,补给是军队的根本,寨子的补给一断,就会闹得人心惶惶,谣言四起,到时候军心涣散,再精锐的队伍也会丧失根本的战斗力。于是我爸爸穆大郎紧急召集高级部将开会,宣布了自己刚刚做出的一个决定:去问官家借粮。

距离穆柯寨五百里开外,有官家的一个战备粮仓,叫做牧阳营,里面储存着战时经御批才能动用的救急粮草。这批粮草数量巨大,足够五十万人半年之需。——在战时,粮草都是流水转运,除了牧阳营,很少有仓库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粮草来。所以牧阳营对朝廷的意义非同小可,它的位置虽然靠近边关,管辖权却在朝廷,若是平常的战事,就连三关守将杨延昭也无权调动其中的分毫。

牧阳营常年由朝廷派驻重兵把守着,穆大郎说要去借粮,其实就是准备跟守粮的官兵大打一仗。

穆大郎的部将们听了他的决定,有好一阵子没有作声。从本心上来说,他们是不愿意与官家为敌的,常年生活在契丹人、西夏人、朝廷和各路盗匪的夹缝中,他们不过是在力保自己现有的安稳生活而已。杀契丹人、打盗匪,那是天经地义,输了叫赔,赢了叫赚,不打还觉得手痒。可是要这么明火执仗地抢官家的东西——那不是公开向朝廷叫板吗,这个后遗症可不是三月半载能够消除的啊……

当然罗,如果用偷就能解决的话,我想穆大郎也不会非要去抢了。

我爸爸穆大郎看出大家的犹豫,向我使了个眼神。

我整整衣冠,出列向大家侃侃说道:目前,咱们寨子的仓库里存粮仅够两月之饱,这个机密,各位现在是知道的了?粮草补给,事大关天,这个道理,各位都比我明白得多。所以,要想稳定军心,必须保障粮草充足。没有粮草,咱们就得想法子弄来。情理上说,要想获得补给,咱们原本有上中下三策可用。

穆柯寨的各位将领们伸长了脖子等我的下文。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小诸葛,忍住得意微微一笑,用一种异常老练的口气说道:上策嘛,当然是自己屯田练兵,官府管不着,百姓怨不着,可是连年歉收,如今粮仓见底,用这个法子一时半会儿却是不能收效的。中策嘛,就是向邻近四乡征收岁贡,原本咱们保护四邻百姓免遭鞑子家骚扰,也需要地方粮草支持,可是战事连年,乡邻百姓本不充裕,咱们即使勉强征收上来,却只能解一时只需,还要引得百姓怨声载道,毁损咱们在民心中的道德形象,实在有些杀鸡取卵、得不偿失;至于下策,就是去向官府借粮,他们储粮是为了养兵,咱们虽不是正规军,却实实在在地保家卫国,吃他些粮草,也是理所当然呀。所以权衡利弊,反而是下策最为可行。当然,惹急了官府不是玩笑,如果大家有更好的办法,不妨现在就说出来一起商量……

孟二叔一直是一个反政府主义者,听见要去抢官家的粮草,除了兵力上的担心,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道义上的错误。他豪爽地说:我是没有什么好办法的,如果要打,我就带兵前去,就怕牧阳营的守军精壮,训练有素,咱们为了守寨又只能派出少量兵力,这么远途奔袭,如果不能立时取胜,后继的力量就很成问题。

郭三王点点头,同意孟二王的说法。他是兼管后勤保障的主将,当然明白粮草补给问题已经迫在眉睫,不容任何拖延,穆天王的决定风险虽大,成功的可能性也最大,何况,他自己也苦无良策相献。他捋了捋胡子,不紧不慢地说:我看借粮是一条路子,手中有粮,心中不慌。若说到官府的报复,我看也就是平常的打压,现在边境这么不安定,朝廷未必有闲置的兵力来对付咱们。二哥说得对,这一仗要打胜,关键在于出兵奇袭,速战速决。

这么一来穆大郎帐下群将同声附和,忽然之间就不再把招惹了朝廷的后患放在眼里了。

穆大郎沉思片刻,点头道:事不宜迟,要做就得赶快。

孟二叔拱手道:大哥,这仗我愿意去打头阵。

郭三叔拱手道:大哥,我领兵接应。

李开仲拱手道:大天王,我愿随二天王领兵同去。

钟不吝拱手道:大天王,我愿负责押运粮草回来。

……

我见大家群情激动,好象在抢一件稀有的兵器,不由大受感染,忽然之间一阵冲动,我上前一步,向穆大郎侧身拱手道:爸爸,我,我也要去。

我看到穆大郎眼中掠过一阵惊喜的光芒,我确信他就是想给我这个机会。

我又说了一句:我一定要去。

穆大郎一拍座椅:就是这样。振天,你带两万人去打头阵,小妹给你做副将;不吝,你带五千人在中途埋伏,并且负责往来讯息传递;怀恩,你带五千人在姚家寨附近接应……

这是我拥有军籍以来的参与的第一仗,我非常兴奋,早早地喂饱了樱桃皇后,准备好了宝剑、雕弓和长枪。离队伍开拔还有一炷香功夫,我到我妈妈的魔法工场去向她告别。

我妈妈红罗女看我一眼,笑道:你还是穿长袍雅致些。

我笑道:谁叫你不给我准备漂亮些的战袍的?放心吧,我这不过是玩票而已,魔法师的长袍子,我可舍不得不穿呢。

我们快马加鞭、长途奔袭,当天夜里已经在牧阳营以西五十里的荒村外扎下阵营。

我和孟二叔孟振天正在行军帐中商量明日的作战方略,派出去的探马忽然急匆匆地回来了,在帐外长声说道:报——。

孟二叔把他叫进来,马灯下看他一副惶恐的样子,好象情况有些不妙。我问道:怎么啦?

探马说:是。牧阳营的粮草正在连夜转移!

哦?我们都露出惊讶的神情:怎么个连夜转移法?

探马说:我看到有一个营的兵士正在往外面的大车上搬运粮草,为首的两个将官,一个是牧阳营的守将王达山,另一个红脸的样子很凶,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他好象负责把粮运走,也带着大队兵马呢……

我和孟二叔对视一眼:这情形是有一点不妙,看样子目前他们是两股兵马合力,我们区区两万人马,那是肯定打不过他们的。

探马离去再探听详细,我看着摇晃的灯影,忽然心里一动,问孟二王:二叔,牧阳营的粮草,若要转移完成,需得多少人、多少时间啊?

孟二叔想了想,说道:哎哟这可不好说,听说牧阳营储备的粮草够五十万人活半年呢,别说都转走,就是转移一半,也得押上好几个营的兵力转个把月呢。

我笑道:所以啊,这次应该不是转移,而是普通的调用罢了。夜间调粮,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吧?

孟二叔想了想,忽地豁然一笑:小妹,莫非你有了什么主意?

嗯。我点头微笑道:他们要调粮,这是个好消息呢。调粮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运到别处去么?牧阳营的粮草分作两处,自然保护它们安全的兵将也分作两处了。一队粮草在路上走,咱们要取用,那可比从牧阳营里硬抢方便多了。况且咱们要用的本来就不是整个牧阳营的粮草,那个红脸的运粮定是补给军用,他要养的是队伍,咱们要养的也是队伍,他运多少,咱们要多少不就行了?只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发?且看看探马再回来怎么说。

两更天,我们定下了劫粮的计策。

第二天,我引了一万人马,埋伏在牧阳营以北五十里的山路狭道旁。晌午过后,果然看见一队车马迤逦而来,为首一个红脸将军,骑在马上警惕地左顾右盼,模样很是威武。

我等红脸将军走过隘口,指挥兵士发一声喊,齐齐从山坡上放下乱石和羽箭来。红脸的大惊,回头要去相救,我已连人带马冲到了他的跟前。与此同时,我听到又一阵整齐的呼喝声,我知道孟二叔已经在车队的后部发难,截断了他们回头向牧阳营请求援助的道路。

我勒马止步,静静地看着红脸的大汉。他显然极为恼怒,舞动着铁棒,大声呼喝着自己的兵士,可是山坡上箭石密如飞蝗,他的兵士乱纷纷哀号着举起刀枪招架躲闪,哪里还顾得上车里的粮草?

我大声对他说:喂,红脸的将军,借一步说话吧。

红脸大汉猛地停止呼喊,回头上下打量我一番,冷冷地说:你是什么人?

我笑了笑:您别生气,我们只是想跟您借用粮草的过路之人。

红脸大汉生气地呸了一声:过路之人?借用我的粮草?就凭你?

我还是好脾气地笑着:是啊,请您一定原谅我们无理,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红脸大汉愈发生气了:少跟你孟二爷罗嗦,要借粮,你就先把我这颗项上人头拿去再说。

我在心里嘻嘻一笑:孟二爷?原来他也姓孟行二,早知道是这样,该跟孟振天孟二叔换换差使,看两个姓孟的老二对打,岂不是很好玩?

红脸大汉双目血红,舞动铁棍向我砸来。我架起长枪,隔开他来势汹汹的杀招。

在原定的计划里,我负责跟这个红脸大汉游斗,隔开他与部下的联系,让他无暇组织兵士反击。我的部下则由钟不吝带领,负责攻击红脸大汉手下的兵士,拖住他们,让他们不能顾及粮草车,也无暇回去报信。而孟二叔则趁机运走粮草,走小路与自姚家寨得信赶来的郭三叔会合。

因此我对红脸大汉的攻击以避让为主,一来耗时间,二来省力,三来也可以趁机看清他的招式路数。那红脸大汉看出我的用心,几次三番抽身要走,我就策马上前缠斗,红脸大汉心气浮躁,急欲结束战斗,却又苦于无法果断取胜,终于被我气得哇哇大叫。

我感到好笑,又有点可怜他。看他的年纪,还真跟我的孟二叔差不多大,被我这样一个后辈捉弄,又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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