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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令我像花一样盛开-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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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斌扔下毛巾呆半晌,觉得浑身无力,索性脱掉外衣钻进被子里。
     身体逐渐回暖,刚有点迷糊,浴室里一声闷响,让她吓了一跳,这才发觉沈培在浴室里呆的时间太久了。
     “沈培?”她跳下床,大力敲着卫生间的门。
     门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似是充满痛楚的喘息声。
     再也顾不得什么,她一把扭开门锁。
     沈培倒在浴缸前,双臂护着头脸,身体蜷缩成胎儿形状,抖得象风中落叶。
     那件外套扔在地板上,他身上的T恤已经脱了一半。
     谭斌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想抱起他,沈培却拼命挣脱开她的手臂。
     “你走开!“他喘息着说。
     “小培你放松点儿,我来帮你。”谭斌试图安抚他。
     “你走开吧,谭斌。”沈培微弱地说,“求你了,我不能一辈子就这样了,求你!”
     他的声音充满绝望的哀求,谭斌松开手。
     “你出去!”
     她默默退了出去,似受刑一般静听着浴室里的动静,牙齿控制不住嗒嗒作响。
     终于听到哗哗的水声响起,她靠在墙上,用手掩住面孔,脊背上全是冷汗。
     时间如此漫长,似已停止移动,每一个细微的响动,都象贴着她的头皮碾过。
     浴室里终于安静下来,接着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沈培开门出来,坐在梳妆台的软凳上。身上仍然套着那身衣服,只有头发在湿淋淋地滴水。
     谭斌取出吹风机为他吹干。
     新长出来的头发已有一寸多长,依然柔软黑亮,曾经骇人的伤口,隐藏在浓密的发根下,几乎看不到了。
     吹风机打到了最大档,出来的风已有些灼热,他的脸依旧触手冰凉。
     空洞单调的风声里,沈培抬起头,对着镜子笑一笑。
     那是谭斌见过的最脆弱最无助的微笑,但一经绽放,却带着动人心魄的灿烂和强韧。
     他的眼睛里不再有恍惚迷乱,恢复了以前的清澈和明净。
     “谭斌。”
     “什么?”谭斌关掉吹风机。
     “我们分手吧。”他清清楚楚地说。
     快乐的一天(程小敏同学的六
     作者有话要说:赶稿赶到崩溃的某人,一时忍不住恶搞小程同学一把;祝大家童心常在,节日快乐!
     抱头遁。。。
     今天是六一儿童节,老师说,世界上所有的儿童在这一天都应该很快乐。
     我不知道自己今天算不算快乐,因为我被外公罚了,被关在小阁楼里呆了一天。
     外面上了锁,我捶门,我想上厕所。
     外公送进来一个尿盆。
     这尿盆,小的可以嘘嘘,可是大的,出不来啊,555555
     外公,我憋得难受!让我出去吧。
     外公装着听不见。
     外公说,不实实在在教育我一次,下回我就要上房揭瓦了。
     可是家里的房子很高,我上不去啊。
     再说,房顶上除了黑乎乎的瓦片和野草,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好玩的?它下面会有黑头蟋蟀吗?能灭了唐小篆的大王吗?
     外公瞪我,那就是我说错了,好吧,可是我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会上房揭瓦?
     我饿了,我要吃饭。吃饭你总要开门吧。
     外公敲门,我立刻跑到门边站着。
     但是从门缝下面送进来的,是什么?
     烙饼!!!!=皿=……>/////<
     TOT,我不要吃烙饼,我要吃米饭炒菜。
     妈妈,你在哪儿呀?我不要跟外公过了,555555,我听话,我再也不点人家的稻草堆了。
     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想找个地方放炮仗。我们研究了很多天,在草堆上放月旅行,是放得最远的地方。
     我不知道放月旅行会把稻草堆点着,我也不知道草堆上那几条粗粗的绳子是高压线。>||||||<
     救火车先拉着长笛来了,一、二、三、四、五……哇,一共来了十二辆耶!
     警察叔叔说,半个城市的消防车都出来了
     后来,后来叔叔就把我们都带走了。
     唐小篆他们几个胆小鬼被吓得说不出话,我没事啊,我跟警察叔叔比划,我们是这么这么放炮的,火是这么这么烧起来的,救火车是这么这么赶来的……
     可是为什么最后我成了领头做坏事滴?5555555,明明是唐小篆找到那个草堆带我们去的嘛=皿=
     我想不通啊,大人的思维太奇怪了。>_<
     太闷了,太闷了,干什么好呢?
     这是什么?啊,这是什么?原来到处找不到的东西,都被外公藏在这里了。
     妈妈寄来的巧克力,饼干,桂圆干,红枣,哇咔咔,全在这里啦!^O^
     真好吃啊真好吃,能一次吃过瘾真幸福啊!^O^
     吃饱了为什么这么困?我要睡觉,唔,睡一觉。。。。。。
     ……
     ……
     为什么屁股这么疼?
     不要啦,外公,我错了,我再也不偷吃东西啦!外公,屁股好疼啊!55555555555;妈妈,快救我……
     ………………………     保姆把程小敏同学剥干净洗白白送上床之后,他还在捂着屁股抽噎。
     二天上课,老师问同学们:“大家的儿童节过得快乐吗?”
     “快乐!”大家齐声回答。
     坐在一排的程小敏同学,回答的声音最大。
     不用写作业,不用背唐诗,不用练大字,还有那么多好吃的零食可吃。
     老师说得很对,儿童节大家都快乐,他尤其快乐!
    正文 第58章
     更新时间:2010…8…30 10:18:55 本章字数:6073
     吹风机脱手,落地之前谭斌及时揪住了插线。
     她的脸色变得煞白。
     几天来心里不止一次冒出过这样的念头,但同样的话,从事事以她为重的沈培嘴里说出来,还是令人惊心,再也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他并没有把说再见的机会留给她。
     “只能这样了吗?”长久的沉默之后,她抬起眼睛。
     “我想只能这样了。”他转过头看着她,神色平静而温柔,“谭斌,别再骗自己了,你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啪一声响,谭斌手里的吹风机还是掉在地上。她弯腰拾起来,下意识地把电线绕在手臂上。
     “你一直在等一个人,现在你等到他了,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看他的眼光,就象小孩子看到糖果。”
     谭斌苍白地看着他,紧闭双唇。
     她在心中预拟过这个场面,但没有想到真正面对时,会如此疼痛而残忍。
     或许只是因为说分手的不是她。
     沈培的声音里有无奈和失望,但听不到任何恨意,他一直是个心性平和的人。
     “昨晚我妈说你打电话来,什么也没说就挂了。我觉得心惊肉跳,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你,我来找你,也找不到人。我在你门外等着,可是你一直不回来。你不是问我去哪儿了吗?后来我去了世纪坛艺术馆,咱们两个一次见面的地方。我躺在那儿从头到尾地想,谭斌,以前我总也想不明白的事,忽然间就豁然开朗。”
     谭斌沉默地聆听。
     “在甘南的时候,牧民带着我南迁,没有药,也没有什么吃的,他们为了让我活下来,把最好的羊腿肉剁碎煮熟了强迫喂给我……”
     谭斌的身体轻颤了一下,这是沈培一次提到他在甘南的遭遇。
     他一向有轻微的洁癖,尤其受不了膻味,平时基本上不吃羊肉,偶尔经过烤串摊,闻到那股味道就会有反应。
     “我的反应,你也能猜出来,吃了吐,吐了又被强灌,那段日子太难熬了,我一点儿不想坚持,想放弃,可我一直记得,我承诺过你一件事,我不能太自私就这么一走了之,我要回来见你,我一直想着你,想着我认识你之后的每件事,想着这些才能强迫自己活下去。”
     谭斌低下头,眼泪不知不觉就涌出来。
     “可是昨晚我突然发现,你从来没在我面前哭过,一次都没有。你明白这代表什么吗?”他笑得有些凄凉,“我从开始就没有走进过你的内心,直到现在你也没有给过我这样的机会。”
     “沈培,你这么说并不公平。”谭斌倔强地回答。
     那些过去的美好和温暖,同样沉淀在她的心里。
     “是,也许。也许你以前爱过我,但现在不爱了。你有自己的人生梦想,可我帮不了你。”他一口气说到这里,“所以,我们还是分手吧。”
     “沈培,”谭斌抬起头,嘴唇有点儿哆嗦,“你有没有问过,从你失踪之后,我都想些什么?”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没有任何意义了。谭斌,我明白你,你的世界完全容不下弱者,就这么简单。”
     他终于想明白了,跳出来了,才能把她看得如此清晰透彻。
     可是这些日子她经历过的恐惧、伤痛、忧虑、沮丧和煎熬,无数个难眠的长夜,他也永远不会知道。
     她要的并不多,不过是疲惫时可以靠一靠的肩膀。
     谭斌别过头去,明明想笑,眼泪却流了满脸,顺着两颊落在衣襟上。
     “对不起。”她说,“沈培,是我辜负了你,对不起。”
     沈培微笑,“说这种话有什么意思呢?你既然选择了就坚持下去,人自私一点儿不是错。”
     还是有怨怼,他毕竟不是圣人。
     谭斌当然听得明白。
     他说得对,眼下这点内疚,今天明天后天,也许会一直存在,令她惭愧,但终将随着时间的推移完全消失。
     他是彻底想通了。
     沈培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鬓角,“给他打电话吧,以后别再犯傻了,遇到难处总一个人顶着,我告诉你,男人存在的价值,就是被需要。”
     谭斌看着他,知道已无法挽回,她真的要失去他了。
     她浑身动弹不得,只有眼泪汩汩而下。
     沈培凝视她,眼中有不舍,但终于放开手,轻轻关门离去。
     他的背影在谭斌眼中模糊一片。
     她没有意识到,沈培只留给她一个骄傲的背影,从这一刻起,决绝地从她的生命中淡出。
     那天她倚着床呆坐很久,眼看着天色渐晚,才想起给手机充电。
     一开机,她看到无数个未接电话,从昨晚一直到今天下午,都是沈培的号码。
     她一条条慢慢看着,一大滴温热的水珠,噼啪落在手机屏幕上。
     之后她再也找不到他。
     他的手机关机,市话变成了空号。试着打到他父母家,她一报上名字,电话就立刻被挂断。
     程睿敏也没有再联系过她,只在当晚发条短信,提醒她去挂点滴。
     谭斌感谢他的缄默。
     那一周的时间,她的情绪异常消沉,不愿见任何人,也不想说任何多余的话,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
     那些琐碎而磨人的细节,需要全神贯注地投入,一直是镇痛的良方。
     方芳要离职了,秘书惴惴地征求谭斌的意思,是否私下给方芳办个告别Party。
     谭斌坚定地否决,让一个受了重伤的人,当众强颜做笑,是件太残忍的事。
     方芳最后一次来办公室,谭斌和她约在在楼下的星巴克,问她今后的打算。
     她没有把程睿敏公司的网址交给方芳。事关他身前身后千丝万缕的关系,她不得不小心,为他也为自己。
     只是不经意地向方芳提起,有一家这样的公司在招人。
     方芳却低头笑笑:“谢谢你,不用了。我不想呆在这个行业了,想去试试别的工作,或者再去考个学位,回学校做老师。”
     谭斌叹口气,“有句最俗的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学校里环境就一定单纯吗?未必。有利益就有人事纠葛。”
     “我明白,只是给自己留个做梦的地方罢了,Cherie,我打算去友邦了。”
     “你去做保险?”谭斌大吃一惊。
     “对啊。我一毕业就来了公司,除了MPL,都不知道外面的天空是什么样。这几天面试了几个地方,我发现自己几乎没有任何生存能力。所以我才想试试,把自己放在最低的位置上,看看能不能扛过去,抗过去了,也许将来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谭斌拍拍她年轻饱满的脸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张爱玲说过,出名要趁早。现在看来栽跟头一样要趁早,至少摔倒了爬起来,还有从头开始的勇气和资本。
     “我走了。”方芳起身,“有什么临别赠言吗?”
     “有。”谭斌看着她,“方芳,记着一句话,无论职场还是感情,要替别人着想,但为自己活着。还有,一时失败,只代表暂时不成功,不要轻易丧失信心。”
     大公司里一个人的离去,就象投进水面的石头,溅起几点水花,很快归于平静。
     方芳空出的位置,马上被新晋的员工填补。
     王奕也从楼上搬下来,就坐在谭斌的正前方。有时候谭斌会失口把她叫做方芳。
     普达集团的集采,还在按计划进行。
     MPL各省的销售经理,把从普达省公司挖来的情报,陆陆续续报了上来。经过汇总,整个集采的框架规模及合同总额已初现雏形。
     但是传说中这一周就要下来的普达标书,依然不见踪影,严阵以待的各家公司,士气几乎被拖至最低点。
     午休时分谭斌没有随同事出去午餐,趁着办公室无人,她搁起双腿靠在椅子上假寐。
     身侧是空闲了将近五个月的总监办公室。
     门关着,里面黑漆漆的,透过玻璃幕墙外的光线,映出家具的模糊轮廓。
     没有窗户,一张大班台,四把椅子,两列书柜,就是十五平方房间内的全部。
     谭斌怔怔看着,在心里计算着,那个位置的价值,是否值得所付出的代价。
     因为忙,所有的痛觉神经都似完全麻木,就这样浑浑噩噩混到周末,她忽然接到黄槿的电话,请她到沈培的住处去一趟。
     这个电话非常不合常理,不过谭斌没有多问,放下电话就过去了。
     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沈母和黄槿在等她。
     大部分软装饰都已经撤掉,只剩下孤零零几件家具。
     “谭小姐,”沈培母亲说话时嘴里象含着一块冰,“沈培搬回家了,这房子马上要借给别人,请你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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