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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七星结之孔明锁-第137章

小说: 七星结之孔明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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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棒棒糖,小江瓷刚才被欺负的憋屈感顿时减少了不少,乐颠颠地叼着棒棒糖,尾随在龙炽屁股后面,七拐八绕,终于绕到了服务员说的那个篮球场。

这里的确是已经被废弃了,不过看来被废弃的时间还不长,篮球架什么的还算完好,观众台上积了一层灰,不过打扫打扫也是能落座的。小江瓷费力地爬上观众席,扫出一片干净的地方,坐在上面,怀里抱着篮球包,把水放在身边后,就冲正在热身的龙炽挥挥手,示意自己在这里。

看到龙炽的笑容,小江瓷也回了他一个笑容。

其实,她并不是不情愿和龙炽一起出来,是因为她从一早起来,就觉得身体不舒服,头晕得难受,有了点发烧的迹象。她怕龙炽担心,偷偷地告诉了爸爸,而爸爸忙,说等他忙完工作中午回来就给她带药,让她乖乖呆在宾馆,可她现在违背了爸爸的要求,偷跑了出来,她有点害怕爸爸会生气,但看到哥哥的笑容,她觉得这一切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龙炽热身完毕后,站在底线上,原地运了两遍球,突然发力,连续做了三个不变脚步,一个加速冲刺, 给球施加了一个漂亮的旋转力,球高速旋转着投入了篮筐。

江瓷已经看惯了龙炽打这种花里胡哨的华丽进攻,但每次看到的时候都忍不住会激动,这次也不例外,她挥动着吃到一半的棒棒糖,冲场内的龙炽喊道:

“哥哥!好样的!”

龙炽听到小江瓷的叫声,扭过头,冲她扮了个鬼脸。

小江瓷心满意足地坐下来,继续舔自己的棒棒糖。

大概看了有二十分钟左右,她已经开始吃第二根棒棒糖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从她背后传来:

“他打得不错啊。”

小江瓷吓得险些脱口叫出声来,她惊魂未定地看向身后,原来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少年。

她是个好脾气,并不生气,反倒自己在心里嘲笑自己胆小,况且,她本来就不擅长跟别的男生说话,那个少年跟自己搭讪后,她就一直不敢再回头看。

但那少年似乎不打算放过她,还不断地用自己的膝盖顶蹭她的背部,她的脸红得都快要滴血了,但她还是不敢回头,又捱了五分钟,那少年还是没有罢休的意思,她只能咬咬牙,站起身来,叫:

“哥,你打累了吗?过来歇会儿好不好?”

龙炽也正有点儿累了,抱着篮球朝她走过来,坐下后,他先是打开来刚买的水,连灌了自己好几口,才问:

“小乙,刚才坐这儿的那个人是谁啊?”

刚才?

小江瓷转过身去,居然发现那个少年又不知何时消失了。

真是个怪人。

小江瓷转过身来,背上还是觉得寒飕飕的,头也不觉晕了起来。

龙炽喝完之后,没有把瓶盖拧好,而是把开了盖的水递给江瓷,说:

“坐累了吧?你也喝。”

小江瓷也口渴了,她接过水来,喝了两口,费力地想把瓶盖拧上,但她手劲太小,拧不好,龙炽会意地笑了,把瓶子接过来,把盖子拧好,顺手揉了揉江瓷的脑袋,这是他的习惯动作。

小江瓷被揉得很舒服,眯起了眼睛,她爽性躺在了龙炽的腿上,举起手里融化了一半的棒棒糖,阳光穿过半透明的糖果,显得晶莹剔透。

她问了个很蠢的问题:

“哥哥,你要是以后有了……有了女朋友,她要是也喜欢吃棒棒糖,那你给她还是给我?”

龙炽笑得也眯起了眼,他好像有点困,打了个哈欠,然后说:

“傻话。我肯定给你买啊。”

江瓷可能是被龙炽的呵欠感染了,也打了个懒懒的呵欠,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

“要是以后棒棒糖变贵了,你只能买一份,那个女生也非要吃不可,那怎么办?”

龙炽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

“这样的话,我以后就挣很多钱,给你们俩一人买一份,好不好?”

她很满意这样的回答,躺在龙炽的腿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太阳暖和得很,晒在身上暖融融的,这天气正是适宜睡眠的温度,她想,干脆打一个盹好了。

在睡过去前,小江瓷听到的龙炽的最后一句话就是:

“小乙,我怎么这么困……”

 第四节 囚禁空间

小江瓷再度醒来,是因为被坚硬冰冷的地板硌到了腰。她翻了个身,懒懒地睁开眼睛,刚用胳膊肘支撑着自己爬起来,一阵剧烈的头晕就弄得她眼前直冒金星,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没再晕过去。

她一面懵懵地捶打着自己昏昏沉沉的头,一面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封闭着的房间,空空荡荡,除了一张石头模样的床,一件家具都没有,通向外面的只有一扇生铁大门,门上有一个类似宾馆房门的刷卡器,除此之外,就连门把手都没有,整个屋子就是一个密不透风的水泥罐子,闷热得厉害,她的前胸后背在睡梦中都被汗水沁湿了。

不过,这个房间里,并非只有她一个人。

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躺在石头床上,他的身下只有一张草席子,应该睡得很不舒服,可他貌似睡得很沉,不管是小江瓷苏醒后弄出的声响,还是她叫喊“哥哥,你在哪儿”的声音,都没让他醒过来。

在叫了几声后,小江瓷揉揉闷痛不已的太阳穴,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腿都麻木了,一时间动都不能动,她抱着酸麻难耐的双腿,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她联想到了在临出门前,龙炽吓唬她时讲的故事。

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原先明明是好好地呆在篮球场里看哥哥打球,后来晒着太阳,太舒服了,就睡着了。

难道自己是被人贩子绑走了?

会像哥哥说的那样,被买到山里当童养媳吗?

哥哥去哪儿了……怎么把自己扔在这儿就走了……

她呜呜咽咽的,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眼泪,因为她在泪眼朦胧里看到了,席子上的大叔正在睡觉,她怕吵着他。

小江瓷抹了抹眼泪,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自己好像也太弱了,说不定,哥哥只是有什么事情要去做,把睡着的自己寄放在这个大叔这儿,也未可知啊。

那自己就得问问这个大叔了。

虽然打扰别人睡觉不大礼貌,可她是真胆小,不问问看总不心安。但是,她又害怕,万一这个大叔就是人贩子的话……

她眼角还挂着泪珠,战战兢兢地靠近那个大叔。小嘴唇哆哆嗦嗦的,酝酿了好半天,才敢伸手去摇那个人:

“叔叔……”

可刚一伸手。小江瓷就闪电般地把手缩回来了!

她感觉那人的皮肤凉得不正常!

那一摸的触感,就像是摸在蛇的皮肤上,凉得叫人心惊!

而且,在看到那位叔叔的正脸后,小江瓷更是骇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那张脸上布满了黑紫色的瘢痕。像是有一大堆蚂蚁聚在了他的脸上!

最可怖的是,他的舌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拉扯过,长得耷拉出了口腔,软塌塌地朝一边歪去,一直垂到侧颈部!

小江瓷尖叫一声把他推开,自己从床上结结实实地摔在了水泥地上。脚踝狠狠地磕在了石床的突起上,她顾不得疼,连滚带爬地朝门的方向逃去。拼命地砸门,拼命地哭叫:

“救命……救命!有人在吗?”

她哭得声嘶力竭,小小的喉咙尽全力振动,发出了最尖锐的哭叫声:

“救命……呜呜呜……放我出去……”

“嘘……”

小江瓷拍门的动作戛然而止,这个轻轻的“嘘”声。在此刻比任何大的声响都可怕,这让她察觉到有人。却不能凭声音判定那人的方位。

她跌坐在地,恐惧地四下张望着,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了那个躺在床上的可怕叔叔身上。她想站起来,可因为脚腕被磕了一下,痛得厉害,几乎是动弹不得,只能爬着向后退,盯着石床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恐惧,直到退到墙角,背靠着冷冰冰的墙壁,她的心才稍微踏实了一些。

她鼓足全身的勇气,才嘶哑着嗓子问出了一句:

“谁……”

那个声音哈哈地笑了两声,小江瓷感觉到,那个声音很假,像是洋娃娃在讲话一样,在这样一个封闭的空间里,这种故作稚嫩的声音,一点都不可爱,反而显得更加邪恶恐怖。她抖抖索索地问:

“你……你是谁?你干嘛要来抓我……我哥呢?我哥哥呢?”

那个娃娃音“嗯”了一声,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你们俩还真是兄妹情深呢,你哥哥醒过来的第一句话也是问你,看来我找对人了。”

找对人了?

小江瓷死命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胆小,可是她细瘦的双腿控制不住地乱哆嗦,嘴唇被她的小虎牙咬出了血。

“小姑娘,你叫龙乙然,今年11岁,原本住在池城,家里有个哥哥,和你是龙凤胎,你爸爸来倥城出差,你和你哥哥就跟着来了,对不对?”

小江瓷已经快丧失思考能力了,她带着哭腔说了一声“对”,隔了一段时间,才想起来问:

“你怎么知道……”

那声音咳嗽一声,声音里带着笑意,说: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不过这不是重点。我这是在提醒你,我担心,你从这里出去之后,会把这些都忘记了。那样可就惨了,你说是不是?”

小江瓷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应该强硬一点,还是应该乖巧一点,但那人话里的意思,是自己还能出去?

她壮壮胆子,小声问:

“我……我还能出去吗?”

那声音咳嗽一声,说:

“当然能啊,我抓你出来,就是希望你能出去。就怕……你出不去。”

小江瓷迷糊了,她用背蹭着墙壁,换了个姿势,把压麻了的双腿摊平,好歹好受了一点,她无辜地四下扫视着房间,企图找出声音的来源。但她找寻无果,只能默默等待那人的后文。

几分钟后,那声音又响起来了:

“好,你既然不说话,就当你是清楚了。现在,你需要走出这个房间,才有可能继续下去啊。”

小江瓷委屈地抱着膝盖,把自己思虑许久的疑问问出了口:

“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她因为说得太急,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头,那声音闻言。沉寂了两秒,就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你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你自己想吧。”

小江瓷还没来得及问问题,那娃娃音的音调一变。变得凛冽冰冷,江瓷立刻觉得背靠着的墙壁也冷了许多:

“你得先从这个房间里出来。”

小江瓷一哆嗦,刚刚稳定下来的心脏又噗通噗通狂跳起来,连气都不敢多喘一口,只敢等待着那人再开口。

“……出门的钥匙卡。就在这个房间里,你要是找到,就能出这个房间门。对了,有把刀子,在那人的身体底下压着,不过你可别想拿这把刀逃出去。墙都是钢筋构造,用刀子是刨不开的。”

小江瓷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个诡异的想法,但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得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她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但还是颤抖着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

“为什么……要用刀子……”

那声音无比轻松道:

“你也看见了吧,房间里除了你不就是那家伙了吗?没别的家具。你身上既然没有的话,那肯定就在那个人身上了吧?”

“那个人”指的自然是躺在石床上的可怕叔叔,小江瓷打量了一下那位叔叔,却看不到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她心里那隐约的恐惧渐渐化成了个实物。

那个钥匙卡……不会在?

仅仅想到这点,她就感到罪恶了。并一阵恶心反胃,她强忍住胃部翻涌的不适,低声问:

“那个钥匙卡到底在哪里?”

那个声音却像是能看透江瓷一闪而过的念头,笑着说:

“不在你身上,自然在那人身上,或者,在那人身体里。”

小江瓷虽然早想过这种可能,但听这话从那人口里讲出来,她顿时捂着胃剧烈呕吐起来,可她早上什么都没吃,吐不出来东西,只能干呕,吐得眼泪汪汪的,她双膝跪地,像是个可怜的小动物一样缩在房间角落,费尽全力想要用双腿支撑起身体,可她左脚传来的钻心的疼痛,险些让她再度晕厥过去。

刚才的猛烈撞击,让她的脚受了重伤,几乎是动弹不得了。

她疼得嘤咛一声,想蹲下来揉揉脚踝,可她不知道,自己的脚已经伤到了骨头,难忍的刺痛一阵接着一阵,她从小就是娇生惯养,尽管妈妈不大喜欢她,可她挂点小彩龙炽都急赤白脸的,满世界给她找药,她也是被娇惯坏了,哪怕被茶几撞到腿,她都能疼得掉眼泪,何况是脚踝骨裂这样的重伤。

她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眼泪很快就下来了,但她掉了几滴眼泪后,赌气地用袖子狠狠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这里不止有她自己,还有哥哥呢。

如果自己能找到龙炽的话……就能让他带自己出去了,要是自己被困在这儿,他就找不到我了,绝对不能……

她扶着墙,勉强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朝那张石床走去,每走一步脚都疼得钻心,可更让她难受的是,每靠近石床一步时,内心的折磨和痛苦。

那人还活着吗?

看样子,应该是死了吧……

那个把自己抓来的人,到底是在哪里找来尸体的?

不,这不是关键的问题……

如果那人真的死了,我该怎么拿钥匙卡……

拜托,千万拜托,也许,那个人的身体下面就压着钥匙卡呢,没自己想得那么糟糕……

可是,在竭尽自己全部的勇气,拖着草席子,把可怕叔叔拖下了床,只有一柄水果刀当啷一声从草席间掉了下来,她细寻了床和草席子的角角落落,都没找到那所谓的钥匙卡,她还尝试去挪动石床,但石床分明是和墙壁连为一体的,压根搬不动。

完成这一切后,小江瓷汗流浃背地倒在了地上,喘息了半天,心口里像是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松鼠,闹腾不休。

可怕的叔叔躺在地上,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他的舌头太长了,垂在耳朵边。小江瓷偷偷地用余光看到,那人的舌头上有一个无比明显的缝合口。

她忍着恶心,膝行爬到叔叔的身旁,仔细地观察起他的舌头。

让她的心瞬间冰冷下来的是,如果细看的话,那个叔叔的舌头里,确实若隐若现地藏着一个塑料状的小东西。

她瑟瑟地看向那把躺在地上的钢刀。

要……怎么拿钥匙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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