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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七星结之孔明锁-第297章

小说: 七星结之孔明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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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不想让刘家老人因为自己的缘故遭受什么无妄之灾,只好把倾诉的欲望压在心底,忍着身上的疼痛,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找老人要饭吃,对自己的遭遇则只字不提。

但是,修近来越来越害怕了。

原因无他,武诚最近几次回家来的时候,表情阴沉得可怕,眼中甚至闪烁着一股憎恨的诡异的红光,而且恢复了喝酒的习惯,每次回来,必得先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才肯入睡,即使睡觉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阴森可怖得要死,像是地狱里的阎罗一样。

修当然不知道,武诚去的那家赌场最近查得很严,赌场方面还特意雇佣了几个防出千的老手,武诚的那点拙劣的出千技巧根本瞒不过他们的眼睛,武诚自然也没有蠢到认为自己的出千技术高到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程度,于是收敛了不少。

但是,因为没有了出千的帮助,加上他的赌运近来急转直下,眼见着原本挣回来的一点点钱又渐渐地赔了进去,武诚不甘心,就卖了家里的东西来填补这个亏空,但是卖东西得来的钱也慢慢地、一分不剩地折进了赌场。

所以,武诚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一根随时都会引爆的爆竹一样,只要谁敢点燃他的导火索,他就会爆炸开来,和来招惹他的人同归于尽!

久赌必输的道理,武诚不是不知道,只是赌红了眼睛的人,已经全然失去了正常人的理智,武诚竟然偷偷地把家里的老房契拿了出去,试图做最后一搏。

转眼间,到了过年的那天,武诚正在赌场里赌得热火朝天,修则被老人请去家里吃饺子。

修来到老人家里的时候,老人正在和儿子聊天,看到修进来后,冲他笑了笑,和儿子简单地多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修帮老人拿了筷子和碗,老人则把热气腾腾的饺子盛到盘子里,端上了桌。

一切好像回到了两个人刚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一老一少分坐在桌子的两边,一人一盘饺子,热气熏得人的眼睫毛都湿漉漉的,香气在整个房间里弥漫着,叫人连呼吸时都觉得异常惬意舒服。

和以往一样,两个话不多的人,头对头地吃着饺子,偶尔交谈两句,房间内又陷入了沉默。可这种沉默并不等同于沉闷,而是老幼两人心有灵犀,不需多讲些什么,只需要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吃一顿年夜饭,就已经是最大最幸福的享受了。

吃完饭后,修主动去洗碗,老人则坐在堂屋里,等到修忙完了,推开堂屋的门走进来后,便冲修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来。

修坐下来后,老人微笑着,把修揽在自己的怀里,语调温柔地问:

“手冷不冷?”

修刚刚洗完手,手还没来得及擦,被冷风吹得通红,不过修摇了摇头,简短地回答:

“不冷。”

老人笑了,说:

“你这孩子啊,就是爱逞强。你看,都冻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老人把修还沾着冷水的手护在手心里,疼爱地搓了搓,再问他:

“还冷吗?”

修感觉,一股温暖从他的掌心的血管直接传入了他的心脏,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只能机械地重复:

“不冷。”

不过这回是真的不冷了。

老人再搓了搓修的小手,盯着他的手出了一会儿神,忽然低声问了修一个问题: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好吗?”

修摇头。

老人望着修的脸,近乎于自言自语地说:

“你……很像我儿子。我儿子小的时候,也像你这么倔,我那个时候耐心不足,有的时候也会动手打他,在我儿子心目里,我就是一个标准的严父。”

修望着老人慈祥的双眼,完全想象不出来,老人严厉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是像那天呵斥武诚那样吗?

老人继续道:

“……我妻子不一样,她很温柔,很细心,每次我儿子挨过我的打后,她都会细声细气地安慰他,而且不厌其烦地对他解释,爸爸打你是因为爸爸心情不好,或是因为你犯了什么什么错。我妻子说话很公平,如果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而动手打孩子的话,也不会偏袒我,所以我儿子一直不恨我,就是怕我。等我妻子去世后,他也很尊敬我,但始终没像他亲近他妈妈一样亲近我。”

老人顿了顿,看看修似懂非懂的脸,说:

“我一直在想,假如我和我妻子一样,都能够耐心温柔地对待孩子,他是不是就能对我亲近一些了?可惜,我想得再多也没用了,时光是没办法倒流的。所以,我想对你温柔一些,试试看,如果当初我这样对待我的儿子,他会不会很高兴。”

老人定定地看着修,眼神慈祥,可修却觉得老人并不是在看自己,而是通过自己的脸,看向了遥远的过去,看向了那个和自己一样倔强的孩子。

老人认真地问他:

“小修,你高兴吗?”

修这回没有迟疑,无比坚定地点了点头。

老人的眼睛隐隐蒙上了一层雾气,愣了半晌后,提出了一个有点儿突兀的要求:

“那……你叫我一声爷爷好不好?”

修其实并不抗拒这个称呼,他张了张嘴,刚准备叫出那个陌生的称呼,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粗鲁的呼喝:

“武乐修!你去哪里疯了!给老子滚回来!”

修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武诚绝对是又喝酒了,而且心情非常不好,叫自己回去多半是要在自己身上撒撒怨气。

即使清楚地知道自己回去绝免不了一顿打,修还是习惯性地顺从地站起了身。

但是,他的手被老人的手捉住了。

修回过头去,对上了老人有些严肃的眼睛。

修听到老人吐字清晰、一字一顿地问自己:

“小修,我很严肃地问你,你还想和你的父亲一起生活吗?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会叫我儿子帮忙,起诉你的父亲。你的父亲不配称之为父亲,他有酒瘾和赌瘾,而且还虐待你。我猜这些日子,他也没少打过你吧?如果你真的不想过这样的生活的话,就告诉爷爷,爷爷不会坐视不管的,法律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第七节 欲之恶

修在拉开自己家的屋门时,脑中还昏昏沉沉地回想着刘家老人刚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假如你能够离开你的父亲,你愿意和爷爷一起生活吗?”

由于走了神,修在拉开门的瞬间,压根没注意到一个凳子正朝自己的面门奔袭而来!

等到修察觉到这一点时,那个凳子的角已经直直地砸上了他的额角,浓稠的鲜血顿时从他额角流了下来,修只是被砸得朝后倒退了一步,像是梦游一样地抚摸了一把额头上滚滚流下的血,再看看手指上沾染着的温热的鲜红的液体,嘴唇哆嗦了两下,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他抬起眼来,正对上了武诚那双被酒精烧得通红的血眼,他坐在院子的井沿上,虎着一张脸,也不管修的额角还在朝下淌着血,劈头盖脸地责骂道:

“死哪儿去了?又去那个死老头家里了?你倒不怕被他克死!哦,对,你个小兔崽子命硬,克死了你妈还不算,还来妨我的运?要不是有你这么一个败家货,老子也不会输得那么惨!这下好了!老子没家了!咱爷俩儿一块儿流落街头要饭去吧!”

修这顿骂挨得莫名其妙,但至少他清楚,武诚肯定是又赌输了,自己最好保持沉默,否则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谁料到武诚的心思正常人根本就摸不准,看到修捂着额头的伤口闷声不动地像个树桩一样戳在原地,武诚心头的邪火被撩拨得更旺了。

修哪里能猜得到,武诚已经把这个祖上留下的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也是父子二人的最后栖身之地,这座老院子的房契输了出去,还多欠了一千多块钱的赌债。

可能这笔钱对于普通人家来说算不得什么,可是对于已经捉襟见肘,吃饭都成问题的武诚家来说,这笔钱近乎于一笔天文数字!

武诚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却发现儿子并不在家里。家里四壁冷清,炉灶也是冷冰冰的,武诚先翻出了家里的几瓶残酒,咕咚咕咚地把自己灌了个半醉,然后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却不想连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翻出来,剩下的都是些瓶瓶罐罐锅碗瓢盆,基本上就是吃饭的家伙什儿,就算拿出去也卖不了几个钱。

翻累了的武诚气喘吁吁地坐在了冷冰冰的地面上,颓丧地又往嘴里送了一口酒,联想到。要不是刘家老人在那次他打修的时候横插了一杠子,还报了警,自己也不会被抓进去。不会认识那个教自己出老千的朋友,也就不会染上赌瘾……

归根到底,都是那个老不死的惹的祸!

武诚越想越气,不由地扯着嗓子叫起修的名字来。

在武诚看来。修天天到老人家里蹭饭,没什么不好的,正好叫老不死的帮自己看儿子,自己就可以放开手脚出去赌了,他还暗暗庆幸过,幸亏这个老头子是个傻货,白替别人家养孩子。否则自己还得分心去照顾那个生来就是来讨债的赔钱鬼。

可现在武诚正是气闷的时候,想起修和刘家老人的亲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老子生了你,是你的亲爹,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向着一个外人?

于是,见到修闷声不吭地推门而进,武诚怒从心头起,随手操起一个凳子就朝修的脸丢了过去,可修躲也不躲,就算被砸得头破血流也不说一句话,跟个活死人一样!

武诚感觉自己受到了蔑视!

刚才在赌场里就是这样。他把最后的家当输了出去,那些人咧着嘴巴,笑嘻嘻地问自己还有什么可输的,还和颜悦色地把他以往欠债的账单统统翻了出来,一副要和他算总账的模样,不管自己怎么赔笑脸,他们都始终无动于衷。

武诚心虚得很,借口上厕所尿遁了,可他自己也清楚,自己是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自己的小命已经捏在了别人的手上,谁料到回到家来,连自己这个哑巴儿子对自己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死样子!

武诚拿外人没办法,还不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死小子?

他从身边的一堆杂物里拨弄了两下,抽出一条旧裙子来,恶狠狠地砸到了修的身上:

“给老子穿上!”

那衣服砸在修的身上,并不疼,但是却把修心头潜藏的恐慌猛地砸了出来!

以往武诚叫他穿上这衣服的时候,总是温声细语的,像是在对自己的情人低语,可这回武诚的脸上带着一种骇人的鱼死网破的决绝感,甚至,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冒出了浓浓的欲火!

这样的感觉叫修的腿肚子都打了颤,可修还是强忍着不安的预感,弯下腰来捡起那裙子,默默地套在了身上,并朝武诚走了两步。

武诚却没有坐在原地,而是在修迈出两步后,突然把提在手上的酒瓶子一甩,朝修饿虎扑食一般扑了过来,把修一下摁倒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修感觉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笼罩了自己的全身,因为他分明感觉,武诚的下半身好像硬了起来,并死死地滚烫地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这次……武诚要做的,好像和以前他所做的事情完全不一样!

即使不知道这件事意味着什么,修也出于本能的恐惧用力挣扎起来,并用瘦弱的膝盖一下子顶上了武诚的肚子!

修一直觉得自己是无法对武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的,可没料到,自己这一膝盖顶出去,武诚就捂着肚子滚开了!

武诚趴在地上,肚子上传来的阵阵疼痛让他的头脑更加混沌,情绪也更加狂暴!

这个小王八蛋居然敢还手!?

一股强烈的征服欲从他身上猛生出来,修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再度飞扑而来的武诚压在了身下,手脚也被武诚制住了。

可修不想坐以待毙,他骨子中潜藏着的兽性在这一刻,也被逼无奈,全部爆发了出来!

他不顾胳膊被拧着的疼痛,猛仰起头来,用自己的脑袋用力磕在了武诚的头上。然后借武诚抬手捂头的空隙,慌张地横劈出去一掌,正砍在武诚的肩膀上。

武诚哪里想得到修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一阵从肩膀传来的刺骨的疼痛更是刺激得他几欲疯狂!

在外面老子被别人压着一头,回到家里。这个闷葫芦居然还敢对老子动手动脚!

武诚也彻底地发了狂,挥拳就揍在了修的脸上,修听到自己的下巴喀拉一阵响,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也失去了反击能力。

见到修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小小的身体蜷成一团哆哆嗦嗦。再也没有还手之力时,武诚才心满意足地用脚踩着修的小腿,像是猎人在打量自己的战利品一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示威性地猛力踩了踩,看到修痛苦难当的模样,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征服的人并不是一个和自己旗鼓相当的成年人,而是自己的儿子,是一个不到七岁的孩子!

武诚嘿嘿地傻笑着,把修身上穿的裙子一直卷到了他的胸口位置,顺手把他穿着的裤子扒了下来!

武诚是有恋童癖的,不过他的症状并不严重,只通过肢体接触就能达到兴奋点。可是现在,他突然极度渴望起更深一层的接触!

滚烫的**把武诚的眼睛完全烧红了,当看到修徒劳地在地上挣扎的两条细瘦**且布满伤痕的大腿时,他的喉咙都被烧干了,像野兽一样剧烈喘息着,一用力咬上了修的耳垂!

修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

武诚可不管修声嘶力竭的惨叫,把自己的裤子也褪了下来,想把自己已经膨胀起来的**塞到能进去的地方,但是因为醉眼朦胧,他看不大清楚,正在摸索中,就感觉一道刺目的光芒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同时,从左墙的墙头处传来了一声暴喝:

“你这个禽兽!”

武诚还没来得及转过脸看,就被一个从左墙墙头丢下来的硬邦邦的东西砸到了腰上,疼得他嗷的一声从修的身上翻了下来,那膨胀的东西也渐渐恢复了原状。

刘家老人踩在小木梯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里看到的东西!

刚才他听到修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后,就知道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急忙搬来小木梯上了墙。

他看到了什么?

在寒冷的院外,在零下几度的土地上,修灰头土脸地趴在地上,穿着一件女人的裙子,蜷成一团哆哆嗦嗦,而武诚状若疯癫地骑坐在这个孩子的身上,脱下了裤子,手抓着自己滚烫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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