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红醉:心灵独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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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来来往往（1）
没有完结的故事，我已无法估计故事向何处发展，什么是个结局。
我希望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但我深知美好的愿望不可能完全产生美好的结果。
S公司的破产和重组，我虽然参与其中，但我心地坦然，时刻提醒自己不做无谓的牺牲和非分之念；保持清醒的理智。我有一个最真实的想法，一直很想到外面的世界闯一闯，换一种活法，却又时常冲动的想和几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们斗斗法，在他们身上，我承认也有光明可爱可敬的一面时常闪耀一下，但很多的时候又是那么卑鄙下流，可恨可恶。
我的任务还没有彻底完成，不忍随便匆匆离去，只是感觉到生活还很有趣，我的性格又是如此坚强，没有办法，我还要呆在这个该死的地方一段时日，权且苟且活着，把我朴实而破碎的经历见闻记录下来，把我的喜怒哀乐倾述出去，与大家共尝，自认为是一件乐事。感谢现代科技传媒，在博客里我才感到的天地是很自由的。
今天冯纬鹃把公司的一个小能人季咏承包水电的事解决了，交给了另一个人管。我认为冯纬鹃是有胆识的，这件事是有来历的，她这样抓对老唐他们是迎头一棒，而对职工来说是办了一件好事，大家拍手称快。对季修平则采取了安抚的办法，让她先配合洪经理的工作。
中午我下班回到家中，接到冯纬鹃的另一个电话，她讲有一个很急的事，商场二楼楼梯口发现了一个弃婴。
我说：“你不要直接管，交给J女士处理，她是抓计划生育的”。
上午街道办事处的正在检查计划生育工作，季修平是专干，还去过老唐家里了，究竟干了什么很不好说。
冯纬鹃说：“有可能就是老唐和季修平搞的鬼”。
我讲：“也不能排除，老唐是什么缺德的事都能干的出来，一定要警惕”。
下午我去公司前要了冯纬鹃电话，得知弃婴的事情已报派出所处理好了。
冯纬鹃专门要了老唐，问：“你媳妇怀孕了吗？怎么到你家检查了？”老唐讲没有呢。
对两处违章建筑要车拆除的通知，我认为不必操心，交给老唐好了，让他请示小C吧。
老唐的工资已领了，C没再管，局人事科的老H答复老唐等下文件再说，老唐只好没戏了。冯纬鹃说，J和洪经理都反对老唐拿双份工资，连那位退休的老经理也说：“人怎么这样赖呢，真没水平！”老唐上午是偷偷去财务室的；没想遇到了冯纬鹃；搞得很尴尬。
我和冯纬鹃讲：“我们重点是搞重组，要抓紧进度，争取周五能够向马石汇报一次，下周争取能让大家签字通过”。
马石现在的处境并不宽舒，三个人几乎是联合起来和他争斗。
我在《狮州日报》上看到记者对马石的采访；称马石为局负责人；话题是关于一部法律从7月1日开始执行。
马石在积极行动，做他的幕后工作，他的正式任命应该是快有消息了。马石那天晚上向三位新人等于交了底，只是Z公司的苏泽生还有些顾虑，他的工作最艰难，和单长河等人的关系不好摆是一大难题。
第二下午，在汪女士的办公室见到赵佳禾。我讲：“正想见赵主任呢，就真的的见到了”。老赵听了“嘿嘿”地笑起来。
老赵也是闲着无事，跑到汪女士屋里看报纸来了。汪女士刚好想约我打乒乓球，讲马局到市委开会去了。
我向老赵发出了邀请，请他对Ｓ公司的重组建议参谋一下，讲冯纬鹃正在写方案。我想下周有时间请他一下，这样做是有好处的。
老赵笑了，笑的很有味道，这样的事情他不会推辞的，人嘛！他是识象的，也是个抬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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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来来往往（2）
十一年前我被调来市局工作，这的确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当然我也做了一些准备。
记得我第一次见到潘玉成局长，是在系统年终会计决算会上，他在台上叫了我的名字，问蓼州县局的鲁德来了没有？我站了起来，他仔细的端详观察了我。因为在这之前我写了一份财务管理方面的材料报到市局了，当时的办公室副主任赵佳禾说转给潘局长了，他可能看过了，对我很有印象，想认识我一下。仅此而已，我还没有往深处去想。
我来机关前几年时，和赵佳禾的关系是相当好的，经常在一起讨论工作，一块散步。在我的记忆中没有忘记，我的到来与老赵多少有点因素，因为我写的一份材料老赵觉得很好，就转给潘玉成看了。尽管以后又换了三任领导，在我们之间有了很大的变故甚至产生了很大的裂痕，但我对老赵还保留着情面，和他爱人刘艺珍更是笑脸相迎。
那年刘启正刚来不久非常厌烦老赵，在接待、写讲话稿和工作思路方面刘都看不惯他，也是不投机的缘故，加上他造舆论说潘玉成要把他调走，还提过要求想下公司当书记，刘启正差点下了决心让我接任办公室主任，真把老赵放下去。如果不是老赵过去我们之间友好的情份上，也许我顺应了刘的需要。但至到现在我也没有当面告诉过老赵本人。但在老赵的眼里，我成了他最大的竞争对手，他自己就多次对人讲过，在这个系统，真正有能力当办公室主任的就是他和我两人，这既是对我的认可，无疑也是一种防范。
老赵不能闲，闲了就要琢磨事。他已放出话来，什么这个系统没什么发展的创新的，就是能守住摊子就行了，又要指点江山了。这个机关很有点沉闷，似乎憋着什么气，好想要打什么喷嚏下什么雨一样，那怕打一声闷雷也好。
黎鸣先生在他博客里发表的一篇文章很有分量，这位被称作为中国思想界的疯子的文化人，说出的话很让人吃惊——《你最信仰谁，你将最像谁》摘要：
历史的结局严重地证实了上述的人学规律：你最信仰谁，你将最像谁。
历史证明，犹太人，进而西方人，最信仰上帝，所以他们的人格最像上帝：“全知全能，无所不能；自在永在，无所不在。”更加上平等、*、自由等等几乎人格精神的无限地开放、进取。
历史证明，中国人最信仰孔夫子，所以中国人，尤其是中国文人的人格最像孔夫子：用“五毒”和“四柔”来进行自我人格的封闭、禁锢，更加上好话说尽，坏事做绝；无知无能，失道败德；阳奉阴违，嫉妒杀人。中国人，尤其中国文人的人格几乎完全在孔夫子这具历史僵尸的偶像身上“画地为牢”、终止不前。今天的人们又在重新叫嚣尊孔、拜孔，恢复儒学、儒教了。这就是中国文人身上孔夫子“人格”的借尸还魂的“吃人”历史的重演。
中国人还要继续信仰孔夫子吗？还要在自己的身上继续恢复那具僵尸吗？我亲爱的同胞们，请牢记住我今天宣布的人学规律，请反抗命运，请尽快结束中国人的孔夫子的“五毒”、“四柔”的人格历史的漫长的恶梦吧！我真诚地请求你们，因为你们是我亲爱的同胞！！
而现实的人们还有几个真正信仰什么孔子？什么信仰啊！看那些冠冕堂皇的，原来都是种种伪装下的粪土一堆。
第二十六章 紧张一周（1）
上午冯纬鹃来电话告诉我说，已把方案整出来了。
我很急切地等待她行动快一点，已和她当面谈过，不能让小事缠住了手脚，至于权力如何治理以后好说，有的是时间和办法。
女人也有很强的权力欲望，有时甚至比男人更强悍一些，只是需要时间和环境，有的人很早就释放出来了，有的人还需要机会。几年的观察了解，我非常清楚冯纬鹃这一点，她有政治上的欲望，在她当财务科长的时候就向我流露出来，希望我能帮她做点工作，自己能够兼任副总的职务。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可能把她呼唤出来，冯纬鹃最近一段的确表现出了她非凡的胆量，她和以前的做派已经大不一样，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我去了S公司，把冯纬鹃写的那份方案看后修改了一下。
老唐借故忘了拿鞋油和找条苕进来两次，还不是想知道我和冯纬鹃在商量什么嘛，这点把把戏戏的已经没多大意义了。我只是在心里感到好笑，冯纬鹃也说：“你看把老唐急的，他是最会装神弄鬼了”。
洪经理为水电管理的事进来向冯纬鹃汇报，我把稿子专门递递给他看。他推说没带眼镜就没看了。
冯纬鹃说：“这是让你第一个看啊！”我对洪经理讲：“你是坚强后盾喽！”
冯纬鹃要她要搞亮化工程，准备给四栋家属楼安声控灯，我前些天没太在意，还以为仅是为商场楼上安呢，这件事冯纬鹃是有意图的，但也分散了精力。
冯纬鹃说到Z公司的苏泽生经理已拿出方案了，昨晚已和马局汇报。她还见到老H，老H讲吃饭该把老唐叫出来，好打个牌。
我和冯纬鹃讲：“你看，老唐下台以来不到半月时间，你请两个公司和马局，我总共不就参加一次嘛，而他们以为现在吃饭也不请老唐了。我们在一块吃饭的事还是有人传出去了，我前几天的想法还是有道理的。马石是希望我能做的更彻底一些，实际上我在真正做着事情”。
冯纬鹃上午也说过：“你也应该向马局汇报了”。我讲我很方便，但必须事情有了进展才去汇报，我为什么催你抓紧把方案搞出来呢。
下午上班后我就去了马局办公室。
他下午没时间听汇报，准备在明天或后天三家一块听，他问可以吧，我讲情况差不多，方案基本一样的，具体做工作就不一样了。
马石还提到要讨论一下和征求法院的意见。马石是有些考虑的，还是担心会有一定阻力的。
我将计划一月内解决问题，马石口气比较重的说：“要尽量往前赶！”
这只是开始，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我和冯纬鹃必须必须集中精力，多开动脑筋。事情虽说大势所趋，但很多人还在看，在等待观望，问题还不少，事情往往不是一开始想象的那么顺利。
晚上是本科室的章世科要请客。我虽然为他入党的事情操了点心，但也不至于为了吃这顿饭，我讲：“你不必要嘛！”他说了：“讲了好久了，在一块坐坐也好”。
章世科是两次入党了。大前年抽在乡下扶贫时就入过了，关系却转不过来，是因为市直党委那一关过不了，说是没通过学习培训，也没征求市直党委的意见。这里面很有意思，无非是个别人挡了道，章世科知道谁坏的事。有一天章世科打扫卫生，不小心把灰尘扫到老H的办公室门口了，两人差一点大吵起来。
我外出工作回来时听说，章世科的转正问题好歹算解决好了。今天请这顿客，是那个异想天开对做官耿耿欲怀的机关党委副书记陈耀邦生的事，又说起来呢，人家对章世科入党的事也操了不少心，如果按机关支部书记赵佳禾的路子办，这事还不知要拖到驴年马月下去。赵佳禾、王小喜也被邀参加了，还有李涣和小秀。
陈耀邦是个三句不离政治和当官的人，已经五十露头了，他还说我有一线希望呢！嘿！什么希望啊！活的真叫累！
没想到还是人家李涣和秀小姐潇洒，酒后牌也不打了，硬拉上章世科去唱歌，搞得章世科也没了办法。章世科老婆在做生意，赚了些钱，是要挨宰一下了。
星期一早上刚上班我就见到马石，他来的很早。
我和马石简单地讲了几句重组安置方案的事。马石要求我每天都到S公司去，要负起这个责任来。我讲：“马上就去公司，请你放心”。
马石的态度是一定要快，他很直白地说：“就是哄也要办安置方案搞成，让大家签字同意”。在马石的心里，他知道做好这件事情的份量何在，他的打算已经很早了。
这一周将是很关键的一周，每天都有具体工作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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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紧张一周（2）
昨天狮州市下了一场特大的暴雨，是全国降雨量最大的，中央一台在天气预告中专门做了报道。昨天下午冯纬鹃给我打了电话，公司院内积水很深，方案已修改了，原定再坐一块商量一下的，但路上的水很大，可以撑船了，人是过不去了。
今天上午我去了S公司，喊老唐过来，J和洪经理参加，冯纬鹃又邀请了已退休的财务科长梅女士。大家听了以后基本认可方案，提了几点修改意见。J女士和洪经理的态度是积极的，老唐也只好说行，只是建议能把方案贴出去。我们计划了一下，决定下午冯纬鹃找情算组组长C汇报一下。
我下午上班时在家属院大门口见到C，和他讲了上午讨论方案的事，并把马石前几天的意见和他说了，就是借钱也要把补偿金发给大家，不然还需要等半年时间也难解决问题。C当即表示赞同。
下午C去了S公司。
冯纬鹃提前和我说过：“C他什么都不懂，反倒提了不少不相干的事情，说什么这样重组银行会不同意啊。第二次债权人大会早就开过了，银行还能说什么，简直乱弹琴！”冯纬鹃说的确是是这个道理，不知小C是真的不懂，还是处于什么考虑。
冯纬鹃要我电话时，老赵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怎么冒出来了，于是我就讲：“刚好赵主任来了，我们明天请赵主任帮助把把关”。
从冯纬鹃那里来的消息，下面的职工反映对这个方案还是很认同的，体现了公司对职工的关照，选择也是自主的多样的。冯纬鹃说：“一定要快，明天把表划好，争取让大家在上面签字”。
一天很快过去了。
早上我直接去了S公司，洪经理告诉我冯纬鹃到局里了。
电话响了，洪经理没接成，看了一下号码。我想可能是马石打来的。电话又要过来，果然是马石。
我简单汇报了这边的情况，我讲方案是要给清算组看的，冯纬鹃已在昨天下午就找C了。我问是先给法院看，还是等签了字再送去，马石很果断地说：“现在就送去，我已和法院的庭长老M讲过”。
冯纬鹃回来了，带回C修改后的方案，没大的改动，只是个别标点文字的改动，把内退人员每月的300元生活费删去了。我和冯纬鹃觉得这样改不妥，坚持把300的数值保留住，这对大家是个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