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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之太子建成-第8章

小说: 重生之太子建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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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马屁,李世民心想,堂堂的大隋军队连高句丽一个小国都打不下来,谈何归服?各地匪徒四起,民不聊生,谈何四海升平?杨广此人生性好战,好大喜功,派遣军队远征高句丽,却被那弹丸小国两度击败,着实可笑。

可这马屁对杨广却很受用,他抚着下颚两缕稀疏的胡子,哈哈大笑,道:“宇文爱卿此话怎讲?”

李世民听杨广唤方才那人做宇文爱卿,便知那人是李渊时常讲起的宇文化及。据说此人爱财如命好色成狂,街上见着生的好的娘子,便要虏回家去,见着别人的宝物自己没有,便要夺走。此人乃小人一个,他心下更添几分鄙夷。

“自主上登基以来,人丁兴旺,户口数连年增加。反贼杨玄感被杀之后,各地匪徒的气焰顿时消散了,如今除去某些偏僻的地方尚窝藏着一小撮匪徒,各地安宁,可谓四海升平,此乃主上治国有方,主上乃是少有的贤明之君呀!”

杨广被夸的飘飘欲仙,广袖一挥,吩咐宫人赏赐宇文化及一杯御酒。

见此情景,李渊不禁一声叹惜,“各地匪徒四起,战乱不止,怎还有人在此扯谎?”

这话落在杨广耳朵里,好似一声炸雷,他顿时没了饮酒的兴致,将耳杯一掷,怒道:“李卿家莫不是对宇文爱卿的话有异议?”听杨广对两人的称呼,便知他更倾心于哪一方。

李渊不想自己的话会被他听去,他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更担忧国家的现状。个人生死同国家利益比起来是轻于鸿毛的,他转身面对杨广,毫无惧色地将心中担忧的事说出,“回主上,反贼杨玄感之死,只起了一时杀鸡儆猴的作用。此后一月,匪徒更加猖獗,而这些匪徒多是连饭都吃不上的百姓,他们是被逼造反的。这些匪徒分布各郡,数量庞大,万一联合……”

“住口!”杨广喝道:“李卿家是在数落朕的不是吗?”

“唐公,”宇文化及也接道:“你说在下扯慌,在下便要问你,方才你说各郡皆有匪徒,且数量庞大,今儿各郡的长官都在此,怎地不见他们之中有人附和您?”

李渊求助的目光在各郡的长官之中巡视一圈,众人只是低头不语,皇帝正在气头上,谁也不愿再去逆抚龙磷。他咬咬牙,却还是希望皇帝能将他的话听进去,否则内忧外患,国将不久矣。

“主上,为臣说的是实情……”

杨广彻底被这个老顽固的李渊惹怒了,因他与李渊是表兄弟,本不想责罚李渊,奈何这斯不会看人脸色,给了他台阶却不顺着下。

“来人,将这信口雌黄的李渊压入大牢!”

两旁站着的士兵立即上前擒住李渊的双臂就要拖下堂去,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李元吉与李世民还呆呆地愣着,李渊回过头嘱咐他,道:“世民,你先带元吉回行馆。”

李渊被压下去之后,又有带刀的士兵来请二人下去,此时留在这里也不过是丢人现眼罢了。他们出了宫,坐上已准备好的马车,由方才的两个士兵送回行馆。李元吉撩开车帘往后望去,又缩头道:“二哥,后头有许多士兵。”

李世民皱起眉,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他不能思考,他现在只想安静一会儿,再从长计议。

马车很快到了行馆,他们进门时长孙无忌已经回来了。他逛了市集,买了许多东西,全都堆放在大堂的桌案上,现在在欢喜地看着,扭头看到李世民与李元吉回来,便招呼他们道:“二郎、四郎,快来看看我买的东西,可有喜欢的?”

李世民在案前盘腿而坐,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看东西。长孙无忌见他面上布满阴霾,又独见他俩不见李渊回来,立即意识到事情不对劲,问道:“郡公怎地没回来?”

他的心里隐隐不安,很快元吉的话证实了他的不安,“父亲被主上关进大牢了。”

他骇然,询问元吉,“为何?”

李元吉便把宴会上发生的一切与他说了,“父亲被关押后,主上差人送我们回行馆,如今外面都是官兵,估摸是要软禁我们。” 

长孙无忌立刻打开门朝外看去,果见外面的墙边站着许多士兵。他关门回到堂上,心中忐忑不安。

“如今该如何是好?莫不是要去狱中将郡公劫出?”

李世民摇摇头,他此刻已经冷静下来,深思熟虑之后,对长孙无忌说道:“他们要囚禁的是我们兄弟,与你无关。我一会儿便写一封信,你寻匹快马趁着夜色出去,待明早城门一开,便直奔河东,将信交与大哥,请他想办法。”

长孙无忌点点头,“无忌一定将信带到。”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下子就十五岁了哟,有木有很快
……其实是很慢吧……




攻守兼备

落日西沉,一名戎装男子快马加鞭冲入城门内,进了城也丝毫没有放慢速度,幸而此时天色已晚,街市上空落落的,没什么人,仅有几只野猫子被马蹄声惊了,蹿进一旁的小巷中。

“吁——”骑手在李府前勒停了马,动作匆忙地下马上前拍门,才拍了几下,门便开了,一名小厮不耐地探出头来:“谁啊?”

“在下长孙无忌,奉二郎之名,携信拜见大郎!”骑手连忙道,他正是连夜兼程而来的长孙无忌。

小厮闻言打量了一番,长孙无忌长途奔波,形容实在狼狈不堪,青色胡茬布满坚毅的下颌,眼里也俱是血丝。

小厮犹豫半晌,稍稍恭谨了些道:“请郎君少待,我这就去禀报主人。”说罢便合上了门。

长孙无忌皱紧了眉,在门前来回踱步,身后的马儿仿佛也染上了他的焦虑,不停地刨地,不时打两个响鼻。

没过多久,门又开了,这回出来的是他的熟人,邓武。

邓武一见到他,惊道:“果真是无忌,快请进!”

长孙无忌看见他,便长出一口气,也不管马匹了,迈着大步走了进去,极快地道:“大郎现在何处?我有要紧事禀报与他。”

邓武跟随在后,忙道:“无忌,这边走。”他一面为长孙无忌指路,一面道:“大郎正与刘司马议事,现在花厅。”

“刘司马?”长孙无忌步子缓了一缓。

“是太原鹰扬府司马刘政会。”邓武道,“他与大郎一向交好,对郡公也颇多倾慕。”

长孙无忌点点头,重又大步走向花厅。

到得花厅,李建成却已站在门口等候,年青公子着月白直裾常服,银纹绣边,外罩深蓝鹤氅,立在一丛垂笑君子兰旁,人花相映,显得格外风神俊秀。

长孙无忌即便着急,仍旧忍不住在心中赞了一句,多少也能理解二郎对李建成的诸多推崇了。

见长孙无忌过来,李建成又迎了两步,简单地道:“无忌,许久不见,里面说话吧。”他又向邓武道:“屏退下人,你留下便可。”

邓武利落地抱拳行礼,便去驱散四周服侍的奴婢们。

李建成在主座坐下,蹙眉道:“无忌,你不应在洛阳陪着父亲他们么,急匆匆赶来有何要事?”

长孙无忌心中火急火燎,没有心思休息,他瞧见一个中年男子坐于下首,正慢悠悠地品茶,想必便是刘政会了。他只打量了一眼,便转开目光,邓武既说此人倾慕郡公,大郎又没有送客的意思,必是可信的,他手里也有些兵,兴许对这次的事能帮上忙。

思及此,他拿出信,道:“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二郎已将事情俱写明信上。”

李建成接过信,拆开读阅,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最后缓缓放下信道:“你走时情势如何?”

“行馆外俱是官兵,我也是趁夜摸黑走的,待清晨开城门时还未有士兵查验,但我刚出城门便见有人前来严守了。”长孙无忌道。

李建成沉吟片刻,道:“世民与元吉如何?”

“二郎四郎无碍,只是被拘于行馆内,暂时不得走动。”

“辛苦你了,无忌。”李建成站起身,他动作略显急促,声音倒依旧温雅,“我现在便拟封回信,麻烦你再带与世民。”

他现下心中焦虑,父亲在朝野之中尚有同道之人支持,就算被羁押在大牢内,身份关系还是在那摆着的,看守之人不会拿他怎样。倒是世民与元吉,一个容易冲动,一个年小尚未懂事,颇令人担心。

长孙怔了怔,正欲颔首跟上,便听那斯斯文文的刘政会出声道:“大郎不可。”

李建成停了动作,有礼道:“刘司马有何见教?”

“我虽未见此信内容,但观大郎与这位……”刘政会将目光转到长孙无忌身上,长孙立即道:“在下长孙无忌,刘司马唤我全名便好。”

“观大郎与这位长孙小兄弟的言辞举止,怕是郡公于洛阳出了麻烦吧?”刘政会虽是疑问句式,但语气却是笃定的。

“确是如此。”李建成答道。

“那便不能让这位小兄弟再回洛阳,那无异于虎口投食,有去无回啊。”刘政会肃容道。

“司马此话何解?”李建成疑道。

“莫忘了,宇文化及那一干人此刻也在东都。”刘政会摸着胡须,幽幽道。

李建成何等聪明,初时拿到信件,担忧父亲及两个弟弟的安危,一时失了阵脚,此刻刘政会出言提醒,他便立时醒悟过来。是了,若是叫无忌回去,怕是会立即被宇文化及那些人堵个正着,于营救父亲他们百害而无一利。深深吸了口气,李建成一揖到地,诚恳道:“多谢司马。”

刘政会连忙扶起,“不敢当不敢当啊,大郎也是情急,否则不会想不到这点。”

长孙无忌也是聪明的,虽则赶路疲倦,但脑子还能使,此刻也回过神来,不禁问道:“若是我不能回洛阳,郡公那边可怎生是好?”

“不提父亲,现下我这儿也是自身难保,宇文化及向来猜忌多疑,二郎反应虽快,难保那宇文化及已知晓了风声,恐怕他一路尾随你,明日便可到我这李府了。”李建成又坐了回去。他静下心来,思虑便愈发周密,“到时若我的反应不能合他的意,怕是在皇上跟前,也要参我一本。”

长孙无忌急了,他自幼长于舅父高士廉家中,诗书才华倒是不缺,谋略军事却非其所长,此时听闻李建成话语,道是李建成不敢出手相助,便有些变了颜色。

“大郎若是害怕,我长孙无忌也懂几分功夫,劫也要把郡公劫出来!”

李建成闻言颇觉几分无奈,“无忌你怎的如此冲动急躁,我何时道过害怕?”

他将长孙拉至坐榻旁,按着他坐下,又将米酒递与他,温言道:“你也别直挺挺站着了,坐下歇歇,且听刘司马可有什么妙计。”

长孙立时目光灼灼地盯牢了刘政会,直看得刘政会一张淡定的面皮都快挂不住了,咳嗽了两声方才苦笑道:“大郎真是高看在下了,为今之计,不过先守后攻,大郎心里头怕是已有腹稿,又何必推到在□上。”

“哪里,建成年纪尚轻,怎比得过刘司马足智多谋。”李建成笑道。他唤道:“邓武。”

“属下在!”邓武不知什么时候进的花厅,站在厅角落中,沉声应道。

“明日天气不错,不若你随我出外狩猎吧,正好绮罗缺几条皮子做围脖儿。”李建成言语中十分欢悦。

“是,属下这便去准备。”邓武俯首,“大郎还有何吩咐?”

“唔……”李建成沉吟半晌,又补道,“明日若是家中来了客人,也不好慢待,叫那些奴才手脚勤快些,伺候好了,免得客人嫌弃咱们不懂待客之道。”

邓武应下了,见大郎再无吩咐,静静退了下去。

待邓武离开,李建成转身对刘政会道:“明日冬狩,也要烦劳刘司马多借几匹马来了,建成兴致来了,怕是要傍晚方归呢。”

“何不带上在下?在下年纪虽大,但于骑马射猎一道也颇有兴趣。”刘政会笑眯眯地回道。

“那自是应当的。长孙呢?你奔波了许久,明日还是留在府里歇息吧。”李建成看向一脸疲倦的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听了这许久,还没摸出门道来,他知大郎无缘无故提出打猎必不是心血来潮,但其中深意却着实不懂,此刻只得老老实实道:“一切听凭大郎安排,但求大郎给个明白话。”

“我看你啊,是倦怠过甚,才会这么转不过弯来。”李建成笑着叹了口气,解释道:“若我没猜错,明日宇文化及的人必会在此,我与其被他堵在府里百般诘问推诿,不如外出狩猎,晾他在府里,给他一个不治常检,荒色嗜酒,畋猎无度的李建成岂不更好?”

那宇文化及是何许人也,长孙无忌也明白。那斯善于在主上面前溜须拍马,而李渊又总与他唱反调,他便想借着机会除去李渊,而李渊最大的帮手便是居于河东的李建成,他自然要来看看李建成的境况,好再拟计划下手。

“如此,宇文化及必会放松对大郎的戒心,以后大郎再有动作便顺利得多了!”长孙无忌恍然大悟,他揉揉眉心,苦笑道,“怕是脑子真坏了,竟连这都想不明白,方才心中对大郎尚有疑虑,还请莫怪才好。”

李建成笑了笑,道:“无碍的。”

“这是守,接下来攻又该当如何?”长孙无忌稍稍放下心来,抿了口米酒,问道。

“攻也需得不动声色,现今皇上身边俱是宇文化及之流,要想救出父亲,得寻个可靠之人代为周旋方可。”李建成眯起眼来,他思索了一会儿,道:“萧瑀如何?”

“萧瑀?”长孙无忌听过此人,登时皱眉道:“那不是萧皇后的亲弟弟么?”

刘政会怔了怔,却是感叹:“大郎果真眼光过人,萧瑀是个好人选啊。”

他见长孙似是不知的模样,便解释道:“萧瑀虽是萧皇后的亲弟,但他自幼以孝行闻名天下,且善学能书,骨鲠正直,因其姐的缘故,在皇上面前也颇有些分量,想必郡公入狱,他也有诸多不满,此事寻着他,可就是成了大半了。”

“此话言之尚早。”李建成摇摇头,“端看明日是否能将宇文化及那老狐狸瞒混过去了。”






化险为夷

第二日,宇文化及果真来了。

邓武按着李建成的吩咐将宇文化及引到堂上,吩咐婢女们摆上蔬果,又唤来几名貌美的女子演奏乐曲。

宇文化及见这几名女子身材曼妙,身着纱制的半袖,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不禁目光迷离起来。他身旁的扈从不着痕迹地碰了他一下,他始才想起自己所来何事,轻咳两声以掩饰方才的尴尬。

他端起酒爵小抿一口,目光还停留在那几名歌姬身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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