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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姜凤-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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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安和感激地抬眼看着姜蝉,又匆匆底下头去,恭恭敬敬地退回位子上。
宴会很快便开始。先是由皇后起头道了一句贺词,众人皆举起酒杯或多或少象征性地喝了一杯。
说实话,段慕华的后宫里实在不算人多的,新面孔也就只多了吴安和一张罢了。偏偏他自己又不甚在意,每日每日国事忙个不停,似乎连休息时间也吝啬。再加之已经添了一位皇子,底下的大臣们也就不那么急着要他扩充后宫了。所以,大伙围成一张桌子吃饭倒显得十分宽敞。
鼓乐在底下奏着,是些柔和的调子,加之文颐苑里的夜灯昏昏地闪亮,平添了几分家的味道。只是因着饭桌上的气氛并不如人意,都是各顾各的,偶尔几声说话声还是从王婕妤那儿传过来的逗和月公主吃饭的哄声。
大抵是瞧见刚才众人具备饮酒的模样,和月从王婕妤怀里挣扎着站起来指指桌上的酒杯道:“我也要喝。”
王婕妤连忙抓住她伸向酒杯的手道:“和月还小,不能喝的。”
这边吴安和也接口:“是啊,公主还是多吃点菜的好。”
姜蝉正疑惑地看向向来沉默寡言的吴安和,想着她怎么忽然与王婕妤搭上话了,那边段慕华却开了口:“今天元宵是个好日子,和月若想喝便喝上一小口便可,无碍。”
皇上既然开口为和月说话,王婕妤自然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便用手指点点和月的鼻间道:“瞧你父皇多心疼你。”
说罢,便往酒杯里倒了一小点的酒,小心翼翼地端到和月面前。
这时,吴安和却举起一杯酒道:“公主既想尝尝鲜不若喝点我这边的果酒,酸酸甜甜,还有些酒的香气。”说着,站起来往王婕妤那边递去。不想碰巧衣襟扯到桌边的杯子,只听清脆的一声响,一个碗碎在了地上。
吴安和见状连忙跪下道:“嫔妾做事不小心请皇上娘娘恕罪。”
“算了,无伤大雅。”段慕华挥挥手,话还没说完,那边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呼喊声:“有刺客!”
这一声刚喊完,只见一群黑衣蒙面的人便出现了,每个人手里都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刀,二话不说便朝这一桌上刺来。
在座的妃嫔连忙都站起身来,大声疾呼的有之,慌乱不知所措的有之,也有像傅清芝那样紧紧跟在段慕华身边的。
而段慕华的反应则是伸手便将姜蝉抓住,然后紧紧护在怀里。
随着周围侍卫的反击,刺客的攻击开始显得有些七零八落。毕竟是皇宫里最顶级的高手,况且人手众多,哪怕刺客武艺高强也无法抵挡。
可是很快情况却开始反转。皇宫里的侍卫不知为何,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手脚也有些不灵活。而那些刺客便趁此之际大力展开反攻,一下子便将战况拉回了上风。
留着几个对付侍卫,其余的目标一致地直直冲向段慕华。在三四柄尖锐锋利的刀刃冲向段慕华的时候,姜蝉已经六神无主,却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被段慕华一手推到旁边。接下来便看着段慕华后一个人单挑三四个身手敏捷的刺客。
不愧是征战多年的燕国皇帝,那几名刺客的身手在段慕华面前根本不够瞧,三下五除二便将他们原本的阵型打乱,空手一掌便将其中一个打得吐血不止。
正当姜蝉等人松一口气时,却见段慕华也出现了和刚才侍卫一样的反应,动作越来越慢,连带好像连看清那些刺客的身形都显得勉强。
一名刺客赶紧抓住机会反攻他后方,另一名则举着刀直直朝他心脏位置刺去,明显是非要取他性命不可。
而段慕华正忙于应付后方的袭击,加上头晕眼花的感觉愈益明显,根本察觉不到另一边的威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姜蝉忽然觉得身后有人推了自己一把,踉踉跄跄摔去段慕华跟前。那一刻,姜蝉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那柄刀刃将要刺穿自己的整个身体,却又在一瞬间转了一个弯刺在了手臂上。说实话,那一刀在那一霎完全没有疼痛感,有的只是惊心动魄的害怕与恐慌。
耳边传来段慕华的喊声,身体却已经被黑衣人接到怀里。眼前满满只有殷红的血与段慕华那双发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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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身陷囹圄 。。。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好好包裹起来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痛,头脑却已经清楚无比。
从头顶的装饰便可以看得出,这里恐怕距离燕都已经很远。
门口传来一声吱呀响动,姜蝉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等待来人的靠近。她十分清楚:伤势既已得到控制,那么自己必然不会死。
有人把拿了她的手腕,像是在把脉,过来一会,只听到一个老人的声音响起:“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不久就会转醒。等她醒来的时候,记得要将我吩咐的药按时给她喝下去。”
接着是收拾物什的声音,只听那个老人又说:“忌生冷辛辣。我明日再来。”
说完就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不一会儿,姜蝉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擦手,动作轻翼得很,感觉上是一个女孩子在动作。拭擦干净便提着水走了,过程中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声吭气的也没有。
姜蝉再次睁开眼睛,轻轻地走下床朝门口看去。果不出她所料,门口站着几个守卫模样的人,从身上的衣着看来是燕国人。看来她果真还在燕国境内没错。
正当她想要退回去,门咯吱一声便打开了,面前站着一个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十三王爷?!”
来人仍向从前一样对她露出一个微笑,但微笑里的含义与微笑本身却明显已与先前不同了。
他说:“许久不见,看样子婕妤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
全然已没有平时的吊儿郎当,似笑非笑的模样没来由看起来格外叫人心慌。
姜蝉往后退了一步问道:“王爷为何在此?”
段慕闻好笑地打量着姜蝉刚刚退开那一步,跟着按着她的步子往前迈了一脚:“婕妤如此聪明想来已经猜到又何必明知故问?”
姜蝉叫他的气势吓住,忍不住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一个不小心撞上桌子上的茶杯,一声清脆鸣响,茶杯碎了一地。
门外守卫喊道:“王爷?”
“无事。”段慕闻轻轻回答道,又往前走几步到姜蝉跟前,“婕妤你也太不小心了。”说着伸手搂住姜蝉的双臂,作势要将她抱入怀里。
姜蝉连忙挣开:“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段慕闻大笑起来:“本王可不信婕妤不知本王在说什么。”
姜蝉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然后扶着凳子坐下道:“王爷派人入宫行刺谋害皇上未果,现在又囚禁本宫是想自立为王吗?”
段慕闻听了话哈哈地笑开了,道:“我本就是真正的王,根本不需自立。”
说话的声调还是平常一般般的响度,却叫姜蝉一下子觉得心寒不已。
段慕闻淡笑着看了姜蝉一眼,然后拍拍手,屋外便有人送来一盏茶,他道:“本王曾问婕妤是否赏脸喝上一杯王府里的茶,是吗?”
取过茶杯,极精细地倒了半杯递到姜蝉的面前。
姜蝉并没有接过,只是淡淡问道:“本宫是问一句:王爷是否强迫?”
盯了她半晌,段慕闻轻笑出声:“来日方长。”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迤迤然走了,一并关上的还有室外一地的阳光。
崇阳宫里到现在也还没能找到姜蝉的下落,段慕华今日已不知读到了多少有关各地起义的消息,统统打着十三王爷段慕闻的名号。而且来势汹汹,一连几座城池被攻陷。北边的旱灾还没得到缓解,百姓们自然是谁发粮食跟着谁,而段慕闻便已此作筹码,吸引了不少民众。如此巨大的人力财力物力,想来也不是一朝一夕之间的事。
只是没想到当年的一时心软竟助纣为虐!
想到这里,段慕闻忍不住地痛心疾首。又想到姜蝉被劫走时手臂上的鲜红,一阵心痛袭得他难以招架。
他怎么敢让她受伤?!他怎么敢?!
“启禀皇上,安南将军到了。”宁康德在门外喊道。
话音刚落,傅清原便大步走进殿里。
俊朗的眉目与几年前没有分别,只是皮肤黝黑了些。将近两年的镇守边关让他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行事也不像从前莽撞。
他跪下恭恭敬敬地行礼。
段慕华看着他,缓缓问:“你知道朕大老远将你从边关调回来是因为什么?”
底下的人摇摇头。
“那么你现在最希望做的是什么?”段慕华又问。
如果是当年的傅清原,恐怕会直截了当坦言要去救姜蝉,但昨日不同今朝,如今的他就像一只茧化作了蝶,尽管内心伤痛涌动外表绝没有分毫的撼动。
他回答:“解决皇上的燃眉之急。”
这个答案令段慕华嘴角微微翘起,他明白如今跪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然雄壮威武并且才智兼备了。
他让他起身,然后道:“朕现在封你为征北将军为朕扫平一切乱臣贼子。”
一句话,帝皇的威严展露无遗。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吵嚷,接着薛玉出现在大殿上,紧跟着的是新婚燕尔的段郁锦。
“求皇上允许微臣解救婕妤。”薛玉跪在地上,重重地磕头。
段郁锦也跟着跪倒地上,薛玉做什么她也做什么,薛玉怎么做,她也怎么做,丝毫没有半分犹豫。
“你是蝉儿的弟弟,又是郁锦的丈夫,朕不能让你冒这个险。”段慕华冷冷丢下这么一句话。
薛玉道:“皇上说的是。微臣是婕妤的弟弟,亲姐有难做弟弟的袖手旁观是为不孝;微臣是皇上的臣子,皇上有事忧心重重为臣子的不能分忧是为不忠;微臣是郁锦的丈夫,妻子的嫂子身处困境却没有出手援助是为不义。臣可以苟且偷生,但不能不忠不孝不义。求皇上成全。”
一番话完全照着段慕华的意思将却讲出一番叫人无法推翻的理论,反应之快也实在令人汗颜。
段慕华看着薛玉,又看了看跪在他旁边的段郁锦:“郁锦,你既是有身孕的人便该好好照顾自己,快起来。”
才前几日传来的消息,说是桃夭公主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该算得上是最近发生的唯一一件喜事。
段郁锦推开旁边宫人的搀扶,道:“求皇兄答应夫君的请求,否则,臣妹甘愿长跪不起。”
段慕华道:“你们这是在威胁朕?”
段郁锦连忙道:“臣妹不敢,只是那是夫君的姐姐,是皇兄最爱的女人。如果有万一,以后连原谅自己的借口都找不到。”
“没有万一!”段慕华忽然拍案而起,神色间的严厉令整个屋子里的奴才们都立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皇上,微臣发誓不论如何必定要将姐姐带回来。”
言下之意即使违抗君令也在所不辞。
一旁的傅清原也跟着跪下道:“求皇上成全薛玉的一片心意。”
屋里的奴才们仍在瑟瑟不已,只闻段慕华幽幽一声叹息:“也罢,朕还能放心谁?”
而这边,姜蝉被抓来已经差不多有一个半月了,见到段慕闻也不过寥寥数次,大多数情况下是有一个人为她送来三餐,其余的时间里,几乎连人声也不能听到。就这样,她每次过完一天便用簪子在床梁上刻下一道印。等她刻到第三十六道的时候,段慕闻又来了。
再风流不羁的脸庞一旦心中有阴云笼罩便光华不再。今日的段慕闻便是如此。尽管尽力掩饰,还是有很多蛛丝马迹显露在脸上。
也是,在这个世上能打败段慕华的有几个?
姜蝉便在椅子上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段慕闻道。声音低沉嘶哑,像是好几个夜里没有睡觉,精神很差。
姜蝉一脸平静道:“本宫没有什么想问的。”
话音刚落却见段慕闻像发了疯一样冲到她面前,抓住她挣扎的手狠狠朝她的唇吻下去。力道之大简直要将她的嘴唇吞入腹中。
姜蝉狠命推拒却不能撼动他分毫,情急之下掏出藏在枕头底下的碎瓷片刺向他。
段慕闻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眼里愈发发红:“你要杀我?”
姜蝉亦是直直地看回去,眼里毫不畏惧:“我不过是要你明白士可杀不可辱。”
段慕闻松开她的手,愤恨地转过身:“原来你爱他。”
姜蝉并没有回答,手里的瓷片仍是握得紧紧。
“可他有什么值得你爱?!”段慕闻忽然正对她大声喊道,“还是因为他是皇帝?可是他根本不配做皇帝,他是天降灾星!”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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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天降灾星 。。。 
 
 
天降灾星?!
姜蝉以为段慕闻是因为嫉妒帝皇之位所以口不择言便道:“你又何必这样诋毁他?”
段慕闻却哈哈笑了:“诋毁?你以为我是这样的人?”
姜蝉偏过头,她知道现在与他说什么都是白费,事已至此,还不如保持沉默不会愈发激怒他。
见姜蝉没有反应段慕闻反倒没有再多大动作,只是静静地坐下,提起茶壶往茶杯里倒出一点水,半合着杯盖轻轻呷了一口,然后道:“这件事连燕国皇宫里也已经没什么人知道,但偏偏我却是目睹一切的人。想来你知道段慕华自出生便居住宫外吧。”
也不当做是询问的语气,像是认定了姜蝉知道。但也确实,在段慕华带她去过故归苑之后她便开始打听有关他的童年,只知他是因身体不好,所以从小寄养在宫外,直到八岁才回燕都。
“他对外称是为调养身体,但要调养身体去护国寺不是更好,怎么会千里迢迢来到典江城?”段慕闻又道。
这个问题就出不是没有想过,但也就一会的功夫便懒得深究。帝王家的事情一向没有什么原因。
“只因为这是他为了给自己正名说的谎。当年段慕华的母妃生下他之时出现了天狗食日之景,青天白日里忽然阴云笼罩。父皇派司命卜卦算出段慕华是不祥之兆,天降灾星的命格。所以他一出生便被送走,父皇甚至连名字也不肯给他一个。连带他的母妃也被打入冷宫。”
这怎么可能?如果是天降灾星他又如何能登上皇位?
复又想起当时在故归苑里段慕华的种种表现,他的童年好像确实不尽如人意。
像是看穿了姜蝉的心思,段慕闻道:“你是想问他既然是天降灾星父皇怎么肯让他重新回来吧?”
姜蝉没有点头,只定定地看着他,想要求一个究竟。
“这便不得不说起他母妃的手段了。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能在冷宫里呆了七年之后重得皇宠,还怀上了孩子。”
“你是说郁锦?”
段慕华曾与她说他是在妹妹出世之后才回的皇宫。可是连他的母妃都没有办法的事,刚刚出生的郁锦又有什么办法呢?
“那个女人大概是算好了日子用了些药让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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