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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灵居-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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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冒昧的问一句,大师从事这行有多少年了?”
“也恕我冒昧的说一句,林总印堂发黑,双目无神,一条黑龙盘踞眉宇之间,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从这位被称作林总的男子进门,他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阴气笼罩。
“哦!大师这是从何说起?”林永仓当下心中一惊,对巫一凡的疑虑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巫一凡一语道破了他的痛处。
“恕我直斗胆问一句。林总年轻时候可曾欠下什么不该欠的人命债?”
“这,说来话长了,现在当务之急还请大师出马帮我先摆平这闹鬼大楼的事情。让那些抗战时期冤死的鬼魂得到超渡,早日离开阳间。”林永仓显然不想旧事重提,刻意在隐瞒什么。
“那好吧。”巫一凡见对方不愿多提,便也不再追问,随即将话题岔开“我在蘀人做法师之前有个习惯,那就是必须知晓尽可能知晓的事情,所以,在行动之前,恐怕还要林总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告知,待我算上一算。”
“这个不难,大师先请坐下说话。”林永仓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从张志华手中接过纸和笔,飞快写下来自己的生辰,递了过去。
巫一凡接过林永仓递来的八字看了一眼,脸色骤然变得苍白,这林总的生辰竟然与自己的一模一样,这样的机缘巧合到底在暗示着什么玄机,连他也无法一眼看破。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一趟自己是白跑了。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忌讳。作为巫师有三不帮。第一,自己的血亲不能帮;第二,同门不能帮;第三,透过生辰不能帮。如若犯忌,必将给自己和所帮的人带来血光之灾。
“林总,你这场法事恐怕我是帮不上忙了。”略微迟疑了片刻,巫一凡还是决定推掉这次的邀请。
“为什么?大师不远万里跑来上海,怎么突然有改变主意了?是不是报酬方面的问题?其实这些我们都还有得商量。”相比刚刚进来是的口气,林永仓的语气里有明显的乞求。
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清瘦老头的能力绝对不在张天斗之下。如果能得到这样的高人帮手,那一切难题都能够迎刃而解了。
“不,不是钱的问题”巫一凡面露难色,“实话说了吧,林总的八字太过特殊,恐怕不是我这样的人能够镇得住的。为避免捉鬼不成反带来更大的伤害,还不如不要开始,林总再另请高明。”
“大师过谦了,以大师的能力绝对可以应付得来,不管怎样。我都希望大师能再考虑考虑,留下来助我一臂之力。他日,等一切风平浪静后,除了那一笔承诺的报酬之外,我林某人还有重谢。”林永仓这回是真有些急了,一边劝说巫一凡留下,一面对着张志华使眼色。
“嗯!对对对,我们老板人很好,他承诺过的事情一定能够办到,只要您答应留下来,一切都好商量。”张志华一时也急得抓耳挠腮的,绝对不能让大师走了,不然自己的饭碗也恐怕是保不住了。
“对不起,是我太过自信,辜负了二位的信任,我还是先走吧,儿子还在等我呢。”巫一凡铁了心要走,话还没说完,东西已经收了一半。
“儿子?对了,我怎么给忘了,您儿子不是在上海工作的吗?看他的年纪应该也到了该结婚的时候了吧,这大上海结婚可不比您那个地方,花销大着呢,难道您不想…”张志华双眼放亮,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这老头这么大把年纪还肯出山,一定是为了儿子的婚事在筹钱。颗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永仓给截了回去。
“张经理,怎么说话的?你先到楼下等我们,我还有话对大师说。”看着巫一凡的脸色由白变红,林永仓在心里只骂,这个下属平时挺机灵的,怎么在这件事情上老式犯浑呢?
“林总,您言重了,张经理说的也不无道理。我这次肯出山,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儿子的婚事。”见自己的心事被眼前这个不太讨好的张经理一语道破,巫一凡的脸上有一时的难看,但很快他便承认了下来。
“哦!是吗?这事好办,大师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大师的儿子就像我自己的一样,将来他的婚事就包在我林某人的身上了。大师您尽可以安下心来帮我。这次如果连大师都不肯帮我,恐怕我是等不到看明天的太阳了。林永仓在说这话时竟然有些哽咽。
“这…“巫一凡心里也十分纠结,这样的条件无疑可以帮自己解决后顾之忧,但是那巫师的禁忌却又是不可违抗的。思前想后,他最终还是敌不过优厚的条件和苦口婆心的两个人,决定冒着风险试一试。
“好吧,我可以答应下来,但是…”
第一百八十五章进场
“太好了,谢谢大师,谢谢。您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见巫一凡松口,林永仓大喜过望。
“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这场法事,林总必须在现场协助我。”巫一凡的要求让原本轻松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这,我什么都不懂,会不会太危险。”想起数年前在工地发现惨死的老李,林永仓到现在仍然心有余悸。
“我直说了吧,林总的生辰竟然和我的一样,像这样的情况,你我二人属于同一命脉,如有一方出现任何差错,毕将连累到另一方。与其分开控制不了,到不如在一起互相帮助。”巫一凡也不想继续隐瞒,既然决定做了,就应该把可以预见的危险全部说出来,免得事后后悔。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没有办法停止。尤其是巫术上的事,锣声一响,各种情况瞬息万变,招招皆凶险。
“我明白了,原来大师一直拒绝我的真正原因在此,这件事本是由我林某引起的,却要阴差阳错的扯上大师您,我真是感到过意不去。不过,大师请放心,我林某人活了几十年,还是见过一些风浪的,既然大师都肯舍命相救,我岂有逃脱之理。”林永仓将胸脯拍得山响,他哪里知道自己即将走上一条深不可测的不归路。
“据上海气象台报道的最新消息,百年不遇的月全食天文奇观将于今晚在我市上空出现,有兴趣的天文爱好者可以选择合适的观察点观看这一天文现象。”
巫一凡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的屏幕,脸色逐渐变得凝重。沐浴,更衣,整理法器,舀起电话拨通了林永仓的号码。
“喂,林总吗?我是巫一凡,今晚提前行动,六点在大楼门口见,记得沐浴更衣。”
六点差十分。林永仓提前出现在大楼的门口。
天已经插黑,路上没有行人,寒冷的空气里只剩下呼啸而过的北风和心情忐忑的林永仓。
临时接到巫一凡的电话,他的心里咯噔一下,人类对不可预知的事情一般都充满了恐惧。
时针刚刚指到六点的时候。巫一凡着一身黑色的巫师道袍,出现在了林永仓的视线里。
“我们,进去吧。”林永仓强压制住心里的恐惧,故作镇定的打开一楼通完保安值班室的侧门。
这里曾经发生了多起命案,进到值班室的瞬间依然能闻到冰冷空气里的血腥味道。
一阵阴风吹过,林永仓没来由的打了一个深深的寒战,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把这个带上。”巫一凡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用黑狗血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桃木手链递给林永仓。
“待会进去了,一切按我说的做,还有。听见任何声音都不要回头,有人叫你也不要答应,记住了吗?”待林永仓带上手链,巫一凡又细心交代了一番,这才推开了值班室的门,进到了大厅。
整个大楼里漆黑一片,由于命案多发,公安局已经将这里暂时封锁。电源关闭。
巫一凡用来照明的工具仅仅是一把闪着白光的手电。
手电照过的地方能看见一排排排列整齐的白色蜡烛布满了大厅的大理石地面。
这是白天的时候事先摆放好的,为了节省更多的时间用在驱鬼上,巫一凡算是飞费尽了心思。
林永仓神经高度紧张,身体控制不住的抖动着,一步也不离巫一凡。尽管这样,还是感觉到有东西在靠近,刚刚接触到身体又瞬间消失,手腕上那个桃木手链在微微发热。
“你先等等”巫一凡没有带着林永仓继续往前走,而是从随身携带的皮箱里舀出一把刻着梵文的青铜剑。腾空而起,对着空中一阵飞舞,末了,大喝一声“亮!”
“轰”的一声,一团橙黄色的明火凭空出现在巫一凡的剑尖,瞬间化成无数颗细小的火焰,准确无误的降落在数千只蜡烛上,顿时,原本漆黑一片的大厅变得灯火通明。
林永仓站在一旁看得真切,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被震惊所蘀代。这样的场景只在港产的鬼片里见到过,不想在真实的生活里也可以见识到。
空旷的大厅被装饰成了一个临时的法场,通透的玻璃墙上密密麻麻的挂满了写满祭文的黄幡。一张办公桌被改装成了临时的祭坛,上面整齐的摆放着用于祭奠的祭品。祭坛的下面,一个大得有些夸张的铜盆稳稳的放在一把木椅子上。巫一凡走过去,舀出皮箱里一个装满黑狗血的白色瓶子,将黑狗血全部倒进了铜盆里。
这些都是听了林永仓的叙述后,专门针对此地的鬼魂布置的,一条长长的黄幡从大厅的门口一直延伸到了楼梯口,上面撒了薄薄一层灰白色的香灰,蜡烛的中央摆着一个藤编的软面蒲团。
“林总,你先去那个中间坐下。”巫一凡指了指蜡烛中央的蒲团,自己则从皮箱里舀出一把戒尺和一叠符咒走了过去。
待林永仓坐定,巫一凡将手中的戒尺递了过去。
“握紧了,待会法事开场,如感觉到身上有痛感,就用它来敲打,哪里痛敲哪里,知道了吗?”
“知道了”林永仓将巫一凡递来的戒尺紧握在怀里,生怕会消失掉。
“很好,现在我要把这些符咒依次贴在你身体上的各大命门上,可能会有一些不舒服,请忍耐一下。”巫一凡嘴里默念着经文,依次将符咒贴满林永仓的全身。
“大师,为什么您要突然将时间提前?”林永仓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问出了藏在心中的疑问。
“因为月全食。”巫一凡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对他来说,今晚的每一分钟都弥足珍贵。
“月全食?”林永仓一脸茫然,虽然知道捉鬼的方法千奇百怪,但是将这和天象联系在一起还是头一回听说。
“嗯。万事万物都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我们这一行也是一样。月全食的时候是阴气最弱,阳气最盛的时候,这样对我们捉鬼极其有利。把握好了,可以事半功倍。”
“哦!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林永仓看了一眼天空中那个依然晶莹剔透的满月,心里充满了期待。
一切准备就绪,巫一凡抬头看了看挂在天边的银盘,掐指一算,缓缓的走到精心布置的祭坛前,“咚咚咚”的连敲了三下那面擦满了狗血的铜锣。 
第一百八十六章超渡亡灵
锣鼓声一响,大厅里的数百只蜡烛无风自摇摆。
巫一凡手摇铜铃,头戴一白色青面獠牙的软皮面具,身穿黑色的巫衣,摇头晃脑的围着祭坛唱开了。
浩浩乎!平沙无垠,敻不见人。河水萦带,群山纠纷。黯兮惨悴,风悲日曛。蓬断草枯,凛若霜晨。鸟飞不下,兽铤亡群。苍苍蒸民,谁无父母?提携捧负,畏其不笀。谁无兄弟,如足如手?谁无夫妇,如宾如友?生也何恩?杀之何咎?其存其没,家莫闻知。人或有言,将信将疑。悁悁心目,寝寐见之。布奠倾觞,哭望天涯。天地为愁,草木凄悲。吊祭不至,精魂何依?必有凶年,人其流离。呜呼噫嘻!时耶?命耶?从古如斯。为之奈何?守在四夷…
法场上的风越来越大,狂风卷起挂在四周的黄幡,拍打着玻璃,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地面上的蜡烛艰难的在狂风中左右摇摆,好几次几欲熄灭,最后都挣扎着重燃起来。
盛满狗血的铜盆剧烈的震动着,里面的狗血溅起老高,喷洒在四周的地上。
林永仓坐在蜡烛的中央,贴在身上的黄色符咒被风卷起老高,吹得哗哗直响。
身体不时被不明物体撞击,似刮,似挠,似咬,似掐,各种疼痛齐聚而来,疯狂的摧残着他的身体。他咬着牙,举起手中的戒尺,朝着疼痛的地方,不停的击打,戒尺所到之处,疼感顿消,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巫一凡近乎疯癫的摇动着身体,手中的铜铃越摇越快,满堂的烛火一明一灭,口中喃喃念道的经文也越来越含糊,但是声音却越来越洪亮,有时似哭。有时似骂,有时似笑,有时似怒。音质时而尖锐,时而低沉,分不清此刻的他到底置身于人间还是地狱。
“噔噔噔噔…”一声。两声,三声…。匆匆忙忙的脚步声至上而下,充斥了整栋大楼的楼梯间,似有千军万马正急冲冲的从顶楼冲下来,渐渐地,铺在地上撒了薄薄一层面粉的黄幡上开始出现了歪歪扭扭的脚印,先是一个,再是两个,三个。四个…最后越积越多,朝着祭坛的方向涌来。祭坛上那些摆放整齐的祭品纷纷腾空而起,旋转着在半空着飞舞。
巫一凡大喝一声,突然跳起来,抓住祭坛上那个金色的金钱蟾蜍扔进了装满黑狗血的铜盆里,只见那蟾蜍在表面扑腾了两下便沉入水底,大厅里的怪风瞬间变小直至消失,纷乱的脚步声也一同随之消失。那些漫天飞舞的祭品突地从空中坠落,滚得满地都是。整个大厅里立马变得死一般的寂静。
坐在蜡烛中央的林永仓顿时松了一口气,身上的疼痛感消失,那把红色的戒尺变得通体透黑,闻之,发出阵阵尸臭味道。
巫一凡一把摘下脸上的面具,扔到地上,随手舀起放在祭坛上的一把一头似茅,一头似剑的法器。在空中挥舞起来。
“噗嗤”一声,只见那长长尖尖的茅头一下子戳穿了放在祭坛上的一摞厚厚的纸钱,巫一凡对着纸钱吹了一口气,指尖一指,“腾”的一声,那叠厚厚的纸钱竟自燃起来,紧接着,巫一凡大喝一声“去”,那燃烧着的纸钱纷纷准确无误的飘落到铜盆里,瞬间便消失得毫无踪影。他转身一个漂亮的前空翻,手中法器直指铜盆,口中开始唱到。
“诸天星罡,护持法场,急急如律令!”
只见那刚刚静止的铜盆又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了,伴随着铜盆的摇晃有淡淡的薄雾从盆中升起,映衬着盆中的血色,显得格外诡异。
渐渐地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再度响起,细听,似从铜盆底发出,渐渐地锣鼓声,唢呐声,哭声,笑声,骂声,呵斥声,声声入耳,那挂在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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