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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血色牡丹-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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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树检查者谭夫人的遗体,“今天早上死的。”他看着花房,“紫色的曼陀罗!”一株硕大的曼陀罗,紫色的花娇艳鬼魅的开着。
紫色曼陀罗花语是——恐怖!
“死于曼陀罗!”杨安平尸检过后对赵大树说,“在死者口腔里残留了些曼陀罗花,曼陀罗的叶、花、籽都有大毒!”
赵大树点了点头,看着在谭夫人遗体旁目光呆滞的谭仙菱,这是明湖春血案之后的另一起血案,赵大树没来由的感觉一股寒意。
“小李,把那个假花匠给我押回局里!”
胭脂胡同荒废的翠云楼
陈霖海看着秦罗衣带他来的这个地方,枯草丛生、残雪凄凄。
“这是哪儿?在胭脂胡同,是温柔乡?”陈霖海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咱们是来郊游吗?是郊游得选个好去处!”
对于陈霖海的一串问题,秦罗衣没有回答,他闭上眼睛,凭着记忆往前摸索着。今天的秦罗衣看起来有些不同,陈霖海也开始变得郑重了起来,跟在秦罗衣的后面,随着他在这废墟中前行。阶梯、门槛、九曲的回廊,闭上眼睛的秦罗衣都能准确的跨过避开。看着这眼前的悲凉,陈霖海在他的脑海里用他的画笔恢复着它原本的面貌。
华丽的楼阁、粉末妆饰的繁华,一女子在高台挥动着水袖,如古画中的九天玄女,高台下的人被欲望给包裹着,眼神贪婪地吞噬着那高台女子的美丽。
看着前面停住的秦罗衣依旧闭着眼睛,在他的脑海中的此刻是不是和自己绘制的场景一样?这个地方对于他来说有什么样的意义呢?他在寻找什么?
“找自己!那个被丢弃在某处的自己!”秦罗衣突然说道。
“和这些残垣断壁有关?”陈霖海问。
“嗯!”秦罗衣转身继续前行着,陈霖海跟着。
走过了一段很长的距离,他们来到了一扇门前,如果那朽木还能算是门的话。秦罗衣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扇门,在他残缺的记忆碎片中,这扇门多次的重现,如今它就在自己的眼前,他伸出手,手有些颤颤微微。看着秦罗衣那颤颤微微的手,陈霖海替他推开了那扇门,他先走了进去,除了枯草和残雪。秦罗衣跟了进来,他想起了黑暗中的那只冰冷的手,鼻尖上开始蔓延着一股腐烂的气味,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身体在下落,他的双手抓着自己的脖子,陈霖海转身接着秦罗衣下落的身体,眼前浮现出廖府荒园的那一幕,“秦罗衣!……秦罗衣……”他用力掰开秦罗衣的双手,可是它却力大无比,“秦罗衣!……你会死的!……秦罗衣……”
平安诊所
看着病床上的秦罗衣,陈霖海依旧惊魂未定。杨安平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出来,陈霖海跟着杨安平来到外厅,他给陈霖海倒了杯茶,陈霖海接过这时才感觉自己口干舌燥,一口气喝完。
杨安平说:“他在长期间断性的服用曼陀罗!”
陈霖海的瞳孔扩大着:“你说什么?他在服用什么?”
“曼陀罗!”杨安平再次说道。
“曼——陀——罗!那不是有剧毒吗?”陈霖海说。
“没错它是有剧毒,但它也能治病!”杨安平说,“花能去风湿,止喘定痛,可治惊痫和寒哮,煎汤洗治诸风顽痹及寒湿脚气。花瓣的镇痛作用尤佳,可治神经痛等。叶和籽可用于镇咳镇痛。”
“秦罗衣什么病?”陈霖海问。
“惊痫;因受惊而得的痫病。”杨安平说,“看他的症状,很久,应该是小时候就落下的。”
“为什么又是曼陀罗?”陈霖海喃喃的说。

第二十七章 亡影

广益书局
广益书局是海疏影最喜欢来的地方,这儿也是白书玉当年最爱的地方。
广益书局1900年由魏天生、杜鸣雁、萧伯润、李东生等合伙创办,初名广益书室,出版科举考场用书和童蒙读物。因经营不善濒临破产。1904年改名广益书局。邀魏炳荣担任经理,周菊亭为协理,聘胡寄尘(怀琛)、陆保为编辑主任,出版古籍、医卜和村塾用书。
在广益书局能找到些古籍的孤本,这是在其他书局没有的。十年前的白书玉就喜欢耗在这儿,有些难得的孤本,他都会央求老板让他手抄一本。今天海疏影是来手抄《竹香斋》初集第二册的。老板一看是老顾客,殷勤的上前招呼着,“海先生来了!”
“老板!”海疏影回礼。
“我让小易给您准备着——第二册。”老板吩咐人给海疏影取《竹香斋》初集第二册。
“谢谢老板!”海疏影说。
“海先生,您客气了!您每个月在我们书局里不知买多少书呢?这个算是个售后回礼。”老板领着海疏影来到一间书屋。书桌上已经摆上了《竹香斋》初集第二册,“海先生,您请便!”
海疏影再次谢过老板,打开自己带来的文房四宝,开始研墨。
《竹香斋象戏谱》,象棋谱。清张乔栋编。原为二集,共一百六十局,曾刊印于嘉庆九年(1804年),后经修改补充,分三集,于嘉庆二十二年刊印。系集中古谱及流行于民间具有代表性的排局加以厘正,并取诸家之长而成。初集两册,七十八局;二集两册,七十局;三集四册,四十八局。均以和局为主,第三集比较深奥。
曾经一度痴迷象棋的白书玉一直都在寻找这套象棋谱,一直未得。如今找到了这套书,人却不在了。海疏影仔细的一边读一边手抄。
“准备送给白老板的吧!”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
海疏影抬起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在一排排书架处隐隐约约一个白色的身影。
“您是……”她起身,寻着那个身影而去,那身影很快的和她拉开一段距离,依旧隐没在书架中。
“《竹香斋》,嗯,应该让他自己亲自来手抄!”一转身那个身影已经在海疏影抄书的案台了,海疏影连忙快步,在那白色的披风覆盖的下面,是怎样的一张脸?
面具?!那张……那张多福最爱的面具——孙悟空面具!
“你到底是谁?”海疏影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日夜思念的人!”
“我日夜思念的人?”
“他……还活着!”
这句话就像一个晴天里的霹雳,海疏影颤颤微微的说:“你说谁?……谁……”
“你知道我在说谁?”
“那他在哪儿?……他……在……在哪儿?”
“他会在哪儿?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他在哪儿?……会在哪儿?……他活着……他活着……”海疏影就像个虔诚的佛教徒念着经文。当她清醒过来寻找那个面具人时,那人已经不见踪影了,她来到柜台前,问柜台前的伙计,“你刚才看见一个穿白色披风带孙悟空面具的人吗?”
“海先生,您是不是眼花了?”伙计说。
“没看见吗?”
伙计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
“书玉活着!书玉活着!”海疏影开始笑了起来,伙计看着有些怪异的她问:“海先生,您没事吧!”
“我……没事儿!……没事儿!”海疏影开心的说,转身回刚才的书屋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
廖府别院
海疏影跟着小叶穿梭在廖府别院,海疏影想着如果书玉活着,他最想来的地方应该是牡丹园,那是他一手建造的,是他收藏最珍贵东西的地方。他活着,安叔知道吗?一边走着,一边想。那个银色面具人!她的目光随着银奴移动着。
银奴感觉那双眼睛的注视,在心里不停的提醒:“别回头看……别回头看……”两条不同的走廊,隔着一个花池,可银奴怎么感觉她就在自己的身边注视着自己,那目光和以往的不一样。她怎么会来这儿,找安叔?
海疏影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渐渐远去的银奴,她想起了多福要揭银奴面具的那初次见面来。
“他是谁?”海疏影问小叶。
小叶回答:“我家少爷的跟包!”
“他为什么戴面具?”海疏影又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们小姐说,从她有记忆开始银奴就这样了!”小叶解释。
“那银色面具下会是怎样的一张脸呢?”海疏影喃喃的说。
“我也很好奇!一个谦谦有礼、冰火两重天的人会有怎样的一张脸?应该是张不平凡的脸!”小叶说。
“冰火两重天?”
“嗯,有时候对少爷严厉的就像数九的寒冰,不过他对小姐就像那寒夜里的炉火——暖暖的。”
“海小姐!”安叔把在沉思中的海疏影唤醒,“您找我吗?”
“安叔!”海疏影看了看身边的小叶。
安叔说:“叶儿啊,少爷和陈二公子晚上回来吃饭,你去买些菜回来吧!”
小叶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安叔领着海疏影来到廖府别院的荒园。海疏影看着眼前的一片凄楚,“牡丹园怎么成这样了!”
安叔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
“安叔……书玉活着……一定会回到这儿……对吧!”海疏影说。
安叔心头一惊,“小姐,您这是?!”
“书玉活着!”海疏影坚定的说。
“小姐,您没事吧!”安叔怕是海疏影犯病了,可是这是大白天啊!
海疏影笑了起来,不过一会儿脸又阴沉了起来:“他回来了,他不会想见我的!……不会想见我的……”
安叔看着不远处的银奴,银奴摇了摇头,安叔对海疏影说:“小姐说的话,老奴不懂了,白少爷十年前就不在了,他若回来,也只是个新生的娃儿了!”
“书玉他没死!……他活着……他没死!……”海疏影激动的说着。
“可那场大火,您也看见了!还有那枚玉扳指!”安叔说。
“玉扳指!”海疏影想起了大火后,自己在废墟中找到的那枚自己熟悉的翠玉扳指。
“那翠玉班指,那是白少爷从来没有摘下过的啊!您不是也知道吗?老爷送的成人礼物,少爷带着就没摘过!”安叔说。
海疏影有些无语了,眼神恍惚着,又再次喃喃的说:“书玉活着……他只是不想见我!他活着……活着……”
“是谁告诉您,他活着?”安叔问。
“谁?”海疏影想起了广益书局的那个,“一身白衣……孙悟空面具……”
银奴仿佛被闪电击中……


第二十八章 幻术

外二警察分局
看守房
赵大树一直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人,问他话的时候他只说自己叫鹿子,是谭府的花匠,就像在念经一样。
“头儿!”小李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附在赵大树的耳边说,“鹿子找到了!”
赵大树惊讶的看着小李,跟着小李出了看守房。看见了脚受伤的鹿子。据鹿子说是因为听闻香山一带看见过野生的荷包牡丹,所以给夫人留了封信,自己就进山了。在移植荷包牡丹的时候摔伤了腿,被一家山里人给救了,今日下山回谭府,才知道这罕人的事情。
赵大树看着眼前的这株植物,株高如三岁孩童,叶对生,状似牡丹叶。
“请人看过了,确实是荷包牡丹,我已经让人去找那家山里人了。”
赵大树点了点头,转身问鹿子:“你还记得告诉你香山一带有这荷包牡丹,那人的样貌吗?”
鹿子想了想说:“是个老人家,背驼的厉害,说话还咳嗽,有些含糊不清。”
“本地人,还是外乡人?”赵大树问。
“本地人!”鹿子说。
赵大树再问:“谭府的曼陀罗是你种的吗?”
“我来府里那株曼陀罗已经在了。”鹿子说,“曼陀罗植株高大,花朵硕大而美丽,很多大户人家都有种的。”
“头儿,”小李匆忙的从外面跑了进来,看着小李紧促的眉头,赵大树预感发生了什么,他交代了一下,和小李来到了看守房。
“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这是哪儿!……”
赵大树看着说话的那个人,以前像是提线木偶,现在是个活物了。他问:“你是谁?”
“我……我……我是谁?……我就是我……我叫杜黎生……杜黎生!”他好像在确定自己。
“你住在哪儿?”赵大树问。
“住哪儿?……潭柘寺!”他回答。
“潭柘寺?”赵大树说,“一直都住那儿吗?”
正说着进来一巡警,身后还跟着一沙弥,那沙弥一看见杜黎生连忙上前:“杜施主,终于找到您了!”
“小师傅,认识这人!”赵大树问。
“认识,杜施主已经失踪了七天了!”沙弥说。
跟着一起的那个巡警上前解释说:“很早就报案了!今天您带他回来的时候,我们正好看见了,带师傅过来确认是不是,结果真是要找的杜黎生。”
赵大树看着杜黎生,这一切发生的诡异蹊跷,他突然看见了看守所窗台上的一个五颜六色的物件,那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小李转头看着赵大树注目的地方,“风车!这儿怎么有个风车!”
“五颜六色!”赵大树说。
彩色的风车,旋转起来五颜六色!
“我怎么记得刚才好像没看见那有啊?”小李说。
其他人也说好像是没有,可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五颜六色!”杜黎生好像在回忆什么,“我记得我下山后,在安定门喝茶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五颜六色了!”
赵大树说:“然后呢?”
“然后……然后……然后就在这儿了!”杜黎生说。
“难道中邪了!”小李说。
平安诊所
“hypnotism!”查理听着赵大树的一番叙述说道。
“催眠术!”杨安平说,“运用暗示等手段让受术者进入催眠状态并能够产生神奇效应的一种法术。”
“法术?”赵大树和陈霖海异口同声的说。
“催眠是以人为诱导,比如放松、单调刺激、集中注意、想象等,引起的一种特殊的类似睡眠又非睡眠的意识恍惚心理状态。”杨安平解释,他拿起插在桌子上的彩色风车,继续说:“其特点是被催眠者自主判断、自主意愿行动减弱或丧失,感觉、知觉发生歪曲或丧失。在催眠过程中,被催眠者遵从催眠师的暗示或指示,并做出反应。”
“也就是说,被催眠的人在做什么都是催眠师在操纵!”赵大树说。
“可以这么说。催眠的深度因个体的催眠感受性、催眠师的威信与技巧等的差异而不同。”杨安平说。
“1775年在巴黎有一位喜欢心理治疗的奥地利医生名叫FranzAntonMesmer的‘催眠’,他能够通过一套复杂的方法,应用‘动物磁力’治疗病人,其中包括能使病人躺在手臂上面。并用神秘的动物磁气说来解释催眠机理。”查理说。
“在中国,可以说‘催眠’是历史悠久、源远流长的。古代的‘祝由术’,宗教中的一些仪式,如‘跳大神’等都含有催眠的成分,只不过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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