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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虚拟谋杀-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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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情况,孩子当然不喜欢回家了。”
何天心的母亲对丈夫这句话显得很不满意,说:“你只会当面做好人,你以为她就喜欢你了?她要是真喜欢,也不会闹着要搬出去住了。”
何父呵斥了一句:“你说的什么话!天心离开家,还不是因为受够了你。”
何母眼睛红了,带着哭腔说:“受够了我?你说这话有没有良心。我要不是为了她,早八辈子就不会跟你过下去了。我……我这一辈子,都被她耽误了,到最后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说着说着,何天心的母亲就失声痛哭起来。做丈夫的在一边又是气恼又是羞愧,想走开又不能走开,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普克和彭大勇婉言劝解了何天心母亲几句,又过了好一会儿,何天心母亲的哭声才平息下来。
何父长叹一声,说:“唉,我们这个家……”他痛苦地摇着头,说不下去了。
普克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何天心以前住在家里的时候,是不是经常看到……
看到你们夫妻争吵呢?”
何父垂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是啊,她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我们也不想吵,就是怕给她带来不好的影响,但感情的事……今天你们二位也看到了,不瞒你们说,如果不是因为天心,我们俩早就离婚了。”
何天心母亲哽咽着说:“一点儿不错,要不是为了她,这个家我早就过不下去了。
总是想给她一个完整的家,怕父母离婚了,会给她带来什么伤害,所以一直勉勉强强地过着,有多少苦,都闷在心里不说,只想让她幸福。”
何父冷笑一声,说:“是啊,天心把你害了,你心里恨不得……”
这句话还没说完,何天心母亲就暴怒了,把丈夫用力一推,全然忘记了普克和彭大勇的在场。何父对于此种状况似乎并不惊讶,很习惯地抬手给了妻子一下,两人当着普克彭大勇的面就要打起来,被普克彭大勇拼命劝住了。
何母气愤地指着丈夫,喘着粗气喝道:“你别装出那么高尚的样子,难道你就没在心里抱怨过天心?要不是我们母女拖着,你早就跟那个狐狸精……”
第十七章
何天心一案案发后,普克连着忙碌了两天,感到有些疲倦了。本想直接回宿舍去休息,但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放下,感到很不安。又想到那天晚上在米朵家,刚开始吃米朵做的晚饭就被召回局里,米朵当时还说要给他留饭,只是他在现场忙了大半夜,后来也没有再去。这么两天都没有见米朵,普克忽然觉得很想马上见到她,于是决定先去米朵家坐坐,然后再回自己的宿舍。
去米朵家之前,普克先打了一个电话给他,但家里的电话在占线。普克只要确认米朵在家就可以,便没有再打电话。他想说不定米朵又在上网等“神采飞扬”了。这样一想,普克对米朵更是产生了一种复杂的感觉。
普克想,米朵不仅聪明敏感,而且那么善良,为了一件与自己并无太多关系的事情而执着地关切着。普克意识到内心那种复杂的感觉是什么了,那是对米朵更深的欣赏和依恋。普克骑着摩托车,一路想着,来到了米朵家。果然,米朵正在家里上网。
看到普克来,脸上又是高兴又是心疼,因为两天的奔波和饮食的紊乱,再加上调查何天心家庭之后带来的内心波折,普克看起来又憔悴又软弱。
一进门,普克什么话也没说,就把米朵抱在了怀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忽然就觉得自己是那么需要抚慰,需要来自于女性的、或者说来自于家庭的温暖。
米朵先是微微吃了一惊,接着便像是明白了普克的感受,也紧紧地抱住普克。他们没有接吻,而只是像两个害怕寒冷的人一样簇拥在一起,互相从对方身上得到温暖和力量。
好一会儿,普克才放开米朵,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说:“真想你。”
米朵心头一热,她看得出普克眼睛里那种坦诚和依恋,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普克的头发,柔声说:“你太累了。”
普克点点头,说:“主要是心里觉得很累,所以今晚一定要来和你说说话。”
米朵笑着说:“我正在上网等‘神采飞扬’,他一直没来。我还想不知你今晚会不会来呢。还没吃饭吧?”
普克忽然觉得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笑着说:“还真没吃呢,饿死了,有没有什么东西吃?”
米朵笑起来,说:“你呀———就知道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厨房给你做点儿东西,很快就好。”
普克听话地靠在长椅上休息。他闭起眼睛,听着米朵在厨房里忙碌的声音,很快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在房间里飘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过不多久,米朵就把两菜一汤和米饭端到桌子上,叫普克吃饭。
普克不禁惊讶,问:“怎么这么快?你什么时候会变魔术啦?”
米朵笑着说:“真会变魔术就好了———刚才不是告诉你了么,今晚上就觉得你可能会来,还算到你可能没吃饭,我提前就做好了,这会儿只用热一热就行了。赶快吃吧,这么晚还没吃饭,人要饿出毛病了。”
普克忍不住站起来,在米朵脸上亲了一下,眼睛亮亮地看着米朵,想说些什么。
米朵含笑看着普克,从前眼睛里总是抹不去的隐隐的忧郁和焦虑已经看不见了,脸上的笑容明朗干净,没有一丝阴影。
米朵笑着把普克推到座位上坐下,筷子也送到普克手中,说:“好了好了,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民以食为天呀。”
普克真是饿急了,闻到盘子里的菜香,开始大口大口地吃饭。米朵笑盈盈地坐在一旁看着,某个瞬间,让普克觉得她身上笼罩着一层母亲般的光辉。
吃过饭,两个人有说有笑地把东西收拾好,就走到阳台上聊天。虽然外面的夜风非常寒冷,但两个相拥着的恋人却一点儿也没觉得。普克来米朵家之前,因为对案情没有丝毫线索的焦虑,以及看到何天心真实的家庭背景后引起的情感上的不安,在米朵这里被冲淡了。普克忽然又一次地想到了结婚这个问题,而他知道,这一次他并不是因为内心一时的冲动了。
普克转过身,目不转睛地看着米朵的眼睛,诚恳地说:“米朵,我一直在等着自己心里没有丝毫阴影的时候来对你说这句话,现在,我觉得这个时候到了。你看,我可以这样地看着你的眼睛,让你了解我最真实的感情。米朵,你愿意嫁给我吗?”
米朵凝视着普克,听着普克一句一句地说完,她的眼睛里浮现出一层泪光。沉默了一会儿,米朵轻声说:“你真的准备好了?准备好建立一个家,也接受这个家可能带给你的任何附加成分么?”
普克郑重地点点头,说:“准备好了。我愿意接受。”
米朵含着泪微笑起来,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含泪看着普克的眼睛。
普克再问:“你呢,米朵?”
米朵重重地点点头,说:“那好,我愿意和你一起建立这个家,也愿意和你一起面对以后所有的问题。”
寒冷的冬夜里,普克和米朵互相望着对方,他们觉得他们之间已经走过了那么长的路,虽然也知道以后还有更长的路要走,更多的问题要面对,但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觉得心里那么踏实,仿佛这个世界上原本孤单无助的自己,现在已经有了一个依靠。
第十八章
晚上,常远回家后,雷明华皱起眉头,说:“他消失了。”
常远一愣,问:“谁消失了?”
问完,常远马上又醒悟过来,说:“你是说孟知非?什么叫消失了?”
雷明华说:“电话忽然打不通了,找到他家,大门锁着,叫了半天没人应,我就爬墙进去。平时放在院子里的摩托车不见了,楼门锁着,我又爬进去,没有人。上楼到了他的房间,除了家具,他的东西全空了,连墙上那两幅照片也没有了。”
常远半开玩笑地说:“他是不是也死了?”
雷明华却很认真,说:“是呀,我怀疑他是不是死了,可也不像。如果是死了,谁把东西搬走的呢?如果是他家的人搬走的,也太快了吧。昨天我还去过他家,东西还都在的。”
常远笑了,可紧接着他死死地盯着雷明华看,疑惑不解地问:“奇怪,就算他不见了,你这副样子好像也不对劲呀,怎么像……”
常远的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雷明华却不再注意他说什么了,轻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卫生间去洗漱,留下常远站在客厅里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常远嘟哝了一句:“怎么看上去怪兮兮的样子……”
凌晨,睡梦中的雷明华忽然从梦中惊醒,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使劲勒住了自己的脖子,不由低低地叫了一声,顺手就把床头柜上的台灯打开了。却看见原来是常远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而常远似乎刚刚从睡眠状态惊醒,从被窝里半支起身子,愣怔怔地看着雷明华。
雷明华坐起身,披上披肩,喘着粗气说:“你差点儿掐死我。”
常远低头看看自己被雷明华从脖子上拿下的手,慢慢地清醒过来,倒回被窝里,用力地揉揉眼睛,叹了口气说:“又做梦了。”
雷明华调匀了呼吸,回头看看常远,问:“做什么梦了?”
常远沉默了一会儿,说:“还是跟以前的差不多。梦见好多熟悉的人,但一个个都不认识我的样子。身上的衣服不知道被谁脱光了,又羞又怕。我想上厕所,但被他们围着出不去,我急得要命,觉得再也坚持不住,就快当着他们的面尿出来了。可他们却像看笑话一样看着我。里面还有我父母,他们……”
说到这儿,常远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
雷明华叹了口气,躺回被窝,缩到常远的怀里,说:“他们怎么了?”
常远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说:“他们嘲笑我,说我这么大了,连自己的尿都控制不住,只会丢他们的脸,让我干脆去死了算了。我……我很生气,推开人群想走,可怎么推,推到的都是我父亲,他的脸沉下来了,问我怎么还不去死。我忽然就气得受不了,和他打起来,一边打一边听到旁边围着的人在叫好,然后我就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雷明华抚摸着常远的脸,安慰地说:“好了,现在梦已经醒了。”
常远失神地说:“我不是想掐你的。”
雷明华说:“我知道。而且就算你是故意的,我也不会生气。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怕我受别人的伤害。”
常远扭过脸看着雷明华,雷明华的态度很认真,又说:“其实我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不如你真的把我送走算了。”
常远说:“别傻了,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只要我还想活一天,就一天不能让你走。
你走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就成了一个孤魂儿了。”
雷明华想了想,说:“那你就跟我一起走。”
常远顿了一下,说:“现在还不能走。那么多人犯了错误,还没人惩罚他们呢。
我们走了,不是让他们沾便宜了。不行,得等我们把事儿干足了才能走。”
雷明华说:“那个‘神秘猫’……还没人发现她死了?”
常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发现了。报纸上已经登了,虽然没说她的名字,但我知道那就是她。是她父母亲自发现的,这样的结果再好不过了,她生活中的错误都是父母造成的。这下子,他们可有罪受了。”
雷明华说:“那就好。不过那也得是她父母对她有感情才有作用吧。像我,就算死得再惨,让我父母知道了,可能都不会掉一滴眼泪的。”
常远安慰地说:“没关系,我会想出其它的办法惩罚你父母的。”雷明华感兴趣地问:“什么办法,说给我听听。”
常远微笑着说:“现在还没想出来,这得慢慢想,而且是需要灵感的,就像我设计游戏程序一样,只要灵感来了,做出的活一定惊人地漂亮,谁不服都不行。”
雷明华又问:“那你父母呢,他们那么偏心,伤害你,你怎么对待他们?”
常远没有马上说话,像是在回忆什么,脸上又浮现出痛苦的表情。好一会儿,才说:“我上初一的时候,十二岁了吧,有一天晚上忽然尿床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尿床的,大概晚上水喝得太多了。早上醒来看见床上湿了一大片,当时我跟我哥住一个房间,我想把尿湿的褥子藏起来,可一下子就被我哥发现了,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大叫起来。”
雷明华说:“糟了,你家人都听见了吧?”  常远说:“他们听见我哥的叫声,全都跑进来,连我那个伶牙俐齿的妹妹也跑进来了,她可真是会说话,一边笑一边说,嘿,二哥,你怎么在床上游泳啊。说得我父母和哥哥全笑起来,而且前仰后合,越笑越厉害……你能想象出当时那场面吗?”
雷明华恨恨地说:“你们家这些人,个个都该死。”
常远冷冷地说:“他们不该死,他们应该受到更痛苦的惩罚。”
雷明华扭头看着常远,常远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冷冷的光茫。
第十九章
普克和彭大勇来到何天心单独居住的那套房子所在的单元,一家一户地开始调查,询问一月十四日那天晚上至次日凌晨之间,住户们是否听到过什么异常的动静,或者见过什么可疑的人员。
普克和彭大勇在何天心对门邻居家调查时,本指望能够从中多少得到一点儿线索的,因为对门邻居对彼此的了解应该相对较多一些。这家的男主人姓周,叫周洪发,是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普克一见他,就感觉到一种曾经熟悉但却令人厌恶的东西。
周洪发对普克彭大勇所提问题的回答与其他住户差不多,也是说不了解情况,也不了解何天心,没和她打过交道。
对周洪发这个人,普克心里怀着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但还是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问:“你们住在对门,进进出出总难免有碰到的时候,就没有打过招呼吗?”
周洪发说话时,眼睛习惯于左顾右盼,就是不看着正和自己说话的对象。对于普克这句问话,他眼睛斜向下盯着地面,说:“那个丫头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我们开始想着大家是邻居,还跟她打打招呼,她像没看见一样,后来就算了。”
普克又问:“一月十四日那天晚上你们在家吗?”周洪发眼睛又转向了天花板,一眼一眼地看着,说:“一月十四号啊?我想想……那天晚上我在外面跟几个朋友一起吃饭,回来晚了。家里人都在的。”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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