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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最后的幸存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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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远刚从车库里将车开出来,便看到将千草挡在半路上的津川,原来两人撞在一起了,他默默将车倒退,用树木挡住自己。
津川拉住千草的胳膊:“你干什么去?”
千草扫了一眼津川车后箱被装得鼓鼓的,连盖子也盖不上的行李舱,里面都是她的东西,原来津川将出租屋内所有她的东西全搬来了,竟是想让她就此与他住在这所豪华公寓,他所谓的家里面。
本来千草见他默默将她的东西运过来,这么迫不及待的让她住进他家,千草可能会有些幸福的欣喜,可是现在,她只会联想到他因对别人的爱所产生的占有欲,只会让自己心中苦涩。
“津川,你认不认识陈慕颜。”千草想起了津川母亲和他吵架时提到的名字,既然说是他的前女友,那个肯定和津远口中他的初恋是一个人了。
津川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认识。”
“那张床她也有睡过吧。”千草望了望天,他们两人相处八年,又怎么会连张床都没睡过,那时两人应该已经涉及到谈婚论嫁了吧。
听千草问这个问题,津川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他紧紧握住了千草的手:“在意那些事干什么。”
“我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是你骗了我!”千草转过身决绝的路过津川,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津川心中不知为何一阵一阵的痛,他想去拉千草的手,可是千草因昨天晚上体力不支一个不稳跌倒在了地上,津川去抓她的手也没抓住。
“津川,原来你一直不舍得扔掉一个东西,是因为你之前丢了一个东西然后后悔没珍惜过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你不舍得扔的东西它的感受,它愿意摆在那里不是想让你用它,而是她和你产生了时间的情感。”千草不想让津川看到自己哭,所以一直没有起身,眼泪一直掉在泥土上。
这时她的眼前落下一双皮鞋,一双大手将她拉了起来。
“老师……”千草喃喃着,她抓住阮西的袖子,抑制住哭音对他说:“带我走。”
阮西怔了怔,他从未看见过这样的她。
千草身后,津川见到将千草扶起的阮西神情闪过一丝紧张,他心脏又疼又焦躁的握住千草的侧肩:“是他么?你今天与我这样都是因为他?你们早就约好的?!之前你有几次晚回家你是不是也是和他度过的?为什么要这样,我对你不好吗?!”千草的肩膀被津川越捏越紧,阮西皱了皱眉头,将津川的手从千草肩膀上扳下去。
他看得出千草此时不愿看津川,便握住她的腰轻轻带她退到了自己的车子旁,千草背对着津川耐住喉咙中的颤音说:“津川,现在我才知道,你真的像你弟弟说的一样,一直都没相信过我,既然你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我早该想明白,那是你因为另外一个女人甩了你心中不安升起的占有欲。”
“千草,别在闹了,我特意将你的东西都拿了过来,现在起我们就可以真正的在一起了。”津川向千草走了两步,千草的十指捏的发白,突然阮西打开车门揽住她将她送了进去,然后独留下望着津川:“没看出来吗?她已经对你失望了。”
失望?为什么要对他失望?他甚至比从前对待陈慕颜还要对她好,为什么她却要离开他……
心中席卷来巨大的空落感,津川冲到阮西的车面前敲打着千草这边的车窗,阮西没有管他,兀自坐进了车里,只听千草小声的对他说:“老师,能不能帮我告诉他,我们分手吧。”
阮西没有半刻犹豫的打开车窗冲向津川,用低沉而好听的声音说着:“她让我告诉你她要和你分手。”
说完这句话,阮西毫不犹豫的关上车门,发动起了车子。
分手?津川全身的血液倒流,浑身冷冷的,好像又经历了两年前那个人与他分手的彻骨之寒。他用力敲打着车窗,甚至在车子起步时跟着它跑起来,心脏像是用一段锁链捆扎,然后悬空的吊起。
跑了半天,他在发现自己也是有车子的,慌忙的回去打开车门坐进去,钥匙慌乱的险些插不进锁孔。
最终车子启动了起来,可是阮西的车已经不见了踪影,津川手指冰凉的转动方向盘,不知是追着什么,大力踩着油门将车开飞了出去。他在漫无目的的追,载着从出租屋中拿来的,属于她的生活用品。

、34这章不会起名了

“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千草揉了揉眼睛问。
“我家也住这个地方。”阮西拉着千草在圆环路转来转去:“你去哪?”
去哪?千草首先想到的就是出租屋;可是那里是津川租的;她不能回去了,但除了那里,她竟再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家。细小的声音带着鼻音从千草嘴巴中传出:“我不知道……”
“去我那里吧。”阮西突然问道。
“我不想住那个小区。”千草吸吸鼻子笑了笑:“谢谢你老师,把我随便放在路边就行了。”
停顿了半晌;阮西说:“我不放心你。”
“没关系;把我扔在路边吧;我知道回家。”这句话当然也只是推脱之词而已。
就在这时;千草的电话响起来;不出所料,打来的是津川的号码。千草默默将它按掉;谁知刚按掉又响起来,她不知按了有多少回,正要把电池拔掉,津川突然向她伸出了手:“我帮你接。”
还未等千草反应,阮西就将电话拿了过去,沉声只说了一句话:“不用再打过来了,我会照顾好她的。”
接下来,电话真的诡异的消沉了一会儿。
不过很快,铃声竟又响了起来,千草拿起电话正要按,却见上面显示着严旭的号码。
“喂。”千草将电话放入耳边:“严旭么,有什么事。”
“老师,你怎么了?”严旭一瞬间便听出了千草声音的不对。
“没什么,说你的事吧。”
“老师,你在哪,我想当面跟你说。”根本不是没什么的事,那种声音明明跟平常的千草很不同,就算是本来在电话中也能说明白的事情,他也要见了面看见她真的没事后再走。
“也好。”千草不想让阮西看到她现在的落魄模样,甚至无家可归的状况,便对他强挤出一个笑容:“有一个朋友要和我见面,老师可不可以拉我到中央公园?”
“嗯。”阮西抓住方向盘的手先是顿了顿,脚条件反射的想去踩刹车,却想到千草已经说过她不想住在那个小区,便对她说:“和你的朋友聊完早点回去,今天会下雨。”
到了中央公园,千草远远的便看到严旭站在那里等他,待千草走进了严旭怔了怔,因为千草身上只穿了一层棉白色的睡裙,将她的身影显得很是单薄。她从前神采奕奕的目光变得沉寂,永远明亮带笑的眼睛上蒙上了一层水光,永远像打不倒的小强一样盛满活力的身姿变得有气无力。
莫名的好像跑过去环住她,可严旭没有动,因为现在的她有着她的幸福。
“怎么了。”千草坐在公园喷水池旁边的长椅上,没有坐姿的仰着头,双臂搭上椅背向后靠去,不时有喷泉溅起的水花落在他正仰头看天的脸上,像是冷却了的泪水一样。
“上次市里的中期考试,班上好多同学的及格了。”严旭缓缓的说。
千草抬起头面带不爽的看他:“你就是想告诉我这个?……”下一瞬间千草继续望天:“太笨了!怎么还有不及格的呢!”
听到她这样的话就好,证明千草虽然不当了老师却还是在意着这个班。严旭动了动唇瓣,声音即轻而清的对她说:“友丽住院了。”
千草身体僵了僵,一下子从座椅上抬了起来:“为什么住院了?她生病了吗?”
“老师离开的那段时间经常会有人议论起你,昨天晚上她听不过去就找对方理论,结果却起了冲突,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已经全身都是伤了。”严旭顿了顿:“本来她不让我告诉你。”
想起昨天,严旭将手攥得紧紧的,那时他和板寸等人走到别的班级的门口,却发现友丽被那个班的一群女生围在中间狠狠殴打着,最后明明友丽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们却还不依不饶的踢着她的肋骨,并说着不三不四的话。
那些话的内容都是关于千草的,她们骂友丽有其师必有其徒,无中生有的诽谤着千草其实是靠潜规则才能来这所重点学校任教的,当然还有更过分的话,千草被她们形容成了世界上最低档的妓女,连教导主任也说:那个女人曾经勾引过我,不过被我果断的拒绝了。
寸头看到友丽被打眼睛都激红了,他第一个跑上去将友丽抱出来,然后失控的扇了一个女生一巴掌,结果战争由此变成了两个班之间的战争,在那条走廊里男生聚众打架,谁也没讨到半分好处。
最后两个班都被学校管制了,但处理结果却显得他们像个不良的丧家犬,因为先动手的那个班只是被言语教育了几句就被放了回去,而他们集体被学校记了大过。
这些他都没准备告诉千草,只是友丽是千草的朋友,千草若是知道友丽受伤的事,一定非常渴望去看她。
千草的手掌不自觉捏在一起,眼睛睁得大大的,此时他才真正的抬起眼去看严旭,发现他的额角有些青紫。先前她心中那些悲伤的情绪已经被严旭的话冲击得挤进了几角旮旯里,千草用冰凉的手捏住严旭的袖子:“带我去看她!”
……………………
到了病房,这里已经有很多人了,寸头正给友丽削着苹果,见千草进来大家集体一愣,友丽瞪了一眼严旭:“大嘴巴!”
千草坐到床侧,见友丽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还残留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她抓住友丽的一只手握了起来:“你才是大嘴巴!谁喜欢议论就让他们说去!谁让你帮我辩解了?多管闲事!”
“哼,我愿意。”友丽吃了一口寸头给削的苹果:“千草老师,你不会是也让人给打了吧?”
“我有你这么笨?”
友丽瞥了一眼千草的胳膊,千草顺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很清晰的吻痕。
千草窘然的对着班上同学关注的眼光挠了挠那里:“昨天晚上蚊子太多了。”
“肯定是毒蚊子。”学委推了推眼镜评价道。
在这里呆了一个下午,千草感觉时间过得很快,和这群曾经叫她老师的朋友们聊天很容易就能忘掉不开心的事情,给她一种从前在寝室和大家一起打打闹闹的感觉。
出了病房千草又给李雨打了一个电话,发现还是接不通,叹了一口气,门外已经陆陆续续出来人,原来是友丽的爸妈来了,同学们都为友丽和她的家人让出了地方。
“老师,一会儿你去哪?”不知什么时候,严旭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再说吧。”千草再叹了一口气,本来她还想着去宾馆住一晚,但后来却发现她身上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出来,要不是当时和津远对峙的时候拿起了手机,她现在应该连个电话都没有。
原来没有工作养不起自己竟是这么失败的事情,不光谁也看不起你,当你的依托没有了时,你便一无所有。
想着去二十四小时快餐店坐一晚,第二天再去补办个身份证连带银行卡,千草自嘲的笑了笑,当一个人必须面对独立时,想要做什么事都没什么困难。当你身边有个肩膀可以靠,你可以对他哭对他诉苦,但当这个肩膀不见了,也不代表你必须被困难所冲没,你反而会习惯去面对坎坷,没有了想哭的欲望。
走到医院门口,外面已经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千草抱了抱肩,果然很冷,看来今天晚上可有得熬了。
正要走入雨中,她的身体突然被拉了回来,身上一暖,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
“老师,你今天是怎么了。”严旭问。
“什么怎么了?”
“从早上开始就不对劲,身体状态看起来也不太好,在病房里心不在焉,我坐在你旁边叫了很多声你都没听见,甚至去碰你的手指你都没有感觉,如果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就算……就算你不想和我说话,也可以和友丽她们说的……”严旭抿住唇,眼睛瞟进雨里。
“我为什么不想跟你说话?”千草困惑的反问。
严旭怔了怔:“我以为你怕会让别人误会。”
千草微扬起头张开嘴巴好像很开心的笑了一阵,雨滴都洒进了她的嘴里:“你说上次的那个吗?一点也不关他的事,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根本没有不想理你过。”说完千草将严旭的衣服披在了脑袋上跑进雨里:“谢谢你的外套,我回去了。”
嗯,去找快餐店吧,千草想着。
在雨里走了好长时间,等找到一家店后,雨水已经浸透了严旭的大衣打湿了她里面的衣服,千草浑身湿漉漉的走进店里选了个位子坐了下来,浑身粘嗒嗒的,这样的感觉真不好受。千草打了个寒颤,将身体紧紧瑟缩在椅子上,从远处看就像小小一坨。她抱住自己的膝盖温暖了一会儿,却发现连她自己的体温也很凉,尤其是肚子突然传来疼痛感,大概是受凉了。
裹紧了严旭的衣服,她趴在了桌子上,身体在哆嗦,很累,很饿,好想来杯热热的奶茶,好想这一晚上快点过去。
慢慢闭上眼睛,突然,千草又满是波澜的睁开了,想起昨晚,她不禁担心着:自己不会怀孕吧?
严旭在雨里站了很长时间,他一直注视着马路对面快餐店落地窗里透出的那个身影。大概是平常很难见得到,所以很想多看她几眼,也大概是千草那句‘我们分手了’一直回响在他脑中,让他感觉有些欣喜。
所以他就一直跟在她身后走着,好几次都看到她险些跌倒,又看着她如现在这样抱着肩膀打哆嗦。本是那样充满活跃的身影此时竟孺弱不堪,是因为那个男人吗?不知为何,他现在再也开心不起来,只是担心她,心疼她,想和此时的她感同身受。
本来他还以为她会打车离去,却不想她顶着大雨寻到了一家快餐店,他在这里注视了她好久,终于发现她竟是想在这里住下。
为什么当有了困难时她不能想到他呢?严旭跑过马路推开快餐店的门,来到千草身边心疼的将她摇醒,衣服都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难道她想就这样睡一晚吗?
其实千草不是困倦的睡着了,她只是因为头太晕沉而趴在了桌子上,心中提心吊胆有着担心的事,脑中不停跳跃出津远说过的讨厌的话,身上又热又冷,她挺不住了,所以什么都想暂时抛到脑后。
就当所有想回避的事,包括来到这个世界的事都是她做过的一个噩梦。
混沌中千草感觉有人在轻摇着她,睁开眼睛突然发现面前站着严旭,刚要问对方你怎么在这里的话,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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