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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最后的幸存者-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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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所有想回避的事,包括来到这个世界的事都是她做过的一个噩梦。
混沌中千草感觉有人在轻摇着她,睁开眼睛突然发现面前站着严旭,刚要问对方你怎么在这里的话,严旭就将热得发烫的她抱进了怀里,嘴唇贴着她的额头试着她的温度:“都这么烫了。”她的身体几乎全被严旭裹紧了怀中,胸口挨上了严旭热乎乎的胸膛,终于暖了。严旭用手托起她放在怀里向外走去:“去我家吧。不过我也没有伞,我们还要再淋一会儿。”
千草此时才发现湿透了的不光只有她一个人。
“带我去药店。”千草的嗓子已经因发烧而变哑:“帮我买些药。”
…………………………
等到了别墅千草已经窝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严旭将千草放在床上,望着手里的避孕药品,面色有些纠结。
走过去将千草的睡衣带子解开,本来是本着不能让她着凉的心情做的,但当他真正实施起这个动作的时候却不知从何下手,继续解吗?
手颤抖着将千草的睡衣全部脱光,严旭用温热的毛巾为她擦拭着身上的雨水,意外的不觉得这个行为有半分色情。
他只是感觉心疼。
千草的胸口遍布着吻痕,被睡衣盖住的部位全部青青紫紫的。在擦草千草腿部的时候,严旭手下的动作突然停住,在千草大腿根部的部位有些泛青,这是需要多么激烈的冲撞。心中微微有些发酸,严旭低下头吻了吻千草的唇,虽然他不止一刻猜测千草与她的未婚夫为什么要分手,但是他知道,在千草心里从来没有过他的一席之地。
虽然如此,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爱她的行为,忍不住想找她说话,关心她,忍不住要和她见面。
从柜子中找出几件自己的衣服为千草套上,一粒一粒的为她系着扣子,严旭感觉这就像他们已经结婚了一样,好幸福。
紧接着将千草湿漉漉的睡裙放在盆里用水泡上,然后拿起药瓶仔细研究了一下剂量,冲了一杯温水就着药喂给她喝,越来越希望永远都这样,像夫妻一样。
可能是出水口太宽的原因,千草喝了一口便被呛得咳了咳,严旭马上停止了喂水,拿着杯子看了看,然后喝了一口,对着千草的嘴唇小口小口的过给她。千草太急于喝水,从她刚才挨到水源便被呛到就可以看出来,此时严旭小口小口的喂给她,她嫌弃不够,便对着出水口吸了起来。严旭脸红了红,然后继续小心的喂给她,却保她不会再被呛到。
可是喂水上瘾了该怎么办?
可能是迷糊久了,千草终于迷糊醒了,在她意识慢慢触摸出去的一瞬间,发现唇上湿湿的,有人在吻着她。她的后背靠在一个坚实的臂膀上,正被谁扶着。
睁开眼睛,她认出那是严旭,不过视线模模糊糊的,看来她是烧晕了头了。
被千草的眼睛一望,严旭脸上再次出现两坨红,没想到他弄醒她了。
“那种药不能与感冒药一起吃,会影响药效,所以我就没有给你找感冒药。”严旭将千草扶了回去,边为她掖着被边轻声细语:“刚才你喝水呛到……所以我就……”
千草打断他:“又不是没亲过。”
知道千草指的是上次他偷吻她还不敢承认的事,严旭用手背挡了挡鼻子,将脸上的红晕盖住:“你好好睡,我回房间了。”
“嗯。”
严旭走后千草本想入睡,却又听到了推门声,严旭面色尴尬的盯着微微泛红的脸再次进来,这次怀中抱着一大堆东西。
将热水袋递给千草,又为千草加了一床被子,拿着空杯子为千草凉上了一杯白水。他边弄拾着边说:“不能吃感冒药的话,这种方法也许会有点用。”
千草怔怔的看着严旭忙碌的身影,虽然知道他其实一点都没变,但却觉得比从前高大的许多,很有安全感的那种高大。
他正在她心中渐渐成长起来,每个人都是,只要细细观察,他们就会有属于他们的,平常你绝对没有发现过得变化。
比如说友丽和寸头,今天之前从来没发现原来那么爱吵嘴架的他们其实是相爱相杀。
今天之前,她觉得没有必要去依赖人了,即使是朋友,也要靠自己的能力才能活下来,依赖只能使人萎缩。
今天之后,她却明白并不是你不想依赖就不必依赖,它真正的目的不是保护你或者让你有个哭诉委屈的地方,而是让你懂得人与人之间的温情。

、35偶尔要大方一回

在严旭家住下的这几天千草将津川后来为她办的电话卡扔掉了,重新补办了从前的号码;因为津川总是给她打着电话;不分昼夜,几十遍几十遍的打。千草毕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狠下心不爱的人,她需要有时间慢慢消磨,每当来电显上显示津川名字时她的心就松动几分;换电话号的这个行为也是她为了能管得住自己。
严旭的小提琴比赛结果已经下来了;果不其然的成功晋级;如果是在决赛上;能让人作弊的可能性就小了;所以千草不再担心有人黑严旭,决赛一切全凭实力。
不去阮西那里练习也没有其他事做的时候;千草大部分时间都是宅在屋子里写谱子,写她花了好久时间也没完成的【撒旦之死】。
严旭每天回家都会买菜,家里没有冰箱,所以一切食材都是当天做当天吃。因为严旭学业也很忙,千草又住着他家的房子,所以不好意思看着他每天拉完小提琴还忙里忙去洗手做羹汤,所以便让严旭去一边呆着去她来做,不过严旭这时候会很不听话,总会让局面发展成两个人的身影在厨房内忙里忙外。
在千草要去办银行卡的那天,总是能在别墅中不经意的看到严旭,他也在看着她,眼神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千草早上出卧房,严旭在客厅拉小提琴,千草中午出卧房,严旭在拉小提琴,一切都像是偶然,却又像注视着她一般。
在她出门之前,严旭终于问她:“你干什么去?”
“昨天跟你说了,补办银行卡啊。”
“还回来吗?”严旭抿着唇问着,眼睛直盯着千草手中的黑色大塑料袋,是行李吗?如果她办完了银行卡,有钱了后就不必和自己委屈在这个没有冰箱没有空调的地方呆下去了吧……
望着严旭失落的小表情千草愣了愣,然后好笑的抽动了一下嘴角:“严旭,我租你的房子住怎么样?”
严旭刚想说‘免费的’,但害怕千草不同意,也怕她反悔想在这里住下的事,便急急的答道:“嗯!”
千草对着他挑了挑眉毛,然后扬了扬手中的黑色塑料袋:“垃圾哦~”
严旭在心里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千草住在这的日子中,虽然平静如往但却屡屡波澜,当然那些波澜只存在于他的心中。
就像早上去那唯一通了水的卫生间一样,迷蒙间严旭拿起牙刷刷着牙,却发现他用错了牙刷,将绿色的用成了蓝色的。
光是这些小细节就已经让他的心脏停不下来的跳动不已,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可以和她生活在一起,感受她的气息。
例如这样的事还有很多,比如经过她卧房的时候听到她在里面哼歌,比如说在他拉小提琴的时候,路过的她会随口称赞一句‘真好听’。
虽然如此简单,但光光是这样,就让他握着琴弓的手忘记了动作。
这天千草正在屋子里写谱子,一个电话突然打过来,拿起来一看,欣喜的发现是她找了多少天都联系不上的变态李。
酝酿了一下怎么和李雨措辞,千草按下了通话键,电话那边李雨温柔无害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才离开了多久,没想到一回来你就被开除了,现在学校里到处都是关于你的故事呢~”
“哦?那你觉得那些故事的情节怎么样?”
“不够好,因为和主人公发生故事的角色里没有我。”
千草按了按太阳穴:“那现在都有谁啊?”她走的时候可是只有高图一个人是绯闻男主角而已。
“你的三个学生,还有别的班被处分开除后又回到学校的三个学生,再加上……教导主任,他说你勾引过他。”李雨顿了顿然后继续说:“可是我不相信,勾引的话也应该先是我这种老师。”
“……”虽然对李雨的话很无语,但另千草更无语的却是和谐学院的全校师生,就她一个妙龄少女干嘛想不开去勾引教导主任那个老头子啊!不过学校中关于她的丑闻一定是一边倒状态,谁也不相信她,从学校又把之前因为非礼她开除的那三个学生找回来念书就可以猜出一定有人跟校长说了什么耳边风,诬告那三个被开除的学生是被她勾引不成冤枉的。
“李老师,其实我给你打电话是有些事情,你也应该猜到了是什么。”想到友丽身上的伤还有同学们对她的苦苦维护,千草不禁攥了攥手指,怎么能够让爱她的人保护她的人因她而蒙羞呢。
…………………………
珈蓝二队音乐会这天,因为阮西带领一队成为国内一流乐团而一炮走红的缘故,二队的演出厅中也座位饱满。
国内的乐评人无不为二队的阵容所惊叹,不少人是从国外留学而回的海归,队中年轻的首席小提琴手还是上两届全国小提琴大赛的冠军,几乎个个战绩颇丰,有可圈可点之处。
唯一让人意外的可能就是队中的指挥了,没听说有多大名气,样子也很面生,最重要的是居然是个小姑娘!这让很多人对阮西的眼光质疑起来,指挥是乐团的一个关键枢纽,阮西找人时怎么可以这么草率!
千草上台前搓了搓手,倒不是她紧张,而是阮西说这场演奏之后她就有钱拿了,这是一件多么让人兴奋的事!
好像深知千草内心正在想什么,在幕布背后,千草清晰的看到阮西将右手抬至胸前然后看着她用拇指在其他四个指头上搓了搓。
千草一瞬间便黑线了,大老板是在威胁她,如果表现的不好就没有钱拿了吗?==
不过千草的指挥是很给力的,上台祭出指挥棒开始指挥的时候,台下嗡嗡细谈的声音就喧哗尽没,深雪今天也来了,她很讶异千草的进步,好像比以前更有气势了。
但不知为什么,那却是一种悲伤苍凉的气势,好似被逼近绝路,让人避无可避,只能勇敢面对的气势,当失去了所有东西,不害怕再失去什么的那种铿锵铁马去前线上拼杀般的气势。
要是说从前的千草还给深雪的是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那么现在的她就是一种随心所欲的感觉,虽然两者很相像,但在气质上却存在着本质的区别。
现在台上的她实在太吸引人了,倒不是她的长相,因为背对着观众台的指挥根本不能让大家看到脸,千草吸引人的东西只是她单纯的气场,还有惹人沉迷的音乐。
千草指挥结束下台后,阮西很配合的给她开了一张票子:“表现不错,这是提前给你的工资。”
千草睁大眼睛瞪着阮西手上正在写着数字的支票票子,我说老板,你开工资的方式从来都是这么与众不同的吗?在接支票的那一瞬间千草突然有种被包养了的感觉,尤其是看明白了上面的数字后。
“有什么问题吗?”阮西问着千草。
“没有,老师,你绝对是个好老板!”
阮西嘴角微微勾起,然后似无意间问起千草:“他后来还有找过你吗?”
千草简直不知说什么好,因为她条件反射般想回避津川这个人:“……老师,我换了新的电话号码,就是从前那个。”
阮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哦……”
从后台出来,严旭已经远远站在大厅中央等她,见到千草身边的阮西后他抬起的脚步顿了顿,但还是大步向千草走去,只是挂在脸上情不自禁的笑容有些收敛:“今天的演奏很棒。”
“嗯,因为指挥真是太棒了。”千草面不改色的说。
“接下来回家吗?”严旭问。
“买点东西再回去,今天晚饭好好犒劳一下自己!”攥着阮西给的薪水钱千草就是活跃万分,有钱傍身的感觉真不错。
“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那道菜吗?今天晚上给你做。”严旭的眼睛不经意弯成了一个半月弯,在两人一问一答间,阮西很有存在感的被晾在了那里。
听到严旭和千草的对话,阮西忍不住去打量这个少年,他长得很高,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如果除去青涩的眼神,他是个很有才华的少年,不过他刚才对千草说什么?为她做晚饭吗?难道两个人住在一起?
……………………
迦蓝乐团二队的演奏轰动一时,但紧接着便被爆出一个消息,那站在台上指挥的天赋少女竟曾是一个高等院校的老师,还被爆出过丑闻。
紧接着面对千草的便是铺天盖地的预约以及舆论,很多媒体人都十分关注这件事,因为它不仅关系于教育界,还有音乐界,尤其是迦蓝乐团这样的一流的,在国际上也十分有影响的乐队,若是因这样一个带着丑闻的人的加入而被抹黑,那对国内古典音乐界也是一种损失。
网上也有很多人议论起此时,有人讽刺的说不能以貌取人,有人为千草辩护,说能演奏出那样音乐的人不可能在作风上有问题。霎时间,众说风云,正方反方搅成一摊。
但这些都是千草预料之中的,之前合斜学院怕她的丑闻暴露影响升学率,便没有对外公布,只是草草开除了事,文件上也并没有写开除理由。
所以她才没有直接找上学校去单纯为自己讨一个公道,那样的话连个精神损失费都没有。反正她也不打算在那里工作了,所以便想着将事情放到演出之后去澄清,果然,有看不惯她的人将那些虚假新闻挖了出来报给了媒体,事情一瞬间闹大,这下她不光可以申请赔偿精神损失费,还可以状告对方对她造成了实质伤害,最终定位成诽谤罪。
法律这东西很不靠谱,例如诽谤罪就必须情节严重才给立罪,搞得很多人有冤鸣不了。就像一个讨厌你的人总是跟别人嚼舌根说你水性杨花,如果去告她却是不可定罪的。
面对媒体词语尖锐的采访,千草什么都没答,只是对那些拿着话筒或面带鄙视或带着职业笑容的记者朋友们挥了挥手:“打车去合斜学院,到地方我请客。”
后来这一幕千草挥手的动作被人无意中拍了下来传到网上去,不少人评论说:不愧是玩指挥的,这一挥手间也整的跟主席查房似的,太大气了!
后来千草看到了这条评论,满是纠结的想,为什么是查房不是巡视……难道这世界的一切就和黄色脱不了边了吗==
到了合斜学院,不少人被千草带着记者朋友凶凶而来的强大阵容所镇住,就像电视里长长上演的黑社会场景一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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