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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演讲谋略与技巧-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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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对询问者的答复,我要向你们宣布,我并不是从在访问期间可能实现的结果作为出发点来考虑进行这一倡议的。我来到这里是为了转达一项使命。我作到了这点没有?真主啊,你可以作证。
 
真主啊!我要重复先知扎克利亚的一句话:“你们热爱正义和和平吧!”
 
我引用珍贵的睿智的古兰经中的一段话,它说:“你说相信真主吧,相信真主对我们的启示吧,相信他对易卜拉欣、伊斯梅尔、伊斯哈克、雅各布和对犹太部族的启示吧!相信穆萨、耶稣和先知们从他们的真主那里得到的启示吧!我们不歧视他们中间的任何人;我们是信仰真主的穆斯林。”
 
“伟大的真主是至诚的。”
祝你们和平!(林奎山1995:224—240)
 
 
赏析:
 
萨达特(1918—1981),埃及共和国前总统、埃及民族民主党前主席。
他任总统期间,曾发动“纠正运动”,并下令驱逐在埃及的苏联军事专家,向以色列占领区发起自卫反击战——“十月战争”,并亲自赴耶路撒冷同以色列总理会晤,打开了埃及与以色列直接对话的渠道,从而结束了两国之间
 
 
历时30 年之久的战争状态。1981 年10 月遇刺去世。
 
这篇演讲的历史背景发生在1977 年11 月20 日,当时以色列与埃及断断续续进行了近30 年的战争,两国政府、两国人民积怨已深,为了免除战争带给人民的苦难,寻求和平解决中东问题的办法,萨达特置当时世界舆论的猜测以及其它阿拉伯国家的劝阻和反对于不顾,把个人的安危置之度外,冒着硝烟战火,应以色列的邀请前往该国推行和平外交。
 
在以色列的国会大厅里,萨达特面对台下无数对立、敌视他的听众,他决定阐明自己的观点,要求他们放弃所有的怀疑与仇恨,放弃战争和痛苦,谋求和平与友谊,使所有饱受战火之苦的人们过上幸福自由的生活……其演讲难度可见一斑。
 
但是萨达特不愧为世界杰出的军事家和政治家,他以大度的胸怀、无畏的胆略,肩负起和平正义的使命,他以诚恳的态度、热忱的话语对听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演讲一开始,他便紧扣主题一语道出交战国人民共同的心声,“蒙真主允许,和平属于我们大家,属于在阿拉伯土地上的,在以色列的,在这个充满着血淋淋的争斗、为尖锐的矛盾所困扰、不时遭受流血战争威胁的广袤世界的每一个地方的所有的人。”仅仅是一句真诚的开场白便使得无数饱受战火之苦的人们心灵为之震撼。紧接着演讲者很坦然地道出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担负历史责任提出的要求——与交战国双方共同创造建立在公正基础上的持久和平”,使所有的人都过上“友爱、信任、幸福、自由的生活”。这一闪光的话语成为贯穿全文始终的主题,那么怎样实现持久公正的和平呢?萨达特没有急于给出答案,在得出这一重大问题的答案之前,萨达特首先强调了解决中东问题关键的一些前提条件,“任何人的幸福都不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并及时排除了人们脑海中的某些错误想法,以及消除对交战国双方人民的心理障碍,“为什么我们不能诚恳地、坚定地、坦率地伸出我们的双手来一起摧毁这一障碍呢?”“为什么我们不能以诚恳、信任和忠实的态度使我们的愿望一致起来……”这些饱含真情的呼唤,使台下怀有敌对、抵触情绪的听众心理发生了逆转,为和平与幸福的到来更加仔细地聆听他的话语,这样萨达特不无巧妙地为得出和平解决中东争端问题的答案扫平了道路。他不失时机地提出一系列重大主张,显得有理有据,结论肯定,具有充分的说服力。
 
此外,这篇演讲语言句式,起伏多变,短句的激情与长句的委婉以及一系列表达强烈感情时的排比句交替生辉、起承转合,丝丝入扣、丝丝入弦,在陈述之后有抒情、在抒情之后有论理、在论理中还恰到好处地引用了许多格言,如“和平中的一口粗茶淡饭,胜于敌对中的满屋佳肴珍馐”等都使演讲增色不少。
 
纵观全篇论理的演讲,无不呈现出诗般的优美、海样的情怀,怎不令人为之动情!
 
七、让新的亚洲和新的非洲诞生吧
 
'印尼'苏加诺(1955 年3 月18 日)
 
阁下们,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
 
各位姊妹,各位兄弟:
 
 
我能够在这个历史性的日子代表处在主人地位的印度尼西亚人民和政府欢迎诸位来到印度尼西亚,感到非常荣幸。假使我国有些条件不符合诸位的期望,我请求诸位谅解和原谅。我向诸位保证我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使诸位在我们中间的逗留对于宾主双方都是难忘的。我们希望,我们的热烈欢迎将补偿可能会有的任何物质缺点。
 
在我环顾这个大厅和在此聚会的责宾的时候,我内心十分感动。这是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的有色人种的洲际会议。我对我国能够款待各位感到自豪;我对诸位能够接受5 个发起国家的邀请,感到高兴。然而,当我回想起我们许多国家的人民最近经历的苦难的时候,我不由感到悲伤。这些苦难使我们在生命、物质和精神方面都付出沉重的代价。
 
我认识到:我们今天在这里聚会,是我们的祖先、我们自己一代和年纪更轻的人牺牲的结果。在我看来,这个大厅不仅容纳了亚洲和非洲国家的领袖们,而且容纳了先我们而去的人们不屈不挠和不可战胜的不朽精神。他们的斗争和牺牲为世界上最大两洲的独立主权国家的最高级代表的这个集会开辟了道路。
 
亚非两洲各国人民的领袖能在他们自己的国家内济济一堂讨论和商议共同有关的事项,这是世界历史上的新的起点。不过在儿十年前,我们各国人民代表往往不得不到其他国家甚至别的洲去,才能聚会。
 
在这方面,我想起大约30 年前在布鲁塞尔举行的“反对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同盟”的会议。在那个会议上,许多今天在场的杰出代表曾聚在一起,在他们争取独立的斗争中找到了新的力量。
 
但是,那是一个在数千英里之外、在异邦人中间、在异邦的国土上,在别的洲的会议地点。在那个地方集会,并不是由于选择,而是由于必要。
 
今天,对比很鲜明。我们各个民族和国家不再是殖民地了。现在我们已经取得自由、主权和独立。我们重新当家作主。我们不需要到别的洲去开会了。
 
在亚洲的土地上,已经举行了几次亚洲国家的重要会议。
 
如果我们寻找我们这次伟大的聚会的先驱者,那么我们必须望着科伦坡——独立的锡兰的首都——和1954 年在那里举行的五国总理会议。而1954年的茂物会议表明,走向亚非团结的道路已经扫清了,今天我荣幸地欢迎各位来参加的会议就是这种团结的实现。
 
我国是你们的东道主,我感到很骄傲。
 
但是我想到的并不全是印度尼西亚今天享受的殊誉。不,我的一部分心情由于其他的考虑而黯淡下来。
 
你们并不是在一个和平、团结和合作的世界中齐集一堂的。在国与国之间,国家集团与国家集团中间,存在着巨大的裂痕。我们不幸的世界支离破碎,受着折磨,所有国家的人民都怀着恐惧的心情,担心尽管他们没有过错而战争的恶犬仍会再一次被放出笼来。
 
如果尽管各国人民做了一切努力,竟仍然发生这种情形,那时将会怎样呢?我们的新近恢复的独立将会怎样呢?我们的子女和父母将会怎样呢?
 
出席这次会议的代表们的责任是不轻的,因为我知道,这些关系人类本身生死存亡的问题一定会放在你们的心上,正像它们放在我的心上一样,而亚洲和非洲国家是无法逃避它们对于寻求这些问题解决办法所负的责任的,即使他们想逃避也做不到。因为这是独立本身责任的一部分,这是我们为我
 
 
们的独立而愉快地付出的代价的一部分。
 
许多代以来,我们这些国家的人民一直是世界上无声无息的人民。我们一直不被人注意,一直由那些把自己利益看得高于一切的别的国家代为做出决定,一直生活在贫困和耻辱中。于是我们各个民族要求独立,并且为独立而战,最后终于获得了独立。随着独立的获得,就担负了责任。我们对我们自己,对世界和那些还未出生的后代负有沉重的责任。但我们并不固负有这些责任而懊悔。
 
在1945 年,我们民族革命的第一年,我们印度尼西亚人在我们最后获得独立时——我们从不怀疑我们将获得独立——我们对独立怎样办的问题。我们知道如何反对和破坏,然后我们突然碰到了必须给予我们的独立以年容和意义的问题。不仅是物质的内容和意义,而且还有伦理和道德的内容,因为没有伦理内容和道德内容的独立,将是人们所寻求的东西的一种可怜的赝品。独立的职责和负担,独立的权利、义务和特权,必须看作是独立的伦理内容和道德内容的一部分。的确,我们欢迎乏我们负起新的负担的变化,我们都决心尽我们的一切力量和勇气来承担这些负担。
 
兄弟姊妹们,我们的时代是多么有生气呀!我记得,几年以前我曾有机会公开分析过殖民主义,我当时曾促请大家注意我所说的“帝国主义的生命线”。这条线是从直布罗陀海峡起,穿过地中海、苏伊士运河、红海、印度洋、南中国海和日本海。在这个遥远的距离的大部分,这条生命线的两边的土地都是殖民地,那里的人民是不自由的,他们的前途抵押给了一种外国的制度。沿着这条生命线,这条帝国主义大动脉,吮吸着殖民主义赖以生存的血液。
 
今天在这个厅里聚集的,就是那些国家的人民的领袖。他们已经不再是殖民主义的受害者了。他们已经不再是别人的工具和他们不能影响的势力的玩物了。今天,你们是自由的人民、在世界上有着不同的身份和地位的人民的代表。
 
是的,“亚洲有风暴”,非洲也是如此。在过去几年中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许多民族和国家从许多世纪的沉睡状态中苏醒过来了。被动的人民已经成为过去,表面的平静已让位给斗争和活动。不可抗拒的力量横扫了两个大陆。整个世界的心理的、精神和政治的面貌已经改变了,这种改变的进程还没有完结。世界上到处产生新的情况、新的概念、新的问题、新的理想。民族觉醒和复苏的狂风横扫了大地,震撼它、改变它,把它改变得更好。
 
20 世纪是一个具有巨大活力的时期。近50 年来的发展和物质进步,或许比以往500 年所发生的还要多。人学会了控制一度威胁他的许多天灾,学会了缩短距离,学会了把他的声音和形象穿过海洋和大陆传到远方,深入地探测自然的奥秘而学会了如何使沙漠开花,使地球上的植物增加产量,学会了如何把封锁在最小物质分子中的无限力量解放出来。
 
但是,人的政治技能是否和他的技术技能和科学技能同时并进呢?人能控制闪电,但是他能否控制他所生活的社会呢?答案是不能。人们的技术技能已经远远超过他的政治技能,他不能肯定地控制他所制造的东西。
 
这种情况产生了恐惧,人们渴望安全和道义。
 
目前的社会、政府和政治家的态度也许比世界历史上任何其它时候都更需要道义和伦理的最高准则为基础。在政治方面,什么是道义的最高准则呢?
那就是一切都要服从人类的幸福。但是,我们今天面对的情况是,人类幸福
 
 
并不总是在人们的考虑中占有首要地位,许多掌握大权的人却是在想如何控制世界。
 
的确,我们生活在恐惧的世界中。今天人们的生活受到恐惧的腐蚀,而且因为恐惧而变得很痛苦。恐惧将来、恐惧氢弹,恐惧意识形态。这种恐惧也许是比危险本身更大的一种危险,因为恐惧使得人们采取愚蠢的行动、轻率的行动和危险的行动。
 
兄弟姊妹们,我恳求你们,你们在讨论中不要为这些恐惧所左右。因为恐惧是一种酸液,把人们的行动腐蚀得怪模怪样。请大家以希望和决心为指针,以理想为指针,并且以梦想为指针!
 
我们属于许多不同的国家,我们有许多不同的社会背景和文化条件。我们的生活方式是不同的。我们的民族特色、色彩或主旨——你们愿意怎样称呼它都可以——是不同的。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人类是由于这些东西以外的考虑而分裂或团结的。冲突并不起于肤色的不同,也不起于宗教的不同,而起于欲望的不同。
 
我深信,我们大家是由此表面上使我们分裂的东西更为重要的东西联合起来的。例如,我们是由我们对不论以什么形式出现的殖民主义的共同厌恶联合起来。我们是由于对种族主义的共同厌恶联合起来的。我们是由维护和稳定世界和平的共同决心联合起来的。这些不就是你们接受的邀请书中提到的那些目的吗?
 
我坦白地承认,对于这些目的,我不是漠不关心的,也不是为纯粹和个人无关的动机所驱使的。
 
怎么可能对殖民主义漠不关心呢?对于我们来说,殖民主义并不是很遥远的东西,我们知道它的全部残酷性。我们曾看到它对人类造成的巨大破坏,它所造成的贫困,以及它终于无可奈何地在历史的不可避免的前进下被赶出去时留下的痕迹。我国的人民和亚非两洲许多国家的人民都知道这些事情,因为我们曾亲历其境。
 
的确,我们还不能说,我们这些国家的全部地区都已经自由了。有些地区仍然在皮鞭下受苦,没有派代表到这里来的亚非两洲某些地区仍然在这种情况下受难。
 
是的,我们这些国家的某些地区现在还不是自由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大家还不能认为现在已经达到目的的原因。只要祖国的一部分还不是自由的,任何民族都不能认为它是自由的。像和平一样,自由是不可分割的。半自由的事情是不存在的,正如半生半死的事情不存在一样。
 
我们时常听说:“殖民主义已经死亡了。”我们不要为这种话所欺骗,甚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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