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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无良怪医不为夫-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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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不可以···”
褔康安蓦地变了脸『色』,愠怒道,“其实原因根本不在晴如的身份上,而是你根本不愿意嫁给我,你对陆茗还没有断情!我这就派人去杀了他,帮你死心!”
她自背后抱住他,“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求你,不要再去抓他们了!”
拼命求饶下,褔康安方转身抹去她眼角的泪,语意可怖,“芸儿,我不喜欢看见你哭,更不想你为别的人哭,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养好身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每天乖乖等我回府,等我们成亲那一日。”
芸芸哽咽着点头,“嗯,我知道了,我会做到···”
他看着乖觉的模样,很是受用,捏着姑娘的下巴,“你好好休息,明日早些来为我更衣。”
褔康安软硬兼施,一面似对她千依百顺,一面却以陆茗相挟,大肆彰显着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势。
在这之后的许多天里,芸芸每日都装扮得清雅悦目,像只没有生命的扯线木偶般活在寂寂深院里,不过好在近日他都忙于调查自己的身世,没有『逼』迫她做苟且之事。
可她总是忧心的,即便不担忧自己,也为陆茗那日的重伤寝食难安。
傍晚的时候,褔康安心情极好,设宴请了知府王凤举过府做客,芸芸作陪。东阁里换茶的片刻,王凤举借故塞了张字条与她,“芸小姐,今日盛情,凤举感激不尽,明日凤举于家中设宴回请二位,望芸小姐赏光同来。”
芸芸实在想不到素日与这位大人有何交情,出于礼貌,仍是暖颜颔首。
夜暮,她如往常般于寝阁内为褔康安宽衣,轻解腰带时,他忽的将她禁锢在怀中,鼻尖摩挲着嫩脸,呼吸急促而热烈,“芸芸,你身上好香。”
她下意识想要推开怀抱,可他就像饿久了的狼一般擢取了她的芳唇,强取豪夺,令她舌根生疼。这样的痛楚并未持续多久,她便被抱上了圆几,猝不及防下,双脚被迫勾上他的腰际。他的双手顺着小腿光洁的曲线『摸』向俏『臀』,电光火石般探入衣襟向上,整个动作熟练地令她害怕。
她的背脊因身上压力与圆几完全贴合,褔康安没有褪下她身上任何一件衣衫,却几乎将她的全身已抚『摸』遍了,除了那绝密之地。
低沉的喘息声在她芳香的颈项间徘徊,唇瓣与脸颊隔着轻薄的衣料在小山处摩挲着,似寻找着山巅的红润明珠。许是有些恼了,便腾出只手探入寻找,迫不及待地吻下。芸芸担心的事接下来却并没有发生。
褔康安渐渐放慢了动作,伏在她耳边道,“芸芸,我们就快可以成亲了,李庸已在京城找到了当年宫中的一名老太监,我很快就能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你高不高兴?”
她仰着头垂在桌边,声音略带沙哑,“嗯,我···高兴···”
正当此难分难解之际,门外小悦的一声通报立时惊诧了两人,“侯爷,小姐,有个自称阿颜觉罗氏的女子造访,她说自己是侯爷夫人,此刻正侯在门外。”
芸芸慌忙起身,羞愧之感侵袭全身,“是晴如姐姐!她来了。”
褔康安倔强地握着她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她来的正好,我现在就同她说个清楚明白。”
她拖着他的衣袖恳求道,“二哥,不要···晴如姐姐若是知道了,会很伤心的。”
“我只要你开心就够了,旁人,我管不着!”
芸芸不住摇头,她又怎么可能开心,“二哥,你不顾晴如姐姐,也当顾及明山公在偌大一个江南官场的影响,这三年来,你有多用心地经营各中关系,我比谁都清楚。所以二哥,请你先不要告诉晴如姐姐,好么?就当给我几分颜面,给阿颜觉罗家几分面子!不然你身世未明,如此闹开来,你要以何颜面面对江南百姓!”
她句句珠玑,掐中要害,令褔康安冷静了许多,“依你的意思是?”
“一切不变,你我···只是兄妹,绝无其他,好好待晴姐姐吧,他为你等的够久了。”
褔康安对庭中朗声道,“开中门,迎接夫人!”




、第一百六十三章 是去是留

总督府内的灯火整片亮了起来,一众丫鬟奴仆分列两侧,皆对这位突如其来的侯爷夫人好奇极了,总督大人之糟糠,当是何模样,与宠越优渥的芸小姐相比,又是谁胜谁负。两女相见,是称姑嫂,还是···“姐妹”?
当小厮拉开督府中门时,酷夏的夜风将晴如的发丝吹起。障目之中,她瞧见门前石径上,薄有微汗,衣衫细处凌『乱』的两人,眼中懊恼地噙满了水雾,若非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见到这一幕显而易见的背叛场景,她不敢想,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疯狂事情来。
芸芸心虚地迎上前,“晴如姐姐···”
她隐下怨恨的神『色』,『露』出一抹强颜的微笑,“芸妹,这么晚了,还要惊动你和康哥,实在是这几日风向不定,泊船之期难料啊。”
“嫂嫂回来就好,二哥总是念叨你呢,又怕亲自回去接你来惹人非议,这下可算团圆了!”
褔康安滞了两步上前,轻轻将她带入怀中,眼神却望着芸芸,“小如,一路辛苦···”
晴如犹豫着回抱住他的背脊,不知该以怎样的心境对待这负心的情郎,坚强如她,眼泪却在此时不争气流下。
“怎么哭了?”
“方才沙子『迷』了眼睛,没事。”
褔康安实在不想当着芸芸的面同她亲密过甚,是以揽着她的肩温言道,“我带你去选间喜欢的院子···”
伉俪两人相携而去,重回总督府后,这是第一夜,芸芸没有在睡梦中打着寒战,担心随时有人破门而入,施以暴行。
也是第一个早晨,不用去为他更衣。清理衣衫时,昨日王知府悄悄交与她的字条掉落,见到熟悉的笔迹时,她惊恐地环顾左右,关上门窗,方敢再次打开细看。
“万事安好,一笑。”芸芸捧着字条蹲在墙角,心内道不出的酸楚,他知道自己的担忧无助,所以就算用这种方法,也要让她安心。可今日王大人府上的宴会,却也轮不到她去了。
她怀揣着字条,独倚栏边发笑,小悦端着一壶酸梅汤经过,笑道,“小姐今日怎么像吃了蜜糖似的,对着池里的鲤鱼都笑开花了。”
“贫嘴的丫头!藏着什么好吃的准备一人独享呢?”
小悦盛了一碗与她,“酸梅子熬的汤,哪里算得上好东西,只是这几日有些想了,便起早熬了些。”
闻着沁人心脾的酸味,芸芸一饮而尽,“好爽快,依我看,这在夏日里,就是最好的东西了,得了,独个儿去喝吧,别酸倒了牙!”
她就这样呆坐了许久,忽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将她带进屋内。
“一笑!”
“嘘,小声些!我来带你走。”
芸芸不敢置信,“你是怎么说服王大人帮你传信的?你们找好藏身的地方了吗,我这样贸然离开,一定会激怒他的,我不想再连累你们,左不过牺牲一个我,可以成全大家。”
吕一笑有些急了,府外被针娘『迷』晕的侍卫恐怕唬不了多久,“此地不宜久留,总之王大人是个好人,快跟我走!”
她向后退了几步,“不可以,我不能做这样的事!”
身后忽地想起慵懒之声,“我都说了,我若是不来,她是不会走的。”
芸芸惊诧转身,陆茗正活生生地站在她眼前,身姿挺拔,她想问他的伤势,他为什么会来,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冷冷一句,“陆庄主也太过自信了吧,我傅芸芸说不走,便不会走。”
陆茗知道那夜的误会必然给了她难以言喻的伤害,他取出那日枕下所藏的冰纨锦带,“还记得它吗?”
她一见此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玩意是庄主家私,自己留着把玩就好,拿出来与我看算怎么回事。”
“你真的想不起来这是谁的东西了吗?”
迎着窗外光亮,芸芸仔细打量着这条发带,云锦纹的织造,是她最喜欢的花『色』,尤记得去苗寨的路上,师父给她买过这样的发带···
自己真傻,原来当晚,竟是在吃自己的醋,会心的笑颜爬上脸庞,陆茗看在眼里。
可只是昙花骤现的一瞬,笑容便被忧『色』代替,芸芸看了看将近正中的日头,“此地不宜久留,你们快走,他就快回来了!”
“芸芸,跟我走。”
陆茗向她伸出手的这一刻,是她在梦中百转千回,期盼了不知多少次的场景,可当这一幕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却不能上前去握着他,告诉他,天涯海角,与君长随。
芸芸转身捂住耳朵,“你们走啊!陆茗,就算这条发带是我的,现在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为了将两人激走,她不得不用这种自毁名节的方法。
吕一笑是急『性』子,怒骂道,“这个禽兽,他竟对你做出此等不堪之事,你等着,我这就去杀了他!”
总算这三人里,陆茗神思尚算清明,他轻轻点下佳人睡『穴』,唤了梁上的萧针娘,便飞檐走壁而遁,吕一笑反应过来时,两人人影已在十丈开外,“喂,你们怎么不等我!”
廊下过了『药』『性』的护院闻声皆向他围攻而来,吕一笑好不容易撇开麻烦逃离,心中暗自骂着那不讲信用的老光棍。
一行四人奔走出院外,跨上漕帮特训的良驹,将乌合之众甩得老远,不紧不慢地上了漕船,与众人会合而去。
正在知府府邸欢饮的总督夫『妇』闻得通报,即刻便赶回府中,福康安找遍阁楼不见芸芸踪影时,就似一头睡醒了的雄狮一般可怖,“全都给我出去找!找不到就给本侯提头来见!”
晴如软语安慰道,“康安,你这样漫无目的地找是没有用的,贼子能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我想这府中必有内应,这总督府一圈找下来,也得花上数个时辰,他们能这般迅速地将芸妹劫走,这其中必有蹊跷。”
褔康安闻言也觉甚是有理,环顾了院中一众丫鬟护院,将眸光停留在面『色』苍白的下悦身上。




、第一百六十四章 吕庭霜

芸芸靠在陆茗肩上一路,惹得萧针娘极为不爽。
到了逍遥渡,陆茗欲抱她下船,萧针娘是在难以忍受,违心道,“师父,还是我背小师妹下船好了。”
吕一笑快语道,“你背?你是要背芸芸到江里去吧!还是我年轻力壮来···”
两人拌嘴的当口,陆茗已将芸芸安稳地抱下了船,接头的伊帕尔罕一脸不解,“家洛,你不是说,我们来这里是在逃亡吗?怎么他把青楼的花姑娘也带回来了?针娘,你也不管管!”
陈家洛捂住了她哇哇直说的一张嘴,“回来就好,苏姨正等着你们开饭。”
男人们前堂用膳,苏玉壶在后厢照顾芸芸,瞧着姑娘吹弹得破的肌肤与精致的五官,纵使紧闭着双目,也是我见犹怜,难怪每每提及这位傅姑娘,自己儿子便出奇地反常。
芸芸只觉后颈一阵酸痛,『迷』糊中有个极似骆冰心的身影坐在床前看着她,她轻唤出声,“冰姨···”
苏玉壶见她醒了,为她拭去额角的汗珠,“好孩子,冰心出门去了,交待我等你来了好好照顾你,我是一笑的娘亲,你可以叫我苏姨。”
她骤然来到这陌生的农舍,环顾了一圈道,“苏姨,这是哪里?一笑,还有···他们呢?”
其实她想问陆茗在哪里,可又不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该叫他什么合适。
“别担心,这里,是苏州府与海宁沿江内的一处浅滩,此处绵延数十里都有芦苇遮挡,很安全,你就放心住下吧。他们男人总爱喝两口,在前边呢。”
眼前这个女人温柔可亲,比骆冰心更多了几分沉稳,她的每一句话都令芸芸感到如沐春风。
苏玉壶看着她,也是越看越欢喜,“芸姑娘,恕我冒昧,你如今可许了人家?”
“我···”
说到婚约,她确实没有,可黄花闺女,她已不是。正犹豫着不知如何回答,陆茗端着碗清粥,挑帘而入,“吕夫人,劳烦你照顾小徒了,这里交给我即可。”
苏玉壶意味深长地对芸芸一笑,“芸姑娘,等得空了咱们再好好聊聊。”
她一走,那么一间小小农舍里,顿时只剩下两人。放在从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可在雨过天青的今日,芸芸对着她,心内却有些慌了。
陆茗只手端着小粥坐向榻边,“来,张嘴。昏『迷』了这么久,不饿吗?”
她咽下一口清粥,明明是清汤寡淡的,含在嘴里,竟好似蜜一样,甜进了心里,“现在才过来假惺惺的关心我,把我打晕的时候怎么不想想,现在一身腰酸背疼的。”
语带娇嗔,倒有些红泪的意味。陆茗愣神看着她玩笑,“你现在是骆红泪呢,还是傅芸芸?”随即一笑,“来,我帮你捏捏。”
“捏什么!不要!”她立时退后了几步,双手交错拦在胸前,不知是否在总督府中留下的阴影,好不容易解脱,她竟不习惯他的碰触。
“你不是腰酸背疼么,自是帮你捏捏肩,松松筋骨了。你我之间,还需如此介怀吗?”
她不想陆茗瞧出她的害怕,搪塞道,“我现在是傅芸芸,可不是青楼花姑娘骆红泪,陆庄主请放尊重些。”
陆茗只以为她仍旧介怀昔日之事,甚是自觉地退出农舍,“是,傅小姐。你好好休息一晚,我明日再来看你。”
这小女人,分明是存心来向自己讨回过去三年情债的,只是自己理亏在先,也只能暂且让她占占上风,究竟谁胜谁负,日子还长着呢。
苏玉壶出门后就神神秘秘地将儿子拉到一旁,“娘刚才去看过了,那姑娘不错,知书达礼的,模样又可人,都叫你一笑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娶人家过门,娘和你爹好早做准备!”
吕一笑无奈道,“娘,我愿意,人家姑娘也不愿意啊。如今的形势,您怎么尽想这些,好好想想此次和谈的事宜为妙,王知府虽已递了折子上去,可如今九五之尊的那位还不定什么心『性』,一切都是未知之数。”
说起大事,她的一块心病犹在,“笑儿,前几日,我听你爹说,霜儿下南边来了,你与她还见了面是不是,她如今怎样?是瘦了还是胖了,有没有记挂家里?”
吕一笑搂着娘亲劝慰道,“霜姐一切都好,还是咱们吕家人的标准身材,像娘!她说等事情有了眉目,就回来看爹和娘,如今正在总督府里头同福康安斡旋着,能救回芸芸来,也多亏了她。”
“娘一想到霜儿一个人在你们所说的禽兽身边,就一万个不放心,她五岁就开始潜伏在过去那个两江总督身边,提心吊带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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