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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郡主的男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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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眼老妪解释道:“先用针插到穴道,再取血,这样更能把盅毒尽数排出来。”
老妇命人按住杨意涵,将针插到杨意涵的环中穴上。
有人已经将盆及小刀准备好。独眼老妪撩开杨意涵的衣袖,小刀一挥,杨意涵小臂上的鲜血流个不停。独眼老妪用一只眼睛死死盯着流进盆中的鲜血,片刻,“咦”了一声。
如珠急忙问:“如何?”
那老妪沉吟道:“感觉像是中了盅,但却又不完全是。”
杨丞相在旁边着急地问道:“那是什么?”
独眼老妪摇头道:“我没见过这种毒,不过这种毒与盅毒有一个共通点,也可以通过排血清醒。不过因为它又不完全是盅毒,所以只能清醒一段时间。”
杨丞相慌乱地问道:“这么说完全根治不了吗?”
独眼老妪道:“下毒之人用何办法下毒,就用何办法解毒。”她口中说着话,独眼却还是牢牢地盯着杨意涵的小臂。
那老妪又琢磨道:“不是用常规的毒药,而是用一种特殊的道具。”
杨丞相拿眼睛看向如珠,那神情便是认定了如珠就是下毒之人。口中却询问老妪道:“能看出我儿何时中的毒吗?”
独眼老妇揣摩道:“大概有一年的时间了吧?”
杨丞相一怔,随即瞪向如珠,咬牙切齿,恨声道:“你居然给吾儿下了一年的毒?”
如珠刚要争辩,就听杨意涵“啊”了一声,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明显开始转动,看着周围的人,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
杨丞相又惊又喜,扑上前大叫道:“我儿终于醒来了!”一边叫人给杨意涵松绑,一边催促道:“快见过皇上。让皇上替我们父子俩做主!”
杨意涵满眼都是迷茫,被杨丞相推搡到皇上面前。这才渐渐醒悟过来坐在高高龙座之上的是皇上,慌忙之际手足无措。
杨丞相情急之下用力按住他的头,他这才完全清醒,急忙跪下叩头。
皇上令他平身,问道:“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何事吗?”
杨意涵捂着额头,摇头道:“草民不记得。”
皇上又道:“那你记得是谁令你中毒吗?”
杨意涵用力敲打着头,却依然是迷茫的样子,口中道:“好像隐隐约约有弹琴声传来,我走过去……”他痛苦地摇头道:“其它什么都不记得了。”
皇上看了一眼明王爷,沉声问:“你一年间都在王府中吗?”
杨意涵看到父亲,明王爷,郡主,及一干众臣都在殿上。
父亲一定又在皇上面前告了郡主一状,他不敢怠慢,点头道:“正是。”
杨丞相喝道:“有皇上替你做主,你怕什么?尽管把郡主的龌龊事说出来!”
杨意涵坚决地摇头道:“不关郡主的事,是我执意留在王府。”
杨丞相气得浑身颤抖,额上青筋暴跳,喝道:“皇上,一定是郡主下的毒没有肃清,才使小儿产生幻觉。”
杨意涵执意道:“皇上明鉴,确实不关郡主的事。是草民不忠不孝,惹父亲生气。”
明明皇上就在跟前,可以给他们做主,为何自己的孩儿就是不肯指证郡主呢?
杨丞相越想越生气,气急败坏地说道:“既然承认失踪一年,是为了儿女私情,以后就不要再回家了,为父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不孝的儿子!”
杨意涵大惊,颤声道:“父亲?”
他万万没有想到父亲会把他驱赶出家门。
龙座上的皇上皱眉,劝道:“杨丞相,凡事好好说。”
杨相爷跪下,老泪纵横道:“老臣也不想如此,但这孩儿不忠不孝,为了女人,居然连家都不回,连亲人都不见,如若不是老臣亲自去了王府,这孩儿可能永远都不会回家。对于这种不忠不孝之人,老臣还留恋什么?就当没生过这个不孝子!”
皇上安慰道:“杨丞相,快快起来,此事还可以打个商量。”
群臣见杨丞相说出如此决绝之语,心中也是怅然。
有好几个臣子想起自己的孩子也是下落不明,本想从杨意涵身上获得线索,找到自己家的孩子,岂料从杨意涵身上却问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而杨意涵明显就有隐瞒,他一力保全郡主,让父亲脸面尽失,竟然还自甘堕落,说他去王府是自愿的,很多臣子对杨丞相同情之时,纷纷指责杨意涵。
杨意涵倔强地站在大殿当中,死死咬住双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不肯说一句话,向父亲求饶,如珠知道他一旦松了口,就得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那样也就牵连了王府。事情既然搞得这么大,为今之计,只能将错就错。
杨意涵确如小梅所说,重义气,有骨气。如珠望着杨意涵孤身站在那里,显得那么悲伤。心中怜悯之意陡生,忍不住开口道:“父子连心,我觉得杨丞相只是一时生气,才说出这样的狠话。”
杨丞相冷笑道:“我们家务事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插手!”
如珠打了个哈欠,淡淡道:“那你又何必在众目睽睽之际,将令郎驱逐出家门?”
杨丞相气极,口不遮言道:“既然他愿意呆在王府,我便成全他,让他永远留在王府,当郡主的男宠就是了。”
杨意涵听到亲生父亲居然如此说他,身子颤抖,泪水夺眶而出。想到自己今后连家都不能回,连容身之地都已经没有,心中又悲又痛,口气决绝道:“父亲既然不认孩儿,那孩儿便一死以示清白。”
说完,一头向梁柱撞去。
作者有话要说:睡醒继续更。


、熟悉琴声

杨意涵性子倔强,心高气傲,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在回王府的路上,如珠就领教了美人的脾气,看到杨意涵头一低,说出那番决绝的话语时,如珠早就有所防备,已经先他一步窜向梁柱,只是她的武功根底本就不如杨意涵,情急之下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拦在杨意涵的跟前。
杨意涵生无可恋,这一撞就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只是在撞上梁柱的前一刻,余光却瞥见了如珠飞身而来,杨意涵想立刻煞住身体,无奈却因惯性的缘故根本就煞不住。
好在他及时做出反应,向旁用力一扭身子,不然这十成十的劲道都用到如珠身上,非死也重伤,即便如此,如珠弯□捂着小腹,痛得呲牙咧嘴。
在旁的杨丞相万万没有想到杨意涵会自尽,震惊之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最终又看到如珠相救,心中认定不过是两人在自己面前演一出苦肉戏。
鼻子里冷哼一声,向皇上告退,甩袖离开。
杨意涵奔到如珠身边,心慌意乱,倒忘了自尽一事,不住口道:“你为何要救我?你这又是何苦?”
如珠咬住唇,强忍痛楚道:“人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生得如此聪明的模样却是个榆木脑袋,也不想想,你活着,总有一天会尽释前嫌,与父亲相认,但你死了,不仅消除不了误会,还会因你而蒙羞!”
杨意涵见父亲抛下他独自离开,心中痛楚,负气道:“反正父亲也已不认我,还谈何蒙羞一说!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赶来审视如珠的明王爷心中不快,讥讽道:“在皇上面前寻死觅活,也亏得是杨相爷的好儿子!”
杨意涵咬住唇,这才想起皇上就在跟前,更是羞愧难当。
如珠偏过头,哼道:“要不是你长得有几分姿色,死了可惜,我才懒得搭理你。”
皇上含笑道:“如珠郡主说的话有道理,杨公子还是三思而后行。”
皇上开了御口,杨意涵自然不敢违抗,急忙行礼道:“谨遵皇上教诲!”
皇上又对群臣道:“天色已晚,都散去吧!有事明日起奏,退朝!”
皇上一退朝,众臣又失了杨丞相这一个助力,丢了孩子的臣子面露沮丧,三三两两地离开。
明王爷走到如珠面前,满脸关切地问:“如何?用不用请个大夫?”
如珠摆了摆手,慢慢地站起身,叹道:“幸亏美人力道不够,不然这条命就交待了!”
杨意涵心中不悦,这是在小瞧他吗?纠正道:“那是我即时转换力道。”
如珠笑道:“是,你最厉害!”杨意涵看如珠说这话时,两眼提溜乱转,一副笑嘻嘻,浑不在意的样子,丝毫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更像是逗他玩。更是羞愧难当,别过脸,不理如珠了。
美人生气的样子一点也不影响如珠欣赏美色,看着自家女儿眼巴巴地看着杨意涵,瞧得口水都快淌出来了,这副丑态,明王爷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他辛苦养大的女儿,那神态,那举止,和女色魔又有什么两样?明王爷实在无法看下去,长叹一声,挫败感陡然而生,连招呼也懒得打,甩袖径自离开。
杨意涵虽然静静地站着,却一直都能感觉到如珠专注的目光,那目光如烈火一般炽热,浑身不自在,只得硬着头皮道:“别人都走了,你怎么还不走?”
如珠眨了眨眼睛,道:“你不也没走吗?”
如珠这一提,杨意涵又想起父亲将他赶出家门,而他无家可归,悲从中来,道:“我要考虑去何方落脚?”
如珠满脸惊奇道:“考虑什么?你当然要和我一起回到王府啊?”
杨意涵直接回绝道:“我不想再让父亲误会。”
如珠凑近他,杨意涵不习惯地后仰起脖子。如珠却攀住他的肩膀,小声道:“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的手中。”
杨意涵一惊,随即满脸怒气地看向她,喝道:“还我。”
看到美人如此气急的模样,如珠忍不住逗他。一本正经地摇头道:“不可以,好容易有个可以要挟人的物件,是你也不会轻易还回去,当然要先拿到手玩腻了再说。”
杨意涵咬住唇,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无赖之人,这个无赖之人还是郡主,不能打不能骂。说她坏吧?她确实救过他的性命,还一力保全他的名誉。说她好吧,她又总喜欢调笑他。
看着杨意涵愤怒而又无奈的眼神,如珠觉得越发有意思。不过大殿之上不能久留,如珠向杨意涵使了个眼色,轻声道:“既然无处可去,就先随我到王府去。”
和杨意涵一起从宫门出来,远远地,如珠就看到早上送她去宫门的马车还静静地停在原地。
随着如珠的走近,马车上的灯立刻点燃了,小梅从车上迅速跳下来,健步如飞地奔向如珠。而王子弃提着灯笼,慢腾腾从马车上下来,如闲庭信步一般慢慢走过来。
小梅激动地瞧着如珠,眼中带着欣喜,半晌方道:“郡主终于平安出来了!”
王子弃语气冰凉道:“岂止平安?未看到郡主又带回来一个美人吗?”
杨意涵听他如此一说,羞得无地之容。如珠狠狠瞪了王子弃一眼,道:“杨公子暂住王府,贵为上宾,不像你,死赖在王府,连美人都不及。”
王子弃冷冷道:“郡主说话言重了,如今是王爷命我留在王府,而非赖在王府!”
如珠懒得理他,转头对杨意涵道:“不要太在乎别人的目光,只要自己清白,总会有一天水落石出。”
杨意涵低首不言,如珠知道一时半刻他还接受不了父亲的绝情,此时不宜操之过急。
如珠上了车,三人回到王府。一夜无话,如珠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觉。
第二日,如珠容光焕发,想起好些日子没见过她的美人们了,准备去看一眼。却在经过回廊时,远远地听见弹琴声。
琴声渺渺,透着一种说不清的熟悉感,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听过。
父王不喜歌舞,所以王府里从来没有请过乐师,但这份熟悉感却又那么清晰,清晰得仿佛刻在记忆里,怎么也挥之不去,如珠不由自主地循着琴声走上前。
园子内,竹林的一处空地上,摆着一尾通体漆黑的七弦琴,身穿白衣的男子席地而坐,墨玉般的黑发只简单地挽了个结,脸上带着半张面具,露出瘦削的下巴和紧抿的薄唇。四周绿葱葱的竹林,一身白衣的男人身处其中,将男人衬托得越发淡雅从容。
男人的手指轻挑,优美的琴声从他秀美而又修长的指尖下静静地流淌出来。
琴声轻柔婉转,如少女轻轻撩拨情思,又似远古的低唱,却慢慢地转高,突然嘎然而止。
如珠正听得出神,忍不住问:“为何不弹下去?”
王子弃吃惊地转过脸,如珠看到那双丹凤眼饱含的深情浓得如海,却在望着她的一刹那,慢慢地褪去,直至完全消失。王子弃勾起唇角,回复到往常的状态,徐徐问:“为何要弹下去?”
如珠眯起眼睛,揣摩似地瞧着王子弃,眼前的男人让人琢磨不透,像藏在远山云雾中,轻柔飘渺,却又隐隐约约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如珠瞧着他,暗想,难道他进入王府,真是只是为了找寻自己的胞妹梦雪吗?
如珠沉默片刻,淡淡道:“只是觉得这首曲子很吸引人,不弹下去可惜了!”
王子弃冷冷道:“这首曲子是草民自编自弹的,只给一个人弹。”
如珠惊奇道:“不会啊?我似乎在哪里听过。”
王子弃的唇角渐渐勾出冷漠的笑意:“郡主应该考虑换个新鲜点的借口,这借口简直烂俗无比。”
如珠皱眉,沉吟道:“我确实是在哪里听过,而且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王子弃盯着她,冷笑道:“这首曲子草民只给一个人弹过,以后草民也只会给她一个人弹。请郡主不必白费心机!”
好像是说她在骗他,如珠大为不悦,口气也变得强硬起来:“你住在王府,本郡主让你弹你就得弹,还用得着本郡主使心机吗?莫忘了,惹得本郡主不高兴,随时都可以把你赶出王府!”
王子弃从容一辑,道:“首先郡主要明白,如今草民住在王府,是获得王爷的首肯。郡主如果执意要把草民赶出去,还请先请示王爷再作定夺。”
他挑高的唇角带着满满的嘲讽,抱着琴,退开一步,恭敬道:“草民告退。”不经如珠同意,就抛下如珠扬长而去。
看着那身白衣飘然而去,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的如珠,头一次有种说不清的懊恼袭上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今日要出门,无法更新,明天或者是星期一恢复更新。


、惧怕失去

如珠走向她所开创的“美人院”,刚走到入口,就看到小梅背着身,架着两条胳膊站在场中。如珠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就见一群美人围拢在一起,窃窃私语。场中央站着杨意涵,手里拿着一把宝剑,正在舞剑。
如珠向周围望了望,却不见王子弃,不知他抱着琴跑到哪里去了!
她又把视线聚集在场中,就看到青衣飞扬,杨意涵的剑舞得如花瓣飘落,飘逸非凡。黑发如清泉般随着宝剑四处飞散,几缕发丝顽皮地附在娇嫩的肌肤上,衬得肌肤越发白皙。那美丽的星眸顾盼之间快要荡漾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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