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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郡主的男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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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的肌肤上,衬得肌肤越发白皙。那美丽的星眸顾盼之间快要荡漾出水来。
如珠看得画性大发,心痒难耐,急忙叫过旁边的侍女,让她迅速拿来纸和笔。
如珠走到案前,抬眼一边看着杨意涵,一边将手中的笔用墨汁沾满,凝神之际一笔勾下。
小梅转目看到她,含笑慢慢靠上前,发现如珠寥寥数笔,就将杨意涵的飘逸身姿跃于纸上。小梅正待细细欣赏,却微微皱起了眉头,这画中人是……杨意涵吗?
不错,飞扬的黑发,舞剑的身姿,是杨意涵没错,但那一袭白衣,脸上带着的……面具,却活生生便是王子弃无异。
如珠毫无所察,手中的笔不缀,神情越发专注。
但小梅却越看越像王子弃,无论是那轻笑的眉眼,还是持剑的冷俊模样,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杨意涵。
小梅忍不住低声道:“郡主,你画得是……”他顿了顿,又细心地看了一遍,才不得不犹豫地问道:“是杨意涵吗?”
小梅问这话是疑问句,使得如珠一怔,她一向自诩画人逼真,从未有人问过她画得是谁。难道自己的绘画水平急骤下降?
如珠手中的笔一顿,她也望向画中的人。她的心猛然一震,她想画得是杨意涵,可是她笔下出来的人物却是王子弃。刚才她想得是王子弃弹琴的样子,那么他舞剑会是什么样子?所以画中人从形上看大致是杨意涵,可是那神态,眉眼,却怎么看怎么神似王子弃。
为何她的心中会想起王子弃,为何满满的都是他?最近和他呆在一起,居然连哑巴美人都似乎淡忘了,难道她变了吗?如珠脸色霎那间惨白。
她立刻丢下笔,抛下小梅,独自一人向自己的住所疯狂跑去。
绝不能!她绝不要忘了哑巴美人,她等着他,她说过她会等着他回心转意,才四个月啊!她怎么就能够变心?
她用力推开门,从被褥下摸出一叠画,拼命地翻看,仿佛只需要这样,画中人的身影就能长久地留在自己的心目中,永远都不会离开!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眼中是焦急的神色,画中人或笑,或站,或坐,一个个媚眼如丝,对着如珠笑得温柔。
如珠死死盯着画中人温柔的笑容,那抹笑意似乎也渐渐变得平淡起来,再也激不起心中的波澜。
如珠轻轻喘了口气,手指颤抖地摸向哑巴美人的脸。
我不会忘了你的,我的心中只有你,不管分离有多久,我都不会变心。
她不断提醒自己,手指静静地摸着画中的人,哑巴美人似乎对她也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如珠的眼中渐渐荡漾出满满的笑意。她就知道,自己只是一时手误,怎么可能会想起王子弃?那个让人迷惑的人物!
然而她含笑的唇角却僵住了,她的手指颤抖地很厉害,连手中的画也拿捏不住。因为画中人唇角温柔的笑意居然和王子弃重合了!
王子弃带着面具,捂得严严实实的脸取代了哑巴美人那晶莹剔透的肌肤。一袭白衣的王子弃勾着唇角,淡雅从容地望着她!
怎么会?她愣了半天,突然扔下手中的画急步向门外走。
眼前一暗,一道人影拦住了她。
“小梅?”如珠抬眼看到小梅,大为震惊,小梅何时进来的,她都一概不知。
“郡主。”小梅拦住她,声音透着平日里所没有的嘶哑,他的眼里带着深刻的痛楚。
如珠深吸口气,淡淡地问:“小梅,有事吗?”
你看不到我吗?如珠?自小与你一起长大,深深爱着你的我,你至始至终都看不到吗?为何你的眼里会有哑巴美人,杨意涵,王子弃,却偏偏没有我?这些话我想要说出口,我想要问你为什么?
小梅看着她,心情如波涛汹涌,却在最后一刻,摇了摇头,缓缓道:“没有。”
想要问出口的话到了嘴边却无法说出口。如果说出来,郡主会不会因为尴尬,再也不见他?会不会觉得他痴心妄想?会不会再也不理他,连见也不见?
“那请你让开!”如珠皱起眉头,心烦意乱之下,口气也变得暴躁。
小梅静静地看着她,看着一向平稳豁达的郡主变得这么急躁,心疼之极。身子却不肯退让:“你要去哪里?郡主。”
如珠怒道:“用不着你管!”
小梅悠悠道:“你要见他吗?”他没有说是谁,但如珠已经心领神会。
“是。”如珠不想隐瞒,索性点头道。
小梅皱眉道:“不可。郡主难道忘了半年之期吗?”
如珠烦躁不堪,什么半年!再不见他,她会疯的!
如珠直截了当地说道:“再不见我就会忘了他的!这么长的时间,我已经淡忘了他的模样,我想要记起他,我想要再看看他。”
“如珠!”小梅盯着她,终于喊出她的名字。为什么你要记住他?他根本就不想和你在一起,才会意无反顾地离开!你为何不明白?如果他对你有感觉,为何要说订下半年之期,一个人可以对另个人残忍地说半年不见!这样的人,你为何还要念念不忘?
如珠一愣,小梅总是喊她郡主,只有有求于她时,才会喊她的名字。
小梅冷冷道:“既然不见就能忘了,说明你们的感情并不会持久下去,他在你的心目中也不过尔尔,何必要强求?为何还要拼命记住?”
“不会的。”隔了半晌,如珠筋疲力尽地摇头道:“我不会忘了他的,我的心目中只有他一人。”
小梅声音发颤,缓缓道:“既然你对他这么有信心,为何不肯多等两个月?”
如珠沉默了良久,久得小梅以为她会改变心意,就见她绕过他,继续向门外走。
小梅心中发酸,一闪身,依旧挡在她的面前。
如珠捂住额头,颇为无奈地说道:“你说得对!既然对我们的感情有信心,何必要惧怕失去呢?我不会再找哑巴美人了!”
小梅一愣,随即问道:“那你找谁?”
如珠恨恨地说道:“当然是王子弃。”
小梅满脸惊奇,自家郡主的思维转变得真快。他狐疑地问:“为何要找他?”
如珠愤愤不平,想起那个神秘兮兮的王子弃,就气不打一处来。跺着脚,解释道:“一定是他的缘故,每天把自己包裹得那么紧,肯定想引起别人的注意。而我的好奇心太重,自然就忍不住想要看,长此以往,自然日有所思,连画美人都画得不专心了。”
小梅轻舒了一口气,沉吟道:“王子弃那个人我总觉得不简单,郡主和他在一起时,要小心为上。”
如珠笑道:“知道了。”她眨了眨眼,拍了拍胸膛道:“我可不容易被别人骗哦!别人不被我骗就好了!小梅你就放心吧!”
看着郡主转瞬就展开如以往一般开朗的笑容,郡主欢快地离开,再也找不到刚才黯然神伤的样子,小梅长长松了口气,欣慰地笑了。
就算郡主不喜欢他,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他的心思,但只要看到郡主快乐,开心,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如珠找到王子弃时,他正躺在后园子的藤椅上,手里捧着一本书,聚精会神地看着。正午的阳光照射下来,他的身上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金光,光芒四射。
如珠微微抬起手,蔽住有些刺眼的目光,心中突然升腾起一种孩童时玩闹的想法。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伸出双手,张大嘴,刚要朝王子弃大喊一声:“啊!”,就听到王子弃淡淡道:“郡主又来了?”
如珠大张着嘴,怔在当地,本想吓唬吓唬他,不仅没吓唬了他,自己的心还因他冷不丁地开口,狠狠地跳了一下。
如珠失望地闭起嘴,背起手,语气略带不满地训斥道:“你真无趣!”
王子弃闻之弯起唇,将书收好,悠然笑道:“那郡主说何为有趣呢?”
如珠歪头想了想,慢悠悠道:“譬如你明知道我来了,为了哄本郡主高兴,就应该装作不知道,让本郡主吓你一吓,那多有趣。”
王子弃含笑道:“原来郡主喜欢小孩子的玩意,下回草民一定知道该怎么哄郡主高兴了!”他朝如珠招了招手,柔声道:“郡主,来草民这里。”
如珠撅起嘴,摇头道:“你说让本郡主过去,本郡主就过去,那多没面子?”
王子弃兴致盎然道:“那草民要怎么做郡主就觉得有面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我再也不敢偷懒了!


、似心上人

如珠眼珠子一转,笑道:“摘下你的面具,让本郡主瞧瞧,本郡主就觉得有面子了!”
王子弃含笑道:“我终于明白郡主绕了这半天弯所为何故了!郡主这么执着于我的容貌,莫非……”他有意顿了顿,调侃道:“……想把我当心上人看待?”
如珠急忙摆手道:“你别误会!才不是呢?”
王子弃一双黑瞳幽深无比,淡淡问:“那么是说郡主早就有了心上人?”
如珠弯起唇,充满自豪地说道:“当然,他可比你强多了!他是我见过最美的男人,是我要携手一生的人。”
王子弃冷笑道:“既然如此,郡主何必还要执着于草民的脸。难道看过草民的容貌,比你的那位长得好看,你就会丢掉他改找草民吗?”
如珠摇头道:“当然不会。”她伸手摸向王子弃的下巴,王子弃一愣,有心想躲避,却又没有。任那只手在他下巴上流走。
如珠摸了一会儿,缩回手,煞有介事地叹息道:“你瞧,多细致的肌肤,却非要捂得这么严紧,你知道吗?这样捂着对皮肤很不好。”
王子弃闻之也煞有介事地叹息道:“那该怎么办呢?草民容颜怕亵渎了郡主,只得带上面具了。”
看他眉梢,眼里的笑意,却像是在玩笑。 
如珠根本就不相信,偏头想了想,道:“你知道吗?我看过一本书,里面说有个女人,因为他娘很憎恨男人,就把她的脸用罩子遮住,不让人看到她的容貌。并嘱咐她说如果她揭开面罩,让男人看见了,男人就必须娶了她,如若男人看了她容貌,她不想嫁,或者那个男人又不想娶,就要把看过她容貌的男人杀了才行。”
王子弃沉吟道:“然后呢?有个男人见了她的容貌,她舍不得杀,但那男人又不肯娶她吗?”
如珠拼命点头,眼睛晶亮地看向王子弃,好像王子弃在她的眼里成了那个女人,道:“便是如此。那女人因为长期不见阳光,皮肤毫无血色,虽然是个美人,却不健康。所以……”她直直地瞅着王子弃,谆谆教诲道:“如果你是那个女人,大可不必如此作贱自己。”
王子弃眉梢眼底都是春意,闻言含笑道:“我可不可以理解成郡主想让我摘下面具,但又不想负责,请我看开点,不要因为被郡主无意间看到而动念杀了郡主吧?”
如珠皱眉道:“为何我一片好心,怕你皮肤长期不照太阳不舒服,而从你的口中说出来,就是我动机不纯,只想要看看你的模样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呢?”
王子弃从藤椅上跳下来,站到如珠的面前,俯首,微笑道:“难道不是这样吗?”
如珠看他贴得自己这么近,本想退开一步,但想到如果退开一步,气势就弱了,于是直直地站着,坚决摇头道:“当然不是,为何你把人总往坏处想呢?”
王子弃一双丹凤眼眯起,含笑道:“如果凡事把郡主往好处想,现在的草民是不是该抱着被子,哭诉被郡主吃干抹净了呢?”
如珠狠狠瞪了他一眼,争辩道:“我哪有你说的那样!”尽管她是想看看他的容貌,不过只是满足一下好奇心罢了,为何要把她想象成女色魔?
王子弃含笑而不语。如珠无法,只得道:“罢了,不与你争论了,反正我闲来无事,不如你和我一起玩色子游戏吧?”
王子弃沉吟道:“那赌注是什么?”
如珠笑道:“瞧你也没有多少银子,如果是赌银子也太俗了,我们就来个别出心裁的赌注吧?”
王子弃犹豫道:“郡主不会是打算等草民输了,就要逼草民以色侍君吧?”
如珠连‘呸’了三口,不满道:“为何你的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呢?”
王子弃表情十分认真地说道:“草民又不是狗嘴,自然吐不出象牙。”
如珠不想跟他再斗嘴,直截了当地说道:“如果你输了,就脱衣服。”
王子弃闻言,笑得意味深长:“郡主这是认定草民必输无疑了!”
如珠骄傲地说道:“不瞒你说,我自小就喜欢玩色子,这王府中人还没有人能比过我呢?”
王子弃毫不隐晦地说道:“郡主为何不说,王府中人都是让着你呢?”
如珠一怔,不相信地摇头,道:“我输了会给他们好多银子,看着那么多银子,他们怎么会不动心,还会不断让着我呢?”
王子弃慢悠悠地说道:“郡主难道不知道吗?郡主给再多的银子,他们也要仰仗郡主。既然长久地要仰仗郡主,又岂敢与郡主一争高下?”
如珠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也有理,不过……”如珠眯眼,笑道:“你没见过本郡主的水平,有这想法也不怪你。”她擦了擦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道:“如今就让你瞧瞧本郡主的水平需不需要他们容让!”
王子弃道:“既然郡主执意如此,那草民就舍命赔君子。不过事先要把话说到前头,如若郡主输了,草民看了郡主的玉体,不会以亵渎郡主而杀头。更不会逼草民负责吧?”
如珠又气又可笑,我又不傻,自然见好就收,哪有让你占我便宜之理?更何况你哪里知道,我自小就喜欢玩色子,还是打遍王府无对手,到时你别哭爹喊娘就好了!最好趁此机会剥下你的面具,省得你再神神秘秘,引得本郡主老是东想西想!
如珠一脸郑重道:“本郡主一言九鼎,自然不会让你负责。不过这样比不公平,你的脸上有面具,也算是一件衣服,而本郡主光明正大,这就等于少了一件衣服。”
王子弃含笑道:“郡主只管放心,如若郡主第一回合输了,可以不脱衣服,就当是与草民一样戴着面罩。”
如珠目不转睛地瞧着他脸上的面具,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么说第一回合便是赌脱面罩吗?”
王子弃勾唇浅笑道:“如果郡主对玩色子十拿九稳,到时草民就摘下面具又有何妨?”
如珠点头道:“这样最好。”
王子弃又犹豫道:“只怕到时我与郡主衣冠不整,容易引人闲话。尤其是郡主旁边的小梅侍卫,万一误会,以为草民图谋不轨,那草民就命不保兮。”
如珠想了想,道:“回我房中,没有我的传唤,他们不敢进来。”
两人商讨完后,如珠命人送来色子。与王子弃一起回到自己的房中,遣散下人。
如珠兴致勃勃地望着王子弃,心道,这回还不看你栽在本郡主的手里,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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