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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苦逼女帝宅斗史-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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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临晚的时候尚荣侯府的大奶奶派人送来的,说是今年新兴的袖珍月饼,我瞧着新鲜,就着了小丫头,给你们兄妹几个各送了一碟,因为那几个在国公府还没有回来,也就你这儿出了事。”阿弥陀佛,幸好及时把几人的拿了回来。
“母亲,不如把所有的月饼都拿来,咱们大可找郎中一验,若是个个都投了毒,那就说明是外面的人做的,极有可能是咱们连府的仇人;若只是给我的这份投了毒,那就是咱们府里的人搞的鬼,也只针对了我来。把这个摸清也就好说了。”
吴氏觉得有理,赶忙打发人去请郎中。
凉衢院里死了人,不能再呆,吴氏吩咐荷风凝露一众丫鬟收拾了,把静夭先接到睦元堂住着。
郎中验毒的结果很快出来了,出乎意料的是,除了送给静夭的那盘月饼被下了砒霜,其他都是干净的。
吴氏大惊,狠狠咒骂:
“到底是那个天打雷劈五鬼分尸的下作东西这样陷害我,若是让我查出来,非生吃了他的肉。”这要真出了事,吴氏是长一百个嘴也说不清了。
静夭将分月饼送月饼的丫头全唤了过来,挨个儿的问了一遍,却是都没有纰漏,又陷入了死局。
静夭细细想了一刻,问吴氏道:
“母亲,尚荣侯府是差了什么人过来送东西?”
“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嬷嬷,带了两个小丫头。”
“她跟母亲说了什么,母亲还能想起来吗?”
“这个——”吴氏有些犹豫。
“母亲不用顾忌,这里面的原委,青箫姑姑已经跟我说了。”也就是尚荣侯府大奶奶田氏向静夭提亲一事。
“那婆子说,她们奶奶一见着好东西就惦记着我,特意吩咐赶快马车送来,这会儿还温着呢,说这月饼馅儿是自家做的,既干净又好吃,样子又多,姑娘们最喜欢了——”
静夭听完冷冷笑了一声,叫来荷风凝露低声吩咐道:
“你们两个回凉衢院,招呼着把能点的灯都点上,越亮越好,若是有别院里的丫头打探,就说是我中了毒,千万别说漏了嘴。再去把厨房里的吃食全都拿银簪试一遍,还有院里的井水也要试试,试了水后,把锅碗瓢盆一并拿水泡了再试,一样儿也不要放过,去吧!”见吴氏疑惑,静夭有意让她知道里面的要害,恳切道:
“我有话要与母亲单独说说。”
吴氏会意,把一干人等全赶去了门外。
静夭把今天上午鹿洞台命题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那命题直接说的是翻译后的,说到那举荐静承的举子就是田馥时,吴氏惊呆了:
“你是说你早就怀疑这里面有阴谋,与田家有关?”
静夭冷笑:
“只怕不止和田家有关。母亲试想,假如害我的人就是他们田家,从前头说,田家先是向我提了亲,母亲只说我年龄小,往后拖些时日,他们就立即定计杀人,说明这事是个急事儿,半分拖不得的急事儿。母亲再想,若是你当日一口应承了亲事,田家还会杀我吗?他们不会笨到没过门先死了媳妇儿,落下一个克妻的由头,但若不杀我,我可就是他们田家的媳妇儿了。母亲,您可想明白了?”
见吴氏还没想到,静夭又点拨说:
“给我惹来杀身之祸的,只可能是我的婚事儿。”
吴氏恍然大悟,惊了一身的冷汗,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你是说,景王妃!”那一日景王妃来连府没有得好,恐怕早就备下了后手,如果当时自己应下田氏的提亲,这事还能揭过去,坏就坏在自己推托了。
静夭灿烂一笑,眼睛却冷得像寒冰:
“母亲细细想想,只怕这里面最厉害的人物,却是尚荣侯侯府的大奶奶!”见吴氏一脸惊疑不定,静夭无奈,想是被好友陷害的心情都不会好吧。
“这位大奶奶想害了我,又怕留下证物,因此故意送了许多的袖珍月饼,极言这月饼的美味,姑娘们最是爱吃,想来母亲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其实是来讨好我的,毕竟刚提过亲不是,可是母亲想想,到时候我若真死了,这个能做证词吗?”
“再者,这位大奶奶的高明之处在于,初初送来的月饼里并没有毒,这有毒的月饼是后来添上的。这里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咱们连家有她的眼线,但是我觉得可能性会比较小,若真有这么得力的眼线,直接在食物里投毒不是更简单?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潜入我的院子下的毒。”
凉衢院在连府的最边上,院墙虽高,无声无息的潜入也非不可能,看着这么急着了结她的样子,这事儿一定是一刻也拖不了,必须得让她今天死。所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厨房应该也会被下毒,这样的双管齐下,她的命最多能到明天早起。
还有一件事静夭没有对吴氏讲,因为她知道,这件事吴氏听不明白,也不懂。
上午在鹿洞台,先不说那个命题先生是哪一派,但是不管他是哪一派,台上众人的一举一动都会传到皇帝,太子,郑王,景王四人的耳朵里,而皇帝和景王是商甯安婚姻的唯二把控者,不管当时静承说了哪一种答案,都不讨好,甚至可能有灭顶之灾,倾巢之下岂有完卵,到时静夭有个三长两短,就可以直接把商甯安的娶亲大计灭绝在摇篮里。计是好计,但是风险太大,他们为什么一刻也等不了呢?答案呼之欲出。静夭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能最后一刻揭晓。
这妙计一环接着一环,紧凑精巧,每一计都是杀人的利刃,静夭甚至能够看见,自己脑袋上悬了一把刀,随时砍下。
果不其然,吴氏与静夭大概等了一个多时辰,凝露过来报说,在每日早晨煮粥的陶锅里和煮粥的材料里都发现了砒霜。
静夭笑,果真是不想让我活过明早。
吴氏坐在榻上久久没有起身,静夭坏心眼的想,估计她是因为自卑,比比别人的手段,她平时的宅斗小伎俩算的了什么。
静夭错了,其实吴氏是被她吓的,小小年纪呀,小小年纪就敢这么聪明有手段,往后可不就成了精了!




、37丑事

折腾了半夜,吴氏自回去睡了,静夭把凉衢院的下人又叫来一回,严令禁口,眼见都要拂晓,就躺在罗汉榻上眯了一会儿。她在那个位子上许多年,若不是多长了几个心眼子,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一世,好容易投生了一个凡人,却还是这么的多灾多难,费心费力,可见终究是个劳碌命。
第二日刚用过早饭,下人来报襄国公府大奶奶来访,吴氏慌得要死,她正要趁着无事睡个回笼觉,各类钗环首饰刚去了,没想到这会儿却来了贵客。
边上映雪急急忙忙的给她梳头,梁妈妈却是故意轻咳了一声,笑着道:
“看把映雪急的,得得得,瞧不要弄疼了夫人的头发,还是老婆子来吧!”
映雪知道这是有话说,忙把手里的梳子放下,笑着对吴氏说:
“幸亏梁妈妈来了,奴婢手忙脚乱的正没个章法,梁妈妈可得帮帮我,奴婢去外间看看还有什么不妥。”
见吴氏点头应允,映雪转眼便去了外间。
梁妈妈拿过桌上的梳子,白胖的手指穿过吴氏的黑丝,竟十分灵巧,没错,这梁妈妈在梳头上很有一套,在闺阁里就是给吴夫人专门拨出来给吴氏梳头的,这几年年龄大了眼睛不好使了才让映雪接手。
“外间又有事了?”吴氏睡不成回笼觉,心里正有郁气,因而说话有些鼻音。
梁妈妈梳头发的手一顿,叹口气说:
“明知不该您操心,谁知都是一起子没瓤子的,我若不来跟您说说,又怕您被人寻着了错处。”利落的弯了一个圆髻,梁妈妈又忙去匣子里挑首饰,嘴也不闲着:
“还不是昨日里四姑娘和六姑娘,您道是国公府的大奶奶怎么大早上就巴巴的往这赶呢,还不是昨日里有人坐下了没出息的祸胎。”
吴氏猜着就是与静月姐妹有关,不屑道:
“这又做下了什么没脸面的事儿?”
“夫人听了可不要生气,也是昨日五姑娘那里出了大事,二爷来的时候您正忙着,二爷想着我是可信的,就给我说了让我今早怎么也要让您知道。”
原来昨夜静姝静月姐妹两个随着兄弟们去襄国公府做客,国公府里也有两个一般年龄的姑娘,却是请了几桌子相好的玩伴,大节日下的,也就松着了男女大防,姑娘少爷们隔着廊子猜谜对诗,谁知静月偷偷溜到了齐三的院子去,被家丁当贼人扭送到了前面,这可真是丢了大人了。
吴氏一听明白了,随即更行恼怒,把手里的一直玉簪狠狠的拍在梳妆台上,玉簪当即断了三截:
“真是好家教!堂堂的世家贵女不学好,偏和那轻薄小妇学!大黑天的要私会情郎么?有了那不成器的爹也就罢了,还养出这样的黑心种子来,连家的脸皮可要被丢尽了——”
梁妈妈见吴氏生这么大的气,簪子都给摔了,不由得心疼:
“夫人千万不要生气,哎呦,好好的一根玉簪子——这可是不值当。”
吴氏大早上发了一大通的脾气,所以接着贵客时,虽大面上规矩不错,也强自笑了,但脸上还有些余怒,国公府的大奶奶李氏又怎能看不出来,人家早把连府后院的里子摸透了,也不生气,只说要去见见老夫人。
小邓氏就坐在一侧,这李氏来了有一会儿了,只与吴氏寒暄,好似眼里没她这个人,她在旁边坐着左右不是,如坐针毡,这就有点难看了。
一众人就到了福寿堂,老夫人早在堂上等了,李氏一见就要见礼,吴氏连忙扶了,虽说现在这位大奶奶身上没有诰命,却是地地道道的公子夫人,待来日成了国公夫人,身份就贵重的不行了,吴氏哪里敢让她行礼。
“想是你们入京的时间不长,咱们往日里也不走动,所以这也就有些生疏。我想着总是离得不远,以后合该多多往来。”李氏性子泼辣,今日说起话来却格外客气。
吴氏正要客气几句,却不料老夫人大喇喇的接了:
“正是正是,多多来往才是正理,说不得以后就成了亲戚。”
许是老夫人年龄大了,这一两年总是不知道该把自己放到什么位子了,昨日听说静月出了那样的事,非但没有生气,还觉得这么一来,人家国公府就得认下,早早的三媒六聘把静月娶了,这不,还以为李氏大早起过来提亲呢!小邓氏眼睛都眨酸了,她也没看见。
平日里管着国公府偌大的家业,李氏岂是好相与的,刚刚觉得要做的面上好看,少不得客气两句,被老夫人这么一接,撕破脸的冲动都有了,一个八品家的丫头,算得了什么东西,还妄想配上国公府的未来公子,真是癞蛤蟆上供桌,硬充大肚弥勒佛,因此言下不再客气:
“呦,老太君真知道亲热!我今儿来呢,是专程来给咱们家六姑娘道歉的,昨儿也是家里的几个姑娘胡闹,一时心粗,也没顾上咱们六姑娘,不知怎的六姑娘就摸到我家三儿的院子去了,咱们府里的家丁也是没眼色的,二话没说给捆到前面去了,这才闹了笑话。”
李氏三言两语把事情抖搂了一遍,当真没有留面子,这事儿往大了说是不知廉耻,往小了说也够得上私相授受了。小邓氏听着听着就满面通红了,吴氏更是恨得直咬牙,四房做出这样让人说不的话的事儿,真是丢脸!
可是老夫人大模大样的听了,听完之后还腆着脸去问李氏:
“哎,也是咱们□不好,孩子们做出这样的事儿来。我年岁大了,这事儿经得多,年轻人总是不计后果,今日我就卖个乖,不知齐三哥儿是怎样想的,这事总不能这样撂着吧?”这话却是让齐三负责了。
李氏刚觉得解了口气,连家老夫人就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顿时气得二佛升天,把手里青花茶盏往桌子上一掼,茶水溅了一桌子也浑然不觉,冷声道:
“老夫人这话却是错了。昨儿家里请的人多,九原王也赏了咱们脸子。说句不当说的话,连府里的姑娘却是九原王让请的,里头有个什么缘故我不知道,只知道九原王接到宫里的传话就走了,送客的正是我家三哥儿。这没等三哥儿回来,六姑娘就被扭到前面去了,您说,这事儿可跟我家三哥儿有甚的关联?老夫人非要咱们解决,也不过是让三哥儿出点瘀伤药钱吧,是不是老夫人?”
老夫人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层,这齐三竟不再院里,开始的时候她心里还暗暗得意给静月找了个好姻缘,早就做着国公夫人外祖母的美梦了,这一下从云端跌下来,直摔得眼冒金星:
“怎么——”怎么是这样的?
李氏见状冷笑,老虔婆,想要讹上我儿,做你的春秋大梦。
小邓氏眼睛瞪着地板,似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吴氏却被那一句九原王让请的摄去了心神,暗道,怪不得景王妃要置人于死地,原来九原王对静夭真的有情,一时心里矛盾纠结的不行,一方面怕得罪了景王妃,一方面又对九原王这棵大树十分向往,关于四房的丑事,反而没有听到心里去。
正在众人各怀心事的时候,人报老太爷到了。
连老太爷一身布衣,挽着袖口,面容肃然的从外头进来,脚底上还沾着菜地里新鲜的泥土,想必是来的匆忙。众人依次行礼,李氏素来见多识广,这位连老太爷虽官职不高,却德高望重,官声清明,虽说看着老太爷如乡野农夫一般,也不敢失了规矩。
老太爷在主位上坐了,看不出喜怒,只对着李氏道:
“家门不幸,让国公府见笑了。”今早他正在菜地里劳作,小静辛跑来给他说了原委,要不他还不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丑事,一时间气的扔了锄头就赶来了,“襄国公素来治家严谨,不料被我们连家拖累,这次老夫既然要接手,就请国公府放心,老夫定会处置的干干净净,决不让国公府给人留下口实。”
李氏早就听人说这位老连大人说话做事一板一眼,十分规矩,今日见他这样说,却是什么敲打的话也不敢说了,说了几句场面话就推说家里有事回国公府了,吴氏小邓氏自出去送了。
老夫人开始忐忑起来,前些年老太爷还管事的时候,她不敢放肆,做事遵循礼法,不敢越雷池一步,对这个严肃刚直的丈夫,她心里那是有十分的畏惧,这番见他板着脸坐在旁边,又想到今天这个事情,脸色愈发难看。
老太爷坐在主位上,看着越来越糊涂的老妻,板着脸道:
“你近来行事愈来愈不知礼法,想来是你老了糊涂了,大儿媳纵然霸道,但始终知道分寸,这件事过后你就不要出来理事了,随我去后边院子里养老吧!”
老夫人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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