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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之相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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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含笑点头,眼中柔情万分:“我知道了老爷。”
她微微想了想,又叮嘱道:“澜哥儿今日也受惊了,老爷你且好生与他说说,莫要吓着他才好。”
沈明锦闻言,正要离开的身体一顿,转头似怒非怒:“慈母多败儿!”
沈夫人笑着点头:“那还就请老爷看在我这一份心上,稍稍温和些罢。”
沈明锦没说话,只摇摇头就走。
沈明锦走了,沈夫人也领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庶女一起,入了正房。
才在房中落座,沈湛便蹿到母亲身边,靠坐在母亲的怀中,好奇问道:“母亲,今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地二哥就受惊了?”
沈涵摇摇头,却也有些好奇,只侧头等着。
沈夫人轻揉着沈湛的小脑袋,眼神柔和:“今日三殿下在宫中落水了,澜哥儿在旁边瞧见,便吓着了。”
这事她已与沈明锦说了,沈明锦消息灵通,早已知晓此事,亦说此事多半真是意外,没有什么宫闱私事,沈澜也并没有牵扯其中,顶多就是有些失职而已。但圣上既然已经罚了抄书,澜哥儿便要依着旨意行事。
既然如此,此事也无须瞒着家中的孩子。
沈湛听了,口中嘟囔:“二哥真是无用,连凫水也不会,若换了我,定然吓不着。”
沈夫人听了这话,唇边笑意加深,却还是轻拍了沈湛的小脑袋。
“你且莫要夸大,也要谨记,日后别往水边去。”见沈湛正要反驳,便再加了一句,“就是会凫水也不行!”
沈湛不能反驳沈夫人,只能将脑袋往沈夫人怀里挤。
沈涵皱眉:“母亲,宫里圣上娘娘可有决断?”
沈夫人看着令自己骄傲的长子:“因着他们这事,圣上罚抄了十遍诗经。”
沈易仪忽而开口:“也就是说,二弟这几日就得在院子里抄书?”
沈夫人看着沈易仪眼底闪过的喜色,点头:“是如此。”
沈明锦跨入沈澜的院子中时,沈澜已经用完了晚膳,燃了长烛抄书。
沈明锦见了,冷着的脸色有所和缓,但依旧冲着亲自给他端茶的沈澜:“你可知错了?”
沈澜垂手躬立在一侧,低头听训。
“孩儿知道了,请父亲责罚。”
“错在何处?”
沈澜听了沈明锦的话,身体一抖,才又道:“孩儿该劝阻三殿下,莫要让三殿下到危险的地方去。。。。。。”
沈明锦不置可否,又问:“可还有?”
沈澜低头细想了一阵,犹犹豫豫着摇了摇头:“孩儿不知。。。。。。”
沈明锦盯着沈澜,看着他身体不时地颤抖,眉关紧锁,又等了一阵,沈澜还是没有言语,不由得有些失望,但又似乎满意。
府中诸事虽由沈夫人主管,但他也不是没有看见,就不知道这个儿子怎么会长成这样?
但这样也好,他转念一想,起码安安分分的,涵哥儿那里可还有湛哥儿呢,也不在乎一个庶弟。
一念及此,对着沈澜的语气就没有那么重了,但也没有太多的期待。
“诗经记得好好抄。”
丢下这么一句,沈明锦起身就走,沈澜浑身一颤,面上极其失落,送走沈明锦后整个人都没有了神采,浑浑噩噩地挥退婢女,将自己锁在了房中。
才锁了房门,沈澜还是那副浑噩的样子,却忽而视线一厉,尔后才放松开来。
他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开口:“你怎么来了?”
有人自重重书架阴影中走出,一双眼在烛火中亮得惊人。
“来看看你。”
因为不放心,所以就来了?
沈澜不问牧叶为何会变了性子,不问他究竟是如何从戒备森严的宫中出来,也不问他怎样进得侍郎府,只是挺直了背梁看着他,一扫先前颓唐,眼中光华流转,似水温柔。
这一夜,沈澜书房中的烛火长燃到天明。
夜间沈夫人听得人来报,轻笑一声,什么也没说。
次日,沈澜院中婢女之首温暇来报,沈澜神智混沌,卧床不起。
沈明锦没有二话,沈夫人倒是去看过一次,长叹一声,命人延医请药,此后就再也没有去看过。
虽然依旧是三皇子的伴读,但沈澜还是渐渐在沈侍郎府中沉寂。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是存稿箱,这么久了我第一次与大家见面,真是流泪满面啊。。。。。。
希望下一次懒懒的主人还能让我来与大家打声招呼。

、第十三章  解决

时至戌时末,牧叶才急匆匆地回了宫内,因着今日七夕,宫内依旧热闹,待到牧叶整理了一番,回到小院时,卫东等一众小太监也才刚撤了席,在屋内收拾整理。
见得牧叶进来,屋内一个小太监笑道:“哎阿,牧叶,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卫东替你留的菜肴可就要等到明日了。”
卫东听得声音从一群人中探出头来,见了牧叶,向着他招手:“我就猜着你该回来了。快去看看,我给你留了好吃的。”
牧叶扬起唇角:“这可真要谢谢你了,我还以为我回来连根菜叶子都不剩了呢。”
卫东摇头:“有我在,定然不会让他们抢了你的份儿。你快吃吧,再慢点就有人来巡了。你师傅也真是的,怎么就留你留了这么晚?。。。。。。”
“不对啊,牧叶,你今天不是出宫了吗?怎么不去吃好吃的?反倒饿着肚子回来了?”
牧叶掐着手中的筷子,抬眼定定地看了那个小太监一眼,低垂了眼睑:“宫外的差事很急,又要赶着在宵禁前回命,来不及。”
他的声音很淡,又有点冷,室内便都安静了下来,气氛很是压抑。
卫东见状连忙敷衍了几句:“出宫也不是什么好事,差事要完成不好,都得吃派头。唉,还是等哪一日求了殿下身边的朱公公,寻一个闲散差事,到那时,才是舒坦呢。”
卫东这么一打岔,立时便有人接了话题,顺道还不忘恭维他一番:“我们哪能比得上你?这一次,你可真的是入了殿下娘娘的眼了,日后啊,定然有一个大好前程。”
卫东被这人说得心怀大畅,眼睛是都是笑意,却还是谦虚着推脱:“哎,这事可不好说。我也就指望着殿下能好好的,别连累了我们公子就好,别的就别说了。”
屋中的众位小太监见得卫东脸上的笑意,都知道他的心情极好,便也不再提别的,只不住地恭维他,指望着日后他真的飞黄腾达,他们也能沾上那么一点光。
牧叶瞥了一眼那位小太监,见他看了卫东一眼,不敢再多说,只在一旁赔笑。
牧叶低头捧了碗筷,飞快将碗里的饭菜往嘴里扒,活像饿死鬼投胎。
他这副作态落在众人眼里,也都是了然,撇了撇嘴不再理他。
说实话,卫东给他留的饭菜都还算不错,就是有点凉了。
牧叶将碗中的饭菜吃完,收拾妥当,也不耽搁,直接就开始洗漱上炕。
他动作极为敏捷,才刚躺床上,便听得院子外的脚步声,他等了一阵子,听得那脚步声近了,便打了个手势,屋中众人看见,急忙跑回自己的位置躺下,靠着油灯近的还不忘把油灯吹熄了。
今日来他们院子巡察的是另一位老冷着一张老脸的季公公,这公公向来刻薄,见着他们从来都没有多少句好话。
但今日他却一反常态,站在屋外瞧里看了两眼,转身就走,什么话都不说。
众人听得他离开的脚步声,既惊又诧,眼珠子转了几转,黑暗中忽而有人开口:“嘿,有你卫东在,看这老匹夫还敢那么嚣张。”
这话一出,众人连声附和,声音虽往下压了压,但却没有特意压制,外面的人还是能听得见的。
牧叶双眼微阖,没有错过那略微停顿的脚步声,他勾了勾唇,什么都没说。
卫东心中兴奋不退,顾不上时候不早,连连与屋中众人说个不停。
牧叶听了一阵,劝道:“时候不早了,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话音才落下,便有人顶了回来:“怕什么,今日三位公子都被罚了,没交上诗经之前,他们怎么敢进宫来?要我说,既然差事不多,我们就好好玩上一会儿就好了。你这样催促,不会是见不得卫东哥风光吧?枉费了卫东哥给你留的好吃的。。。。。。”
这这屋子里住了六个人,都是竹殿中伺候的,除了他与卫东是沈澜贴身近侍之外,其他的都是粗洗太监,往日里都是干着洒扫擦洗的粗活,地位比他们两人低多了。
牧叶没有说话,卫东听着这话也有些起疑,牧叶不会真的是见不得他得了殿下娘娘青眼吧?
他心中虽有些嘀咕,但在此刻他们两人关系还是很不错的伙伴,在外人眼中他们利益一致,当下便冷了声音:“说的什么话,你们要记清楚,我们正经的主子究竟是谁?莫不是你们都忘了宫中规矩?”
卫东这么一说,屋中立时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胆敢出声。
牧叶阖着眼,听着卫东的话,心底暗问:既然你知道,那你今日可曾替公子想过?
直至夜深,屋中无一人敢说话,月上中天,众人都已睡去,牧叶也翻了个身,正要入眠,却听得身侧卫东压低了声音,道:“今日这事,希望不会让公子为难。”
牧叶不答话,那边的卫东也不急,直接点名问:“牧叶,你今日去了清凉殿,你师傅可有说什么?”
牧叶不好再装哑巴,同样压低了声音:“没有,师傅只说要我好生伺候公子。”
卫东有些失望,哦了一声不说话。
他不像牧叶,在宫中有师傅照应,就算那师傅品级不高,更没有什么特权,但他在宫中多年已经历练了出来,稍稍一提点就能让人少走弯路,他只有几个同乡,还都不入主子的眼中。算起来,他该是他们这群人中混得最好的一个了。
牧叶听着卫东辗转反侧,忽而也转了身过来,向着卫东,问:“睡不着?”
卫东没有说话,牧叶微微勾起唇角,深深隐在这黑暗中。
“娘娘今日很生气。”
今日这事,全是齐暄闹出来的。别人不知,他和沈澜可是清楚,那鸟儿分明就是齐暄自己不知道从哪儿抓来的,今日他领着沈澜他们去千瀑苑,就是想让他们见见那鸟儿,拉近几人的距离,而千瀑苑声音吵杂,他们就算再闹,也不会被人察觉。但他与穆谙棋和张霆又不注意,直接就掉进了小潭里,弄了这么一场事故。
卫东想要说话,牧叶却没有准备听,他继续道:“就不知娘娘会不会迁怒到三位公子身上。穆公子倒还好,咱们公子和张公子就。。。。。。”
卫东眉头一动,是了,端妃娘娘虽然声名极好,但此事毕竟关乎殿下,难保娘娘不会迁怒,公子日后,可就难办了。
“我师傅说了,咱们公子毕竟是殿下身边伴读,身后又有家族庇护,端妃娘娘就算要为难,也不会让他太难过,顶多时不时为难一二,有些烦心而已。我们这些近身伺候的,可就不好了。”
卫东也觉得有理,想到今日的事情,心底不由暗赞自己聪明。
“你今日在殿下娘娘眼前露了面,入了娘娘的眼,钟棠宫的人自然也就高看你一眼,可我的日子。。。。。。”
牧叶声音有些苦涩,有些低沉,卫东听在耳中,正要说些什么,却又不作声。
牧叶继续说,卫东继续听:“我吃些苦头不算什么,反正也不是没有吃过,就是公子日后,前程难测啊。公子性情你我都知道,很难得殿下看重,便连今日,殿下也只与穆公子张公子一道说话,对我们公子却不是怎么理会。我们公子是殿下伴读,是殿下的臣子,臣子不得主上看重,这。。。。。。”
“师傅提点,让我若是有机会就早点离开,当日就是为了安稳日子才进的竹殿,若不离开,安稳日子就没有了。但我不舍得,我就担心我们公子,在这宫里,若没有几个机灵的人陪着,公子日后就真的没指望了。至于沈家那边,一个庶子。。。。。。幸好还有你,还有你和我一起陪着公子。有你在,娘娘和殿下就总会记念着咱们主子,不会太过为难。就是连累了你。。。。。。”
卫东认认真真地听着,心底一个念头渐渐清晰,他并不作声,只听着往日里对他只是淡淡的牧叶不住地说着庆幸的话,不住感叹公子身边还有他。
直到牧叶声音越来越低,困意越来越明显,卫东还是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没有一点倦意,都是平淡。
卫东看着牧叶的方向,低声喃喃:“我倒有一个更好的主意,你在公子身边伺候着,我会在殿下身边多多为公子说好话的。这样,不是更好?”
他以为自己的低语无人听闻,阖眼就睡,却没有看见牧叶唇边的那抹笑意,没有看见牧叶眼底的平静无波。
过得几日沈澜终于进宫,站在牧叶身侧要伺候他的,是另一个叫周期的小太监。
至于卫东,则进了建德殿,在齐暄身边随侍,很有些脸面,但每次见了沈澜,也依旧很是恭敬。
沈澜没有说什么,只淡淡地点头,就接受了这么一个事实。
卫东见此,安心的同时倒对沈澜有点地看,对自己的决断也更为得意。
这样窝窝囊囊的主子,能有多少前程?幸好他走的早!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仇人

又是一年夏天,牧叶低头认真地收拾了沈澜书案上的笔墨,忽而发现书案上有一篇已经完成的策论。
他翻了翻,不由眼露几分笑意:“公子怎么将今日这功课漏在这里了?”
往日里沈澜做事都很是妥帖,难得竟然出了这么个错漏,真是。 
他略略一整理,眼中神色柔和舒缓:“幸好还来得及。”
殿中布帘拉开,又有一个太监捧着清水进来,正是沈澜身边近侍的另一个太监周期。
牧叶冲着周期招了招手:“公子将功课落在书案上了,我得到正殿走一趟。你且先在这收拾了吧。”
周期不同意:“外面太热,你一直都在这殿中,还是我去吧。省得热着你了。”
牧叶袖了那策论就要走:“你已经在外面转了一趟了,还是趁着这冰盆的凉气还在好生在这边歇歇,我去就好。”
周期见牧叶已经拉开布帘走出内室,只得摇头,开始收拾。
沈澜不得端妃看重,与三皇子殿下的关系也只是一般,更没有多少银子打点,所以这冰盆虽是按着份例,但其实根本不够用,他们都得节省着来,只在沈澜在的时候才会用一小盆,等到沈澜离开就要收起。就这么一点凉气,又能凉快到哪里去?
牧叶出了内殿,不过须臾间这热浪就一波接着一波往人身上冲,他压了压体内自动流转的内息,任由自己的脸被蒸红。
他顺着沈澜惯常的路线走,速度不断加快,在无人的地方根本就见不着他的身影,只有那么一道风飘过。
沈澜虽然走得有些远,但牧叶的速度很快,不过离着十丈的距离牧叶就听到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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