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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重生反攻路-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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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苍稍微洗漱一下,散散扎住头发也跟着过去,远远就看见厨房里直冒烟,进来一看这里还真是忙,三个灶头上都住着东西,每个砧板上都摆着菜,还有桌子上,什么食材都有,看着就觉得丰盛。
“连姨今天要来客人吗?”苍苍看着在早前忙碌的连姨沈秋还有另外两个侍女。
“没有,这山谷里又不是谁都能进来的,不过就算只有我们自己也可以办个盛宴啊。”
苍苍点点头:“王南呢?”
“他和闵王进山打野味去了。”连姨抹了抹一个盘子,把焯好的大虾倒上去,“身边都跟着人,没危险,也算是活动筋骨对伤势恢复有好处。”
苍苍伸手抓起一只虾长长的须,闻一闻,打量两眼开始剥壳,连姨正放回篮子,转头一看叫起来:“哎呀苍苍这虾才煮熟还要再处理的,现在吃没味道。”
“熟了就行,没味道才是原汁原味。这是湖里捞起来的吧?嗯,没有腥气很鲜啊。”
她往嘴里塞着虾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沈秋和两个侍女低低笑起来,连姨都不知说什么好,满脸写着丢脸,苍苍也不在意,又搜索起其他食物。

192喜事,不详
早饭正食一点没碰,光在到处觅食中填饱了肚子,苍苍被半赶半劝推出了厨房,耸耸肩,满足地拿个小板凳坐在空地上晒早晨的太阳,一边修剪她刚养起来的雏菊和含羞草。
虽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但山中湿气重,又有重重树荫在上头盖着,气温是不会高的。
含羞草移植过来时有一盆已经挺大了,开始开花了,一天一朵,像一个粉色的绒团,苍苍一边逗那些羞答答的叶子一边观察这花,闻一闻,没有香味的。
她找来细细的树枝插进花盆里,把大含羞草的长长的容易被风吹倒的茎和树枝绑在一起作为固定,小含羞草还不到巴掌高,矮得很结实不需要处理。
雏菊也很小,还没到开花的时候,不是王南说的话她根本认不出来这是雏菊,她一盆盆把它们搬到自己屋前窗户下面,这里能够晒比较久的太阳。
植物要长得好就需要充足光照,就好像人要生活得好需要足够的温暖。
苍苍看了一会就跑到湖边去喂鱼,大家忙碌的早上,她就在悠闲中度过。到了中午,殷翼他们回来了,带回来颇为丰富的野味,又是一顿好处理,苍苍在边上兜兜转转,结果蹭到了一只白兔子作宠物。
“及笄了呀,年轻真是让人怀念,我也没什么好送,这只兔子就当做礼物吧。”闵王殷翼用仅剩的左手提着苦苦挣扎的兔子耳朵跟她说。
苍苍额角微汗,送只兔子当礼物,这位传说中大方豪迈的大央唯一一位王爷真是够意思。
不过看在这只兔子耳根冒血可怜兮兮的样子,她就收下好了。
“多谢,我会尽量养的。”
“那么作为回礼……”
不是吧,有人会主动要回礼的吗?苍苍黑线地看着他,相处一段日子后。她发现这位军神也是挺风趣奇特的,至少跟古板冷漠不搭边。
面对她怀疑的眼光,殷翼的手下都默默走掉,殷翼也觉得自己一个大人这样挺不好意思的,干笑一声忽正色说:“跟我说说阿晚吧。”
苍苍一愣,点点头:“好。”是了,这位父亲至今没见过自己的亲生儿子,不过他没有问过沈清平同样的问题吗?
在他们到湖边乘凉说话时,山谷里也布置了起来,多亏了殷翼的支持。有了他的人,事情做起来就快得多,很快把整个山谷都被装扮得缤纷喜庆。除了屋子里外摆上鲜艳山花。贴了喜字挂了红绫,连树上都系上了红丝带,远远看去悠扬一片很漂亮。
如果不是不能闹出太大动静,绝对要放几条鞭炮助兴。
到了日头偏西,拜堂需要桌案红烛等物已准备妥当。好几桌的酒席也摆上了,苍苍问了才知道,他们自己人是少,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山谷里值班侍候的人一会也要上桌吃几口,当然这是王南提议经过殷翼批准的。
“好了好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新郎新娘快去打扮起来。”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王南和连姨被人分别推进屋。
苍苍虽远在湖边。但也一直关注这里,见状就说:“总而言之阿晚是个很聪明懂事的孩子,他的眼睛在齐行山青稞的调理下也越来越好了,我离开盛京的时候他已经学会了基础知识,武功也练得有模有样。他很惦念你啊。总问你们夫妇什么时候回去,我看也快了吧。以后有你们一起教导他会长得更好。那个,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她小跑离去,留下殷翼一个人坐着,摸摸空了的右臂,脸上浮现淡淡的向往的笑,在阳光下无比温柔:“是啊,快了。”
苍苍来到自己房间,连姨已经在里面了。
说好了要从她房里出嫁的,毕竟怎么算,苍苍还是连姨娘家最后一人,虽然没有豪华美宅,一间小木屋也勉强能当当吧。
连姨正在摸衣架上的嫁衣,脸上写满惊叹:“苍苍你真是手巧,这一身我看着就觉得美极了。”
希望你穿上后还能这么说。苍苍心里默默道,面上笑着:“新娘子看到嫁衣都会这样觉得的的吧,我做的这身款式最简单了,比起衣服我更满意上面的刺绣,那可是我最拿手的。快快,穿起来给我看看。”
一身嫁衣就在苍苍忐忑、连姨紧张期待的情况下穿好了。
苍苍:还好还好,都挺合身的,也没有什么硬伤,这是她生平做的第一件成衣啊,虽然看着是不错,但谁知道穿起来……幸好幸好。
连姨:简直像做梦一样,居然能穿上苍苍做的嫁衣,嫁给心仪的男子。
这么一想,老脸都不禁红了:“怎么感觉我们的角色颠倒了,应该是你出嫁的时候连姨来忙里忙外的才是。”
“嘿嘿,那就当是我交的定金好了,将来我出嫁一切都交给你了,新衣嘛就不为难你亲手做了,但要买最好的。”一边笑着,苍苍眉间却是一抹黯然,出嫁么,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这个可能了。
她把连姨推到梳妆台前,认认真真地梳起妇人发式,然后打开装满胭脂水粉的小箱子:“今天就看我吧连姨打扮得美美的,让王南看得眼睛都直掉。”
连姨瞋她:“我和他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彼此最出丑的样子都看过了,还有什么眼睛直掉的可能?倒是你,今天也是你的大日子,自己也要上妆,换件喜庆明艳的衣裳,我都给你准备了好几身放在柜子里了,你自己挑。”
“是是。”苍苍一样一样往外拿胭脂盒,“不过什么熟悉彼此就不会惊艳的说法可是不对的。都说新娘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这样不同寻常的气氛烘托下,在加上心里的喜悦,一定一定会惊艳的,打扮也是为了增强这种惊艳,所以必须重视,日后想起来是多美的回忆啊。”
苍苍拨开额前碎发,笑眯了眼。
风从窗口吹进来,一时昏浓微醺,时光静谧醉人,仿佛要搁浅在这一刻。
这时纯然欢喜着的苍苍是这么无忧,美丽,明眸皓齿,笑容熠熠,眼角眉梢的青春风华比盛夏的阳光还璀璨,几乎能晃晕人的眼眸。
当年的小女孩褪去青涩的外衣,终究是长大了。
连姨看在眼里又是兴慰又是愧疚,忽然很想哭,低头摸着新衣惭愧地说:“本来是想等你有了着落再……现在却撇下你自己热热闹闹办喜事……苍苍,你既然认定了他就好好把握吧,两个人的缘分真的不容易,连姨也希望你早早能有个归属,不要像连姨这样,差点就失去了……”
说着说着发现身边的人变得异常沉默,她诧异地抬头,见苍苍盯着一处动也不动,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她大惊:“好好,你不喜欢听这个连姨不说就是了,不说就是了,咱不提那个叫你不开心的人。”
苍苍却没有理她,她都没有听见连姨说了什么,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小箱子上。
或许说,箱子里面。
那里,箱子底部压着一张纸。
压着一张碧绿碧绿、泛着幽光、让人一看觉得很不祥的纸。
可是什么时候有的?昨天她还打开来看过,没有看到这样的纸啊。还是说当时没有注意?
可是能带进山谷的东西必然是经过重重检查的,怎么会放进这样奇怪的纸?
她伸手准备把纸抽出来,刚伸出去又缩回,拿手帕抱住手才去碰触。
连姨也看到了,她惊讶问:“这是什么东西?”见苍苍如此慎重,她当即道,“苍苍你别上手,我来。”
可是苍苍已经抽出了那张纸,它对折着。看看外表,没有发现异样,准备打开看里面,突然想起什么,对连姨说:“你退后点。”
她没转头,至始至终看着纸片,或许是这样的神情太过严肃,或许是这样的举止太过谨慎,或许这样的语气太像命令,连姨想也没想,听令后退。
苍苍打开纸片,只看了一眼,瞳孔一震,啪地又合上,双手猛地按到梳妆台上。
“苍苍!”连姨急叫上前扶着她,“怎么了,纸上是什么?”
苍苍一脸惨白,摇头喃喃地自言自语:“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怎么办到的?难道说……”
她看着绿纸,忽然面容一狞将其揉成一团丢在台上,纸团咕噜噜滚出去,碰到镜子又滚回来些许。苍苍抬头望进镜子,黄澄的铜镜,一张模模糊糊的脸,惊惧,讶异,愤怒,抗拒,像一只脆弱而犹做垂死挣扎的困兽,还带有一丝早料到如此的觉悟。
怎么会?这样愉快的时分,怎么可以?!
“苍苍……”
苍苍微惊,迅速收敛心神,将纸团有手帕裹起来,顿了顿沉声道:“抱歉了连姨,今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门被用力推开,露出王南沈秋等惊慌的脸,“我听见小连在叫喊,怎么了?”
苍苍低下脸,还没等她说什么,外面又有人来说:“来、来客人了。”

193贺礼,头颅
客人?!
难、难道是……
苍苍呼吸都停顿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当先冲了出去,冲到屋前宽广的平地上、酒席之间,看着山谷入口的方向,然后紧急狠厉的表情一凝。
这是……
“苍苍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慕容氏幸存的老人,这是老王,这是老张……”安行满脸带笑地走来,引见着身边的五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老人,“这位就是我们的小主人苍苍。苍苍他们听说今日这里是双喜临门,都吵着要过来看看,都是绝对可靠的人,就是有些大老粗,你多担待些。”
“什么叫大老粗?”安行话音刚落一人就嚷嚷起来,“小主人你别听他的就对咱老头子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啊,咱就是性格粗放了些,头脑愚笨了些,其他方面都是不错的。”
“你们……”苍苍看看安行,又看看这个说话的人——记得是叫老张的吧——有些反应不过来。
“嘿嘿,不请自来吓着小主人了。”老张摸头笑,像个憨憨的老头子,但眼里时而闪过精光,一看就知道绝对是个有能耐的。
苍苍算是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是慕容氏老人来做客了,估计是借机会认识她吧,说真的,他们也算上下属的关系,却从来没有见过面。也是苍苍没有要去掌握他们的想法。
不过做客的话,如果是平时,苍苍绝对很欢迎,可是这个时候……
她看着一行五个陌生老人的眼里充满戒备,那个人,也是个老人吧?而且她完全不知道长得什么样,甚至说这里谁都不认识那个人。如果要乔装……
未名在就好了。
总是这样。不合时宜又控制不住地生出软弱期盼。
面对这样不说话又满眼戒备的少女,来客们都怔了怔,面面相觑,既是不安又是暗暗不高兴。
他们在军营里都暗中担任重要职务,担子很重风险很大,今天是特意抽出宝贵的时间过来,就为了见一见主人家唯一留存的血脉,改日到了地下也好跟先主故友们说道说道。
从这一点说,他们这些老得半边身子都进棺材的老家伙们心里还有一些些小期待。
可是,这明显是不待见的情况啊。
怎么。居然不欢迎?
当即几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安行见了,咳嗽一声,苍苍看看他。忽然将他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问:“安老,这五个人却是都没问题吗?”
安行一听这话,气了。
他知道这孩子谨慎,毕竟是那样环境长大的。疑心重也很正常,苍苍这样的,心性已经是难得的好了。所以骤然见到不认识的人,会提防也是可以理解。
不过这提防表现得太明显了吧?而且,现在问出这话是连他一起地怀疑了吗?
他降下了音调:“当然,我虽然老了。厉害轻重还是分得轻的,这里是什么地方?殷翼藏身之地,你我都只是客人。有威胁的人岂敢往里带?”
事实上,为了动作尽可能小,隐患尽可能小,他已经回绝了绝大部分人,想过来的可是所有人哪。千斟万酌挑出这么几个最可靠代表性又强的。没想到如此用心,竟然还是遭到猜疑。
这话里有火气啊。苍苍知道安行误会了。也不是,他没误会,她就是这个意思,只是表达得不清楚。
要在这里跟他说明情况吗?
可是那样他们就不肯走了吧?
怎么办?
说还是不说?赶他们走还是留下来大家一起讨论对策?
她暗暗瞥过四周,那个人在不在,到底在不在这个山谷里,会不会已经躲在哪个角落冷飕飕地盯着这里,随时准备出手?
不行,不行!她察觉不到!未名未名,你在哪里?
“怎么了?”安行也是一身经验,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不对劲,她好像,在忌惮着什么?“对了,你刚才跑出来也是急慌慌的,出什么事了?”
苍苍收回目光,低头:“你们先离开这里吧?”
“到底怎么回事?”
“我弄明白了再告诉你们?”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是糟老头子,觉得我们帮不上忙?”安行不由提高了声音。
苍苍一叹:“怎么可能呢,你们没用世上还有谁有用了,只是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大家一起想出个头绪。”
“可是这事不一样,多一个人就多一个麻烦……”
呃,好像说错话了。
安行的脸色一下子很难看,再看其他五人,各自吃惊、惊讶、生气、恼怒。
苍苍抿抿唇:“不是我其实是想说……”
想说什么?算了吧?还是先让他们走了好了。头好重,苍苍揉揉额角,余光瞥向手里还紧攥着的纸团,她现在只想坐下来,一个人好好地想想。
“多一个人就多一个麻烦?”老王嗤了一声,对同伴说,“看来我们是来错了,走啦走啦,这是越活越回去,没事居然跑来招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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