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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腹黑小皇"叔" 作者:乱鸦-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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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口吻漫不经心,就像在谈论今日的天气一般,可唯独那样一双深邃平静的眼眸,却仿佛要将人看穿了一般,见无邪半晌也没有回答,秦燕归竟也并无意再追问她,只笑了笑,宛如月光流水一般宁静悠闲,漫不关心:“也许我并不应该处处教导你该如何做,不该如何做。无邪,你很聪明,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或许秦燕归是知道了奏瑟之人是谁,也早就知道,无邪可以隐瞒他轩辕南陵之事,同样也可以隐瞒他秦临渊之事,毕竟她并不附属于谁,就如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任何必要告诉她自己的事一般,她也应当有自己的秘密。
对于这一点,秦燕归似乎并不关心,也并不生气,他也仅是点到为止,尽了自己教导她的职责罢了,至于她要怎么做,根本与他无关,他也并没有必要和那个兴致去关心。
“你是否觉得,就连了解我也是一件没有必要的事?”无邪面上的笑容早已敛去,若有笑意,也只是苦笑罢了:“或许我在你眼里,可有可无,连颗棋子都算不上?”
否则明知道她有事瞒着他,他为何还可以表现得这样平静,这样漠不关心呢?
秦燕归默了默,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无邪却不见恼怒,反而轻轻地勾起了唇角,不怒反笑:“那你可是真的不喜欢我?这么确定?”
若是不喜欢,今天这举动,又是为什么呢?
秦燕归的身形顿了顿,面上似乎有一瞬的失神,这不像他,他从来喜怒不形于色,也从来不关心任何事,甚至有时候,他连自己也从未放在眼里,今日的无邪,有些咄咄逼人了……
“喜欢?”略带嘲讽般一掀唇角,他立于原地,只稍稍皱眉,眼中原本就浓重似墨的乌黑,于这瞬间,也越发无止境地深沉了下去。“无邪,那东西对你没有好处。现在的你,看来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会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秦靖大概算白白死了。”
那种多余的情感,对他,也没有好处。色令智昏,会影响他的判断和决定,尤其是她。
秦燕归这话,令无邪的面色忽然沉了下来,眼底闪过各色各样的情绪,但随即咬了咬唇,忽然轻笑出声:“你可从来不用这样刻薄的语言来训我的。”
的确,秦燕归是冷漠的,可他亦是那样高雅不可攀附,这些年来,即便是训斥她,口吻语气,也从来是平静的,温润的,甚至是优雅的。
无邪的模样有些得意,就像抓到了他的把柄一般,还真是,寸步不饶人……
秦燕归忽然笑了,像是一声轻叹,不与她计较:“始终还是个孩子。”
无邪皱了皱眉,大概不大满意秦燕归将她看作孩子:“我不是孩子了,很早以前……就不是。我知道,这些年,我身边除了容兮和母妃,几乎都是你的人。包括给我问诊的太医,包括府上侍候的下人,甚至包括那些保护着我的暗卫。也许你觉得,我一无是处,只能仰仗你的庇佑,可或许,现在的我并不需要,我有能力做好自己的事,保住自己的命?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也不需要你的保护。”
这番话,多半是赌气的成分。
对于无邪的这番无礼,秦燕归竟然也不恼,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也好,那些人你若是不喜欢,卖了或者杀了,都由你。至于太医……你若用他,便随你,不用,也随你。”
“那那些时时刻刻向你禀报我的事情的人?”无邪追问。
秦燕归依旧神情平静淡漠,如一汪幽深平静的深潭,丝毫不起波澜,好像一切纷乱的情绪,到了他那里,都会被梳理被安抚:“我会令他们消失。”
无邪点了点头,口气有些挑衅:“我会向你证明,我不是小孩子!你也不需要担心我的死活,‘喜欢’那东西,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可更糟糕的事,你不敢承认。宣王一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否认了的事,可别做出自打嘴巴的事啊。”
秦燕归笑了:“好。”
说罢,无邪是真有些气恼了,沉闷地钻进马车内,垂下帘子,喝令马夫驾车!
回到王府,无邪很快换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裙,束了发,恢复了男装打扮,不曾想,这才刚梳洗好,便有人来禀报,说是有客登门,自称姓轩辕,要见他们的小王爷。那可是北齐国姓,府上下人自然不敢怠慢,连忙来禀报无邪。
无邪皱了皱眉,自然知道来的人是谁,她看了容兮一眼,容兮会意,命人给客人奉茶,小王爷稍后就到。
待府上下人走了,容兮才侍候无邪系好了白玉腰带,神情古怪,欲言又止,自家小王爷的性子容兮是最了解的,轻易不动怒,此时看上去,虽然一如平时,沉静从容,看不出什么端倪,但容兮毕竟是侍候着无邪长大的,自家小王爷的眼睛里,明显比平时浮躁了许多,看上去心情不大好呢,也不知是谁惹恼了她……
按理说,今日自家小王爷在花满楼的事进行得很顺利啊,这才半天不到的功夫,到处都传遍了,说是小靖王很生宣王的气,因为那惊羡世人的绝世女子,本是要给小靖王做王妃的,不料那女子却是被宣王当众抱着出去的,小王爷气得只说了四个字,“非卿不娶”!倒没想到,这荒唐的小王爷,竟然也是颗痴情种子,栽在了那风华绝代的女子手里,这选妃之事,到了这,竟也不了了之了,只把关心着无邪终生大事的定北候气得够呛。
倒也是,那样的女子,这世间的风流才子,怕是少有人会不为之倾倒的。
可定北候却是白费了一番苦心,这本是给无邪选妃的,哪知道最后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反而是无邪看上了那神秘的女子,非她不娶了,这娶王妃诞子嗣之事,本就在眼前,眼下却又成遥遥无期之事了。
建帝回宫,便听闻了卞京传得沸沸扬扬的小靖王“非卿不娶”之事,建帝也只感叹了句“稚子之心”,便也不再提此事了。
自然,无邪无妻无子,本就是建帝所希望的,至于眼下这情形,也只能算是天注定,自古成大事者,从不流连儿女私情,秦无邪如此,却也并不算太让他惊讶。
……
到了会客的前厅,那悠闲地坐在位置上品茶的华袍男子,已悠悠然地品了第四杯茶了,久久未见无邪出来,自己堂堂楚王,又被如此怠慢,他竟也不生气,依旧双眸含笑,十分兴致昂扬地继续品那第五杯茶。
直到这第五杯茶也喝完了,无邪才不紧不慢地出来,轩辕南陵一见,心中也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冤家,倒是清闲,好像已经忘了,昔日自己在洞穴里,被挑了手脚赤裸裸躺在那得狼狈样是谁造成的,竟还给他甩起脸色来了?
无邪自他对面坐下,也不与他客套,扫了眼他那灵活的手脚,似笑非笑道:“看起来都好了?”
轩辕南陵摸了摸鼻子,这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倒也不觉得尴尬,只好脾气地使那双微微含笑的桃花眼看了无邪一眼:“我那朋友,下手时有分寸,自然还不至于残了废了。”
无邪不欲与他客套,便道:“楚王来到卞京,不先进宫谒见我皇兄,怎么先来我府上了?让人知道了,也不知道会怎么寻我麻烦呢。”
“谒见?”轩辕南陵嗤笑了一声,神情似乎有些不屑,可他就是有那本事,能把这隐隐迸射出的锋芒,隐匿于那如春风含笑之中:“北齐来你们卞国的使臣又不是我,我只是想念故人,才来看看罢了。”
他算是客气了,并没有直接说,那卞国建帝,哪里有资格受得起他轩辕南陵的谒拜?
无邪自然知道,这吊儿郎当的逍遥楚王自然不是如表面上那般胸无城府,他来,自然也不是单单如他所说那般“想念故人”那么简单,这个人,可是唯恐天下不乱呢。
明知无邪对自己也没什么好猜想,恐怕正把他当成不怀好意的人呢,轩辕南陵也不在意,懒洋洋道:“我听闻,你是颗痴情种子,‘非卿不娶’?”
轩辕南陵说这话时,口气玩味,那双幽深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无邪面上,没有放过她的丝毫表情变化。
无邪面色不动,真真是够从容的,就是他也从她脸上探究不出些什么来:“政治把戏,与你无关。”
“倒是坦诚!”轩辕南陵哈哈笑了,这小冤家,真是敷衍他一番也懒,他自然知道,像无邪这样没心没肺心狠手辣的,纵是那女子的确风华绝代,也不可能就这样交付了一颗心,这小冤家,可不是什么好人呢。
“你来我这,可不是为了闲聊吧?”无邪抬起眼皮看他,说实在的,他二人之间还真算不上是什么朋友,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仇敌呢。
果然,轩辕南陵那慵懒邪肆的姿态于此刻微微有了变化,挥退了自己带来的童子,又用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了无邪身边的容兮。
无邪会意,不待她开口,容兮便已退下了,只是并没有离得太远。
见所有人都退下了,轩辕南陵这才稍稍正色,嘴角轻挑,倒有些像在自嘲:“我可是眼巴巴地送上门了,小冤家,你应当知道,我的耳目,并不比你们卞国皇帝差。”
说罢,轩辕南陵自袖中取出一物,倒是像信函一般,随手便丢给了无邪。
无邪单手接住,也不客气,随意地扫了两眼,终于,面色也微微有了变化……
   
正文 076 无邪发怒

对于无邪的这番反应,尽在轩辕南陵的意料之中,他也不急,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事都做了,也不差多做这一件好心被人当作驴肝肺的事。
果然,无邪接下来的反应全在轩辕南陵的预料中,她将手中的信函啪的一声拍到了右手侧的桌案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颠了一颠,差点洒出热茶来。
轩辕南陵也不说话,就好像没有看见无邪那动作一般,笑眯眯地望着她。
要知道,他给她的那东西,可是穷尽他卞国皇帝一生也求之不得之物,任谁见了,不是如获至宝一般,她秦无邪倒好,把那密函当作了一团废纸。
无邪抬眸,那眸光有些犀利,仿佛要将对面的那笑眯眯地男人看穿个洞出来一般。
轩辕南陵给她的那封密函……是张陵墓地图,这是卞国开国皇帝的墓陵,无论是先帝也好,还是如今的建帝,从来没有人放弃过寻找太祖的墓陵,但太祖究竟葬在何处,始终是一个谜,历朝历代,不乏有杰出的方士与专门吃这碗饭的盗墓贼,觊觎太祖陵墓的人数不胜数,别说是建帝了,就是太祖的子子孙孙们,都对此一无所知,这张陵墓图,怎么会在轩辕南陵的手里?
无邪看着轩辕南陵的目光颇为怀疑,显然是不相信他手中的东西是真的,更不相信他轩辕南陵将这东西给她看,会带着什么好的意图。
轩辕南陵对于无邪那颇为不信任的目光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好脾气地笑道:“你会怀疑我也是正常的,一来,你是卞国皇室,我是北齐楚王,你我之间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共同立场。二来,卞国太祖的陵墓位置与陵墓构造秘图早就丢失几百年了,就是你们卞国的皇帝手里都没有这东西,从我这拿出来,你肯定不相信。三来,我给你的的确不是当年那个名噪一时装神弄鬼的方士丁阳留下的原本,出门在外,还是带个拓本比较让人放心。”
虽然轩辕南陵说得头头是道,但无邪自认和他的交情还没深到可以将此物给她,顿了顿,她的唇畔忽然浮现一道微凉的笑意,眼底仍是一片锐利清冷:“就算它是真的拓本,你给我做什么?我又不感兴趣。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祖宗,难不成我还去挖祖上的坟不成?我还没活腻,也还不想罪孽深重,下辈子做个孤魂野鬼。不如,我把它呈给我皇兄?若是你这东西是真的,兴许我皇兄会很高兴,赏你些什么。”
这一回,轩辕南陵对于无邪的话的反应便显得颇为不屑了,也不知这小冤家是真傻还是假傻:“秦无邪,你不是在逗我玩吧?”
无邪自然知道,轩辕南陵深不可测,别说是建帝了,或许整个卞国,他都不曾放在眼里。这些卞国皇家都得不到的东西,他却能轻而易举地得到,莫说是她了,就是傻子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那个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北齐楚王!
也是她还是太低估他了,这个男人的手段高深着呢,兴许于北齐人来说,他都是一颗定时炸弹。
只是无邪不明白,他把这东西给她,打的又是什么算盘?她思前想后,也想不出就算她知道了太祖的秘密,于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轩辕南陵脾气再好,在无邪面前,都有些没脾气了,没好气道:“你真不知道这些个皇帝,都坐拥帝王之权了,为何还要跟那些无知墓贼似的惦记一个死人的窝?也就你会把我的好心当作驴肝肺,你信不信,现在你把这东西丢出去,能让你们卞国乱成一锅粥?”
无邪的反应还是那样满不在乎,甚至连那封被她丢在一旁的密函都没多看一眼:“我为什么要知道?”
轩辕南陵扶住自己的额头,大概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他何曾眼巴巴地将这样重要的东西送到别人府上了,换来的还是别人爱理不理的模样?
“你们卞国那位死皇帝,死的时候带了一柄帝王剑到棺材里,别人不知道,你们卞国每一位皇帝应该都是知道的,得帝王剑,可逼宫,拥新帝。想来,建帝那老狐狸应该是知道的,要不这么多年,他也不会从未死心寻找太祖皇陵,成天担心有人会拿了那帝王剑逼宫自立,连坐着那龙椅都坐不安稳,唉你说,这种人每天愁这愁那的,不是该英年早逝吗?他怎么还能活到现在……”
无邪皮笑肉不笑地扫了轩辕南陵一眼,轩辕南陵自知是又扯远了,不禁轻咳两声,重新道:“我猜,你父王生前,你们卞国先帝应该也曾留下过什么密诏给他,若皇室正统有子嗣,可逼宫?”
轩辕南陵这话是问无邪的,无邪听罢,渐渐凝眉,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事实上,父王从未告诉过她有关帝王剑之事,但轩辕南陵所说的,应该是事实,毕竟……自古没有哪个皇帝,会容忍皇权流落旁系的。
轩辕南陵不知无邪这一瞬间心中那千回百转的心思,只当她是处处防备着他,不肯与他说罢了。本来,轩辕南陵也并不对这个问题有太大的兴趣,自然无邪是否回答也并不是他太关心的事。
终于,无邪站了起来,却仍旧没有看那密函一眼:“这个故事倒不错,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可没打算去挖先祖的坟,也对那帝王剑……没多大兴致。”
轩辕南陵一副头疼的样子,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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