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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以色侍君-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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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筠却不发一言,又一笑,这一笑,妩媚妖娆得令人心颤,傅容锦看得呆了,痴痴的。

杨贞娘醋意更浓,她头一次正式同夏秋筠会面,原以为只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平庸女子,却不想,不发一言,一眼神,就把傅容锦弄得神魂颠倒,不知身在何处,心里别提多懊恼。

秋筠看傅容锦眼中有一小簇火苗跳动,转过脸,正了正身子,和声道:“爷陪杨姑娘回吧,我这也要去太太处,今儿大年初二正忙”。

秋筠下了逐客令,傅容锦徒然觉得心一沉,莫名地失落。

无奈,起身带着杨贞娘离开,两人走时,杨贞娘故意挨近傅三爷,偷偷看秋筠一眼,秋筠收了笑,只淡淡声道:“爷这阵子多陪陪杨姑娘,上房不用过来了,碧云那有我”。

傅容锦听这话,回头又看秋筠脸子顷刻间就变了,终是心念难遂,烦躁懊恼不由挂在脸上,也没注意身边的杨贞娘。

傅容锦的失落没逃过杨贞娘的眼睛,杨贞娘烦恼顿生,本来是信心满满,对这个嫡妻不大在意,看来这夏秋筠可不比什么红鸾之流,心机和手段讨好男人都是一流,欲擒故纵,欲拒还迎。

看着二人背影,秋筠站起身,笑出声,方才戏演得不错,让这杨贞娘晓得那点狐媚伎俩上不得台面。

49 醋意

初三;一大早,傅容锦就过这院,夫妻俩要回娘家,东西都备好了,满满装了一车。

傅容锦又额外预备孝敬的金银;带了方妈、青语和喜鹊。

喜鹊今个是一定要去的;她昨个就缠着姑娘;要跟去;直到秋筠说一准带她去;才消停了。

夫妻二人做了前乘马车;方妈和俩丫鬟坐后面辆车子,跟爷出门的俩小厮坐在车老板边上,就动身了。

坐上马车;车子内空间不大,夫妻俩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傅容锦握住秋筠的手,秋筠任他拉着,也没回应。

傅容锦觉得怪怪的,从前秋筠可不是这样子,秋筠娇羞可爱,对他一网情深。

如今总觉得隔着什么,秋筠身上撒发出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让傅容锦周身发凉,隐约觉出什么。

秋筠想按前世时间推算,夫妻之间,大抵不出年尾,就有分晓,也不在刻意用心讨好他,只敛财,做离开打算。

秋筠和青语昨晚关了门,拢了拢,金银首饰大约值万余两,合该她命好,节下,所有放出的印子钱全数收回。

秋筠一咬牙抽出不少,在加上家下人孝敬的,收入颇丰,傅容锦又给了两千家用。

傅容锦心里颇不是滋味,以为她为了自己宠杨贞娘生气,于是握紧她的手,声儿也越发柔了,道:“筠娘,这段日子我总没去上房,是杨氏怀有身孕,需要我身边照顾,等她孩子降生,我就搬回上房住”。

秋筠正想着是先把这笔钱存在那个钱庄好,忽听傅容锦这番话,也没放在心上,敷衍道:“爷在小跨院住着吧,我没事”。

傅容锦看她明显地心不在焉,讨好地又道:“筠娘,节下要我送你什么礼物?”

夏秋筠这才转脸,抿嘴笑了,甜甜道:“首饰钗环新巧我都喜欢”。

傅容锦看她又恢复到从前样子,放了心,高兴道:“我送筠娘一串珠链好了,翠澜坊最近新出个样式,改日我带你去看看”。

秋筠一听,发自内心地笑了,这一笑,明鉴照人,有倾城之美,傅容锦心神荡漾。

忽地车子一停,前面小厮喊道:“夏府到了”。

夫妻二人下车,直奔去了厅上,早有人报进去。

秋筠刚跨进厅堂,就见父母双亲对坐,右侧上首坐着一人,咋见,一股熟悉温暖的气息瞬间抵御了外界冰冷。

秋筠喜上眉梢,脱口道:“夏大哥”。

那人朝这厢看,犹豫着叫了声:“筠妹”,从椅子上站起。

夏母一脸喜色,对秋筠道:“你和容锦快来见过,你莫大哥,容锦还没初次见”。

莫秋生温润声儿看向傅容锦道:“这是筠娘的夫婿?”

夏夫人笑道:“正是”。

傅容锦上前打了个躬,抱拳道:“早闻兄大名,无缘见面,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莫秋生一揖道:“久仰、久仰”

秋筠上前见礼,莫秋生打量着秋筠,温和而喜悦地道:“筠娘女大十八变”。

秋筠笑道:“变丑了?”

莫秋生上下打量,似乎从她身上扑捉到从前的影子,自己却笑了,道:“筠妹越来越漂亮了,走到大街怕都认不出了”。

秋筠开心地笑着,道:“莫大哥,还记得从前你在草堂读书,我常去捣乱”。

莫秋生沉浸在往事回忆里,温润地目光宠溺地看着秋筠道:“那是我一生最美好的日子”。

夏母笑着道:“大家都坐吧,不是外人”,大家方坐下。

夏父道:“容锦多同秋生学学,秋生的学问满朝文武无不心服”。

傅容锦谦恭地道:“是,岳父”。

夏秋生谦虚道:“那里,夏伯父过奖”。

傅容锦恭敬地回答岳父母提出的问题的同时,眼睛却没离开妻子和莫秋生。

听说莫秋生已入了翰林,人品才学被同僚们所认可。

此刻,莫秋生神采奕奕,和秋筠谈得正欢,秋筠眼中闪耀着从未有过的快乐,这是傅容锦从来没见过的。

看莫秋生一颗心思都在秋筠身上,别无旁骛,视周遭于无物,傅容锦胸膛被妒忌充斥。

碍着岳父母的面不敢发作,否则,早拉了秋筠退到后堂。

傅容锦强自隐忍,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口,压下火气,夏母忙叫丫鬟道:“快给姑爷沏壶热茶”。

丫鬟忙取过茶壶,冷了的茶倒掉,放上高桥银峰雀舌,酽酽地沏了壶热茶,倒上一捧给姑爷。

傅容锦手端着茶盅,眉峰紧锁,借着低头喝茶掩饰,却被一旁留心观察的夏母看得清楚。

正这时,突然,门外一声:“普王爷驾到”。

厅里诸人都愣了,夏母看看夏父,夏父摇摇头,一副一无所知,秋筠和莫秋生也打住话头。

夏仲荀忙道:“快请”,起身整衣冠出去迎。

秋筠纳闷,这人与自家并不亲厚,突然来访,发生什么事了?。

既是有外客来访,秋筠起身就要去后堂,才走出三五步,厅堂门口出现一人。

耀眼的光线照在那人身上,光芒四射,璀璨生辉。

只见那人发束紫金冠,正中压着颗硕大滴血宝石,两侧垂下一溜明黄丝绦,身穿白狐裘大氅,足蹬白底青帮软羊皮皂靴,腰间悬着对白玉兔。

骤见秋筠大喜过望,秋筠呆了,一时恍惚,这人怎么追到这里来了。

二人距三五步远,对面站着,一个满脸惊喜一个莫名惊诧,就这样直待夏父带着家眷一干人等上前拜见,秋筠才跟着飘然拜了下去。

普小王爷回神,忙扶起夏仲荀,道:“老大人,小王冒昧来访,多有打扰了”。

“岂敢,岂敢,小王爷来访,夏某蓬荜生辉”。

普小王爷与夏大人客气时,眼神却看向秋筠,看得秋筠心虚,借玉笋掠鬓发之机,别过脸去,避过他的目光,徐徐敛身道:“父亲有客,女儿告退”。

说完,施施然就进了后堂。

夏仲荀道:“王爷请上座”。

普小王爷眼睛却盯着秋筠离去的背影出神,恍若未闻。

夏仲荀看在眼里,眉峰蹙起,心生薄怒,轻咳了声,又加重了语气道:“王爷请上座”。

普小王爷才恋恋地收回目光,同夏父周旋一二。

双方客气番,赵普坐了上首,夏仲荀夫妇侧坐相陪,莫秋生见礼毕。

傅容锦无官职,大礼拜了,夏仲荀道:“这是小婿”,傅容锦没设座,站过一旁。

赵普看他有潘安之美,隐隐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不得不客气两句,道:“是傅大人之子吗?”

夏父代答道:“正是,傅亲翁之子”。

赵普怎么端详都觉得他美得阴柔,有股子邪气,把嫡妻逼到背着他郊外私购房产,绝不是个好丈夫。

这样想,眼中不觉就带着丝鄙夷,傅容锦觉察出,暗惊,自己与这小王爷初次见,为何他眼中隐露不屑。

他和妻子看情形不像是初见,越想越妒火中烧,恨不得去后堂找到秋筠问个明白。

夏仲荀道:“上次多亏小王爷鼎力相助,圣上的怒气才熄了,老夫本当过府拜谢,小王爷却先来府上,惭愧”。

普小王爷不得不收回目光,清朗声笑说道:“老大人客气,区区小事,不值一提”。

夏仲荀道:“在王爷是小事,对夏某来说,就是大事了”。

普小王爷道:“老大人一心为国,小王感佩”。

夏仲荀看家人在不便明说,就道:“小王爷随老夫去书房一叙可好?”回头朝莫秋生道;“秋生啊,你也同来”。

“大人请”。

秋筠在后堂闻得小王爷一个时辰后方走,心里七上八下,不知他同爹说了什么。

母亲在厅堂陪着女婿,聊着家常。

青语去前面打探,说,那小王爷送出去了。

秋筠正要去厅堂,探探口风,傅容锦自里面出来,一头撞见,拉了秋筠,沉脸略压低声音道:“我待要问问清楚,你与这小王爷什么关系”。

秋筠拉他去东间碧纱橱。

夏母从敞开的厅门瞅见,不放心,也跟过去。

就听傅容锦大声道:“你说清楚,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同你没完”。

秋筠细声道:“说什么?”

“说你与那王爷什么关系,还有那姓莫的,你有一句假话,有你好瞧的”。

秋筠柔柔弱弱道:“夫君,为妻真没什么说的”。

说完这句,秋筠见碧纱橱外隐约母亲的身影,傅容锦背对着,也没瞧见。

秋筠心生一计,端起桌上的茶盏,装作敬茶,近身耳语般的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说完,梭他一眼,现出花痴媚态,傅容锦一股火登时发作,袍袖一扫,“啪”清脆地一声,茶盏拂到地上,摔得粉碎。

“啊”地一声,秋筠捂住右手,青语站在碧纱橱边上,已然看到夫人过来,遂咋呼地扑上去,惊呼道:“姑娘,手烫到了”。

秋筠压低声儿,似委屈不敢高声,嘤嘤地哭。

夏母里走的脚步就有点迟疑,稍一思索,就转身离开,傅容锦也不知岳母来过。

这里,秋筠看母亲走了,止了哭,眼神冰冷冷地看着傅容锦道:“我见天在你傅府管家,哪有闲空出去,更别说与那王爷有什么,你自与你那杨姑娘百年好合,我不去管你就是,你还来寻我不是”。

说着,一甩袖子,看都不看他一眼,扬长而去。

傅容锦呆立在当地,慢慢冷静下来,对方才的事有点后悔,秋筠说的对,她每日管家忙得昏天黑地,自己还怀疑她,真不该。

妻子长得好,瞄一眼,难免有那无耻之徒惦记着,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在闹下去,岳父母知道就不好了,待回家陪个下气,任她打两下出出气,也就完事了。

吃了晚饭,秋筠夫妻就打道回府。

一路,傅容锦默默,秋筠也想着心事,见到那人,心发虚,坐卧不宁。

傅容锦看秋筠眼神飘忽,心思百转,方才被秋筠一席话说得听着有理,已不疑秋筠。

然看她心思很重,又犯了寻思,今个他在旁看得明白,那普小王爷对秋筠情深如许,这岂是头次见面就能有的。

还有那莫公子对秋筠痴情不改,一往情深,傻子都看得出来,不信秋筠不知道。

越想越愤怒,火气压了几压,还是忍不住冷声道:“没想到我傅容锦的妻子真招人待见,人见人爱”。

秋筠正苦恼该怎么对付那人,那人阴魂不散,缠上自己,听傅容锦声儿发着寒气,不由得也来了气,顺口道:“怎比得相公你,筠娘甘拜下风”。

这讥讽的话出口,傅容锦一下愣了,妻子一向温柔贤淑,乖巧懂事,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陌生、

这越来越让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已抓不住了,正在离他远去。

傅容锦惊惧地盯着妻子看,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让他心惊肉跳的。

恍惚看秋筠朝他笑了,疑似自个多心,摇摇头。

不对,他们之间有什么在改变,是什么?。

傅容锦又看眼妻子,秋筠确实朝他笑了,傅容锦的心这回踏实了点,用力握了下秋筠的手,秋筠疼得动了下,傅容锦心安了。

这女人还是自己的,什么普小王爷、莫公子,墙上的美人,只能远了看。

又生出份骄傲,这绝色的女子始终是我傅容锦的妻,跑不掉的。

50 暗恋

傅太太几次三番催着把杨姑娘纳了;秋筠都搪塞过去,如今杨姑娘肚子大了,见天缠着傅容锦,不得脱身。

傅容锦才一走,就派人去找;搞得他不厌其烦;傅太太又特意把他叫去;让他好好待杨贞娘;言这杨贞娘与傅家有功;待来年产子;上个贵妾。

那杨贞娘也不傻,自个不能侍候傅容锦,就暗地里促成他和鸣凤。

从前杨贞娘看得紧;傅容锦只能私下里行事,二人眉来眼去的,得空到一处偷欢,得了杨贞娘允许,二人就过了明路,正所谓烈火干柴,久旱逢雨,打得火热。

那鸣凤一着得了势,把红鸾指使得脚不沾地,每日一有不顺,就夹枪带棒地骂,红鸾被挤兑得都活不下去了。

三房

秋筠才分派了各房这月的月钱,傅太太的大丫头银屏由外进来,道:“太太让三奶奶过去”,秋筠就简单拾落了,走去上房。

进门时,看傅太太面前的炕桌上摆着几张庚帖,看样子也不乐呵,就猜到是傅三姑娘的亲事不顺,福了福道:“太太找我?”

傅太太收了帖子,愁叹声道:“你三妹妹的婚事,难呀!这高不成低不就”。

秋筠道:“不是选了几家吗?”

傅太太道:“谁知你三妹妹中了什么邪,谁都看不上,就想嫁那礼亲王嫡子普小王爷”。

秋筠心念一动,问:“找媒人去了吗,结果如何?”

傅太太更添了愁,嗐声道:“去了,可人家礼亲王牙根就没这意思,说儿子年龄还小”。

傅太太生气道:“小什么,都及冠了,早该娶媳妇了,这不推脱之词吗?”

秋筠道:“他既不愿,还有别家”。

傅太太又叹声道:“谁说不是,可你三妹妹死心眼,扬言非他不嫁”。

秋筠并不奇怪,三姑娘自小娇生惯养,任性惯了,奇的是这普小王爷何时入了傅三姑娘的眼。

心底不屑,暗想:这普小王爷看来是到处留情,对他的厌烦又增了几分。

也没甚主意,就道:“不若在寻个年貌相当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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