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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赶着去投胎(伪重生) 作者:肿舵主-第13章

小说: 赶着去投胎(伪重生) 作者:肿舵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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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终于到达常乐家门口的时候早已经日上三竿了。她对着那扇大门有点踟蹰着,门却一下子打开。
“我觉得你回来了。”常乐站在门口,眼睛里布满血丝,眼下青黑,脸颊却呈现出不自然地绯红,湿衣服贴在身上,
“我跑出去找你,但是雨下得好大,怎么找都找不到。。。。。。我不敢睡,怕你回来又走。。。。。。”
“我做不到,楚翘,对不起,我试过了,还是做不到。。。。。。 ”
“别说了,”她走过去,抱住他。一秒也好,哪怕一秒也好。
常乐晃了晃,朝她倒下来。
楚翘下意识地想接住他,却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体径直穿过她的双臂。
作者有话要说:舵主:下面开始才艺展示。常乐你先来吧。常公子:茶道?钢琴?小提琴?古琴?围棋?象棋?国际象棋?书法?国画?奥数?楚翘:反正我只会跆拳道(捏手指);你自己看着办。无常:我要为你写诗,为你静止。。。。。。白薪:(想破了脑袋)打麻将算吗?舵主:本来也算,但你打得太烂。白薪:对了我会吹箫!南萧洞箫什么箫都会喔~舵主:这个。。被那些猥琐的女读者看到又得想歪了。不如这样,你吹叶子好了。于是师父吹叶子了。


☆、一吻定情

“躺下。”常乐拍拍病床,冷声对楚翘道。
难为他烧到38度8烧到一脸潮|红还能坚持不懈扮演冰山美人,不过楚翘不敢流露出半点不恭,只在心底切了一声。
“还不过来?”就有点气急败坏。
楚翘挣扎了一下,决定不和病人计较,不情不愿地靠着床外边平躺下来。
“过来点。”他不满地皱皱眉。 
楚翘稍稍往他那边挪了几厘米,再也不肯妥协。倒不是她搭架子,毕竟阴阳殊途,他在病中阳火正低,她离他太近对他有害无益。不过楚翘和他解释了好多遍他仍旧不管不顾,好像感受不到她的阵阵阴风就睡不安稳似的。刚才见他终于睡过去她连滚带爬扑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专心致志地看他略带憔悴的睡颜。
没想到不过十几分钟他就又醒转过来,一发现她不在就开始兴师问罪。
“谁叫你先是把我一个人扔下,接着又把我弄到这种地方。。。。。。”说着他别扭地转过头。
他说的“这种地方”是本城最最高端洋气的私立妇产科医院。
两天以前常乐当着她的面噗通一声倒在门口吓得她不轻,然而让她更害怕的是她当时一闪而过的念头。
在她把手指伸过去探他鼻息的那一刻,她其实是希望他死的。
她希望他死了来陪她。
这个念头吓到了她,她惊恐地踉踉跄跄往后退,一直退到电梯口,才一下子瘫软下来,大滴大滴的眼泪滚落下来。她惊讶地发现鬼也是会哭的,只是那些泪滴一落下来就变成烟消散在半空中,找不到一丝痕迹。
“楚翘,别走。。。。。。”
常乐喃喃的呓语把她惊醒过来。
她用力甩甩头,想把那个不详的念头甩脱,它却牢牢地攀附着她的神经,她耗尽心力也只能把它暂时压下。
无论如何要先救常乐,但是她留在这里只会让他的处境更危险,她没想到短短几天她的执念已经强烈到这种地步,任由其发展下去,说不定她立即会化身厉鬼把常乐带走。
她得去找人帮忙,她慌乱地把手伸进胸口,想把爱蜂五拿出来向白薪求助,可是掏了半天才想起来通讯蜜蜂昨天夜里已经被她扔进了黄浦江,白薪,她突然灵光乍现,对了,白薪说过会在江边等她。
她失魂落魄地往外滩方向飘,被雷雨洗过的天空很澄澈,阳光灿烂得可笑,知了歇斯底里的叫声,车来车往的呼啸声,人们的寒暄或是争吵,都仿佛隔得很远。楚翘觉得自己被隔到了另一个世界,到达江边的时候,她仿佛跋涉到了世界尽头。
白薪不在,她并没有多少惊讶。那是个把准时进食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家伙,她从一开始就不该指望他为了等自己而错过饭点。 
好在她离开前不经意朝水面上望了一眼,发现爱蜂五奄奄一息地趴在一块白色垃圾上,小脸拧成了一团,只剩下一口气了还在抽抽噎噎地咒骂:“宵小。。。吾。。。吾。。。定要你。。。你好看。。。。。。”楚翘惭愧地飘过去把它捞起来拍拍它的脸,它双目紧闭。楚翘拎起他甩了甩,大约进水太严重,他神志不清颠三倒四,翻来覆去除了咒骂楚翘就只会说“老奴拜见帝君”云云。
爱蜂五这个状态自然是联系不到白薪了,到地府一来一回没有三四个时辰回不来,常乐身上滚烫倒在玄关,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偏偏他住的公寓又是电梯入户,躺到天黑也不会有人发现。
她觉得自己的心被生生扯成了两半,一半巴不得他立刻就死,另一半却拼了命想救他。最后她突然想到一个人,除了常乐以外唯一一个能看到她,听到她说话的人,罗骁文。
若不是逼到走投无路,楚翘对罗骁文这样充满危险气息的人一定避之唯恐不及,但是事急从权,就算搭上自己也只好病急乱投医了。
当年罗家老爷子做寿的时候楚翘跟着四叔去过罗家,他家也是老宅子,墙体是砖红色,那时候被称作小红楼,很好认。楚翘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那栋式样简单,略微朴素的罗家小公馆。
幸好她最害怕的那种情况并没有发生,罗骁文在书房里,手执一个放大镜,正在研究一本泛黄的线装书,上面有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像道教的符咒又似乎有点不同,旁边还有个老旧的木盒子,上面似乎也雕着类似的花纹。 
罗骁文抬起头看见书房门口的楚翘先是一惊,然后那略带青灰的尖脸上迅速浮出个让人不自在的笑容,那从下往上慢慢顺着她的脸庞往上爬的目光像南方的冬季一般阴湿,楚翘忍不住挠了挠被他盯住的脸颊。
“楚大小姐今天怎么突然有兴致光临寒舍?”
楚翘不打算理会他的阴阳怪气,直截了当道:“常乐生病了,麻烦罗先生帮他打个120。”
罗骁文放下手里的放大镜,站起身走到楚翘身边,绕着她转了一圈,一边转一边用黏糊糊的眼神打量她:“这上演的是哪出戏码?我倒看不懂了。人鬼情未了?”他调侃道。
“别废话,你说帮还是不帮。”
“帮,当然帮。可不能让我的客户死了。”
楚翘听他说得古怪,但来不及往深了想。
罗骁文当然没有按她说的做。他没有替常乐拨打120,也没有联系常家人,而是自己开了辆车把常乐抬到了他二哥开的妇产科医院。罗家的大儿子善经营,二儿子对生意场兴趣不大,而去读了医科,毕业在公立医院工作了几年便投资开了家医院。罗家的生意中本来就有一块是医疗器械,也算对口。
常乐被送到医院之后昏睡了五六个小时,让楚翘吃惊的是罗骁文居然一直守在病床前寸步不离。
“你怎么在这里?”常乐睁开眼睛看见罗骁文,毫不掩饰自己眼睛里的厌恶,皱起眉头道。
“常公子原来这么忘恩负义啊,一桩买卖还没做完呢,就翻脸不认人啦?” 罗骁文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背脊略微有点佝偻。
“如果你再有一句废话,别怪我不客气。” 
“好,好,”罗骁文依旧不急不躁笑意盈盈,“你们这对痴男怨女好好叙叙,不过也别忘了正事。”
说罢他站起身一摇一晃地走出了病房。
“你是他客户?什么客户啊?”楚翘好奇问道。
“没什么,好几年以前的事了。”常乐重新躺下,背对着楚翘,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对不起,除了他我也找不到别人帮忙。。。。。。”楚翘说。
“你为什么要帮我?”常乐翻了个身重又面朝她,光是这样就有点接不上气,“在郑家你不是跑得很快吗?为什么又回来了?”
他的睫毛忽闪忽闪,脸上带着倦容,嗓子有点涩,但是冷冷的眼睛很有神彩又充满期待:“我记得你抱我了。”
楚翘没办法对着这张脸说出道别的话,只好充耳不闻。
“别再走了,可以吗?”半晌等不到她的回答,常乐眼里的神彩一点一点熄灭。楚翘想起小时候元宵节放的烟花筒,快燃尽的时候就是这般模样。
“好,”她沉沉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捧着常乐滚烫的脸颊,俯身在他烧得干燥发白的嘴唇上印上一吻,“我不走。”
接着又补充一句:“我答应你,三个月期满之前我都陪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在一起了(都不能滚床单有毛用。。)本来想写甜章的,写着写着怎么就不咋甜了,只好留到下一章再甜了。。。


☆、腻歪

楚翘上辈子活了24年,加上阴间这3年,整整单了27年之后,终于老房子着火似地熊熊燃烧起来了。 
上辈子楚翘对于感情这件事的理解全部来自于爱情电影,作为一个女汉子,她理智上对那些阴差阳错的桥段和风花雪月的情感自然是不屑的,但是阶级立场并不妨碍她被最拙劣的泪点戳中靶心,每每哭得稀里哗啦然后自我嫌弃。
到了终于逮到猪吃上猪肉之后,她一切一切的想象统统蒸发不见,碗底里唯余“不够”两字。
他的眉眼她看不够,他的声音她听不够,他的气息她闻不够。
她很少想起他们的期限只有两个月。当她静静坐在病床边用目光一遍又一遍描摹他的侧脸时,她觉得时间是静止的,当他略带沙哑的声音像流沙一样把她的心慢慢填满的时候,她觉得天长地久也不过如是。
“嘛?”楚翘看见那好看的眉头蹙起来,听到那声音里有不满,才一个激灵从花痴状态中回过神来。
“你到底在不在听我说话?”常乐一脸抱怨和控诉。
不得不说自从躺到这张妇产科vip病床上之后,常公子一天比一天傲娇和难搞,完全没有和郑颖相处时那种循循善诱的绅士和耐心,楚翘顾念他是病人,从来都是逆来顺受。 
自从楚翘那主动的一吻把他们之间的男女关系敲定之后,她心里其实一直暗暗等待着常乐那两片薄唇中间蹦出一声“翘妹妹”,不过她的希望很快就破灭了,常乐自从得了她不离不弃的保证之后立即抛弃了春闺怨妇的嘴脸,开始翻身做主人,还三不五时想出一些新项目来折腾她。比如“脸上热,用你的阴风给我吹吹”,又比如“睡不着,给我讲个故事”,再比如“闷得慌,跳个脱衣舞我看看”。。。。。。花样层出不穷,楚翘觉得他的聪明才智光用来折腾他了。
“嘛?你刚刚说什么?”楚翘不由得心虚。
“我说等我的疹子消了,我们去哪里玩玩吧?”
楚翘对游山玩水兴趣缺缺,反正她现在眼里没有风景只有常乐,她才不管他身后的背景是垃圾场还是湖光山色,更何况出门在外总不如两两相对的时候那么自在,在有其他人的场合说话都不方便。不过看到常乐兴致很浓的样子她也不好出言反驳。
常乐被送进医院后打了点滴热度持续不退,身上开始冒出小红点时才知是荨麻疹。楚翘五岁那年得过荨麻疹,连着好几天稀里糊涂的高烧不退,四叔看到她醒过来对着空气说话的时候吓得不轻,差点以为她把脑子烧糊了。 
罗骁文那天吃了常乐的排头之后就没再出现过,每天在病房里来来去去的只有医生和护士。本来常公子身边是有二十四小时陪护的,但他一清醒就把人轰走了。楚翘知道这是为了和自己说话方便,不由心里甜滋滋的。
让楚翘觉得奇怪的是,常乐虽然说起罗骁文时一脸厌憎,可是却没有要求回自己家请家庭医生照顾或是联系家人转到其它医院。常乐住院也已经快一个礼拜了,也没见他和家人通过一次电话,倒是那模特经纪公司的合伙人来过医院几次,多半是有比较重要的合同要请他签字。
常乐见她不答话,知道她又在发呆,于是指指旁边桌子上的水果篮:“想不想吃水果?我削苹果给你吃好不好?”
楚翘懊恼自己实在废柴一个,竟要气息恹恹的病号伺候自己,不过常乐倒是一点都不介意,支撑着坐起来拿了个苹果去洗了,倚在床边一边削苹果皮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楚翘说话。这几天他每天都要打一上午点滴,左手上插着注射管,静脉有点青肿。脸色还是苍白,不过精神头倒是很好。 
“去年我在南法买了个酒庄,等我出院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楚翘又开始神游天外,一心想着常公子生得真是好,穿个病号服还这么雍容。常乐说的话她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只依稀感到他似乎在问自己话,便心虚地点点头,就见那满意的微笑从他嘴角慢慢荡漾开,连酒窝里都盛满了笑,楚翘看得心都要醉了,忍不住伸出食指戳了戳那酒窝。
“今晚我们先在巴黎住一晚好不好?我订了Ritz,明天带你去Laundre吃马卡龙,对了,你喜欢Laduree还是Pierre Herme?我个人比较喜欢PH的Ispahan。。。。。。”
“嘛?”楚翘依稀捕捉到几个她熟悉的名词,醒悟过来,看清楚周遭的环境,才意识到自己和常乐是在飞机头等舱里,而他们的目的地是巴黎。
“哎?为什么是巴黎?不是说去云南的咖啡园吗?”
常乐又好气又好笑,恨不得拧她的耳朵:“说了多少遍了,是南法不是云南,是酒庄不是咖啡园!”
“哦。。。。。。”楚翘心虚地低下头,“嘛?法国?!”
她反应过来心里大叫一声不好:“现在我们在哪里?我不能去法国!”
“你现在告诉我不能去?!”常乐放下手里的杂志,不解地看着急躁的女鬼,“来不及了,飞机已经起飞了。。。。。。”
“因为。。。”楚翘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对上常乐疑惑的双眼,“因为那边是耶稣的地盘。。。。。。要出境得提前好几个月打报告,否则会被一帮光屁股鸟人遣送回国。。。。。。总之;你玩得开心点,回来我再跟你解释。”
顾不得看常乐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她头也不回地冲出机舱朝机场方向飘去。
楚翘忐忐忑忑地回到常乐的公寓,此时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分,公寓里一片漆黑。
常乐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这屋子里他的气息似乎也淡了一些。常乐在的时候她一般都在客房、餐厅和起居室活动,很少进他的房间,这回终于能乘着主人不在大着胆子进去一探究竟。
楚翘先循着那股熟悉的古龙水清冽的气味飘进衣帽间。
架子按照不同风格和适宜的场合挂着数不清的正装和风衣,一眼望去黑影幢幢,楚翘在触感或硬挺或顺滑的织物间穿梭,一会儿摸摸这件,一会儿碰碰那件,一想到它们曾紧紧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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