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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赶着去投胎(伪重生) 作者:肿舵主-第14章

小说: 赶着去投胎(伪重生) 作者:肿舵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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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按照不同风格和适宜的场合挂着数不清的正装和风衣,一眼望去黑影幢幢,楚翘在触感或硬挺或顺滑的织物间穿梭,一会儿摸摸这件,一会儿碰碰那件,一想到它们曾紧紧包裹住那个颀长的身体她就觉得心头软软的,双颊发烫。
下面的几个浅抽屉里分别整整齐齐地码着袖钉和手表之类男人用的配饰,楚翘挨个抚摩过去,想象某个平常的早晨他的目光掠过它们,犹豫了一下,拿起其中某一件。她甚至有些羡慕这些冷冰冰的非生物,至少它们每天早晚都可以见上他一面,偶尔还有机会一亲芳泽。
见不到常乐的时候,那种重度抑郁症患者吃了药之后回光返照般的狂喜退去,她的理智又回来了。两个月,他们朝夕相对只剩下短短两个月,竟然还因为她的愚蠢又白白损失了几天,她甚至怀疑常乐会不会咽不下这口气索性一去不归。 
楚翘出了衣帽间躺在常乐宽敞的大床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竟然沉沉地睡了过去,脑子里紧紧绷着的那根弦猛地断了。
她从没做过这么真实的梦,真实得好像根本就发生过。
那是夏末还是初秋?公馆区仍然绿树成荫,但那抹绿意褪去了张狂,已经显露出萧索凋零的征兆。
楚翘穿过那条铺着砖石的小径,微染秋色的细草从缝隙中倔强地探出脑袋。
那家名叫“粹”的店在圈子里风靡了很久,不过她难得回国,也不是那种不怕麻烦赶时髦凑热闹的人,也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这里。
她摇了摇门铃,片刻就有个笑容温暖的黑衣女孩子推开院门:“您好,请问小姐有预约吗?”
作者有话要说:舵主:你们倒是腻歪在一起了,妈的节操都掉光了!常公子(掀桌):你拆CP的手艺见长了啊,我刚从病床上爬起来你就把我弄巴黎去啊!舵主:小楚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么连南法和云南都分不清楚呢?楚翘(摊手):我也觉得不科学,哪里就那么笨了呢。所以其实还是常公子故意说错的吧。常公子:难道真是我病糊涂了??


☆、南柯一梦

她摇了摇门铃,片刻就有个笑容温暖的黑衣女孩子推开院门:“您好,请问小姐有预约吗?”
楚翘摇摇头:“抱歉。。。”,便要迈腿离开。
“没关系,店里客人不多,进来看看吧。”
楚翘在雅致的店堂里转了圈,没有找到特别让她心仪的款式,她的眼光其实偏保守,虽然好几年前就把体重控制下来了,一穿上凸显曲线的衣裳还是有点不自在,她有时候照镜子的时候仿佛还能看到那个肥嘟嘟的虚线的自己。 
她正打算和店员打个招呼离去,不想头顶“哐当”一声,不知是瓷器还是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是个带着哭腔但中气十足的高亢女声,这种老房子楼上楼下只隔了一层柚木地板,隔音自然是不太好,楚翘依稀能分辨出“婊|子”、“种|马”、“恶心”之类的字眼,顿时被勾起了八卦欲,也不急着走了,朝着木楼梯伸长脖子翘首以待。
果然,随着“嗵嗵嗵”一阵鞋跟敲打木地板的急促声响,一个胸|脯高耸样貌周正的高个大妹子气势汹汹地朝楼下冲过来,后面跟着个穿得人模人样的清秀男人。
“哟!”楚翘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了一声,没想到几年没回国如今的种马居然长着这么小受的脸。
“Rebecca。。。。。。”
那高个大妞停住脚步,二话不说一个回身就给了那男人结实的一巴掌。
好身手!楚翘心里赞叹道。 
刚才接待楚翘的黑衣妹子不干了,一个箭步冲上去扯住那高个大妞的Fendi:“有种去打你的常公子啊,你打我们经理算什么!”
哦~~,原来这清秀男人不是事主,楚翘暗暗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Amber!”那被打的男人白嫩的腮帮子上现出五根红彤彤的指印,楚翘看了都替他“嘶”了一声,“Rebecca是客人!不要没礼貌!”
那大妞大约觉得自己滥打无辜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乘着那个叫Amber的小店员分神的时候把包一拽,无心恋战,一个箭步往门口冲去,不过临走前还不忘逞口舌之勇:“哼!屁个精品店!根本就是个妓院!你们都是鸡!许思瞳就是他妈最老的一只老鸡!”
“噗。。。”楚翘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下换成刚才挨打的经理不干了,二话不说要冲上前去,却被一只纤纤素手拦住:“Gerry,行了。”
楚翘看清了那只手的主人,是个美得难以置信的女人,看起来只不过二十三四岁,但是眼睛里含着的风情却不是那个年纪能有的。
“许小姐!”Gerry还是不甘心。
“行了,毕竟是客人,让她说两句又不会少块肉。”说罢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柔媚地一笑,生生把楚翘给看呆了。
“许小姐真是想得开。”
看来一手插袋一手扶着楼梯扶手不疾不徐地踱下楼的男人才是正主了。这人看起来大概也就二十出头,与其说是男人还不如说是个大男孩。脸蛋和身材堪称完美,眉眼轻佻风流,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高质量纨绔,若是长开了还不知道要变成怎样的祸害。
天仙般的许小姐没搭理他,和Gerry道了别,戴上墨镜匆匆离去了。
“真对不起。”Gerry突然发现在一旁看好戏的楚翘,“很抱歉打扰到小姐。。。。。。我送您一张VIP卡吧。”
“不用。”楚翘大度地摆摆手手,免费看了场好戏她正觉得自己这便宜赚大发了,戏演完了,她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于是她朝着门口走去。
“小姐请留步。”楚翘一愣,没想到刚才那男人不由分说地拦住了她的去路,伸出手,“我叫常乐,知足常乐的常乐。因为我的事情破坏了小姐的兴致,至少让我表达一下歉意吧。”
常家公子的名号她当然听过,但是她之所以一瞬间脑子短路把手递给他,大约还是因为他长得实在像那个人吧。
“你好,我叫楚翘,翘楚的楚翘。”
“好名字。”常乐笑的时候右边的嘴角稍稍高一些,楚翘心里又是一个咯噔。
“楚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和我上楼,”说罢又对Gerry道,“Gerry,请替我们沏壶茶。”
常乐轻车熟路地把她带到一个巴洛克风格的房间里,满眼是奶油色和烟粉色的丝缎和古董蕾丝,他们在沙发上坐定,Gerry很快端来了茶具,楚翘呷了口,伯爵茶的味道很正。
“把你们店里红色的礼服都拿出来吧。”常乐端起茶杯和茶碟,对Gerry吩咐道。
“不用了。。。。。。”楚翘回过神觉得随随便便跟着一个一面之缘的男人共处一室实在不明智。
“你来难道不是为了买衣服吗?”常乐玩味地看着她,“他们家的好东西都藏在楼上,不是熟客带过来是不会拿出来的。”
“哦。”楚翘在这个看上去比她还小的男人面前莫名得没了平常的气焰,红着脸低下头。
“我觉得红色很适合你。”常乐打量着她身上的小黑裙道。
Gerry推了几架子礼服过来,常乐往往看一眼就一挥手,直到看见一件正红的深V领Cavali,楚翘只一眼就看上了那件裙子,不过从颜色到款式都这样大胆惹眼的衣服她是从来不会尝试的。
“就这件。”常乐抬起手不容置疑地指了指,“你去试试看。”
“我不喜欢。”楚翘很不待见他的颐指气使,她是汉子,又不是包子。
“我想看你穿。”那双冷冷的桃花眼里流淌出的柔情和期待让她一瞬间瘪了下去,心上升起一丝小虚荣。
从试衣间里笨拙地走出来站到他面前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脸快烧化了,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你很美。”常乐放下杯盏起身走到她面前细细打量她。他很高,她穿了高跟鞋仍然和他差了一截,她懵懂地抬头,他的脸已经离她很近,近得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在她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的时候,一片阴影遮住她眼前的光线,她的嘴唇碰触到某种柔软而沁凉的东西。“啪”得一声,她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了。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接着她又回到了最初的那条砖石小径上,那一幕幕精确地重演,最后断裂在那个吻上,接着又开始下一次循环,仿佛永无止境。楚翘觉得头痛得紧,明知道是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循环到这个吻,她心里叹息着,准备好再一次发现自己走在砖石小径上,却发现这次吻没有断。她的嘴唇被他用舌尖挑开,她生涩但又情不自禁地迎上去,几乎窒息。
走出“粹”的时候她脑袋晕乎乎的,一手提着个购物袋,一手捏着张邀请函,上面的字模糊成一片看不真切。她从小到大从来不曾收过陌生人任何馈赠,也不知怎么的居然从那个萍水相逢的男人手里接过了这条价值不菲的裙子。
秋日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在她脸上和肩上,她忍不住从包里拿出手机拨了四叔的号码。
“喂?阿翘?我正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红烧肉快要烧好了。”她每次回来四叔总是要亲自下厨给她做几道拿手菜,她最喜欢的始终是那浓油赤酱的红烧肉。倒不是四叔的厨艺比大厨们更高明,但是吃惯的那个味道,咸一分淡一分都不对味。
“四叔,”她顿了顿,声音里难得带上点羞涩和撒娇的意味,“今天我遇到一个人。”
“哦,”四叔笑意盈盈,“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四叔看看?”
“八字还没一撇呢,”楚翘讪讪道,“不过要是他敢不从,我就打断他的手脚拖回来。。。。。。” 
“楚翘?楚翘你怎么了?”她听到背后有人喊她的名字,一回头看到一束光,她循着那束光走了过去。
楚翘睁开眼睛,焦点渐渐清晰,眼前是常乐因为睡眠不足有点充血的眼睛。
“我是不是见过你?”她困惑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里开始走进科学哈~~


☆、共枕眠

“我是不是见过你?”她困惑地问道。
房间的窗帘没拉上,窗外是星星点点城市的灯光。常乐的脸庞笼罩在床头灯幽暗柔和的光线里,嘴唇微微张了张,眼睛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楚翘。。。。。。”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疲倦沙哑的声音微微发颤,眼眸中那层坚冰似乎出现了细细的裂缝。
楚翘忍不住抬手遮住眼睛,仿佛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背后潜藏和积压着的东西下一刻就会喷薄而出。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回过神来,很为自己这戒备的动作感到羞愧,“我刚刚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见我了?”常乐双手支撑在床上朝她靠过来,嘴唇在她鬓发上蹭了蹭,把她激得打了个哆嗦。
“。。。。。。反正是个乱七八糟的梦,不说了。”方才那个梦真实得可怕,而且疑点重重,楚翘此时一想起梦中的场景就头痛欲裂,好像整个身心都在抗拒着她去深究。
常乐见她摁着太阳穴神色痛苦,便不再去逗她,转了个身在床边坐下:“我前天晚上回来的,一进屋就看见你睡得昏天黑地,本来想和你算算巴黎那笔帐的,没想到怎么叫你都叫不醒。我只好在这里守着你等你醒了。”
“今天几号?” 
“二十一。”常乐想了想道。
楚翘闻言愕然,她这一觉竟然睡了整整四天,那个梦到底循环了多少遍?一想起历历在目的梦境她的头痛得比刚才更剧烈,她忍不住用食指死死抵住太阳穴,眼泪止不住涌上来。
“你怎么了?”常乐被她这一出吓得脱了血色,连嘴唇都发白了。
“没事,我没事。”楚翘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探身上去细细打量他憔悴的脸庞,“你这两天都没睡?怎么那么不当心身体!病才刚好就这样糟蹋自己!”
常乐没防着她倒打一耙,被她噎得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半晌才道:“是谁害得我刚到巴黎又急急忙忙赶回来?又是谁怎么叫都叫不醒,吓得我不敢睡?脸皮够厚啊,楚翘。”
楚翘心里正虚着,被他这么一说更无地自容,眼睛往床头柜上一瞟,冷不丁看到个熟悉的绿色包装盒,心下有了计较,一脸感动地扑了上去声东击西:“哎哟!这是给我带的马卡龙吗?!咦?怎么是空的?”说完故作不解地眨巴着眼睛望着他。
常公子怎么能说出“因为肚子饿所以吃光了带给女朋友的手信”这样跌份的话?他只好讪讪道:“谁叫你老是睡,放久了不新鲜味道都跑光了。”
“所以你就帮我吃掉了?”楚翘摆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认真道,“常公子好体贴。”
这就是红果果的挑衅了,楚翘仗着自己是一包空气,莫说打不着踹不到,就是摸也摸不得,量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便有恃无恐地朝他挤眉弄眼。
常乐到底不是吃素的,不见他气恼,反而笑得一脸无害,桃花眼微微失焦,迷迷蒙蒙地流连在楚翘脸上和胸前,那弯弯翘翘的睫毛仿佛一个个小钩子,勾得她心肝乱颤。他往前迈了两步,喘息重了些许,脸颊上升起可疑的红潮,修长的十指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浴袍的前襟,不急不缓地一路下行,指尖所过之处小片肌肤若隐若现,就这么一寸寸捋到腰间的缚带。他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狡黠,楚翘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他指尖灵活地一挑,肌肉匀称的双肩向后一振,双臂轻轻一舒,烟灰色的浴袍无声堆落在地板上。
一览无余。
好奸诈!楚翘被这突如其来的美|色迷得满眼桃花晕头转向,常乐乘胜追击,倾身把唇覆在她张成O形的嘴上,舌头毫不迟疑地向里面探去。
这人和鬼接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没什么劲,不过常乐和楚翘倒似乎得趣得很,片刻一人一鬼都喘息粗重面色酡红,常乐最终把唇舌抽离的时候楚翘已经差点背过气去了。
常乐满足地轻叹一声,翻了个身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卷紧了侧身躺着静静地看楚翘,眼中的情|欲消散了七八分。每次亲密的时候他总把分寸控制得很好,似乎生怕楚翘觉出自己的压抑而懊恼伤怀,像今天这样故意挑逗已经是存了报复的心。
到底是前阵子生病亏了底子,又加上几天没好好合过眼,常乐沾了床褥没多久眼皮就开始发沉,楚翘虽然沉沉地睡了四天四夜,但是比醒着还累,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身子发软脑袋发晕,纵使舍不得阖上眼睛也强撑不了多久,半睡半醒之间她的耳畔似乎响起常乐的声音,低沉而亢奋,丝毫没有倦意:“裙子好累赘,把它撕了吧。”
楚翘便觉得有人扯她胸前原本就少得可怜的布料,她急忙抬手护住衣裳:“别把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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