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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清穿之拜见太子爷-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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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先是沉思,之后脸上渐渐浮现相信之色,但听到我最后那句话,她一阵吃惊道:“你如何知道我……”
我微微一笑:“你原本就是毓庆宫的人,到昭西陵来也是他的主意,我不是在怀疑你什么,不过对于你一直私下为太子办事的情况,我也略知一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昭西陵附近和几个镇子里,想必都有太子的暗卫和眼线,一来是保护二来是监视,这第三…想必就是传递消息的,我说的没错吧?”
苏合面上惊异加深而后又恢复了然,笑道:“果真一切都瞒不过你,不过你别多心,太子也是为了你的安危。既然你说秋闱会有突发状况,我虽不知你缘何预知,但我相信你也是为了太子爷好,传信的事情就交给我,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告诉太子此事,你就放心吧。”
我点点头,刚要交代其他的事情,突然见苏合神情大变,朝门外厉喝道:“谁在那里!”我尚来不及反应,就见她一阵风似的朝窗户走去,一掌击开窗户,却只听到细碎的风和树叶婆娑的声音,探头望去,一只短尾巴花猫恰从树下路过。
我和苏合面面相觑,对刚刚的动静都是惊疑不定,苏合脸色紧绷,我绕到屋外去看猫,回头对苏合道:“估计是这只猫发出来的,反正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别想太多了。”
苏合点点头,转身出昭西陵安排人去传话,我则回到住处准备早饭。
回屋时连翘已经起床,正在打水洗漱,见我一个人进来便问:“姐姐,苏合一大早的上哪儿去了?你们俩起来也不叫我一声。”
我洗了把手笑道:“昨天白日里赶路过来,晚上你又叽叽喳喳说到半夜,今早我看你睡得死就没叫你,多睡点养精神。苏合去集市买东西了,我去准备早饭,你弄完了就过来吃。”
连翘不疑有他,愉悦地应声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我转身往厨房走,心里却稍稍忐忑。方才对她隐瞒了苏合的去向不仅仅是苏合嘱咐,我自己也认为没有必要让她知道此事。连翘毕竟是乾清宫的人,而苏合是胤礽安排过来的,现在康熙和胤礽处在敏感时期,有些事情还是瞒着她更稳妥。
晌午苏合从镇子回来,还带了一些蔬果点心,有几样是当地的特产,拿给连翘吃了赞不绝口。吃过午饭,苏合找了个空隙告诉我事情已经办妥,过几日消息估计就能传回来,让我不必担心。我面上虽然保持平静,但这一颗心总是七上八下,隐隐感觉会有大事发生。
过了七八日,我在屋后的园子里择菜,突然看到苏合一阵风似的跑进来,全无平日半分从容之态。
“式玉,大事不好了!”苏合一进来就抓着我,也不待我问就一溜烟拽我跑到里屋,探头往周围环顾,见没有闲杂人等才把门合上,压低声音说:“上次传话的人失踪了,今日另外一个暗卫马不停蹄加急往回赶,传消息说太子爷正往昭西陵赶。”
“随行的人怎么不拦着?”我赶忙问。
苏合着急不已道:“当然拦着了,可哪里拦得住啊,太子也不知怎么回事,一个劲就要往昭西陵来,八成是和你有关!”
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问:“我在这儿不是好好的么?难道有人故意截下咱们传出去的信,而且掉包称昭西陵出事,引太子过来?”
“怕是八九不离十!虽然我不知道是谁暗中设计,但眼下最要紧的是派人拦截太子,趁皇上没有察觉前让他赶紧回到塞外,否则,就真要中了奸人的毒计了!”苏合咬牙恨恨道。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手书一封,你拿去交给暗卫,以最快的速度传给太子,千万不要让别人发觉。”
我只寥寥数语,在信纸最下角落款,但又怕信半路被劫去做手脚,想了想回到屋里翻找出搁置多年的花簪子,把信纸用簪子穿起来,折好放到信封里叫给苏合。苏合拿着信就出去了,我在屋里等她消息,一边冥思苦想,到底是谁把苏合传出去的信件拦截下来的呢?那人究竟有什么阴谋目的?
“怎么样?”苏合一进门我就上前问道。
“已经传话过去了,我让他们分成两批人马,一虚一实,混淆暗处敌人的视听。现在我们要做的,除了等……”
“就是找出埋在昭西陵的暗线。”我接口,和苏合面面相觑,心有灵犀地相视而笑。
“就我的猜测,此人在昭西陵埋伏已久,多半是大阿哥的人,当然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苏合低声说。
我赞同道:“的确大阿哥的嫌疑最大,可有一点我很好奇,大阿哥为什么无缘无故在昭西陵埋伏人手,难道他能预知我们要传信这件事?”
苏合沉思稍许,在屋中来回踱步,忽然说道:“会不会是埋伏在太子身边的人?他们发现我派去的人便暗中下手调换书信,再转给太子,随后加紧对塞外的盯视。并且还特地调派人手埋伏在路上和昭西陵附近,一待我们行动便紧追不放、伺机下手。”
“你这个说法也极为可能。不过,目前看来,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安插这么多眼线,还能避开太子的暗卫,想必就单靠大阿哥一人之力,恐怕难以达成,如若不出所料,暗中必定还有一人与大阿哥里外呼应。至于这个人是谁,就要看……”
砰砰砰
“谁?”我话方说到一半,被一阵敲门声打断,苏合带着警惕之色高声问。
“姐姐,苏合,是我连翘。太阳都要落山了,你们还不去吃饭呀,我这小肚子可都饿得咕咕直叫啦……”
我和苏合轻舒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我朝她使了个眼色表示找机会详谈此此事,然后便过去给连翘开门。
“姐姐和苏合在说什么悄悄话儿呢,都不带我一个,今天下午我都无聊死了,前山后山逛了个遍也没找到好玩儿的!”连翘一张小脸凑上来,可怜兮兮地扒着我的衣角,嘴巴撅得老高。我揉揉她的脑袋,把心中的烦扰暂时抛到了一遍,轻快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给你做好吃的去,明天再带你去市集逛逛,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呢……”连翘嘚瑟一笑,拉了我的手往厨房奔去,苏合在身后连声喊着“慢点别摔到了”,遂也提步跟了过来。
晚饭从简准备了六菜一汤外加两道点心,三个人吃完酒足饭饱,到院子里乘凉。
连翘打了一个饱嗝,微微眯着眼睛说:“姐姐,你说要是咱们天天都像这样该多好哇……”
“是啊,等你出宫,到镇子上买个宅子,咱们可不就能三五天小聚一下了。”我仰头看月亮,随口答道。
苏合问:“我记得连翘比我小几岁,但也早该出宫了,怎么……难不成你在宫里犯了错皇上罚你不许出来?”
苏合这一说倒提醒我了,我带着询问朝连翘望去,连翘摸摸后脑勺,不自在道:“你们也太小看我啦,我只是不想出宫罢了。”
“为什么?”这平常宫女日日盼夜夜想的好事,她怎的就说放弃就放弃了呢。
“你们想啊,我现在在乾清宫也算半个‘老人’,月例不低,平日里娘娘贵人们的打赏可不少。我家里弟弟妹妹多,几个弟弟还在寒窗苦读,家里人都指望他们将来能科举考中功名,我现在能贴补家里多少就多少,就算要出宫也等弟弟妹妹们都长大成人再说吧。”
连翘的家事曾经我略听说过,她家原本是地方官宦,但因为父亲为官清廉正直不仅官俸极少还得罪了高一阶的官员,她入宫没多久父亲就遭奸人陷害,丢了官位不说还险些有牢狱之灾。
“可你也得为自己打算,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趁着还算年轻找个机会求皇上恩准你出宫,找个稳妥的人嫁了,总比在宫里孤身过活要好。”苏合从旁劝道。
连翘摇摇头,起身摘了一片叶子放在唇边吹,神情难得的安然淡静,透着一股莫名的忧愁。
后来的几天里,苏合每日晌午一过都必然溜到镇子附近打探情况,可每每都是失望而归,今天也不例外。
“按照连翘的算法,一个月也快到了,皇上照理已经在返京的路上了,怎么一个消息都没有?”我双手交叉,来回在屋里踱步。
苏合意兴阑珊坐在桌边喝水,脸色不怎么好看,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往门口走:“我再去打探打探,照计划的速度昨日就该传消息回来,估计是路上耽搁了。”她走了几步,又回头道:“晚膳不必给我留了,就跟连翘说我去采办物事,旁的也别多提,以免节外生枝。”
“好,你路上小心。”
晚上和连翘吃饭,她倒没问苏合的去向,我也懒得解释,两人边吃边说家常,连翘吃得津津有味,我却心不在焉。
“姐姐,你老往门口看什么呀?苏合得晚些才回来吧。”
我嗯了一声,继续扒口饭,三两下解决完跟连翘说:“苏合估计要买不少东西回来,我去接一下,你把饭桌收拾好就回房歇着。”
昭西陵此时已经笼罩在一片夜幕之中,唯有陵口两排守卫打上灯火,在昏暗的山野显得尤为耀眼。
守卫和我都很熟悉,我打了声招呼就在门口等,月上中天,干等了约莫一个时辰,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我心里越来越焦急。这么晚又靠山边,她该不会路上碰到野兽或者……糟了,如果另一方的人插手进来,苏合岂不是……
“这么晚了,玉姑娘一个人出去不安全吧。”守卫出言提醒,我谢过他的好意,问他借了一盏灯笼就往大路上走。
夜风凉飕飕的,我第一次一个人在荒郊野外走夜路,说不怕那绝对是骗人,可一想到苏合或许会遭遇不测,我就一刻也坐不住了。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接着星星点点的灯火往我这里靠近,我原以为自己眼花,揉揉眼睛才发觉真的是一批人马朝这边过来了。
“停,都下马!”一群我不认识的人在距离昭西陵几百来米远的地方停下来,我又是惊讶又
是好奇,眼看着一个穿着都统服色的人朝我走来。
“姑娘想必就是赫舍里式玉?”
我心中警铃大作,戒备地朝后退了一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三更半夜,都统大人怎么会来昭西陵,没有皇上的手谕难道是想……”
“带上来!”都统打断我的话,抬手示意部下。
我愣在原地,竟然看到消失了一下午的苏合被几个侍卫牢牢押解上来,她一点也不挣扎,面色颓败如灰,叫我看得一阵心惊。
“你们这是做什么,好端端地抓她作甚!”我情急之下怒问。
都统面无表情朝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皇上口谕,赫舍里氏于昭西陵守孝七年已满,现特许回京,不得有误!”
作者有话要说:大阿哥本来设定是男配的,结果变成反派了,嘤嘤嘤,人家也不是有意的!!

、情事败露

就这样稀里糊涂毫无反抗之力的我和苏合,被康熙的禁卫带回了皇城,来不及挣扎甚至连问话的机会都没有。
赶了一夜的路回到阔别数年的紫禁城,望着眼前的喧嚣市井,我的心情十分复杂。但一行人没有在街道多做停留,转到一条偏僻的官道,从后门把我和苏合丢进一座大宅院里。
“一路多有得罪,但卑职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姑娘见谅。这里是皇上吩咐置办的宅子,姑娘暂且安心留在此处,等皇上回京自然会召见姑娘。”说完,那个都统不待我询问细节就带人走了。我心头憋了一团火没处撒,莫名其妙被带到这里,单看守门的几个仆人那副森严戒备的模样,就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不太好过了。
“苏合,苏合…你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宅院里的人散尽,我立马回到屋子里看苏合。
昨天一整晚苏合都是与我分开的,我根本没办法在侍卫的眼皮子底下问她发生过何事,但此时看苏合的颓丧状态,就猜到一定不是好事。
“被发现了,式玉,我们的人被发现了,”苏合抓住我的胳膊,满脸苦楚,“他们人多势众,在路上设下埋伏,我们的人只有一个活着回来,而且传来的消息并不乐观!”
“先冷静冷静,你告诉我,什么消息?”
“三日前,十八爷殁了!”
“什么?!”我一阵大惊,一口气憋在胸腔里,脑袋发懵,反过来抓住苏合的肩膀问道:“十八阿哥殁了,那胤礽他…他和此事有什么关系……”
“坏就坏在这里,那拨人借着来回传递消息的时间差,在塞外使绊子,延误太子返回的日期,不知道是何人暗中泄露,皇上察觉太子离开塞外,恰往昭西陵来,当即震怒无比。而那时候十八阿哥突然得了急病,熬了一晚竟然夭折,等到寅时太子赶回秋闱场,已经来不及了。”苏合的牙齿磨得直响,指甲深深陷到肉里去。
我捂了一下胸口,强忍一阵痛意问道:“之后呢?”
“之后,太子爷被皇上叫道营帐,足足两个时辰才出来,太子的神情平淡如常,皇上好像也没有之前那么大的火气。再往后发生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我们被皇上传令带到京城,一定和此事关系甚大。”
听到康熙没有当场和胤礽翻脸,我总算放下点心,情况远比料想的要好,我所知道的一废就是在秋闱十八阿哥夭折时发生的,康熙因为太子不关心友爱胞弟毫无手足之情才雷霆震怒。现在却没有听说任何废太子的风声,昨晚看送我们回京的人也没有大的异色,现在应该还好。
“对了,还有一处颇为可疑……”苏合抬头,好像想起了什么,“听说十八爷病重那会儿,八福晋寸步不离陪在左右,十八爷夭折后八福晋和密贵人都哭得特别伤心,后来一直陪在密贵人身边劝慰。”
郭络罗朗瑶,她和密贵人怎么会如此熟悉,连对十八都格外上心?
“据我所知,当年的安亲王府大格格行事任性嚣张、性子高傲骄横,向来以满族姑奶奶自诩,看不上汉人女子,就是和其他的福晋妯娌都往来甚少,怎么独独对汉人出身的密贵人如此亲近,里面肯定大有名堂。”我捋清思路把个中曲折道与她听。
苏合一脸惑色,静下来一想也觉得不对,“八福晋的为人我没少听说,看她对十八爷那么上心,估计和密贵人相熟已有时日,只是不知道这是她的意思还是八阿哥的意思。”
“两者皆有,但还不能找到她结交密贵人的动机,而且目前最要紧的事情,是皇上对太子的态度。”
“那我们可以做什么?”
“静观其变,等到皇上回京,我们自然会被召见。”不是我镇静而是我无能为力,康熙把我和苏合这么着急带到京城,里里外外派众多人手看守,就是变相软禁。我和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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