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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清穿之拜见太子爷-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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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可以做什么?”
“静观其变,等到皇上回京,我们自然会被召见。”不是我镇静而是我无能为力,康熙把我和苏合这么着急带到京城,里里外外派众多人手看守,就是变相软禁。我和苏合都是不通武艺的女子,如何出得了这座宅子?就算溜得出去,康熙想抓我们简直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与其做无用功不如乖乖呆在这里,想好今后的应对之策。
几日后。
“外面怎么这么吵,老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站在门里面伸长脖子往外看。
守门的老伯答:“是发皇榜了,大伙都跑出来看热闹呢!”
“哦?那我可不可以出去看看?”
“这……”老伯一脸为难,朝门外的护卫左看看右看看。
“皇上只是让你们带我来这里,又没说不让我出去,再说我一个小女子,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来来来,老伯,这是一点辛苦钱,你拿回去给孙子买糖吃。”我威逼利诱,把一张银票偷偷塞到他手里,他推脱几下还是收下了,然后跑到门外守卫头领那里,附耳过去说了几句话,守卫朝我看了几眼,我笑笑指向街口嬉闹的人群,守卫点点头,终于放行。
一出来我就三步并两步往街口去了,好不容易挤进人群里,却只能隔着几重人干巴巴望着皇榜,听周围人大谈特谈。
“啧啧,这位爷也真够倒霉的……之前荣宠正盛,怎么说圈禁就圈禁呢!”
“是呀,他可是个好人,我家去年从江边逃水荒过来,路上爷给咱们这些穷人接济不少,这样的好人,怎么会做出此等悖逆之事?一定是弄错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叹息道。
“你知道个屁!皇子是咱们平头百姓随便议论的吗?有功夫在这儿闲看,还不赶紧回去生火做饭去!”一个中年汉子把妇人拉出人群,夫妻俩互相吵了几句就走了。
殊不知我在这里听得心惊肉跳,忙不迭抓住前面出来的人问:“这位小哥,那皇榜上贴的是什么?”
“哦,是十三阿哥被皇上圈禁了,这才从塞外回来呢,没想到十三爷竟被圈禁起来……”年轻的小伙子摇头叹气,满面叹惋。
我不知该喜该忧,还好不是胤礽,可我这么想也着实对不起十三阿哥。
“你可知道十三爷为什么受此重罚?”
“夜窥皇帐,据说那可是……大逆不道的重罪,一般人摊上了,可是要……”他压低声音,用手刀在脖子边缘横着比划了一下,然后缩缩头自顾自离开。 
十三阿哥居然被圈禁了,更可怕的是,康熙是因为他夜窥皇帐才如此发落,根据苏合的话,康熙那时在皇帐中和胤礽密谈。历史正在原原本本地发生,康熙下一步是不是就该废掉太子了?
我带着满脑的困惑忧心忡忡回到宅子,把皇榜上所说的一五一十告知苏合,可这一回,她也拿不定主意。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被看门老伯叫了起来,屋外守卫皆聚集在一处,一辆马车原地待发。这就要去见康熙了,我和苏合心知肚明,沉默着跨上马车。
穿过市井来到皇宫外,有一个老太监专门领我们过去,快到乾清宫时,苏合被另外一个太监带走,我则跟随老太监进了乾清宫。
时隔七载,宫内布置除了少数地方翻新,其余都保持原样。乾清宫大殿此时静悄悄的,我被领到乾清宫偏殿的一个书房,推开门,便看到康熙负手背对着我站立在窗前。
我的手心有些薄汗,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对待这位千古明君同样也是“赫舍里式玉”父亲的人。
“式玉给皇……阿玛请安!”我犹豫了一下,决定用这样的称呼。
康熙听到我的请安,慢慢转过身来,我看见他的鬓发斑白许多,脸色也尤为憔悴,这几年来他日理万机日夜操劳,对皇子之间的暗斗恐怕也是心力交瘁,乍一看苍老了许多。
“你知不知道朕为什么把你急召回京?”康熙开始发问。
“女儿……不知。”

康熙把一张卷轴画摔到我跟前,沉声道:“若不是朕无意间听说,你们还要瞒朕多久!”
我伸手把画拿过来,颤抖着双手展开,一个明眸皓齿、粉颈低垂的女子画像映入眼帘,画中少女手执花灯,嘴角噙着一抹娇羞的笑意,顾盼回首间如明月生辉。这般美丽的女子……竟然是……我的手指缓缓滑过她鬓角的一支花簪,心重重一抽。
“还有这些……这些,你睁大眼睛给朕看清楚,画中人究竟是谁!”康熙震怒的声音传来,我冷不防打了一个哆嗦,眼前如飞雪般飘落一打宣纸,一张张小像或嬉笑怒骂或安然恬静或折花轻嗅或凭栏观鱼,每一张俱眉眼含情、生动逼人。
我竟不知自己也可以有这么多种的姿态,在另一个人的眼里,我就是这样子的么?每张画的笔触都不尽相同,有的粗糙有的细腻,随着笔触从生涩变为纯熟,画中人的年纪也在不断增长。我的鼻尖一阵发酸,原来他的喜欢早已深入骨髓,埋得那么久那么深。如果不是场景不对,我想自己会喜极而泣的。
“朕竟不知道,朕一手抚养精心培养的一双儿女居然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私相授受、罔顾伦常,你们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还有朕这个父亲吗!”康熙痛心疾首,一手扶着桌角一手捂住胸口,气急攻心的模样。
我吓了一跳顾不得许多上前扶住他,康熙坐到椅子上,我倒了一杯水后又回到原处跪下。康熙缓过劲来,手里捏着一张画像,神情突然哀痛落寞起来,他喃喃自语:“你长得多像她……你的额娘要是知道你们互生情愫,她在九泉下如何安心,朕又有何颜面去见她去见老祖宗啊……”
我始终低垂着头,不敢也不知如何回答,我有什么立场为自己开脱求情,错了就是错了,纵使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也抵不过我和他血脉相连的事实。如今既已被揭发,我亦不悔与他相恋一场,只是,若要他因此被废太子之位,我决不能坐视不管。
“皇阿玛,我和胤礽自从知道彼此身份后就再也没有私下往来过,纵使是以往也不过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我和胤礽绝无半分逾矩之举。就算要追究,皇阿玛隐瞒女儿多年,难道就不是此事的促成者么?千错万错,都是女儿生在皇家的错,不关胤礽半分,请皇阿玛明察!”
康熙估计也没想到我会把错算到他的头上,他惊怒交加刚想发作,可突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脸色落寞下来,放在椅子上的手逐渐收紧,最后倏地放开。
“梁九功,带她出去,没有朕的旨意,不能入宫半步。”
最后,康熙敛起怒容和悲痛,声音冷清吩咐梁九功把我带走,我朝他重重磕了一个头,低声道:“女儿不孝,阿玛保重。”然后再也不带一丝留恋,转身离开偌大清冷的乾清宫。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下一章一定一废,握拳!!

、摊 牌

我从皇宫出来乘上马车,被待到京郊一处寺庙,庙宇前悬挂一块御赐匾额,上书“碧云寺”三个大字。
宫里带我过来的人嘱咐住持几句话后,直接传康熙口谕说要我暂时在碧云寺住一段时间,平日里行动自由。我没有异议,跟住持拜见过后就到香客居住的客房休息,苏合已经早早在那等候。
“东西都搬过来了吗?”
“恩,大件就丢在昭西陵,大部分都带过来了。这儿前前后后我打听过了,衣食住行全部自理,时候不早,我先过去做饭,你歇一会。”苏合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乐。
待她出门,我便翻找起包裹来,东西极多找了许久才看到那个上锁的小盒子。我打开锁从盒子里取出一件东西,那是玛法临终前交给我的信封,压在盒子里许多年,信封外表已经泛黄。
除非到了最紧要的时候,你才能打开,看完就烧去,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玛法的话语在我耳畔响起,我的指尖停在封口处,犹豫再三,一咬牙嘶啦一下撕开封口。
映入眼帘的是玛法熟悉的笔迹。
丫头:
见字如面,但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玛法和赫舍里氏的亲人一定早就不在你的身边了,不知孤身一人的你,在鼓气勇气打开它的时候,有没有想起玛法告诉你的话?
玛法一直相信你是个善良坚强的孩子,秉承了我赫舍里氏一族的淳厚家风,玛法叮嘱过你,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开此信。所以此时此刻,当你开始阅览它的时候,玛法在黄泉之下既是欣慰也是忧心。接下来玛法要告诉你的,是关于你和皇家的渊源,你要做好准备。
康熙十一年二月,赫舍里皇后的长子承祜因为体弱多病而夭折,皇后和皇上还没从丧子的悲痛中缓过来,才足月的长公主随即病倒,和承祜的病症别无二致。就在太医对于长公主的病症束手无策时,一位云游高僧突然求见,说是有办法医治好公主的病。皇上皇后召见高僧,得到的答案却是公主天生福薄命浅,难承龙凤之瑞,若是强行留在皇宫,绝对活不过当晚。皇上皇后都不是信奉神佛之人,这样大逆不道的言语一出,皇上就龙颜大怒要诛杀高僧,幸而被皇后拦下。
可世间真有此等奇事,高僧离开后的当晚公主便病重梦魇,把皇后吓得不轻,她想起高僧说过的话,前去求教老祖宗,老祖宗只说“凡事皆有天意”。眼看就要到天明,公主出现了一阵清醒一阵昏厥的状况,赫舍里再也按耐不住,哭泣哀求皇上把公主放出宫去,哪怕是试一试,也要争取一线生机。皇上虽然不相信高僧的话,但也别无他法,爱女心切的二人趁天未亮,便衣潜行来到索府,悄悄把公主送到我手里照管。
说来也怪,公主来到府邸的第二天病情就好了许多,第三天竟然就痊愈了。皇上皇后听闻后喜不胜喜,私下里探视过一回,并且叫我守口如瓶,只说孩子是格尔芬的妻妾诞下的。
虽然这是个烫手山芋,但恰也表明皇上肯信赖我索额图,是以我对这孩子百倍上心不敢出一丝差错。
可天有不测风云,那个孩子在来到索府的第五个雨夜突然发病,症状和之前一模一样,没撑过几个时辰就夭折了。当时府里只有我和你玛嬷知道此事,格尔芬我都瞒着不说,可公主一死,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上报,皇上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索府上下。
情急之下,我召来格尔芬商量此事,最后决定铤而走险,把两日前格尔芬的一个妾室孩子收到他的正妻名下,冒充那个死去的公主。为了以防万一,我故意透露口风给赫舍里皇后,告诉她孩子很好,但为了保险起见暂时不见皇宫中人以免冲撞。皇后自然以孩子为重相信了我的话,就这样冒着株连九族的欺君之罪,我把你抱给了你的额娘,让你仍旧以索府大格格的身份成长,但在皇上和太皇太后眼里,你却是那个死去公主的替身……
这就是真相,无论你之前听说过什么,唯有这封信里所说才是事实。玛法对不起你,为了赫舍里一族的荣耀牺牲你的幸福,看着你入宫看着你和太子日笃的感情,玛法心愧不已可什么都不能做。孩子,玛法后来略知你和太子之前的事,玛法没有阻拦是不想更亏欠于你,但眼下你必须抉择,玛法告诉过你,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开信。因为一旦打开你就必须用两重身份过活,那样对你太不公平,你的人生还长不能再委屈自己。玛法不敢妄测未来会发生什么,但玛法必须告诉你,这个真相你可以选择告诉皇上也可以烂在心里,因为它就是一把双刃宝剑,用得好可以杀敌用得不好却也能伤己。
想清楚你要什么,记住,机会只有一次,生死均在一念之间。
最后,玛法想说,赫舍里因你为傲、玛法以你为荣。
索额图绝笔
啪嗒,啪嗒。
我颤抖着双手,泪水模糊了眼睛,脚步虚浮身子后倾软到在墙壁上。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命运要如此作弄我们?我是夭折公主的替身,我是索府的大格格,我是索家嫡亲血脉的长孙女!
老天又和我开了一个玩笑,在我放下对康熙的怨恨,放下对失去孩子的悲痛,放下与他决绝的心如刀割后,我得到的就是这薄薄一纸的真相。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家没有亲人,所谓的父亲不是康熙,所谓的手足也不是他,还有我的孩子,他不是孽缘却还是走了。难道今后这辽阔的天地间,又只有我一个人苟活么……
“式玉,式玉?你坐在地上干甚,小心着凉。”苏合轻柔的声音响起,我木木地转过头去,意识到苏合的靠近,背过身拿袖口快速抹了一下眼睛,把信纸攥成一团窝在手里,转过身对她淡淡道:“我出去一下,你先吃吧。”不等她回答,我就赶紧离开屋子,怕被瞧出异样。
信被我拿到偏僻的角落烧了,看着袅袅的火舌吞卷纸边,不多久就一纸秘密就化为灰烬,我情绪低落站在那里发呆许久。
夜幕笼罩,我收拾好不能再颓败的心情回到屋子,苏合给我留了饭菜,我随便扒几口就不再吃。她并不在房内,床铺上还有散乱的包袱,我随便整理了一下,忽然想到手串的事情。孩子是无辜的生命,如果是意外就罢了,但实际却是有人谋害,我如何能再隐忍下去。
“你有空吗?我有话要和你聊聊。”等苏合回来后,我便说。
“你脸色这么难看,难道是京城又……”
“不是,是我的私事,”我淡淡打断,直视她说,“苏合,这么多年,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苏合被我这一问傻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否认道:“没有,你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就问你,在昭西陵镇子里我给我看病的老郎中特地问过我的手串,你还记得吧?对于这个手串,你有没有话想和我说呢……”
苏合见我掀起袖子,神情突然大变,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而后视线调转,脸色恢复如初,朝我
不自在笑道:“手串啊,我想起来了,上一回你说要送一个给大夫,后来发生这么些事,我就给忘记了,要不……要不等过几天……过几天找机会送……”
“你在掩饰什么!苏合,我真是看错了你!”我把手串用力摔到桌上,对于她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的反应大感失望,没想到她真的瞒我,这珠串里的名堂她真的脱不了干系。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明白呢。”苏合强装镇定,可眼神闪烁,根本就是心虚。
我深深吸口气,努力维持一丝冷静,沉声道:“麝香,混在沉香里,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合再也装不下去,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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