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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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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对着即墨予漓挑了赞赏之色,北阴帝君的儿子,果然非同凡响,一点就这般的通透,他之前之所以给殇若冠以连之姓,可就是为了这一天。只不过,这一天来的,竟是让人触目惊心。
曲长吟听闻菩萨和即墨予漓的对话,更加心下忐忑,难道说,她之前所想的,是真的。可是,没有理由啊,朱砂痣的位置,凤绫仙子的拇指上可是准确无误的啊。
东华帝君现下恢复成以前清淡的面容,他的女儿已经去了,他还有何留恋的呢,更何况,他之前就已经对不起过长吟一回,如今,却连自己的女儿都保不住。
“殇若如何,本君已经不想追究了。绫儿已去,长吟,终还是我对你不起啊。”东华帝君的口气,极其的悲凉,但菩萨却是缓缓地一笑。
“恩怨已清之时,便就是宿命再升之际,帝君应该将一切看得明白一些。”大轮明王菩萨言尽于此,剩下的,就只有让东华帝君自己想明白了。是认,还是离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第十五章  晴天霹雳

即墨予漓拢了拢殇若身上的红色衫衣,头未抬,只淡淡地拉开了唇角,“东华帝君,曲长吟,你们前来看看阿若的手指吧。”
曲长吟闻言一惊,殇若的手指么?即墨予漓说这句话,让曲长吟的心绪上下弹动了一翻,开始崩紧起来,她看着即墨予漓低垂着头,越发平静,也越发的让她心下难宁。
但凡越平静,后头所受的风雨,便就越重。凡人有一句话叫,暴雨之前的宁静越大,那么雨帘子就越重。
东华帝君拉住曲长吟的手臂,冷冷直言:“幽冥阎君殿下这是何意。”
他有何意么?即墨予漓心下轻轻叹了一口,阿若前半生的流漓悲伤,为了自己爹娘的疼爱,每一寸的伤心,都揉疼了他的心,他的阿若啊,如今上得锁魂台,却是为亲生的爹娘所迫,怎么能,怎么会不伤心呢?
三魂七魄如今只剩一魂,身躯俱毁,每一点伤,都足以让殇若承受不起,更何况逼迫她受这份罪的还是自己的亲生爹娘。
“本君是何意?傻阿若,寻了半生的人,却又是害得自己落到如此下场的人,何处不伤心呢?”说着,指尖将殇若额间散着的银白短发顺清。
“善哉善哉,缘起缘灭,总是造化弄人。”大轮明王菩萨一脸的慈悲,世间人,最苦的莫过于如此吧,寻了半生的人,兜了一大转,却不知道,就近在眼前。菩萨又口念了两句,善哉。
曲长吟的手指起了颤抖,她两步并作一步地奔了过去,慌张地拉起了殇若的右手,将沾染了墨色血迹的红色水袖拂开,一枚暗色的朱砂痣赫然印在了她的眼瞳里头。
“不可能,不可能。”曲长吟喃喃地念叨起来,有一道晴天霹雳刮过了她的思绪,怎么会,怎么会,受这样惨烈刑罚的,竟然,竟然就是她的女儿。
北阴帝君看着曲长吟惨白的面色,再扫了一眼身旁带着微笑的大轮明王菩萨,只见着菩萨的眼中扫过一丝悲悯的色彩,看来,这事情,还没有完,其中必然是出了一番的变故。
“如果本君没有看错的错,阿若的背上,有一道紫色的梅花之印。”梅花之印,紫色的,曲长吟倒抽了一口气,就见着即墨予漓将殇若的身子紧搂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拂开了肩头上的衫衣。
一道贯穿伤首先印进了曲长吟的眼瞳,只见得她鼻头一酸,差一点流出泪来,那紫色的梅花之印正盛开在殇若的肩头下方三寸处,冷冷梅花,紫里透着纯白,在这一刻绽放着最为娇艳的身姿。
“连戟,她竟然,她竟然是我的亲生女儿,竟然是我的亲生女儿,老天,这真是好残忍啊。”字字悲泣的声音在锁魂台四周泛起,这一句话一出,让东华帝君和曲明长岩族长顿时变了脸色。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东华帝君倒退了两步,此刻的他,有些无法接受这件事情,不可能,他的亲生女儿不是凤绫么,怎么会是殇若。
“这一枚同你拇指间的朱砂痣是这般的相似,往初就是因为它,我才错把凤绫仙子认作是自己的女儿,但背上的这一枚紫色梅花印,却是我亲手烙上去,那一日自流漓在凡尘,为了护得女儿的安危,不得已我才将她弃于尘世之间。”
说着曲长吟的眼波里头泛起了泪花,“总是我对她不住啊,如今魂魄俱散,却还是我逼她啊,殇儿,是娘对不起你啊。”
“本君初次见到阿若之时,只知晓,她确实是被遗弃在凡尘间的。”即墨予漓叹了一口气,将怀里的阿若递还给了曲长吟,只见得曲长吟紧紧将殇若搂在了怀里,一时之间喃喃不能自语。
东华帝君想要走得前来,却趔趄一步,险险差点站不稳,就在这里,就在这里他亲眼看到数十道的银白光刀劈在了殇若的身上,那鲜血河流的一幕,几乎将他所有的呼吸扼住,无法正常将事情想通透。
“上得锁魂台,必得魂魄尽毁,本君现下看来,也是有命数在其中,鬼使身负天神与尸族之血脉,因而魂魄尚留了一魂所在。东华帝座其间咄咄逼人,逼得殇若踏上锁魂台,可曾会料想得这一层。”
北阴帝君扫了满脸毫无血色的东华帝君一眼,为了一个养女,竟然让自己的亲生女儿踏上锁魂台,这是造化,还是因果循环。
“她竟然是本君的。。。。。。”东华帝君心下一痛,他给予了殇若的生命,而如今,却要将他女儿的命收回,他真是混账啊,未给予她养育之恩,却还迫得她身受如此之刑罚。
曲明长岩族长的呼吸声也渐行不稳,幽冥鬼使,竟然是他亲外孙女,他真是老糊涂了啊,为了一个外人,竟然站在了天君那一方,将自己的外孙女儿弄得如此下场,可悲可泣,造化啊,造化啊。
“殇儿,我的殇儿啊。”泪雨蒙蒙,在曲长吟的眼瞳里头覆起了一层的泪雾,她仿佛能够听见,她将殇儿丢弃在凡尘之时,殇儿那一声声绵长的哭声。
“阿若流漓了三生,若是让她知晓逼得自己上锁魂台的,是自己亲生爹娘,不知各位作何感想。”即墨予漓站起身来,就在刚才,他们竟然差点连殇若最后的一魂都不留,若不是菩萨来得及时,只怕。。。。。。
有冷意从即墨予漓的脚边浮上后背,现在想起来都让他觉得后怕,幸得,幸得菩萨将那一魂收在了袖口里头,受佛光庇佑,那一魂便就安全得多。
“善哉,贫僧认为,亲人相认固然可喜,但现下,修复鬼使的魂魄要就紧。”大轮明王菩萨大慈大悲,看着殇若如今受这罪罚,心生不忍,替得殇若修复魂魄,也是弥补他迟来一步的愧疚吧。
有佛光笼在了殇若周围,她沉浸在自己的梦境里头,瞧不到外头发生的惊心动魄。只觉得眼前雾气很重,她缓缓地前进着,每走上一步,都几乎要累得她迈不动脚步,她极其小心翼翼地走着。
待得雾气渐消一些,她看到了一间竹子砌成的房屋,竹子砌成的么?这魂魄俱散之后,便就是到的这一个地方么?不过,这间房屋,好眼熟,熟得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树木郁郁,却没有半分的颜色,仿佛只有黑与白两种色彩,她抬了自己的手臂,火红的衫衣,在山墨画里头,分外的明显。
她走得近了一些,一抹清丽的身影现在她的面前,其他物事如幻泡影,唯有这面前的女子之面真实在泛在她的面前,一举一动都是这样的活灵活现。
身影离得更近了,珠圆的眼瞳跟着她的目光相接,绽出了一些惊喜之色,那清丽的女子开口唤她,“阿若,你去哪儿,害得我好找。”殇若浑身一暖,对,是暖意,那清丽女子的手臂是暖的。
“你是谁?”殇若开口出声,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清丽女子,这清丽女子竟然会知道她的名字,而且,动作还是这么的亲昵。
“阿若,我是落月啊,你这是怎么了?我就说了,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出去吹了寒风,怕是伤病又犯了吧。”落月,这两个字,好熟啊,殇若皱着眉头,这应该是梦境吧,梦中里头,竟然有这种真实的碰触。
“落月。”她喃喃地念出来,这个字,像是一道伤口落在她身上,她不知道为何说出来这两个字会有这样震慑力,就跟无数的刀子砍在她的身子上头那般让她生疼。
“阿若,快进屋里,外头冷,对了,那白面绣花鞋子合脚么?不合脚的话,我重新给你扎两针。”
轰,有一道光亮闪过了殇若的脑海里头,白面绣花鞋子,竟然,竟然是落月给她缝补的,竟然是落月送给她的。
“白面绣花鞋子。”她正将这六个字念出口之时,只见着落月大喊了一声,那一声喊声,响彻在殇若的心湖上头。
殇若回得头去,只看得落月的脖颈上头泛出了血脉的红色,血脉么?鲜血真流的场面,是这样的触目惊心,怪不得,怪不得她要吸得别人的鲜血,就是因为落月么?
画面一转,便就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将落月的鲜血尽数吸了干净,她心下一惊,正准备前去阻止,便就看到那红色的身影转过头来,赫然就是她自己的面目,白玉的下巴上头,还覆着的火红的血液。
那红色身影满足地吞下了液体,朝着她的方向嫣然一笑,“落月的血液,就是被你饮得干净的。殇若,你好狠啊。”
她好狠,难道说,难道说是她,是她将落月的血液尽数吸的么?还没等她回神,便就有棍棒扫帚落了下来,她下意识却躲开,脚步却生生扎在了地界上头,半分无法动弹,殇若只得生生受着这一道道棍棒之力。
那拿着棍棒的人,还冲着她叫喊,言着她忘恩负义,竟然把救得她性命的恩人血液饮尽。是她,原来真的是她,是她忘恩负义呵。
梦之境,却是让人受前翻遗留下来的苦痛呵,真是,好残忍,好残忍的刑罚呵。

、第十六章  竟然是她造成的

殇若木然地看着这一切,那红色的身影只在一旁做了壁上观,不时还对着她阴侧侧地一笑。她不禁一抬手,一道红光扫向了那一抹红。但那红影却散成轻烟,忽得凑进了殇若的面前,“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不知道,你可否还有印象。”
都是她造成的?她一时喃喃不能自语,落月是她所杀的么?她直直地往后退,却见到她的手指上满是泥浆子。
手挖坟穴还有何用,破在生死劫难,在鬼狱可是要处以挖骨之刑。可是,为何她竟然没有受得任何刑罚。
有疼意从她的身上蔓了出来,为何在梦境里头,她还会感觉到无比的疼意呢,散成灰飞的那一刹那,的确疼彻心痱,但跟这样子绵长的疼意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阿若姑娘,又想得入神了吧。”清凉的男子声线响在她的耳背,她转过头去,眼瞳瞪得圆润,清柔俊雅,男子身子上裹着的是玄青色的道袍,这个人,殇若知晓是谁,这不是初尘么?
“初尘。”她惊叫出声,初尘怎么会在她的梦里头,她跟初尘见面也不过一次而已,看他的年纪,现在尚轻,跟之前见过的,又不同。
一道白光闪过她的头脑里头,难道说,初尘在之前就认识她?没有理由他见过她,而她却没有什么印象啊。
“怎么了?师父说,这道经啊,要慢慢念,不要太心急,你要救得落月姑娘脱苦,自己的身子也别拖垮才是。”
初尘说得有些苦心婆心,救得落月脱苦,这么说来,她跟着现在的初尘相识,是因为她饮尽了落月血液的关系?
竟然,竟然真的是她造成这一切的。为何,为何她连一点点的印象都没有,这件事情,在她的头脑里头竟然没有半点痕迹存留。师父说,她没有想起他来。
她没有想起他来,这么说来,有一些回忆,真是被人抹掉了,可是,会是谁给她抹去的呢?
曲长吟感觉到怀里的阿若手指垂落,不觉紧紧将殇若搂在怀里,天呐,她竟然让她的女儿上台锁魂台,她可怜的女儿。
即墨予漓看着这一幕,只为阿若觉着不值,亲生爹娘可真是下得了狠心啊。“躯壳已毁,如今抱着还有何用。”
大轮明王菩萨的面色有一些微变,殇若的躯壳刚刚咽下最后一口气,那么,最后的一魂无法承受鬼狱的阴沉之气,也快要消散。
“不能再耽搁了,你们且随贫僧来。”菩萨抬了脚就往翠云宫赶去,曲长吟看了北阴帝君和曲明长岩一眼,只见曲明长岩轻轻点头,然后过去扶住了殇若的身子。
即墨予漓也不再看他们一眼,现下,护得阿若的最后一魂要紧,只是,菩萨要曲长吟跟东华帝君一起,又是何用意。
菩萨将殇若的最后一魂自袖间取出,只着那绿色的魂魄有一些变浅了,即墨予漓心下一紧,再不能耽搁了,等到绿色散尽,那么,阿若的最后这一丝魂便就从此烟消云散了去。
“修复魂魄,贫僧责无旁贷,只不过,殇若姑娘的身躯,还得劳烦两位。”菩萨转过头,朝着东华帝君跟着曲长吟轻柔出声,身躯是爹娘所赐,那么,要重塑金身,必得需要两位至亲的血脉。
“血脉。”即墨予漓轻吐了两个字,是了,身躯尽毁,如若无法复圆,只需得爹娘身上的血脉,再让其轮回转生一次皆可。
只不过,轮回转生一次,再让阿若想起他来,只怕,是奢望了吧。不过,只要她还在他的眼瞳里出现,那么,其他的,又有什么难的呢。
东华帝君闭了闭眼,他前番给了她血脉,却使得她的身躯尽毁,他这个父君,当的,可真有一些混账了吧。
怪不得,他突然想起,每每殇若要对他动手之时,天雷便会滚滚而下,却原来,是因为他,是她的父君。
他苦笑,他如今明白过来,是迟了吧。
现下,唯有给她以血肉之躯,方才能将心下的绞痛尽数补全了吧。曲长吟点点头,莫说要血脉,就是让她来换殇若的命,她也会愿意。
她的女儿啊,前番还听得她说为了凤绫仙子甘愿舍弃性命,这一句话,落在殇儿的心口上,只怕,是一道永远无法磨灭的伤口。
殇儿说得对啊,为了一个凤绫仙子,竟然朝着她求情。最惨的,不是凤绫仙子,而是她这个可怜的女儿,剩下最后一魂,竟然是她这个母亲逼的。
“如此的命数,又岂是能料想得到的。”菩萨叹了一口气,缓缓将殇若的最后一丝魂魄束在佛钵里头。这是殇若的劫数,也是,她福气的开端,待着这一切了解,便就是她圆满之时,他,可是还等着见到殿下跟殇若的美好姻缘。
殇若处在梦之境里头,外头的一切,她都没有任何察觉,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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