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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论大小姐的吃法(vip正文完结+5番外)-第25章

小说: 论大小姐的吃法(vip正文完结+5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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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陆天齐冷冷的道。
“你凭什么命令我。”方冰澈也同样冷冷的回应他。
“凭你现在只能任我为所欲为,只有听我的,你才能好受点。”
“想让我听你的,除非我死了!”
“你知道我有办法让你闭嘴。”
“对,我是知道,”方冰澈讥诮的笑着,将脸转向他,冷笑道:“来啊,来亲我。”
陆天齐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很尖锐,他不由得抿着唇,手中将马缰绳握得更紧。
“我一想到你碰过我,我就恶心,恶心的要命。”方冰澈冷冷的说着刻薄的话。
陆天齐嘴角紧绷,眼角的肌肤猛得抖动着,在她开始准备说出下一句锋利的话时,他艰难的抬起手,一掌将她打昏了。她软瘫在他的怀里,他用斗篷再次蒙着她的脸,以免被强烈的艳阳晒伤皮肤。
马又继续向前奔了许久,在绕过一座大山后,他停在了小树林中,六名黑衣人也跟着停下来。
陆天齐命令道:“你们三人一组,沿着不同的方向穿出大山,回去复命。”
六人相互看了一眼,又同时看了看方冰澈。
陆天齐镇定自若的道:“你们回去就说方冰澈在我手里,我要带着她,用她跟方瑜换名单。”
六人应是。三人一组,分别朝两个方向而去。
陆天齐紧拥着方冰澈策马向前,加快了速度。
当方冰澈醒来时,睁开朦胧的双眼,发现自己正待在水中,后脑勺还有些疼。她瞧见了苍翠的树植,高耸的山,耳边响着清溪流淌的水声和鸟鸣声。
这是什么地方?
她在察觉到有人从后面搂着她时,就有一掬水洒在她的脸上。她挣扎了一下,紧接着掬着水的手抚在她的脸上。她有点懵了,忙是挥开那只手,转过头看向紧贴在她背后的人,是陆天齐。
陆天齐一边搂着她,一边继续掬着水。
“你干什么?”方冰澈并不费力的就推开了他,她赤着脚,发丝已被散开的垂在肩上。
陆天齐笑了,就像是在看一个小孩子般,道:“给你洗洗脸。”
方冰澈皱着眉头瞧他,摸了摸后脑勺,趁势环顾着四周。这是山中无疑,没想到还会有这种怡人的地方,四周满是古老的郁葱大树,有一条小溪在林间穿梭,他们此时正是在下游的一个水滩中,凉凉的水没过腰际,缓解着劳累酸疼。
陆天齐又一把将她拉回怀里,掬水为她洗着耳朵。
方冰澈惊讶的发现他竟是光着上身,再收回目光看向自己,她的外裙已被褪去,仅穿着衫衣和衫裤,湿衣裹体、曲线毕露。她不由得赶紧推开他,环抱着胸前,整个人蹲下缩进了水中。
“没有用的。”陆天齐抿嘴笑着,整个五官都似乎在笑。他掬水洒在胸膛,强壮的体魄外,那肌肤却似女子般的细腻。
方冰澈朝着水下看去,由于溪水非常的清澈,即是水底的细沙也一览无余,她气汹汹的瞪着他,若不是口干舌燥、饥肠辘辘的累饿无力,她简直想扑过去把他的眼珠子扣出来。
“好好洗,一会我要检查。”陆天齐捉弄般的笑着,漫不经心的向岸边走去。岸边的树下马儿正在吃着青草,树枝上搭着晾晒的湿衣衫。
陆天齐熟悉大山中的地形,一路奔波实在也累了,在摆脱掉明义堂的追逐后,就带着方冰澈到这处幽溪中放松一下。
方冰澈咬着唇,怨恨的翻了他一个白眼。
溪水凉凉的,颇为惬意。她回想起在马背上的折磨,待在水中的感觉更好。猛得,她想到了盐帮名单,连忙探向衫衣里的肚兜,它还在。她偷偷的暼了一眼陆天齐,暗忖:哼,他肯定想不到盐帮名单就在她身上。
方冰澈在溪水中泡了好一会,陆天齐慢悠悠的走回来,一把将她从水中捞出来,扛在肩上,朝着溪水的上游走去。
“你干什么!”方冰澈握紧拳头就打在他身上,双腿乱舞。
陆天齐没说话,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她屁股。
上游有一块大石头,处在浅水中,他把她放在石头上,从旁边拿出一壶水,捏着她的小脸,直接就将水往她嘴里灌。
方冰澈毫无心理准备,即困惑又恼愤的,不得不‘咕嘟咕嘟’的喝着水。她本来就很渴,甘甜的泉水渐渐的使她紧皱的眉头展开。
陆天齐整整灌了方冰澈半壶泉水,方冰澈刚要说几句解气的话,陆天齐就打开一片大树叶,拿出新鲜的草莓塞进她的嘴里,塞了一颗又一颗,然后捂住她的嘴,道:“快吃。”
方冰澈的眉头又皱起来了,他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证明他的存在感?她实在太饿了,草莓香甜的也很诱人,就恶狠狠的瞪着他,美美的吃着草莓。
刚把嘴里的吃完,陆天齐又开始把草莓往她嘴里填,还好她有了防备,抗议的喊道:“我自己会吃。”
“你会吃?”陆天齐一脸的疑问,眯起眼睛道:“难道你不是除了会发脾气,什么也不会?”
方冰澈哼了一声,夺过他手中用大树叶包着的草莓,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你不怕我把你毒死?”陆天齐歪着脑袋,很是一本正经。
“直接掐死我岂不省事?”方冰澈瞧也没瞧他一眼。
陆天齐抿唇而笑,拎起水壶喝了口泉水。
方冰澈瞟了他一眼,吃了他采的草莓她可不会嘴软,哼道:“你最好快点带我去见我爹。”
说话间,有些草莓汁沾在唇边,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去舔,万万没想到,竟被他抢先了,他早已凑过来,舔拭着她的唇边,顺势就吻住了她的唇,舌头已滑入她的口中,如往常每一次他突如其来时一样,她瞬间懵了。
也如每一次她的措不及防一样,当她意识到他在侵犯时,她已经无法拒绝了。
他的吻总是多变的,在刚开始时是霸道而具有侵略性的,渐渐的,就会是深情而陶醉的。
她熟悉了他的吻,熟悉了那种透不过气、似乎全身心都在受他牵引般的向他去。
他捉着她的肩,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倒在大石上,手指缓缓的插进她的发丝里轻揉着,空出的一只手握住她的腰际,依然是在动情的吻她。
像每一次她稍有清醒时那样,她提醒自己必须要推开他,当她的手碰到他的肩膀时,心却是一颤,万千要抗拒的情绪全都转变成了漩涡,她好像要沉下去了。
他的手掌,从她的腰际缓缓的向上移,隔着湿衣探向她的胸前,贪玩的握捏着她的乳房。握捏了一会并不过瘾,便剥开湿衣,温热的大手覆在上面,手指肚不时的拔弄挺立的蓓蕾。
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感觉他,他的舌缠在她的口中打着转儿;发丝中他的手使她莫名的放松;他的另一只手正沿着她的胸前向下滑着,滑过腰际,滑至她的臀部,停留着抓握片刻后,继续向下滑着,滑到她的腿,尽管是隔着衫裤,她依然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
他知道自己对他的渴求,强烈到他有时不得不用冷漠的语言对她。他怕自己克制不住时会吓到她,所以才会一次次的适可而止,只为了能让她一点点的适应他,让她也了解她自己的身体语言。
在这样的野外,宁静的溪水边,他简直被‘去要她’的那股渴望吞嚼了,他很想一下子撕去她身上所有的遮挡物,可他也知道——不能伤害她,不能吓到她。
他的手轻抚着她的大腿,唇已滑到了她的侧颈,含着她的耳垂。
她懂得了这种感觉,这种浮在半空中般的眩晕,这种什么也不用多想只需要接受他指引的茫然,这种全身每一处力量都在提醒她要纵情的享受吧,这是一种本能,就像是她自为的鄙视他憎恨他一样,是发自她内心与灵魂深处很疯狂的本能。
他的手滑到了她的大腿内侧,似乎连他也很惊讶于自己的耐心,而这对于他而言是必不可少的,因为是她。
“不……”她勉强的发出一丝呻吟般的拒绝,才只是吐出一个字,其余的字全被他吞下去了,他已又堵住了她的唇,用的是深情到极致的吻。
他的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的向上移,朝着那个地方,那个他认定了此生都是属于他,只能由他能进去的地方。
疼,他的手碰到了她的伤,疼得她眉头一皱。
他的手也同时一停,连忙探头看去,只见她的衫裤磨破了,大腿内侧磨破了皮还出了血。他疼惜的吻了一下她的眉头,迅速将她的衫裤褪至膝盖,俯身就舔着她的伤处。
她即惊又羞的,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虽说她看过春宫画,顶多也只是知道男与女身体上的区别,她不懂得画中男女在交欢时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女人一般在那种情况下会怎么做,她忘记了推开他,愣愣的睁大着眼睛,伤处传来阵阵的麻意和酥痒,一波一波的侵蚀着她的感官。
他的唇与舌细细的安抚着她的每一寸伤处,舔舐了好一会。他眸色迷离,呼吸骤得沉了,闷哼一声,情不自禁的就含住了那片神秘的、他一直向往的、令他好奇的、柔软的鲜嫩地方,略带着紧张羞涩的品尝着她。由于是初次这样,他很生疏,害怕弄疼了她,动作由先前的猛烈变得温柔了,激动的陶醉其中,带着探寻的意味。
她更惊更羞了,并没有夹紧双腿,只有那些有经验的女人,才会在有东西挑弄她们的双腿间时,下意识的将双腿夹紧。她没有经验,她的脸却已阵阵的发烫,心跳得比平时快很多,身子也更显软柔,喘着气,觉得自己快要溶化了,有一种忍不住想大叫的冲动。
他在燃烧,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他想要她,就现在,要不顾一切完整的占有她。他猛得压在她身上,声线粗哑温柔的轻呢道:“方冰澈,我想要你。”
方冰澈知道了什么是‘我想要你’,也知道‘我想要你’是一种什么感觉,她闭上双眼,任由他撩起她的衫衣,或许他还会摘去她的肚兜,再将她的衫裤彻底的褪掉,让她全裸的接受他的‘要’……
作者有话要说:雄鹰就这样把小猫‘办’了,突不突兀?
从今日起,日更到完结
  
29第29章 鹰与猫
方冰澈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她只是轻轻的说了三个字;陆天齐听后却像被敲了一记闷棍般的一怔。
“你说什么?”他怔住时;手中的动作也停下来。
“谷相公。”方冰澈淡淡地重复着那三个字。
谷相公自然就是她的未婚夫,她知道她是要嫁给那位姓谷的独孙,谷一山庄的庄主姓谷名一;这是江湖人也都知道的。
方冰澈冷笑着,眼神中的迷离已不见了;换上来是讥诮;他想要她,凭什么?
“你以为你可以轻易的、随便的要我?是的;在这种鬼地方;你可以仗着力气比我大;对我为所欲为;但我要提醒你,你让我觉得恶心,如果你一定要强行对我,我也只当是做了一场恶梦,在恶梦中与我的谷相公。”她说的很冷静,曾几何时,她这般冷静过?若不是她突然鼻子一酸心中一疼,她又怎能这般尖锐的回应他的污辱。
污辱?是的,她认为这就是一种污辱,他明知道她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他的行为是在将她将地狱里拖,是让她倍受良心和道德的谴责,他又付出过什么?不过就是及时享乐罢了。
“不管你承不承认,我刚刚脱去你的衣裳时,并没有一点困难。”陆天齐换上了他的冷漠面具,说的话同样锋利。
方冰澈咬着牙,转过身整理好衣裳,冷道:“你真是卑鄙下流,好,你尽管把我当妓女一样对待吧,我不怕你。”
“你也不用怕我。”陆天齐的话音里是叹息。
“你到底要拿我怎么样?”
“我想要你,你很清楚。”
“你配要我吗?”
陆天齐沉默了。
“我的谷相公在等着娶我,明媒正娶。”方冰澈盯着他,心中莫名一紧,她好像在等他说出某种话,某种能让她不再觉得他对她的行为只会让她受尽委屈和污辱的话。
半晌,陆天齐隐隐的问:“你非他不嫁?”
“我当然要嫁给他,他是我的未婚夫!”方冰澈几乎是吼出来的。
陆天齐牵动着嘴角,勉强的笑了笑,随意的道:“不如我现在就教教你怎样对待男人的欲火,但凡是男人明媒正娶进家门的妻子,调皮的给男人泼冷水是不被允许的。”
“你不用再提醒我你有多可恶,”方冰澈愤怒的瞪着他,“我未来的相公是有教养的,知礼节,绝不会像你陆天齐这样。”
“我怎样?”
“一个毫无道义和人性可言的铁血门的三当家。”
“如果我说我不是铁血门的,你相信吗?”陆天齐打趣的问。
“你当然有权利可以矢口否认,反正我知道了你的身份,你还可以去骗骗那些不知道的。”
“我知道你不相信,所以我并没有这样说。”
方冰澈哼的一声,故作恍然道:“陆天齐、波中月,你到底是姓陆的生的,还是姓波的?”
陆天齐冷道:“我姓陆,名天齐,我爹为我起的名字。”
“那波中月是你的什么名字?”方冰澈摸了摸鼻尖,非要嘲讽他不可的道:“我明白了,就像是妓院中有些妓女的名号一样,波中月是你的招牌名?”
“你懂得好像很多。” 陆天齐淡然一笑。
“我的谷相公懂得肯定比你多,却有一点永远没你开窍。”
“哪一点?”
“以为女人的衣裳想脱就脱,女人的身体想碰就碰。”方冰澈冷冷的道。
陆天齐苦笑道:“你的谷相公难道是对男人感兴趣?”
方冰澈恨恨的道:“那也比你强,你不过就是个天阉。”
“我是天阉,你好像很失望,失望到生恨?”陆天齐并不生气,反而还眯起了眼睛。
“有你的笑话可看,我是乐极了。”方冰澈还得意的扬着下巴笑了笑。
“真是让你失望了,”陆天齐悠然脱掉了裤子,赤裸的呈现在她的面前,“你那个优秀的谷相公有的,我还真不缺。”
方冰澈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有这种举动,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真的就去看了,那个粉红色的……,天啊,她赶紧捂上了眼睛,原来他并不是天阉,跟春宫画中那些男人的差不多,就是颜色不一样。
她的心跳得很快,得知他不是天阉时,也不知道那心里泛起的到底是什么情绪。
陆天齐拉开她的手,忍着不笑道:“知道害羞了就很好。”
“你离我远点。”方冰澈甩开他的手,狠狠的瞪着他。
“可我并没有离你很近啊。”陆天齐一脸的无辜。
“可恶。”方冰澈撅起了小嘴,她的脸被他的眼光盯得已是绯红。
“好了,不闹了,”陆天齐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拥在怀里,她的脸就贴在他结实的胸膛。
同时,方冰澈的身体也感觉到了有个火烫的硬东西在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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