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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5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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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位小阿哥的夭折对十三阿哥打击甚大,归根结底的原因是因这两位小阿哥落地就孱弱。用最好的补药调理,也没用调理过来。
    曹颙曾听十六阿哥念叨一句,说因两位小阿哥夭折的缘故,十三阿哥开始独居,同向来恩爱的十三福晋分居,就是不愿再使妻妾,再经丧子之痛。
    这话曹颙只是半信半疑,毕竟这个时候也有避孕方子,如此说法过于牵强。
    可别说是十三阿哥这样早年伤了根基的身体,就是好人,每天三、四点起chuáng,从早忙到晚,这身体也好不了。
    只是雍正是事必躬亲的帝王,又因见过文武百官同流合污,对官员信任度不高,又防着宗室,差不多将所有政务都压在十三阿哥头上。
    不能改变十三阿哥劳烦的局面,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十三阿哥生命走向衰亡?
    曹颙使劲拍了拍脑门,往椅子里靠了靠,只觉得无力。
    连平素看惯的公文,此刻也觉得碍眼。
    不过位置越高,责任越重,曹颙也不能随心所yù。他遏制自己的情绪,集中精力,用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功夫,终于将公务都处理完毕。
    他放下毛笔,揉了揉手腕,这时就见蒋坚进来:“大人,李督台来了,正往这边过来。”
    曹颙虽觉得诧异,可依旧立即出身,主动迎了出去。
    才出门,便见李卫大步走来。
    两人虽在早朝时见过,可因人多站的位置有不同,没有机会凑到一起;等到散朝,曹颙回户部,李卫等着陛辞,两人就没说上话。
    看李卫穿着官服,戴着宝石顶戴,再算算时间,显然是从宫里陛辞出来。
    曹颙忙使人上茶,李卫显然是渴了,也不同曹颙客气,先大口吃了两盏茶,才开口说话:“听说田文镜大闹户部,我虽不像他那么各sè,可既到了京城,总要遵循惯例,往户部走一遭。”
    曹颙往西面指了指,道:“张中堂不在?”
    李卫行事是爽利豁达,绝对不是没眼sè。
    不管为何到户部走一遭,户部衙署毕竟张廷玉是老大,曹颙补的满缺,可张廷玉还是大学士,于是排位就颠倒过来。
    户部衙署正堂,左右两侧,便是两位尚书的办公之所,曹颙因补的满缺居东,张廷玉居西,所以他指了指西边。
    李卫笑道:“张中堂还在宫里等着侯见,捧了一尺来高的公文,估mō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曹颙闻言,不由失笑,李卫果然是来溜达的,才会选了张廷玉不在的时候。
    要不然的话,督抚到衙,多是由张廷玉与曹颙出面,谈得也是地方赋税民生相关的政务。
    当然,像田文镜上回过来,直接找上河南司理论,也是份之举。若是他直接往户部大堂来,张廷玉与曹颙总要给他个说法。
    对李卫来说,户部并不陌生。
    康熙五十八年到康熙六十一年,他一直在户部任郎中。
    说起来,户部还有不少相熟的司官,是他昔日同僚。
    只因他当年行事“不守章法”,连王爷也敢得罪,众人怕受他牵连,都离他远远的;现下他风光了,那些人想要tiǎn着脸贴上来,李卫也不屑一顾。
    “我就是要回来招摇招摇!”李卫挑了挑眉,带了几分得意道:“当年他们口口声声说我的仕途长不了,议论起我来都不背着人,现下我做了一省父母,他们却还是在郎中位上熬着。滋味儿如此,只有他们自己晓得!”
    话虽如此,曹颙却晓得,李卫还不至于专程为“衣锦还乡”走一遭。
    不管早年同僚之间是非如何,如今一方是封疆大吏,一方依旧是不入流的司官,以后多半也不会再有交集。
    果不其然,说笑几句后,李卫的神sè转为郑重,站起身来,对着曹颙拜了下去:“曹大人,我李卫这些年来受大人照拂甚多,一直没机会回报,本不当厚颜再开口,可京城之中,我实没有能托付之人……”
    汗,六个小时这效率,几次想要发帖子延期,后来想想,这个月的延期好像预支完了,不愿再失言,坚持码完,嘎嘎。评选活动结束,感谢诸位,感jī不尽,RO@。
第一千二百九十六章 重托
    李卫这般大礼相拜,曹颇哪里好受?
    他连忙起身,闪身避过,道:“又阶有话直即是,不至如此”
    能让李卫这样的爽快人都吭吭哧哧的,显然不是易与之事。
    果然等李卫开颇就觉得头疼。
    进京这大半月,李卫已经明白曹颙那天专门嘱咐他一句“送长子上京”的缘由。
    这算是官场惯例,外地的督抚大员总哼哼亲属留京。
    实在是李卫在官场上根基太浅,虽有个做过京官的族叔,因品级不高,还接触不到这个层面。
    除曹颙,也没有人想起对李卫这个。
    曹颐则是想起自己,才提醒李卫这一句。
    李卫炙手可热的同时,也成了很多人的靶子。
    他在江南推行各种新政,虽是执行圣意,可却触犯处所士绅的利益。
    皇权之下,没人敢怨恨帝王,剩下的就是迁怒李卫。
    每科进士,半数出自江南,地发上有点名望的人家谁家没有亲戚子弟在朝?
    即便李卫是雍正亲自点拨,可众口栎金。
    遣子进京,不但走向皇帝表忠心,还给皇帝施恩李卫的机会:另外,就是使得李卫在京里有了正式代言人,使得那些想要攀附的人能找到机会攀附。
    如此,李卫就不再是官场上的浮萍。
    李卫奉求曹颙的,就是他的长子李星垣。
    他已经决定,等过了年,立时遣子进京。
    若是抽暇照拂一二还罢,以曹颙的身份,不过是一句话之事,可要管教旁人的儿子,还一管数年这绝对是吃力不讨好之事。
    李卫虽比曹颙年长好几岁,可他长子年纪与天估相仿,据李卫所,在课业上有些吃力,还没有加入童试。
    李卫早年在京中时,嫡妻儿女并没有进京而是留在徐州老家。
    比及李卫到了江南,李家老太太坚持才让李卫带家眷上侥因此,曹颙并没有见过李星垣。
    以父辈相交友人的身份,管束一个成丁少年,又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可以曹颙与李卫的身份要是直接收李星垣做学生,未免引人侧目。
    即便两人无愧j也难免引起外头的流言测度。
    曹颐思量了一会儿,道:“若是又阶举想让侄儿走科举仕途,就让侄儿拜在我家老四门下。”
    李卫闻言,脸上立时lu出欢喜。
    在曹家几兄弟中,曹项官职其实不显,只是从四品翰林院shi学士。
    可他是探花郎身世,又在处所做过学政,相交往来的都是士林翘楚。
    “如此,真是要谢谢大人了。不过……”着,李卫有些游移:“是不是我今儿亲自去造访四老爷奉求此事?”
    曹颐摆摆手道:“还是算了,又阶身在高位,行动之间几多人盯着,消息太大。还是等侄儿进京让他拿了的手书,直接往我家老四那里递帖子。”
    既是曹颙如此放置李卫没有什么觉得不铛铛的。
    他出京的日子,就定在明天。
    今天过来除将即将到京的长子托付给曹颙外,还提前同曹腼作别。
    至于出城送别什么的,到了他们的关系,反而不适合那些虚套。
    因明日就离京,李卫今日需要料理的事情还多,便没有在户部久坐,又吃了半盏茶便告辞离去、
    被李卫这一打岔,曹颙原本焦躁的心情也平静下来。
    生老病死,都不是人力所能掌控,不但仅是十三阿哥,随着岁月流逝,他认识的亲友年岁见高,都要面对衰老与死亡。
    比及落衙回家,曹颙便打发人去东府请曹项过来,了给他介绍一个学喜之事。
    听堂兄给自己介绍了个学生,曹项颇为意动:“大哥,这李星垣功课如何,可曾举业?”
    他在翰林院数年,又在处所做过学政,见惯了文采卓绝的少年,颇有爱才之心。
    难过的是,才子多是有了师门:而想要拜在曹项门下的,多是想要借曹家的势,并没有令人眼前一亮的人才,曹项也不稀罕。
    曹颐正吃着茶,闻言差点呛住。
    他放下茶盏,讪笑道:“怕是四弟要失望,据我所知,李星垣童试也没有下场。”
    “?”这些轮到曹项惊讶:“这李星垣究竟是何人?莫非是伯娘娘家那边的亲戚?”
    “若是如此,我就不消拐着弯地放置在四弟名下。是李卫的长子,年后要进京,托付给我照看。我欠好出面,便请四弟代为收徒,不过是为了名正言顺好管教
    曹项听了,不由瞠目结舌:“李卫已是不惑之年,他的长子多大,还没有应童子试?”
    “与天估同年,因早年在乡下,开门g较晚,担搁了两年。不过据李所讲,在功课上有些吃力。“曹腼实话实道。
    曹项皱眉道:“可身为督员之子,也不克不及一直是白身。大哥可有什么好建议吗?”
    虽还没有见到李星垣,可既是堂兄放置,又知李家与自家渊源,曹项心里已经将李星垣当作自己门生,真心实意为其筹算起来。
    曹颐想了想,道:“科举之路,半数靠自己才学,半数靠运数。
    运数虽重要,才学却是基础。李星垣若是课业实在不出彩,文举之路难行,可以试试武举。”
    曹项闻言,松1口气。
    武举考三场,前两场弓马技勇,第三场考策论。
    策题出自削子、吴子、司马法三部兵法,论题只从论语、孟子中点,比文举要好过的多。
    只要不是愚笨不堪,用心调教个三、两年,总能做出两篇中规中矩的策论来。
    可自己一个文进士,门下首徒,却要走武举之路,曹项的神情有些怪异。
    曹颐见状,颇为愧疚道:“是我的不是,实是欠好退却那边,却给四弟揽了麻烦。”
    曹项忙摇头道:“不麻烦,李卫不但同大哥有旧,在南边也多照拂二哥,我能尽些力,只有欢喜的。只是大哥晓得我,论语、孟子两本书还解得,孙子三部却有些生疏。文人见识,同武人其实不相同,我怕解得偏颇,反而担搁了李星垣。”
    曹颐之前却没想到这一点,只寻思曹项的学问是好的,却忘了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永庆是武进士身世,骑射功夫,兵法策论,可请其教授。”曹颙眼睛一亮,道。
    曹项忙颔首道:“如此甚好,既是李卫将子弟托付过来,总要他成才方好。”
    完这个,曹颙想起托曹项明年春送李氏南下之事。
    曹项已经在翰林院做了报备,明年二月起请三个月事假。
    “却是忘了这一茬,一个南下,一个北上,们师生两个正好错开”,曹颙道。
    曹项犹豫了一下,道:“若是李卫不急,可以让李星垣晚几个月,随同我们一道进京,如此收下门生,更顺理成章了一些。”
    曹颐想了想,确实是这个事理,便也觉得这样放置最好。
    他唤了张义过来,如此叮咛两句,使他去李宅传话……,…
    随着朝贺督抚大员的相继离京,万寿节的喜庆气息也渐消散。
    京城王公大臣的目光,被引到怡亲王府。
    皇上特赐御书匾额给怡亲王府,上书“忠敬、诚直、勤慎、廉明”
    八字。
    “忠、诚、勤、廉”无一不是为人臣者之美誉,如今集于怡亲王一身。
    虽眼红的人很多,可也没有人能两句反话,怡亲王这四字确实当之无愧。
    皇上早就有加恩怡亲王府之心,怡亲王庶长子封了贝勒,明日长子也已经成丁。
    依照宗室规矩,亲王明日长子多是年满二十才请封世子,可皇上在今年怡亲王接连丧子之后,就有意提前册弘暾为世子,也算为王府冲喜。
    弘暾却以身体病弱,晦气王府血嗣传承,早就在父母面前让出生避世子位。
    雍正知晓后,又有心加封十三阿哥郡王爵位,好由他指一子继承。
    究竟结果他虽折了两个明日子,还有三个明日子站下,其中只能有一子继承亲王爵,其他两人按例只能封国公。
    十三阿哥却坚不肯授,雍正无法,只好在十三阿哥的亲王傣上,再乒傣一万两银子。
    加傣至今,不过数月,如今又御赐匾额,可加圣眷之隆。
    没想到御赐匾额还不是至高膏泽,随同匾额下来的,还有恩旨一道,朝会设亲王座椅一把,令怡亲王坐听朝政。
    如此旷世隆恩,惊动的不是文武百官,而是宗室王公。
    就连十六阿哥,也忍不住抽了机会寻曹颙,了两句酸话:“我虽比不得十三哥辛苦,可身兼宗人府内务府两处,也是忙得脚打后脑勺,看看我清减了几多?同样是理事亲王,是兄弟,为何就设了一把椅子?”
    并不是是眼气十三阿哥,不过人心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曹颐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缄默半响,方道:“十三爷的宿疾怕是复发,坚持不住朝会久站,这多半才是皇上御前设座得缘故。”
    “什么?”十六阿哥惊的失态:“要是那样,太医院的案宗怎么没有报备?”
    曹颐苦笑道:“王府有太医常驻,平素请脉何须在太医院报备?若是十三爷宿疾复发的消息传出去,会如何?十三爷既瞒了人,自有十三爷的用意,可又哪里瞒得过皇上,“”@
第一千二百九十七章 “送礼”
    第一千二百九十七章“送礼”
    十六阿哥晓得曹颙向来比自己仔细,没有去问曹颙怎么发现十三阿哥是宿疾复发。
    他心里原本那点不满,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浓浓担忧。
    “既是对外瞒着,那定病症不轻,可这样操劳下去,哪里是养病的样子?”十六阿哥忍不住低声埋怨道:“皇上使人,也使得太狠了些。”
    曹颙睨了十六阿哥一眼,道:“不消十三爷,皇上还能用谁?”
    十六阿哥闻言,不由哑然。
    十六阿哥性子,向来趋吉避凶;早在康熙朝时,便从不沾手六部实务,但凡接差事,也是在内务府、理藩院这些衙门打转转。
    到了雍正朝,他虽居亲王位,可依是不改初志,即便偶尔兼六部差事,也是捡礼部、工部这样干系少的衙门,比及能推的时候也早早推了。
    除曹颙这位少时伴之外,他也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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