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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5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95章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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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是为自己的缘故,曹颙既感念他的孝心,可也怪他的顽固:“今夏南方时气异常,恐有大患……若是不使个可靠人去看看,我心里也难踏实下来……是帮我措置文书重要,还是做我的线人去查看湖广贮粮重要,你自己想想看?实在不想去,我另指人选即是。”
    左成已经明白过来,忙道:“大人,卑职去,卑职定仔查看官仓,定不叫他们糊弄大人……”
    曹颙指了指案前的方凳,让他坐下,方道:“朱氏产期就在下月,这个时候叫你出京,确实为难了些。”
    左成摇头道:“不为难,没听说哪家妇囘人生孩子,男人就顾不得差事的?家事哪里比得上国事。”
    曹颙闻言,颇为欣慰,道:“你能如此想不错,只是朱氏那里,也要好生宽慰……你在外也没必要太牵挂,我会让夫人多过去探看。”
    左成点颔首,犹豫了一年,道:“那蒋先生那边怎么办?政务节略也不是谁都能执笔。”
    他这样说,并不是是自诩文采风囘流,觉得旁人都无比不上自己,而是因为这“政务节略”本是为了曹颙省心力才预备的。
    若不是真正安心之人,也不要随意让旁人写。
    否则的话,万一在重要事务上“避重就轻”误导曹颙,那曹颙措置起来,怕是就要“谬之千里”。
    固然曹颙是个仔细的,重大政务上城市研读卷宗原文,可难保也疏漏的处所。
    十三阿哥也知道这个,才专程调了左成过来给曹颙使唤,否则户部还缺笔帖式与文书不成?
    听左成提及这个,曹颙心里也没有合适人选。
    可是这次指派左成去湖广,并不是曹颙临时起意。
    左住、左成兄弟入仕已经快一年,所作所为都落在曹颙眼中。
    不是他偏疼左成,左住才学与见识,确实不如左成。
    可左成再好的资质,也是官囘场雏儿,需要历练。
    要是在他身边埋头写上几年节略,那就太迟误了。
    究竟结果笔帖式执役数年后,迁转考囘试时,还要看政绩。
    加上自家这几个少年,被自己护得紧些,还是少几分见识。
    曹颙早就有囘意放置他们出去见见世面,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未正初刻,曹颙使人看探问后,晓得张廷玉到了,便整了整衣冠,拿着御批折子去了张廷玉处。
    张廷玉上午在御前已经得了消息,对此事其实不料外。
    他也没有多想,究竟结果曹颙履历在那里摆着,除户部侍郎任上没有做掌印官外,道台、太仆寺卿、直隶总督,都是正印官。
    执掌户部后,曹颙有自己的见地也不稀奇。
    能从被称为“天下粮仓”的湖广入手,可见曹颙是个务实的。
    张廷玉这大半年心思都在吏部,还要在御前参赞其他政务,确是也是无力顾及户部这一摊。
    曹颙正值壮年,三日一朝还身心疲惫;他比曹颙年长二十来岁,近花甲之龄,每次御前当差,自然更累。
    换做其他人执掌户部,他也不会这般安心。
    只因晓得曹颙的性囘情最为谨慎,他才能将心思都用在吏部。
    这巡视粮仓之事,虽说几多有些冒进,可张廷玉心里其实不反囘对。
    他在御前,加上老家就是南边,对去岁今春的雨水异常,自是比旁人知道的更详细。
    因此,知晓曹颙这番放置时,他便明白了曹颙用意。
    若是湖广无粮,可以早日调两广粮食北上,为今秋水患做准备。
    否则的话,比及水患起来,流民齐聚,无粮可赈时,就要出大乱子。
    湖广与两江不合,两江文风兴盛,朝囘廷又教囘化多年,百囘姓还算服顺;湖广生苗混居,即即是好年份,也要防着苗人生事,更不要说灾囘年。
    而湖广又是“天下粮仓”,水患担搁一年不怕;要是水患后,民乱再担搁一年春耕的话,那影响就大了。
    说不定漕粮城市影响,京仓城市动囘荡。
    因此,在曹颙过来与之商议人选时,张廷玉便请曹颙拟人选出来。
    曹颙说了三个人选,一个就是堂笔帖式章佳元柏,一个是堂主事李匡山,还有一个是河南司郎中尹继善。
    不消说,单从品级上来说,也是以尹继善为主导。
    而那个堂主事李匡山,就是在张廷玉身边当差的,是他一个师囘兄的儿子,算是他在户部的明日系。
    看着这人选,张廷玉无话可说,心里越发佩服曹颙的滴水不漏。
    已经是掌部尚书,还能小心谨慎至此,怪不得待臣下向来挑剔皇上,对曹颙也是多有看重……
    因事关民生,不要拖延,曹颙与张廷玉商议后,就将三人出京的日子定在三日后。
    李匡山这边,自是被张廷玉告诫一番,让他在外边不要依仗是京囘城下去的,就失了稳重;多看少言,一切以尹继善为主。
    左成这边,究竟结果是头一回出差,田氏与朱氏都跟着担忧,准备了好多工具,都被左成拦下。
    左成原还想着怎么抚慰妻子,省的她心里生怨,没想到朱氏半点埋怨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丈夫即将出行的牵挂。
    待左成问她,为何不怨。
    朱氏反而奇怪:“国事为重,妾身为何要怨?就是妾身肚里的孩子,晓得阿玛为国事忙碌,也只有为他阿玛骄傲的……妾身已经嫁二爷为妇,就不再是深闺中的娇女,难道处处都要赖二爷看顾?只是二爷要平平安安的去,平平安安的回来……妾身不求二爷建立业,只盼着二爷办完差事后早归,一家人团团圆圆……”
    她本是柔顺之人,可说起这番话来,却让左成觉得铿锵有力,一字一句地落到他耳中,如同敲在他心上一般。
    左成看着妻子因怀囘孕而略显浮肿的满月脸,只觉得无比顺眼,心里有些明白“妻者、齐也”这四个字的意思……
    司官出京,奉的又是部务,本不需要陛辞。
    可雍正留心此事,待晓得户部这边有了出京人选,便使人给曹颙,命其带着几人到圆囘明园陛见。
    尹继善还好,在皇上没即位前便见过皇上;皇上品级后,他高中进士,直接被皇上选为充日讲起居注官,随侍左右,后来将他改为庶吉士,也有皇上为其添资历之意;带他散馆后为侍讲,也曾入侍南书房。
    李匡山虽也是进士身世,六品主事,奈何京中百官云集,则只有在进士宴与大朝时,缀在朝臣最末,远远地看过一团明黄的影子。今日得以陛见,难免带了惶恐。
    左成跟在前两位身后,面上也是惶恐状,可心里却是踏实的多。
    皇上吗?也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
    他小时候在十三爷府上也见过……
    曹颙带着三人在勤政外侯了没一会儿,便有内侍出来传召众人觐见。
    殿内,除雍正,十三阿哥也在。
    除曹颙之外,其他三人都跪着觐见。
    看来雍正对尹继善印象颇佳,除问及他几件河南司政务外,还问及其父近况。
    尹继善之父尹泰以左都御史之职协理奉天将军军务,这几年不在京囘城,而在关外。
    依照这个时候,被皇上问及老囘子,当儿子当先谢恩,然后老实说几句父亲近况。
    可到了尹继善这里,却是憋了一脑子汗出来,也没应上。
    雍正的脸耷囘拉下来,屋子里的气氛也压抑下来。
    曹颙看了叩首在地的尹继善,想着关于尹家的传言。
    传言尹家老夫人性子狠戾,待庶子庶女尤为苛刻。偏生他家明日子都不争气,因此对从小就用刻苦的尹继善最为薄待,做主给他娶的媳妇,也是小族之女。
    而后,尹继善虽中了进士、在仕途上平步青云,可在家里的境况并没有好几多,妻子儿女偏居府邸偏僻之处,要看下人奴婢的眼色。
    眼前这个情形,其实不难料想,多半是尹老夫人不待见庶子,隔绝父子二人往来,使得尹继善也不知尹泰在关外详情。
    虽说身为天子,本不当干涉臣子家务,无人提供可不知是不是因早年被八阿哥、八福晋刺囘激了的缘故,皇上最厌烦臣子被内宅辖制。
    还因类似的事,在朝会上昔时训斥过大臣。
    还是十三阿哥见气氛尴尬,开口道:“皇上,除尹继善,后边还跪着两个。”
    雍正的视线这才从尹继善身上挪开,从左成的补服上滑过,落到李匡山头上:“李匡山,康熙五十七年进士?桐城人?”
    李匡山虽不晓得皇上怎么提及自己身世,可仍是叩首在地,唯唯称是。
    雍正轻哼了一声,不再理会,而是望向左成。
    左本钱跪在两位大人身后,雍正又能看到什么。
    只是即便看不到左成的脸,雍正也晓得他的身份。
    将他调到户部为堂笔帖式,还是他的授意。
    曹寅早年在江南虽是奉命所为,可同江南士林往来的也太亲近;曹颙虽非科举身世,可弱冠之龄就出仕,又向来与人为善,将官囘场上人缘也颇佳。
    雍正心中,早有计较,等曹颙长子天佑在御前当值几年,升到一等侍卫无再升时,便放他入武职。
    其实不是不信任曹家,只是帝王心术,总是要看得远些。
    曹家养子恒生,身为蒙古汗王嗣子,也要走武职。
    曹家长房本就人丁薄弱,曹颙幼弟、幼子又年幼,雍正使十三阿哥调左成到户部,除体恤曹颙之外,也有培养左成的用意。
    左成在曹颙身边的作用,雍正也尽知晓。
    现下见曹颙放置他南下,便晓得曹颙对此事的看重。
    原本因尹家家务引起的郁闷,现下也抛到脑后,正经地训诫起三人,无非是“勤勉当差,不成轻怠,云云”。
    三人叩首领命,雍正方开口命三人“跪安”,却留下了曹颙。
    想起南边近日的晴雨折子,雍正脸色很重沉重:“曹颙,你为何不看好南边?”
    曹颙自然不得说因李卫上折子修坝之事,使得自己想到钱粮之事,便斟酌着说道:“今春臣弟曾奉臣母南下礼佛回愿,除江宁清凉寺外,本还要去灵隐寺,结果不但江宁阴雨不竭,杭州更是年后鲜有转晴时,最终不得成行……臣弟回京后,便专程对臣提及此事……臣心不安,便使人查了户部近三十年的案宗……但凡灾荒之年,皆早有警示,时气异常……”
    雍正便听便颔首,却是没有多想。
    李氏在南边的行程,他是晓得的。李氏在清凉寺还原,修缮山门庙囘宇之事,他也尽知。
    究竟结果用了清凉寺十多年的佛香,他心中对清凉寺也颇有好感。
    对两江囘总督范时铎纵容道囘门,挤囘压佛门之事,他心中也搓火……
    凌晨没码完就睡着,昨天与今天的二合一
第一千三百五十三章 心结
    四月二十六,宜上粱、迁居。
    这是曹府乔迁之日,选的是曹yong、天估父子都休沐的日子。
    相关物什早已打包的打包,装箱的装箱,只比及日子直接搬到新宅。
    古人偏爱老物件,家具陈列都讲究传承与古朴。
    曹yong究竟结果不是古人,心里更适应前世那一套,新家固然要用新家具。
    除李氏与初瑜两代主母的屋子空出来,留着摆放其嫁妆,新宅那边其他客厅书房、花厅乃至孩子们的新屋都换的新家具。
    曹府这边的家具则分类,有的依旧留着,有了收起入库。
    如此,搬场的时候,大块头的物什又少了许多。
    各院下人,已经分出数人,提前前日过去新宅清扫。
    一切都放置的有条不紊。
    到了四月二十六这日,曹yong与初瑜早早起了,而后去兰院用个早饭。
    早饭后,曹yong与初瑜便请李氏带天慧去东府坐。
    曹府究竟结果传承了五代,外头看着虽不显,可正经有几分炊底。
    为了不惹眼,早在搬家前三日,便趁着凌晨人少时,往新宅运了很多工具过去。
    即便如此,剩下那些经常使用的,也是很多。
    且不李氏的嫁妆,就初瑜的嫁妆与给女儿攒的si房,就装满了几间屋子。
    从这边搬工具出府,再到那边安设妥当,总要半日功夫。
    曹yong夫fu要主持搬家事宜,李氏却上了年岁,天慧是闺阁叫女,两人暂避,也省的被下人矛盾触犯。
    至于永生,因已经十四岁,被曹yong留下:天宝尚幼,随着先生去东府早。
    恒生是早饭后到的,他正赶上当值,为了将白日的功夫腾出来,特意与同僚换了夜晚,才从宫里出来。
    没一会儿,左住与魏文志也前后脚到了。
    加上东府过来的曹项夫fu与天护,正经有很多人手。
    相关搬场事宜,有管事们领头,子侄们盯着。
    却是真没有什么曹yong好亲力亲为的处所。
    曹yong便叫曹项到书房,摆好棋盘,沏了清茗,一副品茗手谈的架势。
    曹项本是担忧这边人手不足,才专程从翰林院告假,过来辅佐,没想到堂兄却这般清闲。{zzzcn/。首发文字}
    眼见着天估带着几个的,分作三初,一处去了新宅盯着,一处去了旧宅,一处押送贵重物什,堂兄却摇着折扇,一脸悠哉的模样,曹项不由满脸纠结,道:“大哥,侄儿们还,迁居又是大事,是不是咱们也盯着些……”
    曹yong摇着扇子道:“什么事又是事?天估他们已经十七,天护、
    永生也都十四,哪里还?想想咱们昔时,十七的时候在做什么?他们也当承事了……”
    曹项闻言一愣,他们兄弟十七的时候在做什么?
    堂兄已经上京,在御前为shi卫,周旋于权贵之中二哥也在京中,不过也开始随着堂兄交际往来的三哥这么大的时候,已经……
    自己这么大的时候,为了心中执念,离了京城为官五弟这么大的时候,跟着伯父修书……
    同老一辈兄弟相比,天估他们这代人是够安闲,欠缺了火候。
    不管前提条件是,上面有亲长可依。
    不像他们老一辈兄弟,赶上曹家飘摇动dàng。尤其是他们二房兄弟,又值父丧,全赖长房伯父与堂兄照应。
    伯父年迈病弱,堂兄身兼振兴家门之责他们几兄弟又年少,那当是曹家最艰难的时候……
    想到这些,曹项也放宽心,道:“还是大哥看得透,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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