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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6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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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些,曹项也放宽心,道:“还是大哥看得透,该罢休时就罢休,像母鸡似的,都将他们护在羽翼下,他们何时能成才?”
    曹yong将茶盏推到他跟前,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该教育的我们教育到了,剩下的也要看他们自己个儿望子成龙是好,可圣人还有“因材施教,一……”
    曹项闻言,涨红了脸,低声道:“大哥,我晓得了,往后”曹yong叹了一口气,道:“我并不是关注侄儿功课不对,只是天豫年纪在那里摆着,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逼着他一坐一天,即便他乖乖听话,可能不得学进去?凡事过犹不及,若是逼得他完全厌了书本,四弟岂不是悔之不及?咱们也是从孩子过来的,想想是不是这个事理?”曹腼提及此事,并不是无的放矢。
    自打从江南回来,曹项对子侄的功课就比较关注,尤其对明日子天豫的看得比较紧。
    不但每天要抽查背书,在天豫课业跟不上的时候,还动起了十个手板。
    七、八岁的孩子,连吓带痛,就病了一场。
    大家都以为经此一事,曹项心肠会软下来,没想到他却变本加厉。
    春华虽满心舍不得,可却晓得儿子确实太叫弱了些,不教导怕道不成器,其实不出面阻拦。
    天宝与这个堂弟最亲近,见他情况可怜,便正经八百地求到父亲跟前。
    就是孩子,也晓得家里谁话分量最重。
    曹yong虽对堂弟教子的办法颇有微词,可本也无意干涉。他自己也是有儿子的,看到天宝有时淘气,也恨不得拿棒子敲一顿。
    父子连心,曹项即便打了天豫,那心里最难受的也不是旁人,而是他这个严父。
    今日正赶上兄弟两个见面,曹yong想起这事,觉得有需要告诫堂兄一一一。
    孩子的逆反心里不成轻忽,真要是强逼他打心里厌了书本,别用戒尺打,就是用大棒子轮也没用。
    曹项讪讪,耷拉着脑袋,缄默不语。
    曹yong慢悠悠地吃茶,捡了棋子打谱,并没有打搅堂弟寻思。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曹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大哥,同二哥是怎么想的,为何昔时会允五转六部,而不是我转?”
    曹yong道:“还能为了什么?从年龄上,为长、他为幼:从品级上,为高、他为低。父子兄弟同衙规避,本就当是他回避。”
    固然,所以然,似乎没错,可又哪里来的那么多固然?
    曹项抬头道:“堂兄,五不可是明日出,还是伯父亲自教导过………”到这里,低不成闻,道:“到底明日庶有别……”
    这个疑问,埋在他心底数年。
    他晓得,东府与西府名义上虽分炊,可众兄弟还是以堂兄为马首。
    若非堂兄颔首,昔时五也不会离了翰林给自己腾处所。
    可堂兄为何颔首?
    对东府几兄弟,因二哥打跟在大哥身后兄弟情谊更重些,剩下几个的,因时接触有限,感情都差不多,并没有偏颇。
    观其素日言行,是个颇重规矩,讲究明日庶的,为何在自己这里例外?
    听到“明日庶有别”四字,曹yong的神情凝注,看着曹项道:“明日庶有别?真这样看待自己?们兄弟几个,不管明日出、庶出,与我来,都是我的堂弟。二弟他们,身上流着一半曹家的血,一半二婶的血:的身上,流着一半宝姨娘的血,一半曹家的血。与我,与曹家,们并没有不合。”
    这番血统论,听得曹项出神。
    就听曹yong道:“对天护他们也是如此,天护、天阳是我的侄儿,天豫、天望也是我的侄儿,明日明日庶庶这些,不管们当老子的怎么看,我这当矢伯的不会将侄儿分作三六九等……”
    曹项听得此处,想到自己因见庶长子用功,怕明日子往后被庶兄压制,狠下心来逼明日子书,不由羞愧万分。
    是,从血统上来,非论是庶子,还是明日子,身上都流着的自己的血。
    一口气了这些,曹yong吃了两口茶,接着道:“我不轻视庶出,可其实不支持纳妾这一点,我从没瞒过们兄弟宝姨娘老实,天阳他姨娘也是天职的,所以们那边没用闹出什么笑话。在四弟眼中,成亲前看到的是明日母不贤、苛待妾室:成亲后看到的明日妻贤惠,妻妾和美。
    想必觉得这世上的明日妻都当如四弟妹似的,奉行贤惠之道,才和女子三从四德。可现下也有了闺女,比及敏姐儿大了,往后出门子,也直接做了廉价娘,四弟也会让敏姐儿贤惠大度?
    这世上有几多人家,为了这妻妻妾妾、明日明日庶庶,闹得家宅不安真有运数差的,家破人亡、香火隔离也不罕见…就在江宁时,就章姨娘的跋扈獗与路姨娘的强势,也是亲见的。我是个懒人,最厌烦麻烦,自己没有在这些事情上操心,也不肯为儿孙操这份心我早已交代天估,不得纳婢妾,有明日出不得生庶子,只因怕四弟与三妹妹、五妹妹多想,这条家法并没有写入家规:可等我百年前,终是要加上这一笔”
    曹项听得怔住,好半响方道:“庶子,也不得生么?”
    曹yong叹了一口气道:“四弟还不明白?不患寡而患不均。二叔去世的早,待子女教养上又不上心,对们兄弟几个并没有明显偏颇若是真的偏疼哪一个,那其他兄弟会不会嫉妒不服?同胞兄弟,还有因父母溺爱厚薄交恶构怨的:更不要是异母兄弟?可人心都有偏颇,就像成亲前,想的是不得委屈了天阳母子:可现下呢?想的是不得委屈明日妻明日子。这般也是尊奉明日庶有另外礼法,正合齐家之道,可礼法能大过人情?手心手背都是肉,难道非要压住一面,才能保全另一面?
    如今落得两面为难的处境,能怪的谁来……”
    这是昨晚的更新,今天的争取0点前出来
第一千三十五十四章 乔迁(上)
    听了曹嗣的话,曹项脸蔗惨白,久久不语。(w/w/w。zzzcn。c/o/m更新超快)
    曹颐旁的不担忧,怕堂弟在翰林院待久了,过于重视儒家礼教,矫正过度,不但待孩子们欠好,也会越发自卑身世。
    如此矛盾来、矛盾去,最后心里不扭曲才怪。
    曹颐还指望家中子侄在曹项的引导下走科举仕途,将曹家从勋贵转书香门第,可不想冲击得他失了锐气。
    因此,他便道:“别钻牛角尖了我那般制定家规,是怕儿孙有不肖的,色令智昏之下辱了家门”说到这里,自嘲道:“若是真说起来,咱们这一大家子,从老太爷一辈起就已经断明日,一大家子谁又比谁身份高几多……”这个也是曹颙方想起来。
    说起来,曹家的历史确实有些不堪入目。
    名义上说是宋宰相曹彬之后,可连曹颐都不晓得,这所谓渊源是确有其事,还是牵强附会,归正留下的家谱上是这样标的。
    确切的历史,是在明末,高祖曹锡远、曾祖曹振彦、祖父曹玺祖孙三代,在铁岭卫所被八旗军俘虏,成为正白旗汉人包衣。
    昔时祖父曹玺才两岁。
    而后曹家兴起,是曾祖曹振彦以贡生身份出仕,历山西平阳府吉州知州、山西大同府知府至两浙都转运盐使盐法道。
    这不过才是三品官门,在京城八旗权贵云集的地界,又是包衣人家,曹家实没什么分量。
    只因曹颐祖母孙氏被内务府选为皇子保母,而后皇子即位,就开始重用曹家。
    在康熙没亲政前,就在康熙二年保父放置了织造之职。
    比及康熙六年,皇帝亲政,因保圣有功,孙太君加封一品夫人,曹玺为三品郎中加一级,曹锡远、曹振彦也借着孙媳、儿媳的光得了赠封,两位之妻也是从二品诰封。
    到了康熙十四年,康熙立太子,再次加恩曹家,曹玺加封工部尚书,曹锡远、曹振彦是三品郎中加四级,两位之妻成了一品夫人。
    曹家真正起家的功臣,不是他人,正是孙太君。
    可孙氏只有三女,其中两女未序齿早天,只幼女活到出嫁,适傅翼,却亡于产关,留下一子昌龄。
    曹家这边,工具两府,男丁十数人,名义上是孙太君的孙子重孙子,实际血脉半点不相干……
    想到这里,曹颐mo了mo下巴,不由有些心虚。首。发
    说起他在这世上亲近的第一人,就是孙太君。
    不管孙太君待李氏如何,待他这个长孙实是没的说。
    孙太君嫁妆与si房,除留下些银子给孙辈做嫁娶银子,将衣服首饰这些给了媳妇,其他田宅金银尽数留给曹颙。
    从曹颙七岁穿越,到十二岁老太君病故,祖孙两个的缘分虽只有五年,可对初临异世的曹颐来说,那份老辈人无条件的宠溺也为他驱散很多孤寂,开始慢慢融入这个时代。
    孙太君除关爱他这个长孙,最牵挂的还有娘家。
    放置内侄为苏州制造,牵线孙家与李家联姻,将长孙女嫁给侄孙,都是为了让孙家上了曹李两家的船,让曹家能拉扯孙家一把。
    自己明泽保身,不算是错,可却有些不敷厚道曹项那边被堂兄的说辞震得不可,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伯父是庶子充明日,自己父亲就是庶,真要论起明日庶来,谁也撕巴不干净。
    原本他听到堂兄家规那句,心中很是羞愤,可到了这会儿,晓得堂兄此举全无子孙计,并没有他意,心中也就释然。
    曹颐心下有些不安,便坐不服稳,抬头看了看窗外,阳光明媚,便道:“这边枯坐无聊,去那边园子逛逛……”曹项也发现兄弟两个谈话过于沉重,笑着附和道:“听大哥的,还是年前去过一遭,还没见过收拾好的园子……”
    即便规划…的再齐整,可搬场就是搬场,车车马马,大箱子小箱子,前院还是有些乱。
    曹颐也没惊动他人,唤曹满牵了两匹马,与曹项一道从角门出来。
    从曹府门口,一直到胡同口,都是马车。
    曹颐见状,便招呼曹项背向而行,饶了一点路。
    四月末,天气已经有些热了。
    曹颐骑在马上,望了望道路两侧的水渠。
    里面虽不深,可依旧有积水。
    今春开始,不只江南多雨,京城的降雨也很多。
    曹颐便想到江南水情上,仔细问了曹项见闻。
    曹项虽在翰林,可早年在洛阳做官,并不是不知世事的书白痴。
    提及此事,他也不但皱眉,忧心忡忡,道:“大哥,江南不只是水患问题,怕是还有自古以来,僧道集会就容易生变,今年又是多事之年”说到这里,犹豫一下道:“有传言,范时锋在江宁尊奉的那几个道人,是丹门之人我问过二哥,他知道的也不多,只是说李督台曾提过,说这里水深,不让二哥参合若真是丹门,大哥您看……”曹颐冷笑道:“从秦始皇求仙问道开始两千年,你看哪个人真的长命百岁了?皇上是明君,若是他无媚上之举,总督位置许是还能做久长些:若是他真的想要借道门媚上,怕会适得其反。”
    “是因皇上重佛?”曹项问道:“皇上还有替身落发,想来是见不得范时锋重道抑佛……”
    曹颐摇了摇头,道:“佛也好,道也好,在上位者眼中,都是愚民之术”说到这里,却是心中一动,怪不得自己觉得此事听着有些不对劲,原来如此……
    这个范时锋他在直隶为总督时曾打过交道,虽带了傲气,可究竟是身世相府,官场手段与眼色都不缺。
    明知道皇上重佛,他还抬举道门,如此违背皇上心意,实不像一个总督大员能做出来的。
    曹颐原以为,范时锋是因年岁大了,开始犯浑。
    仔细想想,却不是那样。
    江南重地,皇上怎么会兔许一个犯浑的两江总督在?即便再给范家面子,也不会拿江南重地的平和平静开玩笑。
    江南富庶,佛门香火很是兴旺。
    久而久之,佛门圈占的土地数目也日益增多。
    “摊丁入亩”却避不开庙产。
    若是佛门气势强,那说话的底气就足。
    佛门势微,只能小心夹着尾巴过活,哪里还敢吭声。
    “哈哈哈!”想明白这个,曹颙不由大笑作声,自己一叶障目,真是好手段、好结构。
    想必李卫已经明白这点,才没有在此事上揪着范时锋的尾巴不放。
    这个“昏庸好道”的黑锅,范时锋是背定了:若是他不贪,皇上定会将他的委屈记在心上,待到任满回京,说不定既要挂个大学士抵偿下他的名声损失。
    可偏偏范时锋是个胆大的,压制佛门时,不忘了敛财,恨不得要在江南刮土地。
    曹项见堂兄大笑,神情里带了幸灾乐祸,很是不解:“大哥”
    曹颐刚刚想到那些,有琢磨圣意之嫌,即便在堂弟面前,也欠好轻言,便道:“四弟你要记得,往后即便外放,也要避开江南江南与武官无碍,对文官来说,却是埋鼻之地……”官场上早有这种说法,无非是江南富庶,容易诱人贪欲。
    初级官员还好,越是显位越是危险。
    自打顺治朝开始,在江南的督抚大员,折了无数,善终者少。
    不说远的,就说被前几年故去的被康熙称为“天下清官第一”的张伯行,不可是名满天下的好官,秉承程、朱礼学,在士林也颇有人望,结果在江南闹得声名狼藉,差点成死罪。
    这是不肯同流合污的,那真敢伸手的,就同被皇帝圈养的肥猪肥羊一般,火候差不多,也就该宰了,抄家籍没,殃及妻儿曹项听出堂兄话中的认真,也正经八百地址了颔首。
    说着闲话,兄弟两个就到了新宅。
    这边同曹家门口似的,这边的宅子,有狮子院,大门其实不临街,而是另包在一重院子里。
    如此,马车就不消排在大门外,而是都在狮子院候着,却是显得比曹府那边要齐整。
    这边前院坐镇的,是恒生与大管事张义。
    听说曹颐兄弟两个到了,恒生与张义都迎了出来,给两位请安。
    曹颐先问张义:“运了几趟,工具还需要几趟,都什么过来了?
    人手过来几多了?”
    张义躬身回道:“回老爷话,从寅正至今,已经运了五次,几位主子的上房物件都运得差不多,各院下人除留守的,也多到了这边……”曹腼点颔首,很是满意。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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