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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婆婆讲的鬼故事-朝夕黄泉路-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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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道门,外面的人想进来,而里面的人却死守着这门,像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停顿了一会儿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听着不仅像在敲门,更像在用什么东西狠狠地砸门,楼道里回响着哐哐的砸门声,走廊里依旧黑黑的。他纳闷,走廊的灯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时候坏了。转念他又一寒,是这灯坏了,还是被门外这人破坏了。
这么响的声音,对门竟也安稳的待在家里,没有出来瞧瞧,难道他们也害怕了。他不能整晚被这狠狠地砸门声吓住,而且外面那人现在很有可能把自己的门砸坏。于是他去厨房取了把菜刀,死死地握在手里,又冲外面吼了声:“谁呀?”
这声音就像被投入深不见底的水里,转眼就没了动静。外面又静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打开门。冷风呼呼的灌进屋里,门口什么也没有,他拍拍门口的感应灯,灯忽的亮了,外面没有人。
他暂时松了一口气,关上门,把菜刀放回去。进卧室准备睡觉,走进卧室的时候,床边坐着个人,面容狰狞,双眼充血,正盯着他。他咽了咽口水,却没有任何可以还击的东西,刚要跑,却被一把抓住,那人提溜着他像提溜着一只小鸡崽子。继而用他的头狠狠地向门撞去,发出哐哐的声音。这声音像极了刚才砸自己门的声音,难道对门家已经。。。。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断了气。
第二天,整个单元都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出来。。。。
植物人
一次车祸让他永久的躺在病床上,什么也做不了,没有人知道他还能不能感受到外面的世界,他只是那样静静的躺着,面无表情,没有喜怒哀乐。
夜里,护士查完房,病人都睡了,医院的走廊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像一个小偷,走的小心谨慎。一个人默默的立在一个护士身后,那护士猛地回过头来,吓了一跳,但马上就被捂住了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那天晚上护士就这样平白的失踪了。
后来的很多晚上,都陆续有医生或护士无故失踪,医院变得十分恐怖,很多病人,医生还有护士都离开了。但他没有人管,他依旧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没有人来看他,没有人关心他会不会失踪。
一天夜里,查房的护士猛然间发现,他的床空了,他失踪了。护士吓坏了,又失踪了一个人,她急忙跑出去,正撞在一个人身上,她抬头满脸的惊愕,是他。他正铁青着脸站在那,继而捂住那护士的嘴,第二天,医院又少了个人。
而他则静静的躺在病床上。
没有人知道那些人被带到哪里去了,连他自己恐怕也不知道,他若有意识的话只会知道,每天夜里,他的身体里会涌入一股奇特的力量,继而他站起来了,在医院里走来走去,似乎带走了些什么,但是什么他也想不起,他失去了最重要的那段记忆。
天快亮的时候,那力量抽离,他又安稳的被搁置在病床上。无数个白天他都是在回想晚上他在干什么中度过的,直至一天,医院办不下去,他的家人要求拔掉他的氧气罐。他无法做出任何反抗,静静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个故事并未就此结束,那些失踪的人呢?他们去了哪?
夜幕降临的时候,城市的角落,一个人长的像极了他,他打开一扇门,里面黑漆漆的,堆满了腐败的尸体,那些尸体的内脏都没有了。
而他正准备上演下一场车祸,他需要那些内脏,支撑这副早已死去的身体。
泉眼
他是一名自然研究者,没事儿就到户外去探险,总会有新的发现。
一次他进了山,一座没什么信号,很偏远的山,是一个以前科考认识的老乡让他去的,说那边自然环境很好,肯定有他感兴趣的东西。
到了那他便跟一个老乡走着,这里的自然风貌保存的的确很好,没有大的破坏。老乡很热情,给他介绍了许多这里的风土民情。
他通过当地的邮局发了电报给自己的研究队,让他们来这里,兴许会有大的发现。
他在这里一边等他们,一边自己研究,一天他发现了一眼泉水,那里已经完全没有人烟,基本上不会有人经过。他就那样定定的盯着那泉水,里面冒出来的不仅仅是泉水,还有长得很奇怪的鱼。
那些鱼游得很慢,他走过去,捞起一条,放在手心仔细端详。。。。。。
他的同事们都来了,待了几天都没有他的消息,老乡只说他一个人进山了。
他们着急的找人带他们进去找他,老乡说那里很少有人进去的,只供给他们许多粮食,还有一匹驮东西的马,便让他们自己进去了。
他们找到一些记号,是他留下的,他们顺着记号一直走,后来他们也看见了那眼泉水,汩汩的流着,还有从里面流出来的鱼。
那些奇形怪状的鱼一下就吸引住科考队,他们都跑过去看,唯有一个年轻小伙,发现旁边丛林里似乎有些响动。他兀自走过去,在那边的地上看见了一具尸体,没有头,但那衣服还是让他马上知道那尸体是谁的。
他正要转过身叫同伴,只觉脖子上猛的一疼,身体便跟头彻底的分了家。
泉水边的科考队也遭了秧,一个个身首异处,最后一个蹲在泉眼边上的人正准备回头说这泉眼有些不对,回过头的时候正撞在一个大家伙的怀里,他的头被紧紧抱住,紧接着一拧,便也离开了身子。
那大家伙正坐在泉眼边吃着人脑,半天过去了,那大家伙起身离开。村里的老乡唯唯诺诺的出现了,他带着几个村民,把那些尸体扔进丛林里,然后把那些鱼塞回泉眼中,手中拿着一个遥控的装置,预备等着下一批人进来的时候,用这泉眼吸引来的人的注意呢。
克隆
很多年前,那时候她还小,她静静的待在那里,她在等一个人,一个她不愿意见到却又令她好奇的人,她的编号是A2074。
她身边的许多人都不知何时离她而去,走的那样突然,然后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她害怕听到管理中心的人叫那些人的编号,她听说过他们的命运,而自己也会有那么一天。
她的生命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她为另一个人而生。
很多年后,她们相见了,她知道她叫菲儿,生在一个名门望族,家底丰厚,但她心脏不好,若不手术活不了多久,而自己将要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叫到A2074这个编号的时候,她的手在颤抖。她见到了菲儿,气质高贵优雅。这是她此生见过的最迷人的人,她被吸引却又深深的嫉妒。
手术定在一天后,她眼中充满恐惧,她还不想死。她被管理中心的人带走做了详细的检查,然后关在一个封闭的屋子里,等待那一刻到来。
她呆坐着,心里只想着我不能死。
手术开始了,她盯着医生手里准备打麻药的针,心底绝望而又冰凉。
手术结束,一个人裹着医用床单,颤抖着走出病房,她的身上,都是血。
手术室里,一个跟她一样的女孩儿躺在地上,手术的人也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身上都是血。那管麻药早已注射进医生的身体里。
她还记得菲儿临死之前嘴角露出的笑意,菲儿说在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被她简单干净的眼睛吸引,她们有着一样的容貌,一样的骨血。最后菲儿用刀插进自己的胸口,轻轻的对她说替我活下去。
很多年后,在一栋普通的房子里,一个女人,气质高贵优雅,一举一动都极为迷人,她给自己取名叫菲儿,她努力的替她活下去。
带帽子的人
西北的冬天,早上天亮的很晚,也异常的冷,风呼呼的刮着,让早起上班的人有些难以忍受。
下楼的时候楼前站着一个人,左右徘徊,他带着帽子,很大很大的帽子,连在衣服上,超出头一大截,整张脸都埋在帽子的阴影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他的身子走路的时候总让人感到很轻,几乎一阵风就能将他带走。
最近早上他总能看见这家伙在门口徘徊,像在等人,又没有见到他等的人。
他总觉得怪怪的,这个人似乎不怀好意,难道是小偷。
终于一天他忍不住了,拍他的肩想装作认错人,打探下他到底是干嘛的。
那人没有理会他,依旧向前走,他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衣服瘪了下去,袖筒里空荡荡的。
他再使劲一拽,那人轻飘飘的整个被拽了过去,他一看帽子下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背后一冷,猛地将手里抓着的衣服松开。那衣服便又恢复原状,在他家楼口走动了起来。
走着走着,那衣服便消失不见了。鬼。故。事。筘。筘:176170回头他跟老婆说起这事儿,老婆只说从没见过什么带帽子的人。
后来老婆有一天回来无意间提起,以前上学的时候,有个男生总喜欢在她家楼下等她,那个男生很瘦小,却喜欢穿一件宽松的衣服,帽子大大的遮着他的脸,还总以此吓唬她。只是后来那男生不知道为什么再也没出现过。
他边听老婆讲话,边站在窗边往楼下看,那个带帽子的“人”依旧在楼下徘徊着,像是在等什么人。
被窝
睡觉的时候,躲在被子深处,露出一个小小的出气孔,什么也看不见,让我有安全感。
就这样度过了不知多少个夜,温暖的,冰冷的,孤单的夜。夜晚从不因为一个人对黑暗的畏惧而缩短,也从不因为一个人讨厌黑暗而消失,它实实在在的存在着,保持着同样的调调,每天周而复始着。
被子成了我与黑夜之间隔离的保护伞,被它紧紧包裹着,就像有只大手护着自己一样,温暖而安全。
这个夜有些不平静,屋里总是有些窸窸窣窣的动静,仔细听来又像是自己神经过敏,好似什么都没有,但平静下来那声音便又钻了出来,像在跟自己捉迷藏,那层阻隔自己与外界的保护层也变得冰冷起来。
我紧了紧被子,畏畏缩缩,像只躲在洞里的老鼠。当我大着眼睛向被子留的出气孔外小心翼翼的看去的时候,外面空荡荡的,依旧漆黑一片。
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闭上眼睛努力什么也不想,任凭被那声音玩弄。但努力终究是徒劳,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小孔洞里出现了可怖的一幕,一只眼睛也正透过那小小的孔洞向被子里窥视呢。
幼儿园
她叫陈璐,是一位幼儿园老师,总是带着一群不大点儿的小朋友,没什么压力,天天看着那些小朋友开开心心的,她也天天开开心心的。
有一天幼儿园转来一位小朋友,叫晨晨,性格孤僻,不爱跟其他小朋友一起玩。有时候个子大些的小朋友总喜欢欺负他,他也不吭声,即使被其他小男孩打了,他也不吱一声。
他总带着一丝成年人阴郁的表情,看着让人心疼。一天放学,晨晨被一群小朋友推推搡搡推到一个小角落里,陈璐瞅见赶忙跟过去,一个胖乎乎的小家伙伸手正要打他,晨晨被老师抱起来,眼神里充满不屑。
一周后,胖乎乎的小男孩再也没有来上过幼儿园,他的父母说他失踪了,后来陆陆续续又失踪了一些小朋友,那些小朋友都是曾经跟晨晨过不去的人。
陈璐看着身边阴郁的晨晨,觉得这之间似乎有什么联系。但一个上幼儿园的小孩儿能做什么呢。她看着晨晨的眼睛,那一刻又是充满孩童的稚气,没什么不妥之处。
她摇摇头,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晚上陈璐推门进家,立即惊呼起来,自己家地板上横陈着幼儿园小朋友的尸体,被刀划的支离破碎。
陈璐报了警,没有证据没有指纹,只有家长怨毒的眼神,就仿佛那孩子是被她杀死的一般。
出了这事,陈璐自然是被开除了,离开学校的时候,她看见晨晨正用那稚气的眼睛盯着自己,瞬间又流露出成年人才有的杀意,他脏兮兮的小手里正摆弄着一把小刀,那刀反出的寒光一闪一闪的,让人看着心惊肉跳。
但她要是跟警察说凶手是个幼儿园小孩儿,任谁也不会相信。
她想自己了结这件事情,放学的时候她偷偷跟在晨晨后面,晨晨不时的回头看看,似乎发现了她,眼睛带着一丝笑意,然后被他父母接走,什么也没发生。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但还是有小朋友失踪。
她有些疑惑,难道真的不是晨晨。她放弃了跟踪,整件事情变得毫无头绪,她彻底放弃了,开始自己的生活。
一天她正埋头找工作,有人按响了她的门铃,从猫眼里看,那人带着快递员的帽子,不知道是不是送货送错了地方。帽子被压的低低的,看不清他的脸。
陈璐把门打开,一把小刀插入她的胸口,她急促的呼吸着,那人拿下帽子,竟有一张跟晨晨一模一样的脸。头的大小与身子极不相符。
男人身后慢慢闪出了晨晨的身影,他在旁边一面冷眼看着,一面对陈璐说道:“这个人是我弟弟,他下手可是很利落的,你不会有太多痛苦。”
第二天报纸上多了一则杀人案的新闻,而晨晨跟他弟弟又踏上了新的旅程。
面容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容貌,即便是双胞胎也有着细微的差别。这些不同的面孔是我们识别他人的主要途径,也是让我们彼此区分的方法。
她有着一张精致甜美的脸蛋,每天都喜欢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许久,这是她的乐趣之一。这幅容貌伴随她二十几年,她对它是再熟悉不过了。那些瑕疵都被她用化妆品完美的遮盖掉,这是她精心打造出来的脸。
一天早上她站在镜子前,忽然发现镜中有一张陌生的脸,那张脸脸色极差,并不是自己的脸。她惊恐的摸摸自己的脸,又伸手想要触碰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
当她发现这张脸就是现在自己顶着的面容时,她崩溃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候,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平庸的一张脸,这张脸的主人是谁?她该如何面对躺在自己身边的男友。
她用厚厚的面膜盖住自己的脸,然后翻找身份证,旧相册,都不是这幅容貌,她觉得自己像一个私闯民宅的小偷。她忽然的就没有了自己的身份。
医院里,正依依呀呀比划着的新生儿,忽然哇的大哭了起来,一张透明的无人能见的脸正轻轻的包裹在一个小女孩儿脸上,没有人发现小女儿容貌发生了变化。
这幅包裹着她的脸二十几年的脸在她睡觉的时候悄无声息的飘走了,它飘去了产房,寻找下一个要贴上去的小婴儿。而她只能对着镜子默默流泪。
附体
她恍恍惚惚,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两个声音,无法挣脱。
前几天她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女人在跟她说话,声音轻飘飘的,她在梦里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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