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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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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而这就意味着他薄家人,都是徒有虚名的伪君子!

    这样冷嘲热讽也就算了,他薄久夜还不怕还不了嘴,问题就出在魇那句‘又不是薄家的主子’。

    这是什么意思?

    想拿要对薄家人出手来威胁他?

    真是好大的胆子!

    一时,气氛瞬间冷凝了起来。

    纵然此时此刻的现场,没有真刀真枪斗起来,却依然能感受到浓浓的刀光剑影之氛围。

    “啊——好痒,好痒!相爷救救奴才,相爷救救奴才啊——”

    宁管家杀猪一样的哀嚎几声,边像条肥虫一样在地上扭动打滚,边朝薄久夜爬了过去。

    由于这不一会儿的工夫,外露的脸,和被他自己撕扯开的衣服下肥硕的身体皮肤上,都被抓了个稀巴烂,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的样子。

    让他看起来,简直好像是刚从地府爬出来的恶鬼!

    薄久夜是个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了,可纵然如此,当亲眼看到自己重用的奴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就把自己抓的这样不成人形。

    其状之惨烈,简直只能用狰狞和毛骨悚然来形容,令他都不得不胆寒了起来。

    而试想想,倘若现在被魇如此对待的,换做是薄家的任何一个主子,或者直接说是他薄久夜,就算不死,那也必会毁了的!

    一想到这里,薄久夜就已经不想再想下去,微微抬手,转动起了拇指上刚换的那枚翡翠扳指。

    届时,隐匿在花厅四面八方暗处中的无数薄家影卫,纷纷摩拳擦掌拉开了手里的刀剑,猎杀的目光,都对准了依旧端坐在太师椅上的魇。

    扳指捏断,是直取对方首级的暗号——

    “薄丞相,但凡做什么事之前,可要动动脑子,想想后果,想想你身后的……”比起薄久夜暗地里已经剑拔弩张的人,魇实在过于气定神闲。

    兀自喝茶悠哉的他像是不知道,暗地里已经有无数刽子手瞄准了自己,“上百号薄家人。”

    闻言,薄久夜顿时一个激灵,脑子里自动的浮现出了关于鬼手毒医魇的卷宗上,所写到的一件事。

    白家,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名剑山庄,且代代辈出人杰。

    一流的剑,一流的剑术,让白家在偌大的四国天下武林中,如日中天。

    偏偏白家有一小儿,白麟,白家后辈中最有资质的杰出剑客,十三岁就已经问鼎江湖豪杰高手排行榜的前十七。

    而白麟就因为小小年纪有如此的成就,自然也就养了目下无尘自命不凡的性格。

    也就是五年前的阳春三月,魇上府求剑,花重金欲买下名剑山庄镇庄之宝,鸳鸯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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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忽悠请绕道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太子给薄家下马威

    (全本小说网,。)

    偏偏白家有一小儿,白麟,白家后辈中最有资质的杰出剑客,十三岁就已经问鼎江湖豪杰高手排行榜的前十七。

    而白麟就因为小小年纪有如此的成就,自然也就养了目下无尘自命不凡的性格。

    也就是五年前的阳春三月,魇上府求剑,花重金欲买下名剑山庄镇庄之宝,鸳鸯双剑。

    而当时又恰逢白家长辈外出游历,就剩这位白家小公子白麟在庄把持庄中事物撄。

    当时,心高气傲的这位白家小公子不但拒绝了魇的请求,甚至还羞-辱了魇一顿,耻笑他一个只会旁门左道之术的歪门邪道,根本不配拥有剑这样高尚的武器,只会玷-污剑。

    就是这样几句话,竟使整个白家,就受了灭门之灾偿!

    白家上百个武功一流的剑术刀术高手在庄,却在一-夜之间,全都中了奇毒而亡,其死状更是惨不忍睹,各个腐烂的只剩下了一具具白骨!

    而现下这个形式,与当年百家灭门惨案有何区别?

    是,薄家这花厅是隐匿了不少的绝顶高手,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群攻也罢,定然可以让他魇成为瓮中之鳖,甚至杀死魇。

    但是,魇的毒诡谲莫辩,谁又能保证薄家埋伏的绝顶高手杀死魇之前,或是杀死魇之后,不会让魇手中的奇毒荼毒到薄家人?

    所以,现在若是真的动手,能得到的只是一个未知的,极具风险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恶果。

    心中左右权衡到这,薄久夜的脑门上已经出了一层的冷汗,脸刷的就白了下去,要不是单手撑在了一侧的案几上,只怕人已经软倒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因为那样的后果,他薄久夜背不起,薄家,更不敢背。

    故而。

    “是我薄久夜治下不严,还请魇先生看在你我两家即将结为秦晋之好的份上,高抬贵手,饶了这奴才一条狗命。”

    薄久夜很快就恢复了状态,不过呼吸间,又成了那个温文尔雅,谦逊有礼的大燕宰相,竟对魇这样一个江湖草莽,拱手行礼。

    不知是薄久夜突然谦逊起来的态度,还是薄久夜那句‘即将结为秦晋之好’之言愉悦到了魇,使他这个素来冷冰冰的男人,竟忽的笑了。

    “薄相就是薄相,难怪而立之年未到,就已身居一品大员。”魇这句缪赞,说的一点水分也没有。

    毕竟能像薄久夜这样审时度势变通之快,这样轻易拿捏到人心,且还如此能屈能伸的男人,世间还有几个?

    是以,薄久夜能有今天,真的一点也不奇怪,一点也不。

    而魇笑,其实是在笑,这样一匹危险的狼,他居然都没发现。

    如果不是将近三个月前,他与薄云朵那个死女人捣毁薄久夜的地下情报组织,亲眼所见到了薄久夜背后势力的冰山一角,只怕他到现在,都还傻傻的以为,薄久夜是父皇最忠诚的臣子。

    现在他还真是好奇,他薄久夜在朝中一直以中立自居,不参与任何夺嫡党-派,不倒向任何皇子。

    那么他薄久夜暗地里,又究竟拥护的是谁呢。

    “魇先生过誉,夜能有今日,不过全是仰仗父亲积下的功业,实在不敢受魇先生的褒扬,倒是魇先生……”

    说到这薄久夜看魇的眼眸越发的深沉了起来,笑容却在嘴角加深,“与传闻一点也未偏差,医毒造诣,当真是的令人刮目相看。”

    “过奖了。”魇也笑,抬手对身侧已经一头冷汗的老伯挥了挥,“既然薄相认魇作亲家,就不该为了一个奴才伤了和气。”

    老伯抹了一把脸,双手动作略带僵硬的从自己背着的药箱里取出一个瓶子,拔了软木塞子,蹲下身把瓶子往地上一放。

    很快就有一只五彩斑斓的蝎子从里面爬了出来。

    蝎子没头没脑的在原地转了两三圈以后,就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似地,最后径直往宁管家的方向爬了过去。

    宁管家还在地上打滚,痒的死去活来的,根本就还没有注意到。

    可薄久夜却注意到了,他惊诧的挑高了眉角,“五毒蝎。”

    但是魇没想到薄久夜会认出小彩虹的身份,望向薄久夜的目光掠过一丝赞赏,“薄相不愧年少成名,当真是学富五车,学识渊博。”

    薄久夜收回看向五彩毒蝎的视线,与魇再度对视,脸上的惊诧之色顿敛,雅致笑容浮上嘴角,“不过年轻贪新鲜时,在些杂文异事上见过,实在愧不敢当魇先生的缪赞。倒是魇先生不愧是江湖上声名远播的毒医鬼手,这等西域百年都不出一只的奇珍都能让魇先生收服,当真是手段极好。”

    一侧的老伯,眼看着五毒蝎小彩虹已经爬上了宁管家的身上,心思却全在正在你来我往相互高捧的自家主子同薄丞相二人身上。

    老伯的额头上依旧在冒着冷汗,因为别看这两位就像刚才的剑拔弩张没发生过,现下似有握手言和的模样,可只有他知道,两人表面的互相恭维气氛祥和下,掩藏的是怎样的波涛汹涌。

    一个不好,适才那样战火一触即发的景象,还会重新再现。

    而他更清楚,这两人若现在真的这样明刀明枪的打起来,谁都讨不得半点好。

    这也是他不愿看见的。

    “薄相真是太谦虚了,至于五毒蝎,不过是西域一位友人看得起魇,拱手相送的罢了,还真没用上什么手段。”

    魇云淡风轻的说到这,与薄久夜相对视的目光,突然变得玩味起来,“还是言归正传,魇今天来的目的,想必薄相应当明白了吧。”

    这么明显的拿宁管家借题发挥,来给他薄久夜和薄家下马威,他薄久夜还不明白,那就真的是个傻子了!

    只是薄久夜不明白的是,薄云朵已经不在薄家的事情只有他和随云院里的奴才知道,而今那些奴才都被关在院子里,就是以防他们泄露出去。

    然而,随云院已经今时不同往日,防卫早已严密无比,甭说人,外面就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所以说,魇这个瘟神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

    眯了眯眼睛,薄久夜轻笑一声,一撂袍摆,终于落座身后的太师椅上,“魇先生真是消息灵通,连舍妹去了生母坟前拜祭一事,也这般快知晓了。”

    “哦?”魇挑着眉角,冷沉的目光一瞬不瞬注视薄久夜的双眼,嘴角勾起的弧度,似笑却又不像在笑,“只是如此么。”

    薄久夜眼睛都不眨一下,端起手边的茶杯,“看来魇先生是不知道其中内情了。”

    悠然喝了一口茶,薄久夜欣赏着魇难看下去的脸色,“眼看下个月,舍妹就要嫁与先生了,不巧,最近舍妹生母的忌日要到了,舍妹想着以后嫁了人就没有那么随意了,总不能到了婆家,还总是把娘家已死的生母挂在嘴边。所以,舍妹便想在嫁人之前,先去祭拜生母,且正好告慰亡灵,让生母泉下有知她已经找到了归宿。定是能在婚期前赶回来的,所以魇先生不必担忧。”

    虽很不喜薄久夜刚才就像炫耀自己知道那个死女人很多事情一样的嘴脸,但魇还是强行咽下了这口气,只问他最想知道的:“回来的具体时间是哪日。”

    “她生母远在北方江陵,千里之遥,没个十天左右,是回不来的。”薄久夜笑道。

    魇沉默了,沉默的看着薄久夜,面目之中,俱是阴晴不定的阴翳。

    还有十天,就算那个死女人没有和薄久夜怎么样,却已经足够她玩出无数的花样了。

    偏偏她跑的那么远,远的根本就不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万一……

    她果不其然逃婚了,再也回来了呢?

    想到这个结果,魇只觉得心头火烧火燎的,一股巨大的怒意,就要涌出来。

    气氛顷刻压抑了起来,压抑的几乎让人快要喘不上来气。

    老伯眼看不对,自家主子这是真要发怒的征兆,连忙忽的大叫一声,“爷!”

    魇一个激灵,被老伯拉回些许神智,下意识的蹙眉往老伯看去。

    就见蹲在宁管家身边的老伯将又从宁管家身上爬回来的五毒蝎收回了瓶子,然后起身转身,重新面向了魇这个主子。

    “宁管家身上毒已经解了。”老伯一脸正色严肃的答话,眼中别有深意的对上魇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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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太子阴了薄久夜

    (全本小说网,。)

    “宁管家身上毒已经解了。”老伯一脸正色严肃的答话,眼中别有深意的对上魇的视线。

    多年的主仆,即便对方一个字不说,魇也很快在老伯的眼睛里读取到想表达的意思。

    老伯这是提醒他,不要一时之气而意气用事,在薄家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且,请他时刻记住,他自己的身份偿!

    魇不禁心中一动。

    是啊,他虽然现在是魇,可这幅闲云野鹤的江湖草莽皮囊下,他的真实身份是大燕的太子!

    他并不能随意的任性而为,现在不是天时地利的与薄久夜真刀真枪的打起来,不仅毫无意义,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万一要损伤了自己,那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既然刚才都能去提醒薄久夜记住自己的身份,到了自己这里,怎么就做不到了呢?

    念及此,万般怒火消散下去,魇目光一动,眼神越发冷凝的凝视薄久夜,“十天后,我要见她。”

    “魇先生而今已是舍妹的未婚夫婿,见面也是理所当然的。”薄久夜一点也没有要拒绝的意思。

    魇嘴角上扬,幽幽一笑,什么也没说,带着老伯就这样离开了薄家。

    薄久夜倒是想要相送,但是魇走的实在匆忙,他根本连开口都来不及,就更别提能去追魇的脚步了。

    何况。

    遥遥目送魇已经消失在院前的背影,薄久夜站起身来,身体摇晃了两下,差点昏倒,却及时出手撑在了身侧的桌案上,才稳住了身形。

    他垂眸望着地上已经痛的昏死了过去,而不是再继续奇痒难耐不停抓挠自己血肉的宁管家,面目之中满是阴霾,略失血色的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

    这时,花厅挨墙摆放的一扇红木博古架突然向旁边移了开。

    少顷,架子后露出一个黝黑的洞口。

    一个人,从洞口里走了出来。

    青衣翩翩,面目温润,举手投足尽显儒雅气息的男子,不是容若公子,还能是谁?

    但见容若信步走到了薄久夜的身侧,目光随着薄久夜,一同望向了躺在地上,模样凄惨的宁管家。

    “这个人,你是收服不了的。”一贯遇到任何人或事都会面带笑容的容若公子,此番,脸上却一点笑靥也无,反而面目中都染上了一种不符合他气质的阴冷。

    薄久夜却无声的扯唇笑了,“降服不了,那便毁、之。”

    这个世上从来只有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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