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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阁老夫人养成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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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朵见她犯困,悄悄地出去。

    当夜,赵县令自是宿在西屋,巩姨娘满心欢喜。

    这些年,她虽是名正言顺的妾室,可因着董氏干扰,每回大人歇在她这里,都如同做贼一般。

    府衙的后院并不大,这边的动静,董氏很快就能知道,今日老爷不顾下人妾室外人在场,说出休弃她的话,让她折了这么大的面子,怎能甘心看着那贱人与丈夫亲亲我我,交颈缠绵。

    老爷说得狠,其实哪能休她,她不仅为公爹送终,还守孝三年,她还有凤娘,小姑子来信常说,凤娘深得皇后娘娘的喜爱,老爷想在官场再进一步,少不得要靠凤娘在京中打通关系。

    越想越是恨得咬牙切齿,气恨难消。

    她气急败坏地走进东侧屋,对着塌上躺着的老妇人就是一顿低声咒骂,然后拿出一根长针,神色诡异地对着老妇人阴笑。

    老妇人吓得连连摇头,嘴里呜呜出声,一股尿骚味传来,董氏厌恶地捂着口鼻,冷冷地对外面的婆子吩咐,“快去请老爷,老夫人又失禁了。”

    婆子立马飞奔到西院,将门拍得梆梆响,大声地喊着,“老爷不好了,老夫人…不好了。”

    屋内,赵县令正和娇妾情到浓时,被人突然打断,极其不悦,他紧锁着眉,巩姨娘低声劝慰,

    “老爷,你快去吧,老夫人的身体要紧。”

    妾室如此知事,赵县令神色略有缓和,急火火地披衣下塌,往东侧屋走去,娇美的人儿在他的身后露出复杂的眼神。

    董氏吃定老爷是孝子,次次都用老夫人作伐子,偏老爷看不透。

    男人慢慢地走近,靴子所踩之处,草被压得深陷泥土中,放肆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脸,露出一个邪笑,“雉表妹,见到庆山哥哥欢喜得话都不会讲,怎么一副不认识的样子,来,叫声表哥来听听。”

    表哥?

    她脑子转得飞快,董氏曾提过的那位娘家侄子,是不是就是眼前的人?姨娘曾说他极为凶残,若真是他,今日难以脱身。

    董氏母女让自己来后山取水,原来一早就谋划好,就是让她名节尽毁,任由他们宰割。

    “原来是表哥,表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雉娘说着,不动声色地挪着步子,董庆山嘿嘿一笑,“不是表妹约我在此等候,表哥可是高兴得昨夜一宿没睡,一大早就在这里候着,表妹,山中无人,你不用害羞,到表哥这里来。”

    他说着,朝她扑过来,她一侧身,对方扑个空,差点栽倒。

    趁此机会,她提起裙摆快速跑起来。

    可是原身体弱,没跑几步,就被爬起的男子给追上,董庆山粗壮的手臂拖着她,将她往林子深处拖。

    他将她按在草丛中,笑得咧出大黄牙,摸一把她的脸,“啧啧,雉表妹,不枉庆山哥哥朝思夜想,长得可真勾人,皮子可真滑啊。”

    “表哥,既然我们是表兄妹,你如此行事是不是太过不妥,若你真是对我有意思,为何不像我爹提起?”

    董庆山的目光凶狠起来,雉表妹长得让人心痒,他早就垂涎三尺,恨不得抢回家中,姑父不待见他,姑姑几次提起亲事,都被姑父狠狠训斥。

    “表妹,此事以后再议,我可是等得太久,今日你就依了我,我再向姑父提起,然后迎娶你进门。”

    “这于礼不和,无媒苟合,以后你让我怎么做人。”

    她嘤嘤地哭起来,董庆山越发的色念起,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就要去解她的腰带,她怒喝,“住手,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董庆山得意大笑,“表妹发怒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情,你放心,没有人,这个时辰谁会来这后山,你叫吧,叫破嗓子也没有会来救你。”

    “我叫破嗓子干什么,我又不认识破嗓子。”

    董庆山一愣,雉娘似乎听见一声极细的轻笑。

    附近有人。

    趁董庆山愣神之际,她挣出一只手拔下头上的铜簪,对着他的眼睛扎下去,对方吃痛,松开她,她翻身起来,不给董庆山喘气的时间,又朝着他的身上猛扎,痛得他捂着眼睛嚎嚎直叫。

    竟然不顾痛地又将她按住,她身子本就弱,又才恢复没多久,体力渐有不支,眼见身上的衣裙就要被人解开,心急之下大喊,“看戏的,你要看多久,还不快来帮忙。”

    树林中走出一位公子,修长清瘦,董庆山未受伤的眼睛看他书生般的模样,松一口气,“这位公子,闲事莫管,我见你不过一文弱书生,若是因此丢掉小命,可划不来。”

    书生惘若未闻,董庆山有些急了,恶狠狠地瞪着书生,“还有不怕死的,我看你这书生平日里也没有见过如此好的货色,不如让你分一杯羹,等大爷过了瘾,再让你好好尝尝这尤物的滋味。”

    书生停住脚步,幽深的夜暗若寒潭,似是在考量,趁此空隙,雉娘拼尽全力,用铜簪朝董庆山的另一只眼睛扎去。

    董庆山吃痛,放开她,她往旁边一滚,脱身出来,书生眼如深海,莫测地看着她,她这才算是看清楚他的相貌。

    他身穿青蓝交襟襦袍,宽袖窄腰,修长清俊,眉若刀裁,眸深如墨,发髻上的发带飘在后面,眼眸微垂,神色漠然,俯视着她。

    她手握簪子,警剔地看着书生。

    这位书生若是个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肯定会同意董庆山刚才的建议,若是两个男人,她不敢保证能不能全身而退。

    书生定定地看着她,薄唇如刀,“依在下看,姑娘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相救。”

    “要的。”

    雉娘大口地喘着气,同时心里一松,看来这书生还算个正人君子,没有趁人之危。

    董庆山一听不妙,顾不上痛,捂着双眼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想逃跑,雉娘头晕目眩地喘着气,实在没有力气再追。

    “请公子相救,这歹人欲毁我清白,可眼下无论有无得逞,若让他逃过,传扬出去,我失贞之名坐实,名节尽毁,女子失贞,不死也是活死人,小女不愿枉死,求公子相助。”

    书生看着她手中的簪子,簪子的尖头被磨得极其锋利,显然是有人用磨石故意为之,这姑娘居然随身带着这样的簪子,倒是稀奇。

    他慢慢地伸出修长的手指,宽袖往上撩起,快速走前几步按着董庆山,对方手胡乱地挥着,大叫救命,她薅了一把青草,爬上前将董庆山的嘴塞住。

    她捋下散乱的发,“他再叫,会引来人的。”

    书生不说话,用手刀砍向董庆山的后颈,壮硕的男子瞬间倒地。

    雉娘似虚脱一般地坐在地上,喘着气,

    书生立在那里,清瘦的身子如青竹一般,寒潭似的眸子看着她,带着探究。

    出来的时辰不能太长,要不让人生疑,董氏那里不好蒙混过关,她牙一咬,从地上慢慢站起来。

    没有簪子的固定,髻子松开头发散下来,如黑幕一般顺滑,额间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脸色苍白,几近透明,眸子雾气盈氲,粉唇微张,不停地喘着气,衣裙的腰带在刚才纠缠之间被解开,绿裙松散,衣衫凌乱。

    书生眯着眼,刚才那歹人倒是没有说错,这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虚弱的样子更加妩媚,让人招架不住。

    她全身发软,差点瘫倒,连手指都在发抖,靠在一株树上边喘气边理理鬓发,将沾上的树叶取下来。

    肩头处有几处血迹,应是刚才纠缠之间,男子伤处留下的,她毫不犹豫地除去撕烂的外裙,书生眼露讶然,别开眼睛。

    脱下脏污的衣裙,露出里面同色的衣裙,款式相同,幸好她的衣服都是绿色和黄色的,找到两身差不多的并不难。(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80|拉帮

    (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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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皮不停地下垂,她不甘心地闭上眼; 虽然活得艰难; 可她还没有活够。

    翌日悠悠转醒之际,就看见坐在塌边上的巩姨娘; 繁复的交襟古装衣裙; 颜色素净; 虽年岁看起来并不小; 却楚楚动人; 别有一番风姿; 一副想抱她又不敢抱的样子; 哭得哀戚戚的。

    她思索着一个女儿该有的样子; 露出一个微笑。

    外面走进一位婆子,手中端着雕花木盆,巩姨娘拿帕子按了按眼角; 扶她起来梳洗; 说话间,雉娘知道这位婆子姓兰,是巩姨娘的心腹。

    乌朵掀帘子进来; 手里端着一碗米粥; 雉娘方才觉得腹内空空如也,就着两碟子小菜,硬忍着喉间的不适,将米粥喝完。

    巩姨娘见她喝完; 眼眶更红,问黑瘦的丫头,“乌朵,你今日去厨房要吃食,可有人为难你。”

    乌朵似乎迟疑一下,“姨娘,王婆子倒没有为难什么,只不过话说得难听些,奴婢就当作没有听见。”

    巩姨娘闻言眼眶又红,抽出帕子抹起泪来,雉娘手顿一下,她发现这位姨娘眼泪真多,简直就是一个水做的人。

    雉娘将碗递给乌朵,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对巩姨娘摇下头,巩姨娘哭起来,声音哽咽,“三姑娘如此懂事,姨娘明白的,身为妾室就该守妾室的本份,从未想过要和夫人争什么,你自小乖巧,纵是二姑娘多次寻你的不是,你也只是忍着,这次若不是她们太过份,你怎会…幸好菩萨保佑,你大难不死,否则…”

    说完,巩姨娘的眼泪掉得更凶。

    她眸光微冷。

    菩萨高高地上,哪能看见人间疾苦。

    她靠在塌上,兰婆子和乌朵收拾好,便退了出去,屋内只余母女二人,巩姨娘泪眼汪汪地看着她,“你不过是与表少爷不小心碰了下手,二姑娘就嚷得人尽皆知,说你不知羞地痴缠表少爷,上赶着贴上去,可姨娘知道,你是个本份的孩子,平日里避那表少爷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地事情,此事你爹自会明查,你为何想不开,自寻短见…”

    竟是这样。

    不过是被男人碰了一下手,原主便被逼得寻死。

    外间有脚步声传来,巩姨娘停住不语,将泪擦干,门帘掀开,进来的是董氏。

    巩姨娘站起来,朝她行礼,董氏看也不看她,挑剔地看着塌上的雉娘,装模作样地叹口气,“昨日我思来想去,虽然雉娘不知事,可我身为嫡母,却不能看着她再做傻事,姑娘家的名节何其重要,眼下,此事还不知道瞒不瞒得住,倒不如趁机将雉娘的亲事订下。”

    闻言,巩姨娘大惊。

    董氏立在塌边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雉娘虽年岁最小,可事急从权,出了这档事,若知情,哪还有人家愿意聘她为正妻,倒是我这个嫡母心善,想着母女一场,实不忍心…我那娘家侄子,一表人才,身强体壮,雉娘嫁过去,看在我的面子上,我那嫂子也不会说什么。”

    巩姨娘脸色瞬间煞白,抖着唇,“夫人,此事老爷可知?”

    董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个庶女的亲事,我当嫡母的做主便是,何必惊动老爷,此事就这么定了,雉娘好好养伤,就等着嫁人吧。”

    说完董氏便扬长而去。

    巩姨娘白着脸,看着塌上的女儿,大哭起来。

    雉娘实在是有些看不上只知道哭的巩姨娘,她冷着眼,挣扎着坐起来,巩姨娘泪眼朦胧地望着她,“怎么办?夫人居然如此狠心,那董家少爷十分凶暴,听说发妻就是被他生生打死,不行…我要去求老爷…”

    巩姨娘哭着掩面跑出去。

    雉娘看着房顶的木梁,垂下眼眸,半晌,使劲的拍下塌,弄出声响,外间的乌朵进来,“三小姐,可有什么吩咐?”

    雉娘对她招了招手,又指了指衣橱,乌朵会意,取来一套绿色的衣裙,替她换上,又将她扶到梳妆台前,挽了一个发髻,绑上发带。

    棱花镜子中映出少女的模样,墨发如云,肤如凝脂,却又弱质纤纤,绿色的衣裙也未能将其容色减半分,分明是一朵美丽的小白花儿。

    喉咙处还是火灼般的痛,她强忍着不适,让乌朵扶着出去,一走出门,外面的阳光刺得她双眼睁不开。

    自然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深吸一口气,再睁眼看着这陌生的院子,此时无心细看,转向乌朵,难解地吐出一个字,“父…”

    乌朵反应过来,“县令大人在前衙。”

    雉娘点点头,示意前去。

    还未走近,就听见巩姨娘的哭声。

    三堂是县令的办事之处,此时不仅赵县令在,文师爷也在,巩姨娘就这样闯进来,文师爷连忙回避。

    正巧碰到赶来的雉娘,文师爷与她遥遥见礼,雉娘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只见他不到四十的样子,长相儒雅,身量中等,双眼如炬,满是睿智。

    雉娘低下头,乌朵弯腰行礼,“文师爷。”

    这人是师爷,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文师爷避走,雉娘进去,就见巩姨娘哭泣着,父亲脸色黑沉,紧抿着唇,背着手气冲冲地往后院走去。

    巩姨娘哭着小跑着跟上,对雉娘使一下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跟,雉娘微蹙下眉,便宜父亲明显不赞同董氏的行为,董氏为何还要向她们透露此事。

    她看着巩姨娘娇怯的身影,恍然明了,董氏分明就是故意说给她们听的,意在自己,她才从鬼门关里走一趟,以原身的性子,若得知马上就要嫁给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男子,怕是一气之下再会寻死。

    董氏想要自己死,这才是目的。

    雉娘想通关窍,倒是不急,以她的姿色,赵县令必不会让她随便嫁人。

    自古以来,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万没有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参与的道理,她慢慢地穿过园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县衙后宅。

    此时正是花红柳绿,青翠接红艳之时,花圃里不甚名贵的花儿开得艳丽,花朵满枝,争奇斗妍。

    院子不算大,青砖黑瓦,飞檐翘角,正中一座凉亭,八角红柱,亭边繁花簇簇。

    她体力略有不支,靠在乌朵的身上,指指凉亭,乌朵将她扶过去,坐在长凳上,院子实在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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