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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三国圈-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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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只能烂在林中的野果,无人理睬的木耳蘑菇,摘了摆在路旁,就能卖钱。用钱买由于公路贯通,价格越来越低,品质越来越好的食盐,布匹。

    豪族有钱,郡县有地,那就一起开凿运河,兴修公路,为外来的商旅,提供越来越好的服务。为本地的乡民,提供越来越高的收入。

    即便不被运河覆盖,已经修了公路的地区,人们依然可以通过购买建设债券,分取我们发展的红利。

    我们从筚路蓝缕中一路走来,没眼红过钱多的商贾,就怕商贾的钱不够多。没想过从农人的身上多征粮,就怕农人的粮不够多。没想过抢别人的钱,打的都是黄巾贼,黑山贼,乌丸贼等抢别人钱的贼。

    我们的经世济用没什么奇的,就是一心一意的与合作伙伴一起发展,共同提高。我们的殖产兴业也没什么利的,就是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造福我们所在的地方。

    子源说我是乱汉,可乱的似乎不是北盟,是大汉吧?单去年一年时间,北方联盟就接收北上流民,饥民过百万。由于流民涌入速度太快,我们甚至不得不将幽州平叛时抓获的战俘,暂时安置在了冀州。

    各位从冀州来,要与我们谈这部分安置人员的问题,我们非常理解你们的难处。请你们放心,我们联盟自成立那一天起,就从来不让朋友为难。

    我们会尽快将临时安置在冀州的三十余万汉胡战俘,一百二十余万北盟登记户口,全数撤回幽州。”(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八四章 仙帅何故发笑?

    (全本小说网,。)

    “唔。”

    臧旻痛苦的呻吟一声,没成想一个问话,突然引发了谈判回复,却不是讨价还价,而是不让朋友为难的极大慷慨。

    慷慨的超出了冀州能承受的范畴。

    臧洪更是眼神发滞,他知李轩无耻,可事实放在这里,连消带打,谁在乱汉,谁在兴汉,他竟无言以对。

    在座的沮授,始终未有开口机会的闵纯,耿武,郭图,田丰,陈宫等随员,则是大眼瞪小眼。

    这可跟来前的谈判预期,太不相符了。

    李轩看着冀州谈判队伍就笑,有郭典等地方派的,有贾琮等外来派的。地方派中又分了有官身的地方官派,与地方豪族派。

    历史上闵纯,耿武等抗拒袁绍入冀的韩馥手下,就是被同样的韩馥手下田丰杖杀。田丰又是被厌其为人的逢纪,借兵败垫了块砖,宰了。

    一群四分五裂,各怀鬼胎的谈判队,北上幽州前,要谈什么,底线是什么,就已经在李轩的案头了。

    天下谁人不通共啊,就连谈判团队内一半以上的成员,都向北盟递过消息。

    真是太有意思了,离间别人,又离间自家,一个团队出去跟人打仗,都先为敌人递消息,留后路,曹阿瞒官渡抄出来一堆“消息信”,怕也是日了狗的心都有:“幸好,吾亦有带路党许攸!”

    看着一群带路党,李轩竟是越看越乐,下定主意定要厚待反北盟的许攸等小人,与不杀黄巾降卒一样,为天下竖个厚待小人的榜样,必得厚报。

    “仙帅何故发笑?”在座的田丰见李轩笑容诡异,不免狐疑。

    “感诸列位一片忠贞,为冀州事夙夜匪懈,奔波操劳。”

    李轩一抹眼眶,深情道,“我汉室有君等赤忠敬诚之名士,何愁不兴?我是为天子喜呀,有诸位孝廉,茂才,贤良方正一寸明晰在冀,河北必安,汉室必安呀,我真是太高兴了。”

    说着,又用袖口擦了把眼眶,冲众人眨了眨眼,“若商贾于我言利,我必分毫必争。可换了诸君,都是为了匡扶汉室,又有什么是不能商量的呢?我也是忠臣啊。”

    “咳咳”,冀州众一片轻咳,除了最后一句有待商榷,话还是没错的。

    “小仙高义。”臧旻借机就笑,“既耕冀州地,何不该缴冀州粮?”

    “该得,该得。”

    李轩点头认同,“我北盟年年上缴粮赋于幽州,幽州粮赋年年输往洛阳。就是中平元年加的亩十钱,四升栗,户均输绢二匹,绵二斤,我等也从未赖过。大汉十三州天下,怕是也只有我幽州足额实缴,分毫不赖。”

    说着,自信的一笑,“我等幽州坐地之痞,且不隐幽州之户,赖幽州之粮,又怎会隐冀州之户,赖冀州之粮赋呢?就是代缴的黑山贼众之赋,又可曾隐过一户,赖过一文?黑山辖二百二十六寨,计十三万五千六百余户,合六十七万五千口有奇,连人丁田口统计都是我们上缴后,冀州才知道太行山南麓猫了多少人吧?”

    冀州众闻声,脸皆现惭愧之色,尽管对北盟的“冤大头”私下嘲讽居多,可也真的对这种“傻”行,由衷的佩服。

    天下皆在隐户瞒册,抗税抗赋,各州郡地县输往洛阳的粮赋,一年少过一年,蝗灾,水患,境内反,兵祸,有人打仗路不通,有个借口,地方的税赋,就不朝洛阳输了。

    益州的刘焉更神,派张鲁占据汉中,打出“五斗米教”大旗,之后借米贼阻塞出川道路为由,一粒米都不上缴朝廷了,驱逐汉廷益州官员,中断与洛阳来往,除了没扯旗造反,益州已实质独立。

    莫说与各地实质割据的比,就是比厅内的一众冀州来人,哪个族中不隐户瞒册,瞒报田产丁籍,少报不缴?

    只有乱汉的北盟,户籍是多少,保有与新开的荒地有多少,就报多少。

    在上缴比例与地方摊派上,有讨价还价,但讨价全在明面上。有统计疏漏与未纳入统计的地域,但不在数字上造假。

    这种“傻”,时常引发冀州众私下嘲讽,但却又是佩服的,若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的来找北盟谈判。

    就是都知道北盟重契约,只要约定了,就按约定执行,信誉卓著,从无毁约先例。

    “我北盟一向光明正大,我在冀州时,当着冀州当地豪族的面,骂他们隐户瞒册。今日面对你们这些名士,我还是要骂你们隐户瞒册。”

    李轩笑呵呵道,“若我们骂你们隐户瞒册,自家却这么干,那我们成什么人了?早先寄人篱下时,为得官仓五张牛皮,做盾为士卒挡箭,我要开实收十张的收讫。为得百件烂袄,遮士卒风寒,我得写实收崭新战衣百套,裤子跟鞋都不给我,我还得写,收了。

    我怨么?我不怨,人家愿行方便,施舍牛皮烂袄于我,护我士卒,我还怨人家?不,我只会真心实意的反送谢礼给人家,谢谢人家的施舍与帮助。

    我饿的时候,跟愿意给我口饭的恩人,磕个头,没什么,应该的。

    可那是寄人篱下时,我这个做不了主的下人,只能按主人的意思办,按老规矩办。

    可当一个个想要改变这种状况的我,联合起来了,北方联盟成立了,轮到我们做主了,我们还能按老规矩办么?那我们是今天的主人,还是昨天的奴隶?

    那我们又何须改变?又为何要做主人呢?

    我们已经是主人了,只会与同样的主人谈判,而不是你们这些下人,那不对等。

    我们在冀州安置的战俘,在北盟登籍的人口,遍布中山,安平,乐陵,渤海,赵国五国。横跨常山,河间,平原,清河,阳平,广平,魏郡,钜鹿八郡。

    诸侯国的国相,要与我们谈。各郡的太守,要与我们谈。诉求不同,征缴比例不一,五张牛皮开收讫多少,也不同。连地方各县乡的佐吏,摊派多少,骚扰程度,皆不同。

    我们不与冀州各郡县单谈,一是不对等,我们是幽州之主。一郡之守,一县之令,一族之长,没有与我们对等谈判的资格。

    二是我们不想分裂冀州,不想为冀州内部创造出一个个国中之国,不想为各郡县家族之间,创造矛盾。

    三是我们不想占冀州,不愿通过只缴中山,常山,河间,钜鹿之税赋,只扶植几郡之豪族,兵马。通过挑动你们彼此内战,把冀州打下来。

    我们希望的是冀州安定繁荣,与幽州的合作越来越紧密,一起发展,共同提高。我们对你们的一切态度,都是基于此。

    你们什么时候学会,对外用一个声音说话了。什么时候能代表整个冀州,而不是冀州其中的一部分了,才有与我们谈判的资格。

    主人只会与主人进行对等的谈判,而不是下人祈求主人,施舍五张牛皮,百件烂袄。

    在你们学会内部的矛盾,内部解决,对外用一个声音说话前。最好不要与我谈判,不要把我请到你们的家里。我是幽州之主,你们不过一群互斗的下人而已。与我谈判,你们不够资格,把我请到你们家里,让我帮你们这群下人,对付另外一群下人?

    我真到了你们家里,让你们给我跪着,你们有什么资格,给我站着?

    你们一群是站是跪都做不了主的人,究竟是什么,给了你们对我们提要求的勇气?

    我饿的时候,人施舍我五张牛皮,百件烂袄,我且回礼,恩义铭记。你们可好,我们帮你们填荒,为你们增赋,你们反倒嫌少?不多给就是乱汉,就是图谋不轨,就是不忠不义?我看你们不是饿的,是吃饱了撑的吧?

    幽州若不应,你们怎么办?把冀州内部与我们合作,希望幽冀合作,安定繁荣的人,都当成敌人的走狗杀光?还是要请凉州,并州,青州的主人到你们家里,帮你们,对付我们?

    那我们怎么敢不答应你们嘛,若我们不应,你们肯定要把冀州搞乱,要自杀的嘛。”

    一群冀州来人越听越是脸皮抽搐,从开始的频频颔首,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对年轻后生的谦虚,比较赞赏,再到…脸色忽青忽白。

    自诩正义的臧洪更是脸色酱红,鼻喘粗气,可看着一脸淡然的李轩,只有反驳的勇气,没有反抗的实力。

    臧旻看着儿子憋气的样子,脸上闪过一抹无奈,心中叹息,太学里的名士,一群名士互相吹捧出来的名士,在真正手握重兵的天下名帅面前,又算个什么东西。

    人家就是乱汉了,你除了嘲讽,惹杀身之祸,为全族平添危险外,有什么用?换个残暴的主,真当人不敢夷灭你三族,杀你满门?

    非但臧旻,臧洪,郭图,陈宫等非冀州的冀州来人,脸色忽青忽白,神色复杂。

    闵纯,耿武,沮授,田丰等冀州本地土著,神色更复杂。

    冀州刺史贾琮是兖州东郡人,郭图等预料之中的分化拉拢,挑动内斗,架空外来的贾琮等“料”。

    全没料中。(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八五章 我们冀州也能发行汉元?

    (全本小说网,。)

    本以为北盟在冀州“屯田”产生的税赋,按时缴予贾琮是做样子,虚情假意,一定藏着什么阴谋。

    可时下人家说的明白,要的就是团结的冀州,不要挑动内斗,不要妄图借助外来的力量,打击冀州内彼此的对头。

    不要借助的对象中,包含北方联盟。

    郭图等人惊诧的就是这个,那这与他们的诉求是一致的呀,大义在贾琮呀,名不正则言不顺,正经持天子节的冀州牧,是贾琮,越团结越利于正朔贾琮啊。

    北盟似乎就不把贾琮当做敌人,这可与郭图等人的想象,大相径庭了。

    闵纯,沮授等冀州本土土著,则更是神色复杂中闪过敬佩,甚或满意。虽然又被戏谑了一顿,可这没什么。

    李轩当年在冀州,就经常戏谑冀州豪强隐户瞒册,全是奸臣。可与背后骂宦官是奸臣,密谋要杀宦官的君子不同。

    这个小人是光明正大,当面骂冀州隐瞒户口,田册的豪强是奸臣,可八成没密谋过要把冀州的奸臣全干死,只看见在一起赚钱了。

    所谓的幽冀越来越紧密的合作,不就是幽州的小人土豪,与冀州的坏蛋劣绅,越来越紧密的合作么?

    对一个只想一起赚钱,比冀州人都不想冀州乱的势力,闵纯,沮授,耿武,田丰等冀州本地土著,又怎么生出敌意?

    关键是,闵纯,沮授等人,本来就对北盟没敌意啊。有敌意的是冀州使团里的郭图等人,甚或是在冀州为官的臧旻等外官。

    “仙帅明鉴,冀州地方不是嫌少,是五铢跌的太惨了。”

    沮授拱手,面对一心一意为冀州安定繁荣考虑的李轩,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就道,“中平年平蛾贼时,仙帅于我等定下的冀州抛荒地安置流民,含黑山包税,赋税皆是折以五铢钱,布帛缴纳,这本来没什么。”

    “可五铢跌的太惨了。”

    一旁闵纯接口,脸做苦色,“三年不到,粮价腾升,五铢折粮不足当年三成。布帛更惨,当年定的户织布帛材式,歌轮布一出,尽成劣布。若非户年纳的绢二匹,绵二斤尚能折赋,郡县衙班都入不敷出了。”

    田丰亦抱拳,抛开臧旻,直问:“我冀州地方不是嫌少,是只想早先亩四升粮的折五铢,换成缴实粮。把布帛,绢,绵实缴,换成歌轮布,或折汉元。粮价年愈升腾,五铢连年惨跌,禄米都发不起啦。”

    谁也没想过,缴赋收五铢钱与布匹,会有问题,五铢与土布,上百年都没变过。

    可非但五铢与土布出了大问题,连千年不变的粮食,居然都变精粉白面了。

    这是完全出乎冀州上下预料之外的奇事,比黄巾造反更令人费解。

    造反见多了,五铢钱,布匹,粮食,怎么会出问题?

    可就是莫名其妙的出了大问题,汉元一出,莫说幽州,冀州郡县的城郊人口都在弃五铢,汉元才是城郊居民的流通货币。

    五铢流通的地方,越来越多的被挤到了荒僻的地界,僻壤山区。

    黑山包税,冀州屯荒,早先谈好的赋税,就是折五铢,布匹。

    毕竟太行山里的黑山众,自家都缺粮,哪来的粮缴?抛荒的地刚种,没粮,让北盟从幽州运粮到冀州缴么?只能把税赋折为五铢,布匹。

    可三年不到,布匹成没人要的“劣布”了,发衙役都嫌弃。五铢更神奇,三年前一石栗谷50钱,时下五铢要250钱,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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