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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三国圈-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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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军大张旗鼓出陇西,走的却并不快,一路旖旎而行,每天最多走五十里必扎营。

    且一遇大县大城即停,一方面接管县乡,检视库薄,严查官民通匪事。一方面广贴布告,标语宣传画,派出文艺演出队,为县乡和田间地头的村民演出。

    布告就是高祖约法三章那套,法只一句:“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

    没有繁法,即便是县尉,都是法盲,都背不下几条法,哪可能让人人知法,守法,爱法?

    北方军的与民约法,就是效高祖,简单到死的一句法治天下,一句之外的事,犯不犯法,由大伙说了算。

    同样继承了高祖的乡三老制,只不过北方军过境之处,将占领区“幽州化”了,三老变成了“十三老”,每个里都设“十三人委员会”,每乡同样公选十三人成立“乡委会”。

    别的都次要,乡亭里的“委员”人选,必须是与北盟站在一起的,必须要有北盟注册预备役身份。

    军管时期,哪怕是个种地的老财主,一生没拿过刀,为了表明愿与北盟站在一起的决心,注册预备役就是个态度。

    不求财主杀敌,只是为了有事的时候,好杀财主。

    一注册预备役,再叛变就适用于军法了,这叫“正杀”,杀你个光明正大。

    同样,有风险就有收益,愿意冒险与北盟站在一起,就有了当官的前提。

    虽乡间无赖,只要敢豁出去,誓死效忠北盟,有了北方联盟“自治委员”的身份,照样坐乡官亭长里保。

    随军散出去的宣传队,文艺演出队,主要宣扬的就是乡亭里“自治”的美好前景,其实宣扬的也都是尊老爱幼,忠君报国,花木兰替父从军等传统美德。

    穿插了一些北盟特色的另类美德,义务教育,男女平等,遵守纪律,信守承诺等小故事。

    像是痴男怨女,如何冲破封建家长的牢笼,偷偷幽会,私定终身的淫词艳曲,最受正人唾骂,却也最受百姓欢迎。

    嘴里一边撇嘴的骂“奸夫**”,一边眼神冒光,神情兴奋的注视着“奸夫**”的最新奸情进展,越是格调不高的戏剧,小品,二人转,露天舞台边,就越是围的人山人海。

    特别是戏剧中的贫穷奸夫,拿着一根鹅毛上富家大小姐求亲,拜会老丈人,丈母娘时,老丈人问:“你可有官?”

    奸夫答:“无官。”

    丈母娘问:“你可有财?”

    奸夫答:“无财。”

    老丈人问:“那你是有田了?”

    奸夫答:“无田。”

    丈母娘怒了:“你这也没有,那也没有,你凭何娶我女儿?”

    奸夫答:“就凭你女儿肚里,有我孩儿!”

    丈母娘:“……”

    老丈人:“……”

    乡民哈哈大笑,被格调不高的小戏剧屡屡逗笑,整场欢呼雀跃,笑骂喧哗,与演员互动频繁,县城小空地,乡间打谷场,到处是演出的露天大舞台、

    北方军走到哪里,哪里死气沉沉的气氛就是一变,仿若一股新鲜的风吹来,短时就能把一处县乡,渲染的气氛热烈。

    面对乡儒义正言辞,格调不高,低俗媚俗的讨伐,演出团长李肃不屑至极:“百姓喜闻乐见,你不喜欢,你算老几?”

    如何让玻璃纯净,去除气泡?就是个搅拌,文艺演出就是在搅拌民风,通过搅拌,把北盟的文明,通过通俗易懂的方式,吹向人民,改造民风。

    很简单的方式,就是以戏剧,露天演出,甚或简单的单双人快板,相声的形式,散到县乡科普。

    与幽州早就在做,凉州时下正在做的一模一样。

    北方军行军时,队列中的军乐就间叙不停,各部队行进间屡屡斗歌,那不是喧哗,而是保持士气高昂的行军方法,精神激励。

    强行军,急行军,追歼状态,部队一旦解散编制,变为分散追击,军中的文艺队员通常就是跑的最快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二九章 跟我要什么说法?

    (全本小说网,。)

    宣传队员要先骑马跑到各部队的最前方,然后在路边停下,换上快板,为一列列快速追击而来的战士,打快板,鼓舞士气:“快快跑,莫迟疑,功名旦在马上去,男儿不怕路崎岖啊路崎岖……”

    北方军士气爆棚,曾创下过一日内连续追击右北平乌丸六百里的纪录,不是没有原因的,就在于精神爆棚。

    关中人民没见过这样的军队,非常骄傲,故而不屑劫掠平民,却时常偷鸡摸狗,趁老乡不注意就把人家养的鸡抱走了。

    对农田也不爱护,随意践踏多有,看什么果子好看,随手摘下来就吃,就是见个枣树,没事就打两杆子,不见得是为了吃枣,就是闲的蛋疼,打枣儿玩。

    可这个军队奇怪就奇怪在,士卒一被骂,嘻嘻哈哈就跟乡民对骂,乡老一较真,北方军士卒还给钱。

    行军沿途的关中百姓,对北方军最大的感受,就是人人背着“被褥”,兜里全装满了糖,见熊孩子就发糖。

    前队过后,后路一队队北方军陆续抵达,就能发现路旁乌央乌央的一群群熊孩子,欢呼雀跃,越围越多。

    这个军队谈不上秋毫无犯,却让关中百姓感觉很真实,特别是穿着北方军制式军服的一个个文艺演出队一散开,四里八乡的人再一看北方军,都是笑哈哈的。

    恐惧与隔膜很快就能消除,毕竟穿着一样军服的男男女女,天天跟他们扯淡,逗他们乐,一点也看不到传说中的“凶残”,反而一个个傻呵呵的样子。

    北方军主力第三团,抵达先头部队在静县设立的兵站时,李轩与张飞等入营刚洗了个澡,正说一起去吃午饭。

    行营伙食不错,午饭是羊肉泡馍加糖蒜,深受士兵喜爱。

    关中一直朝西至凉州,都属于降雨少,气候较为干旱的区域。军中单兵携带的斜跨式二式标准粮袋内,干粮的种类已经发生了变化。

    北方军骑兵军与塞外方面军,干粮袋内以肉干奶制品为主,山区与平原辅以炒白面与莜面而成的炒面干粮,配以炸黄酱,黑酱,羊肉炸酱为料,罐头为补充。

    入并凉之后,介于西北气候干燥,连营一级干粮制备,赤备骑兵马囊与单兵携带的干粮,开始多出了“实面饼”,也就是“锅葵”。

    这个“锅葵”面饼,处于干燥条件下,不用任何密封,就在露天存放,就可以三个月不坏,不变质,尤其适合骑兵与远距离行军携带。

    可这个东西太硬,干吃得梗着嗓子咽,被惯坏了的北方军,干吃是不干的,那会导致士气大幅下滑,干吃锅葵比斯帕姆还讨厌。

    但这个实面饼,小块掰开,用羊肉汤一泡,就成了无上美味,深受北方汉胡上至将校,下至士卒的一致拥戴。

    关羽,张飞,李轩等人一入西北,也都喜欢上了这种简单粗犷的肉加馍的组合。馍一夹肉就是肉夹馍,馍一用肉汤泡,就是一顿上好的羊肉泡。

    先头部队的兵站一设,营盘一扎,就开始支锅剥羊烙馍,等待后续部队陆续抵达了。

    行军中的部队,一旦知道下站有羊肉泡馍正等着自己,那行军是什么感觉,不是无精打采,而是迫切希望快点走到,好开饭。

    为此,部队各级将佐,不得不一次次的减慢平均行军步度,以免被人看出来,是特意走的太慢。

    李轩等人本来抵达静县的时间,是当天傍晚,故而才不能再上路,才有再留驻耽搁一日的理由。

    可就是由于想早点开饭歇了算了,早间行军就没约束队伍,不到中午就提前抵达了。

    既然早到就是为了开饭,那吃饭才是正经的,洗个澡神清气爽,一群人正要去吃饭,却没成想,亲兵来报,说是兵站让乌央乌央一群乱民围了。

    说是来要说法。

    “跟我要什么说法?”

    李轩听亲兵讲,外面的乡民喊冤,指名道姓要找他做主,气极,“我刚到,我啥也不知道。”

    “说是一个乡人女子,被咱的士兵糟蹋了。”

    出去了解事项的秦朗走了回来,脸色古怪的回禀,“八成是偷跑出去的,作案时…嗯嗯,估计是抹黑作案,姑娘没看清是哪个,就知道是咱的兵。”

    “没看清,还知道是咱的兵?”

    李轩更气了,“妈的刁民,净是诬告。天天喊我狗官我就不说什么了,这又来冤枉老子的兵?”

    “…嗯嗯,八成不是诬告。”

    秦朗小心的偷瞧了眼李轩,眼光有点朝上飘,“人家姑娘说啦,一摸,是个半光头。”

    “。。唔?…嗯?平头?这样啊。”

    气势汹汹的李轩,闻声气势一泄,抹了把自己的小平头,颓然一摆手,“他妈的,敢糟蹋良家妇女,哪个熊兵干的?抓着没有?”

    并州,凉州,关中是“王化区域”,是要当做北盟自家地盘经营的,不适用于与黄巾,黑山贼,三郡乌丸作战时期的战争规则,军中是提前强调过纪律的。

    “不跟你说了,抹黑作案。”

    秦朗一点不怵大帅,痞赖道,“人刚找来喊冤,还不知道哪个熊兵干的呢,抓不?”

    “当然要抓。”

    李轩一瞪眼,大义凛然的一挥手,“让昨晚上在营不在营的全列队集合,让人家姑娘好好摸一摸,到底他妈谁干的。”

    我草。

    身旁人一片趔趄,好悬没抽过去。

    “我的判罚有错么?”

    李轩左顾右盼,一脸无辜,“让受害人自己指认,不比我做主好?”

    “是。”

    秦朗才不管什么好不好,一得令,扭身就去传令集合了。

    静县的兵站是两部分,一部分粮秣军械屯库,依托县城内的老库房,设于县城内。

    另一部分是接驳站,为过境后续部队提供补给的沿途兵站,设于县城东南外二里许的水道与道路连接处。

    县城以上城墙外地域皆空旷,为了不方便敌军打造攻城器具,树都必须砍光。怕筑坝拦水淹城,城座高岗,离河道尚有段距离。

    李轩等人就没进静县城,而是在城外的兵站,说是兵站,却很是空旷。(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三零章 戏里都是骗人的

    (全本小说网,。)

    营地除了一个个囤积粮秣的野战“囤”卷仓,分割的马栏与扎料的歇马区,一片停放辎车与攻城器械的空场,就是一个个帐幕与木叉横杆,组成的营区。

    虽是临时兵站,箭楼望塔却始终建,南部临河与中央营地先建成的两处望楼上,红底白字的万字旗已然飘扬。

    茅草遮盖的望楼上立有执勤的哨兵,一声铜哨引起其注意接令后,营区地上的旗语就挥舞了起来。

    “咚咚咚”。

    望楼上的哨兵拉起了身侧的拉绳,拉绳摇摆间,警钟被敲响。

    本是平静的营地,突然沸腾起来,一个个帐幕与二层的临时营房内,无数的士兵纷纷涌出。

    搭在二层营房栏杆前的一个个并行的木柱上,一个个从房内涌出的士兵,直接拉杆滑下,楼梯都未走。

    本是空旷的营地操场,随着一声声凄厉的哨响,此起彼伏的报令声中,一列列的北方军迅速列队集结。

    各班组长,排队长,开始检视本部士兵衣装,军械完备度,干粮袋,水壶等携具是否装满,一一点数,报列。

    秦朗领中军亲兵竖帜扬起军旗,行营军法审配带各团宪兵出列站位,军鼓声中,一道道鲜红色的军旗不断从营中四面升起,双马并列,十骑一纵的行营探马卷出营盘,实施区域遮蔽。

    正围在兵站北门前的三百余静县乡民,被突然沸腾起来的军营吓了一跳。

    方才还静谧的军营,似突然间炸了起来,嘹亮的军号声与报数声此起彼伏,隆隆的踏步声,人喊马嘶,披甲擎弓的铁骑一波波直驰出营,耳中是隆隆响奏不歇的战鼓。

    乡民恐惧中欲退,却不知何时已经被两翼卷出营盘的骑兵隐隐合围。

    “奉帅令,请乡亲们入营。”

    三骑盔插白色帽樱的赤备出营,遥请要说法的乡民,进营说话。

    “他三叔,咋办?”

    “咱走吧。”

    “走不了了哇,我就说不该来。”

    “北方军不为难吾等小民,是为吾等做主的,三花的事得有个说法,戏里都说了。”

    “戏里都是骗人的。”

    “骗咱进去,要杀咱的头?”

    “没骗,人是请咱进的。”

    “娃他爹,咱别进了,回家吧。”

    “孩他娘,你等我缓缓,我腿软。”

    乡民鼓噪中潮水般从营前哨位前朝后退,先是与早前推搡的哨兵拉开距离,继而不停的朝后走,有人转身欲跑,却让身后围拢过来的骑兵拦下,笑嘻嘻的朝回赶。

    “请就进,来都来了怕个啥?”

    一个拎锄头的大汉昂声一喊,身旁的小老汉急拽了下没拽动,急切间腿一抬,脱下脚底的一只布鞋,拿在手里就对壮汉狂拍,“你个犊子,我就说不该来,家丑不可外扬,不够丢人呢,你把乡亲们都害死了。”

    “三叔,那些幽州兵是讲理的。”

    大汉抬臂缩脖挡鞋底拍脸,却不敢对三叔还手,只是赔笑,“三花都敢来,你怕个啥?”

    一旁穿着红白点布袄,散着花辫的小娘,双眼哭的桃一样,偏是很坚强,执拗的看着自家爹:“让乡亲们都回去,咱自家的事,自家进去。”

    小娘确实很坚强,先是侧身谢了圈乡亲,后落落大方的走向出营请人的传令骑兵,把自家进营,乡亲们回的想法,说了。

    传令骑兵感佩女子之勇,在马上一抱拳,拽缰拐马入营回禀。

    过不多时,传令骑兵再出,请求驳回,并冲一众乡兵扬声:“军营不是想来来,想走就走。既然来了,就同入营中观礼。若告准了,我们给你们一个说法。若是诬告,你们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说着,又是一声大喝,“是公是不公,诸位都是带着眼的,自己分辨吧,请。”

    一众男女老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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