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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三国圈-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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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又是一声大喝,“是公是不公,诸位都是带着眼的,自己分辨吧,请。”

    一众男女老少的三百余乡民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簇拥着苦主三花一家入营。

    一进营,乡人就是舌下一干,吐沫都生不起来,咽不下去。

    众人皆暗想,怪不得沸腾的营地,突然间又安静了下来,仿佛一下又没了人。

    进来了才吓一跳,一列列站的军姿笔直,横看竖看一条线的军列,就在大操场上静静的矗立着,站的满满,只是鸦雀无声。

    本是躁动的乡民,也是变的鸦雀无声起来,走的拘谨,目光躲闪,与身旁人交头接耳,凑近了低声说话的欲望都消了。

    营中凝儿不散的一股无形的肃杀之气,让躁动的乡民,瞬间就平静下来了。

    “你就是三花?”

    被指名道姓了的李轩,迎着一众就地不动了的乡民,骑马缓步而来,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昂头与他大胆对视的小娘,拍了拍身旁一匹空骡的长颈,“营区大,走着认耽误工夫,给你准备了一头骡骑着认,会骑么?”

    “俺不会。”

    三花昂头来了句。

    “那就走着认吧。”

    李轩点头,笑着逗小娘,“我今日方至,你们就指名道姓的找我要说法,我感谢你们对我个人的信任。”

    “戏里说了,你是个好人。”三花略羞怯的看着李轩。

    我草。

    李轩闻声一趔趄,好悬没从马上栽下来,气的本能扭头就找人,就见李肃正躲躲闪闪的朝人群后藏。

    “就事论事。”

    李轩平抑了一下悲催的心情,又回望小娘,“三花,我理解不了你的心情,恰如你晚上要是摸我床上了,第二天,我是不会找你要说法的。所以,我也不求你理解我的心情。只是告诉你,你们有事不找军法,而是围军营,就是不守我们的规矩。无论你的事,最终有没有说法,我都会给你们一个说法。”

    说着,又是一指三花,“至于你个人,指出来了,我没说法给你,但是那个兵,我就交给你处置了。可你要是指不出来,我也不要你的说法,你个人,就归我处置了,行么?”

    三花咬着嘴唇,想了想,突然一抬头:“行。”

    “好,那咱就说定了。”

    李轩点点头,马上一抬手,“横队分列,单排依次出列。”

    “是。”

    亲兵一声得令,打马阵前,传令而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三一章 三花,你认吧

    (全本小说网,。)

    很快,喊操官的大嗓门就扬了起来:“全体注意,横队分列,第一列,向前,起步,走。”

    口令声中,全阵一排一百二十八人,齐步向前,匀步而行。

    “一二一,一二一,立…定。”

    随队齐步走的队列侧前方队官,在出列至三花与阵列的中线时,在看到秦朗单臂竖掌一立的同时,喊号原地立正。

    “三花,你认吧。”

    李轩跳下了马,把大黑交给亲兵,顺便把多余的骡子牵走,对三花和蔼道,“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我保证不漏掉一个,你慢慢认。”

    说着,又拍拍肚子,“你认你的,我吃个饭,顺便请乡亲们吃个饭,咱各忙的各的。”

    示意亲兵领三花去第一列开认,又让人在操场上就地支起桌子,把羊肉汤与锅葵拿来。

    非但自己吃,请围营的乡亲们吃,被三花认完的兵,也过来吃。

    摆桌端汤的同时,李轩让秦朗拿把斧来。

    过不多时,秦朗拎了个长柄飞斧回来了,李轩不满意:“这斧太小了,换个大点的。”

    “这斧砍人够了。”

    秦朗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长斧,纳闷,“你不说能砍人的斧就行么?”

    “是行啊。”

    李轩没好气,把刚端上来的羊肉汤,朝自己身前拽拽,一边掰馍一边道,“可你也拿把重点的啊。”

    秦朗更纳闷了:“要多重?”

    李轩偷瞧了眼队前仔细认兵的三花,幽幽道:“重到小姑娘不好拿动的呗。”

    “为啥?”秦朗一头雾水。

    李轩叹了口气,扭头见小娘让一个个兵低头,脑门冲她,就叹气:“因为我有不祥的预感,犯案的熊兵八成是在劫难逃,估计是让人留了记号了,刻舟求剑啊。”

    秦朗闻声同样偷看了队前认人的三花一眼,低声道:“老规矩办?”

    “嗯。”

    李轩不在意的轻嗯了一声,秦朗一点头,示意明白了,转身办事去了。

    “能跟我说说,你妹的事么?”

    李轩热情的把与三花同来的三叔与大旺,请到了身旁,露过性格内向,木讷的三叔,只频频为大旺加肉,掰糖蒜,顺便打听三花遇到的“花案”。

    “就是你家兵,祸害俺家妹子呗。”

    大旺免不了也是一副委屈,愤怒等似乎遇到这种问题的亲戚,都该有的一样的“想法”与一样的表情。

    事也不复杂,就是三花晚上擦身,似引发了屋外有心或无心者的窥探,继而在原始本能的驱动下,屋外之人未能很好的克制住自己的本能。

    因为作案过程中,被摸到了“光头”,这若不是和尚,那肯定就是北方军了。

    是哪的士兵?肯定是离三花家最近的兵站里的兵。

    很简单的事。

    事里的疑点有,但李轩对疑点没兴趣,知道事情的大致框架在哪里,就行了。

    第一列被指认完毕的士兵,解散了,嘻嘻哈哈的拥向操场上摆着的饭桌,开始胡吃海塞的同时,热烈的议论着这事谁干的,会不会被指认出来。

    反动的军队依然反动,没有一点同情受害人的觉悟,反而嘻嘻哈哈的热烈议论不休,八卦热情高涨。

    第二排出列的兵,很快也被指认完毕,解散吃饭了。

    “是他。”

    到了第三排,排在最右侧第一个兵,就被三花指认出来了。

    “把斧给她。”

    李轩连问三花认错没,都懒得问,直接手一挥,示意秦朗把斧给三花。

    “咣啷”一声巨响。

    “…唔?”

    面对一把沉重的车轮战斧,咣啷一声摔在眼前的地上,三花有点傻眼。

    “要砍么?”

    李轩拎着小半块没吃完的锅葵,一边掰着朝嘴里塞,一边晃晃悠悠的走到三花一旁,冷冷看了眼被三花指认的兵,“你不错,被人指认出来,没叫屈,没不认,没自己稍息,还保持着立正的军姿。”

    说着,又对三花挑了挑眉毛,“我这兵不孬吧?平常不犯错,就是遇到了非常的人,才做出了非常令我敬佩的事,即便明知是死,也要勇敢的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即便为爱情献身,亦在所不惜。”

    “啊?”正发嚎哭状的三花陡然一哽,哭声立收,反是懵了。

    跑过来的三叔与大旺,正哭天喊地做委屈大骂状,一群闻讯围拢过来的乡亲,在秦朗的示意下,并未被阻拦,一个个指天骂地的要杀犯事人的乡民,闻声同样懵了。

    “有什么奇怪?”

    李轩对三叔等乡民轻笑,“你等既爱看戏,那我问问你们,戏中的贫家子,若不与富家女偷情,哪来的终成眷属?若贫家子不迈出冲破世俗的一步,不以身犯法,终究只能看自己的心上人,被他人骑在胯下承欢。”

    说着,又是一笑,“于私我很骄傲,我的士兵,不是这样的懦夫。于公我很痛惜,不得不亲手宰了不愿做懦夫的勇士。”

    三花,三叔哭嚎声全消,只是愣愣的,大旺的虚火,愤怒的一众乡民,在面对笑吟吟的李轩时,也是瞬时无踪。

    “我佩服归佩服,那是我个人,不耽误以军法杀他。”

    李轩没在意三花等人,反是盯着犯事的兵,冷冷道,“你犯的最大的罪,就是扛着侦察兵的肩章,作案却能被人认出来,你自己说,你该不该死?”

    “我该死。”犯事的兵站姿不动,却胸膛起伏,大吼应是。

    “罪犯无异意。”

    李轩笑吟吟的一指地上大斧,冲三花道,“你可以动手了,嫌斧拿不动,我给你换把快刀。”

    说着,看着面含不忿的一众乡民,笑呵呵道,“三花的事,让三花自己做主,三花要的说法,我说了,法办,这个说法,你们满意么?”

    “满意啊。”

    “仙帅是青天啊。”

    “大人真…”

    “等等等等。”

    李轩笑吟吟的打断一众乡民的七嘴八舌,一指三花,又指头一收,冲乡民晃了晃,“三花的说法,我给了。

    说着,又是一笑,“现在,该你们给我一个说法了。擅闯兵营,推搡哨兵,冲撞军队,你们自己说说,你们该给我一个什么说法?”(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三二章 时光如水,急才是惜

    (全本小说网,。)

    “…啊?”

    “我等是告冤而来啊。”

    “大人…”

    一众正为找到真凶而兴奋起来的乡民,面对突如其来的“说法”,沸腾的热血,立刻就被周围一群群甲士熄灭了。

    内心涌起的恐惧,冷彻刺骨的寒意,纷纷升起。

    “法外开恩哪大人。”

    忍不住惧意的乡民本能就朝下跪,拱手大礼参,嚷嚷不服,求饶告讨者此起彼伏。

    李轩自动露掉周遭从气势汹汹,转瞬变为求饶的乡民,只把目光放在乡民中犹自不服不忿的对象,笑吟吟问:“数万黄巾,且能屠光,你们以为我法不责众?你们有多众?三十万劳改犯我都装的下,装不下你们是吧?”

    犹自不服的乡民,被说中心事,不忿的表情瞬时消失一空,寒意陡升。

    “你们说的不错,法外是可以开恩的。”

    李轩变脸一样,笑容又转为亲切,面对乡民,就像看待自家的母亲,满是孺慕,“可三花能依法杀我的兵,你们却让我法外开恩,宽恕你们?这是不是不公平啊,做买卖都得有个有卖有还,我也还个价,咋样?”

    说着,笑着指了指始终站姿不动的犯事兵与三花,“我的兵抢亲,我来补份聘礼。三叔接了聘礼,三花认了这门亲事,我就认法外可以开恩。今天来的乡亲有一个算一个,每人奉送歌轮布一匹,二锅头两坛,大米白面三石,算是我提前请乡亲们喝个喜酒。”

    “可若是三叔与三花不愿意认这门亲事。”

    李轩接着又是轻松一笑,“那也没什么,那咱就都按法来。等三花亲手砍了我的兵,把她要的说法要到了,你们再给我一个说法就是了,行吧?我没有冤枉一个好人,也没有放过一个坏人吧,我这么判,公不公平啊?”

    一众乡民来前的既定想法,被三言两语搅的思绪全乱,却诡异的没人感觉这个说法不公。

    这都不是判决,而是人家身为大帅,在跟自己等人商量,这事该怎么办。

    三花,三叔,大旺三人,同样神色复杂,来前欲告冤的心思,被搅合的支离破碎。

    是求一个被执行死刑的犯人,还是坏事变好事,要个“抢亲”的姑爷,这让三叔心里泛起了嘀咕。

    人宰了就啥逑也没有了,光看人对乡亲们请个喜酒就这么大方,那聘礼能轻了么?

    再说,若不应,这一脸笑嘻嘻的大帅,怕不像表面上那么好相与。

    犯事的“姑爷”面对此人直问该不该死,且不敢借口还一句,真砍了“姑爷”,乡亲们面对此人要的“说法”,谁又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时下能谈价时,是自己这些苦主占大义,有主动权。答应下来,坏事变好事,且能让一众都跟着分润的乡邻感激。

    反之,刀斧一下,“姑爷”一砍,他们这些苦主要的说法要到了,就该还人家个说法了。

    花案归花案,闯军营归闯军营,一码归一码,被连累了的乡亲们,即便不被整死,获罪后能不怨恨自家?

    那自家从此在乡中,还有立足之地么?

    “俺愿意。”

    不等自家爹答话,眼睛还挂着泪花的三花,反而一抹眼睛,昂首扬声,“这门亲事,俺应了。”

    说着,又是眼神复杂的瞄了眼始终站姿不变的犯事兵,头略低,低声道,“俺早看见了他…”

    “好,三花你名字起的好,与我义妹的小名一样,我一看见你就欢喜的紧,我的兵只是与我犯了一样的错误,喜欢上了一样的人。”

    李轩闻声大声喊了声好,看向三花的眼神闪过一抹激赏,打断了三花后面的话,巴掌一拍,哈哈大笑,“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掐指一算,黄道吉日就是今天,事不宜迟,时下婚定下,下午就结了吧。”

    “这…这也太急了吧?”

    三叔尚未反对,一旁的大旺倒是嘟囔一声。

    “红颜霎那芳华,青春过眼成灰。”

    李轩笑吟吟的拍了拍大旺的臂膀,“时光如水,急才是惜。”

    ……

    北方军东进关中,夹击扶风的雍凉叛军,攻伐武功,美阳愈急。

    韩遂,李文侯等只留少数兵马守武都,机动兵力大半拉去围武功。

    马腾更甚,其有三万众,可贼身未除,治下人口不过长安周边的一众陵邑,聚落,五万口不足。

    且其治下多城郊民,粮食本就没得缴。又是贼身,名不正则言不顺,开不了课征不了税赋,只有用抢的。

    长安只是名字好听,城内三分之二以上是空旷的宫室,除了留守太监与不事生产的宫人,啥产出也没有。

    治下只有五万口被刀压服的人,兵马却有三万,这除了抢,如何养活的了?

    初时西凉叛军劫掠丰厚,钱粮多有,可把殷实农家抢成一无所有的破落户,破落户就只能入贼军祈活,兵马数量与黄巾一样,疾速膨胀。

    一入三辅,短时就骤起贼兵十数万。

    可那只是暂时,该抢的抢过了,破家的不是变流民,就是入贼军了。

    一旦流动抢劫不起来,被困滞于原地,兵还是会越来越多,因为破家的更多了,可早期抢来的丰厚财帛,一等兵多无粮,抢三年的老本,不够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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