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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女主三国-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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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扰,而是一定要硬碰硬的。也就是说,要把黄巾军的多点攻城,强行打成单面攻城。

    当时,田润想的是出城人选是强将弱兵。将,有自己和关羽、张飞。兵,则是前日守城战后余生的五百余人。无奈,将少,兵少,总之人少。

    自己被王越抓了。如果按照原定计划,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出城战中少了自己。自己武艺虽然不行,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摔打,田润感觉自己眼力劲儿不错,颇有军事天赋。因此,不避讳地说,少了自己,就少了一成胜算。

    但是,临走的时候,高顺却问了一句。从高喊的问话中猜想,高顺是一定会改变自己的计划的。高顺将会怎样改变呢?广宗城里的所有资源就摆在那里,最有优势的就是粮食多。但馍馍之计昨日已经用过了。今日就算此计依然有用,但黄巾军那边一定会有专门针对此计的准备。所以,想来,粮食的优势一定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然后就没有优势了,剩下的都是劣势。田润感觉,无论高顺怎样改变计划,都很难守住广宗。而高顺的用兵能力,老实说,田润仅仅认可历史上的高顺。现实中的高顺,还不够成熟,还没有成长起来。

    ……

    今日的广宗城,又是一个血流成河之日。地面的血流,有黄巾军的,肯定也有自己部下的。昨日只死了七百多人,而今日,一定不止七百了。说不定将领方面还会有所损伤。关羽、张飞、高顺,损失了任何一人,都是极为重大的损失。如果只说伤,田润相信,今日,这三人肯定都会受伤。都会流血。

    今日,战友们在浴血奋战。自己在做什么?不错,自己被抓了,身不由己。但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动芳心。他王越,就是抓自己的王越,就是减少了战友们一成胜算的王越,自己绝不应该对他有任何想法。

    ……

    田润嗓子有点发痒,就咳了几声。这是因为,自早晨起来田润就没有喝水。没有喝水,是因为要憋尿。预计王越要下午申时左右才会回来。如果有点什么耽搁,只怕更晚。自己得作好坚持到天黑的准备。如果让王越回来,看见自己尿裤子了,就不好了。

    为何自己仍然在乎他的看法呢?他无非就是武功较高而已。会物理吗?会化学吗?当然,他的襟胸还是不错的。当自己以“画蛇添足”故事去试探他的时候,他居然很坦然地在一个被俘者的面前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真该死!自己又为什么要去试探他呢?自己不是一个好人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好感的呢?

    绝不是一见钟情。这是因为,直到现在,田润都记不住王越的相貌。田润记其他人的相貌是很容易的,一记一个准,过了很久都不会忘。偏偏这个王越,看了很多眼了,就是记不住。

    不想这些了。日已偏西,也许王越就快回来了吧。

    ……

    不想这个,就得想其它的。人只要活着,只要精神头还好,自然就会想事情。什么都不想,那是得道高僧才能达到的境界。我田润,就只有一念代一念了。

    想点什么好呢?对了,猜猜王越的对手吧。可惜,这方面,田润知道得太少。三国时期,武将不少,但江湖游侠,流传下来的却不多。就田润而言,几乎一个都不知道。

    几乎一个都不知道,说明田润还是知道几个的。田润知道的头一个,便是徐庶。徐庶,徐元直,颍川人。自幼就喜爱击剑,行侠仗义。后来为了朋友而杀人,四处逃亡。改名单褔。再后来弃武从文,遍寻名师,经过刻苦学习,学业大进,终成一代军师。

    徐庶应该是三国时期所有军师当中武功最高的一位。只不过,想来,与王越的差距一定很大。这从后来徐庶担任军师之后,没有亲上战场进行武将单挑的行为中可以看出。

    典韦,陈留人。也是为朋友杀人,逃亡在外。后来成为曹操的近侍,也就相当于警卫连连长。典韦还能上马作战,好像与吕布交过手。看起来,典韦非常符合“马战,与关羽相当;步战,比关羽略强”的标准。

    许褚,谯国人。是典韦战死之后,曹操警卫连连长的继任者。也就是说,步战与典韦相当。好像有个“许褚裸衣斗马超”的故事。马战斗过马超。那么,许褚跟典韦一样,也符合王越描述的条件。

    还有谁?田润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

    不知不觉之间,天色暗了下来。应该回来的王越没有回来。看来,王越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王越在生死之约的决斗中输了。输钱输米输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输性命。性命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一阵山风吹过,树林激起一阵涛声。这是王越回来的声音吗?等了一阵,可惜不是。

    慢慢地,天色黑尽了。田润的希望破灭了。憋了一天的尿,就这么拉在裤裆里了。田润万念俱灰,无意中达到了得道高僧的境界。

    ……

    不知不觉间,田润迷糊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洞里漆黑一片。洞外略有一些月色。月亮照在洞口。就在这个洞口,王越曾经睡过。就在这个洞口,自己曾经为熟睡中的王越添衣为被。

    唉,自己转眼就会被饿死了,还哀叹王越做什么?

    这个死王越,怎么捆的?让人这么难受!

    接下来,田润就不停地变换姿势,想让自己好受一点。翻来覆去,却没有成功。最后累了,才老实了。

    ……

    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看看日影,已经接近中午。尿又急了。管他的,就这么拉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时,洞里光线相对较好。田润开始观察洞壁,希望能找到一个凸出的棱角,好磨断手上的绳子。头天没找,是因为那时候还没有逃走的心情。

    为什么那时候没有逃走的心情?真该死。又把希望寄托在王越身上了。

    看遍了洞壁,居然没发现棱角。当然,也不能说全没有。而是说,靠近地面的,没有。田润选了一个看起来稍稍突出一点的地方,慢慢地挪过去。由于身体被捆绑,挪动极不方便。挪了大半距离,没力了。田润就休息了一下。

    再次挪动,不久,到了。田润反手摸了摸壁上的突出之处,无棱,略像一条圆柱。突出不多,磨的时候,手会碰到洞壁,会受伤。

    再怎么说,手受伤也比饿死强啊。田润就开始磨了起来。

    田润很注意,小心翼翼地磨。这是因为,田润知道,慢功出细活,这事儿急不得。因此,近半个时辰之后,田润的手才开始受伤出血。

    ……

    受伤出血之后,效率就不行了。每磨一下,伤口就会钻心地疼痛。最多磨得十来下,田润就承受不起,需要休息。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几乎没有进展。

    ……

    忽然,在一次休息的间歇里,田润听到了异响。仔细一听,异响又没有了。休息够了,正准备再磨,异响又有了。这次,田润听得分明,是枯枝被践踏的声音——有动物来了!

    不会是人。人的脚步声是有节奏的,不会这样隔很久才响一次。所以,一定是动物。而且,这个动物还发现了猎物。隔很久才响一次,说明这头动物正在悄悄地接近猎物。而那猎物,应该是不发出声音的另一种动物,比如蛇。

    田润当即吓得不敢再动。在惶惶不安之中,听着一次又一次的异响。

    ……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异响的声音大了一些,但响动的频率还是那样。田润觉得不对了。

    动物接近猎物的声音,的确是这样的。但那都是在距离猎物很近的时候,才会这样隐匿行踪。如今,从洞外的异响来看,如果是动物,潜伏行进的距离恐怕有一里了吧。哪有看见一里之外的猎物就开始隐匿行踪的动物啊?

    不是动物,就是人。是人,就是受了伤的人。受了伤,还朝这个方向爬这么远,那么,这人就是王越。王越没死!田润这么一想,心里又立即否定,不是,一定不是!自己是王越的什么人?是俘虏。如果王越有力气爬这么远,那么他一定会选择就地疗伤。他如果爬过来给自己松绑,难道不担心自己脱困之后逃跑,甚至反过来把他杀了?

    ……

    犹犹豫豫之间,异响的声音越来越来。听上去,的确是往这个山洞而来的。田润把心一横,不管了。如果是狮子老虎,就让它们把自己吃了吧。说不定比饿死的滋味要好受些。

    想到就做到,田润立即往洞口挪动身体。不久,出了洞口。出洞口之后,是个平缓的下坡。挪动身体将会变得容易一些。但因为自己行动不便,方向可能有些不好控制。

    田润停了一下,略事喘息。同时辨别异响传来的方向。下一刻,田润就顺着山坡滚了下去。

    滚到滚不动了,田润停了下来。这一路滚下,力气没花多少,就是身上被硌得非常疼痛。田润挣扎着跪起身来,四处一望,果然,望见一个人,正趴在远处的地上。

    “王越!”田润喊了一声,挪了过去。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支撑着田润一口气就挪到了王越的身旁。一看,果然是王越。而今的王越,衣裳破烂,遍体鳞伤。而如此重伤的王越,竟然真的没有就地疗伤,而是赶回来为自己松绑!田润的泪水当即就涌出了眼眶,哭道:“王越,你怎么这么傻呢?你应该就地休息疗伤的呀。过得十天半月再来给我松绑也可以的呀。”

    王越嘴唇略动,但声音较小。田润立即伏下。听王润说道:“你没有水,活不过三天……”田润道:“活不过就活不过吧,我不过一个俘虏。你这样,受了多大的苦啊。”王越说:“先解开,先解开。”田润依言,挪动了一下身体,让王越解开了手上的绳结。接下来,田润就自己解开了其余的束缚。然后,田润准备抱王越,却又担心抱不动。见王越好像又要说话,又伏下身体倾听。

    王越说:“我就要死了。你听我说。我原以为你就是俘虏。但是,在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时候,我才突然发现,你并不是我的俘虏。反而是我的心,被你俘虏了。我可以死,你一定不能死。所以我一定要爬回来为你松绑。你现在自由了。你可以就此离去,或者杀了我之后离去。”喘息了几下,又接着说,“按年龄算,我也许是你的长辈了。本来,我不应该说这些。但是,我马上就要死了。说了,我才痛快;说了,我才会瞑目。你不要怪我。”

    田润听了,哭道:“傻瓜,你根本就不是我的长辈。你四十一,我三十九。我也喜欢你啊。”

第一卷 第42章 微小成功

    “你三十九?”王越问道,眼睛里突然露出极为渴望的神采。“嗯,嗯,”田润点头,“我真的是三十九。”王越听了答案,脸上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的欣慰;嘴一张,像是还要说什么。但,没有能够说出来。头一歪,搭了下去。

    “王越,王越,王越——”电影电视上常见的一幕上演了。只是,没有刮风下雨,更没有雷声。然而那种悲情,却是一般无二。田润痛哭流涕,把王越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传说中的爱情,上辈子没有,这辈子也没有。看看来了吧,却转瞬即逝。田痛悲痛异常,嘴里一遍一遍地呼唤着王越的名字。这样做,是否能够将王越唤回来,田润没有想,也不再想了。

    忽然,田润停止了哭泣。把王越的头放下,抓起王越的手,摸脉。由于心神不宁,像是摸着了脉,又像是没有摸着。管它的,死马当作活马医。田润躬起身来,把王越放好。左手往王越的胸口一放,右手一拳打在左手的手背上,紧接着双手又按几下。打一拳,按几下,如此循环。就在手软之时,一拳下去,王越忽然欠起身来,咳了几下。

    活过来了!活过来了!田润心花怒放,赶忙又跳到王越的脑袋边,把右手伸到王越的头下。让王越咳完之后,脑袋放下来,不被咯着。田润就这么叮着王越,什么也不敢问,什么也不敢说。生怕一开口,王越就会离开。

    王越咳完,头放下,正好枕着田润的右手。王越将头一转,看见了田润,道:“我没死啊?”“没有,没有,”王润连忙应道,“我不让你死。”王越舒了一口长气,道:“以前,我生无可恋。随时都可以赴死。好勇斗狠,浪迹天涯。现在,我不想死了,我想活了。有你在,每一天都让我留念。我真想……我只想……和你多呆几天。可惜,我生机已失,经脉枯竭。得泽坤垂青,王越此生无憾!”

    “不,你会好起来的,你会好起来的!我要带你去找扁鹊、找华佗、找李时珍。我一定会救活你的!不管花多少钱我也愿意!我要把你送到北京,送到美国,请世界上最好的专家来给你会诊,用最好的药……”说着说着,田润发觉自己有点走口,低头往怀里的王越一瞧:眼睛又闭上了。

    这一次,田润没有哭。田润先试王越的呼吸,若有若无。然后摸脉,很微弱,但是肯定有。有心跳没有呼吸,没有刚才那次严重。只按不敲就行。田润把王越又放了下来,准备施术。

    ……

    刚才,慌乱中田润没有注意,这时才看到遍布王越身上的伤痕。假设有那么一剑,已经刺破了王越的心脏。由于肌肉收缩,封住了伤口。那就不能按。一按,鲜血喷出,就没命了。这就跟有些人心脏中剑之后,不能拔剑的道理是一样的。

    既然这一次没有上次危急,田润也从容了起来。从王越的脑袋开始,迅速检查了一遍王越所受的创伤。检查完毕,却都是皮外伤。全身伤口,几乎都是划伤,入肉不过几分。仅左臂有一处刺伤,伤口较深。这样的伤口,怎么会毙命呢?

    暂时先别想了,按了再说。田润蹲到王越小腹的位置,双手按向王越的胸膛,按了几百下,王越又醒了。

    “我怎么……还能活回来?”王越有些不解了。田润道:“我不让你死,你就死不了。”王越道:“但是,我感觉还是活不过一时半刻。”田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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